十分钟后,祖孙俩送进了抢救室。
关驰给梦语打了个电话,简单的说了一句有点事清,会回去晚点就挂断了。
孩子身上的伤大都是皮外伤,只有手臂出现了骨折的现象,而墨父就没有那么幸运了。身上多处骨折不说,现在甚至什么时候清醒还说不定呢!
关驰一个人坐在手术室外面,想了想还是拨通了梦语的手机,将这边的情况告诉了梦语,并且让人帮萧黎换好了装,这才让人安排萧黎来了医院。
“怎么回事?到底则么了?”萧黎完全就是跑着进来的,虽然对于墨父和墨寒熙关系不太好的事情萧黎也知道,但是毕竟是墨寒熙的父亲,自己孩子的亲爷爷,萧黎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呢!
“不好意思,医生已经尽力了,虽然脱离了危险期,但是还是没有恢复神智,有可能会是植物人!”
“什么?”
萧黎无力的靠在了梦语的身上,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
这个时候已经是凌晨了,关琳琳还在保镖和佣人的陪护下在家休息,梦语不能一直陪着萧黎。同时左霖非他们那边也是要注意隐蔽,根本不敢轻易出来,萧黎只好一个人在医院里陪护了。
另一边骆祈一早晨起来,肚子饿得难受极了。可是往日送到嘴边的食物这一次迟迟没有送来,而且总是嚷着找妈咪的孩子,竟然安静的像是不存在。
不存在?
骆祈猛地一惊,一下子坐了起来,四下也没有看到自己的父亲和孩子。
“爸爸?爸爸?”
骆祈声音嘶哑的呼唤着,可是回应自己的只是空旷地下室里自己的回音罢了。
“该死!混蛋!”
骆祈以为墨父带着孩子抛下自己离开了,殊不知自己的父亲此时已经没了半条命了。
骆祈沮丧,感觉一切的希望都没有了。没有了墨父,那么他就等于没有了免费的粮食,那么死亡对于他而言就是早晚的事情了。
想到墨寒熙此时在墨家的别墅里左拥右抱,身后保镖用人成群,骆祈心里恨极了。
骆祈怀着这份恨意,撑着墙壁,在住进地下室以后,第一次走出了地下室。
出来的第一件事,骆祈将林羚房间里的所有的东西翻了一个彻底。
可他不知道的是,墨父为了能让他和墨父认为的那个唯一的孙子,早就将这里能吃的拿到了地下室,剩下的变质过期的食物,墨父自己吃掉了。
墨父毕竟是风云一时的人物,墨父为了不暴露骆祈的身份,根本不敢出现在人群里,经常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在各大饭店门口的垃圾桶里翻找食物,然后挑出干净有营养的留给儿子和孙子。
骆祈最后只在林羚墙壁上挂着的那张洋溢着幸福笑脸的婚纱照的后面,发现了一枚钻戒,那枚和骆祈结婚时的结婚戒指。
骆祈好像看到了希望一样,双手捧着戒指,傻笑了起来。
既然有了这枚钻戒,那么就代表骆祈不会饿死了,至少是在近期内。
骆祈洗了个澡,换上了干净的西装,剃掉了胡子,露出了那张俊朗的面孔。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骆祈满意的笑了笑,又在衣柜里找到了一顶鸭舌帽戴在了头上,一副大框的太阳镜遮住了自己的大半张脸,确定自己不会被人轻易的认出来骆祈这才低着头出了门。
大雨现在已经变成了蒙蒙细雨,街道上那么刺眼的鲜红经过一夜雨水的冲刷已经看不出了痕迹,骆祈踩在那片地面上丝毫没有注意到什么,就这样走了过去。
“你知道吗?我的一个外甥女啊在那个墨氏总裁的别墅里干活,听说那个墨氏总裁啊已经傻掉了,那里全是那个墨氏总裁老婆在做主呢!”
路边一个长得肥胖的女人幸灾乐祸的说着。
“哦,是啊,我说怎么奇怪呢?当初新闻报道那场婚礼的时候,那个长得那么好看的男人怎么突然扑上新娘的身上撕衣服,原来是傻掉了啊!哎,可惜喽!”
“还有呢,我外甥女说有一天从那个新娘子的房间里抬出来一个光裸男人的尸体呢!想想也是那个女人愿意受那个罪啊,活寡可不是人人都可以守住的啊!”
“”
接下来就是女人们的一顿大讨论,但是骆祈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耳边只是回荡着墨寒熙痴傻的事情和池瑾然的出轨。
墨寒熙痴傻?哼!看来老天也舍不得亡我骆祈啊!
骆祈嘴角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女人自己的男人变成了痴傻,那么那档子事肯定不能在做了。想池瑾然那样一个女人怎么能甘心寂寞,既然自己身边的男人惹了自己一身的麻烦,那么聪明的选择就是外面的男人。
骆祈想到这里饭也没有买,将戒指典当了,换了钱,买通了那个长舌妇的妇女,然后从墨寒熙别墅里的小女佣那里得到了池瑾然经常出没的大致方位。
这一次的钱还真是没有白花,在那一片的区域里,骆祈果然发现了一家十分上档次的鸭店。
骆祈毫不犹豫的应征的鸭子,并且轻而易举的得到了这份工作。
夜里池瑾然果然来了,见到一身精致装扮,甚至还做了美容的骆祈池瑾然很惊讶。
“你怎么子这里?难道不怕死吗?”
骆祈坏坏的笑了笑,随着肩膀的耸动半挂在肩膀上的紫色的衬衫掉了下来,露出了大半个身子。
骆祈的身体很匀称,而且长相又俊美,比起鸭子店里经过不知多少人用过的鸭子们,像骆祈这样身上保持着正常男人拥有的那份野心,池瑾然当然更加偏爱骆祈。
骆祈二话不说,大步走到了池瑾然的面前,在池瑾然还没来得惊讶的时候,骆祈立刻抱住池瑾然,将池瑾然压在了墙上肆意的亲吻,上下其手起来、
池瑾然起先还会故作矜持的扭动几下,后来在骆祈高超的吻技和娴熟的调情手段下,池瑾然很快就沉溺其中,陶醉的呻吟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