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原来是这样啊,他们两个也算是好事多磨了,好在现在终于在一起了,虽然还不知道安家以后会怎样刁难他们,但是至少现在是美好的不是吗?”
萧黎望着姚梦欣消失的背影,别有深意的说着。
墨寒熙突然觉得这样的萧黎好耀眼,好迷人,让人不由得想要将其揽入怀中。但是一想起安以晨曾经的话,伸出的手臂,僵硬的收了回来,尴尬的望着棚顶。
另一边姚梦欣泪流满面,满眼的心疼,一只无骨的小手颤抖的捂住了自己即将尖叫出声的嘴。
眼前的袭瑞似乎睡梦中一样的不安稳,眉头依旧紧皱着,毫无血色的双唇已经被牙齿咬出了血痕。
姚梦欣心疼的轻柔的揉着袭瑞的眉头,袭瑞的眉头随之竟然真的慢慢舒展开了。
“不要,不要强迫我!不,你不是我妈妈,不!”
睡梦里的袭瑞突然口齿不清的呢喃起来,说出的话让姚梦欣再次落下了泪水。
刚刚在走过来的过程中,左霖非已经将袭瑞的事说出来了。
原来袭瑞竟然不是亲生的,只不过是袭家做帮佣的妇女的孩子。当年袭母在袭瑞父去世后,生活很不顺,仅有的生活费竟然还被曾经的管家,袭母的奸夫,带走了。无奈下,袭母偷偷的抱走了住在袭瑞家试图要回工资的帮佣的孩子,而且对外声称是自己的孩子,就这样袭瑞被带回袭母的娘家,正式改姓袭。
多年来袭母不甘在袭家没有地位,在袭瑞不知道真相的时候,利用虚伪的亲情欺骗了袭瑞。企图让袭瑞得到袭老爷子的重视,最近更是听说罗家大小姐在与袭瑞的一面之缘后,对袭瑞一见钟情。袭母看重了罗家的势力,自告奋勇的向袭老爷子推荐袭瑞。正好赶上袭老爷子垂涎罗氏产业,两父女一拍即合,才有了姚梦欣受侮辱的事情。
袭瑞是一个重感情的人,袭母以死相逼,强迫袭瑞放弃姚梦欣立刻和罗家大小姐交往,病订婚。袭瑞虽然不善表达,但是其实早就一心牵挂姚梦欣,面对这样的抉择袭瑞左右为难。
即使袭母当年偷偷的将自己带离了亲生父母的身边,但毕竟是这么多年的养育和教育之恩,袭瑞无法做到坐视不管。可是要放弃姚梦欣,又觉得一把把尖刀扎在了心头,痛不欲生。无奈下只好借酒浇愁,没想到触发了旧疾。
“傻瓜,为了我不值得的。我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上班族,不再是大小姐了,对你的人生没有丝毫的帮助,甚至会成为你人生的污点。这样的罪孽对我而言太沉重了,我,受不起。如果爱我,放开我吧!按着你母亲说的去做,我不想你为了我,变成不孝的人。你放心,即使你不在我身边,我也可以照顾好自己的,相信我。”
这一晚,姚梦欣很晚才回去,只是坐在袭瑞的病床前,轻轻地讲诉着自己小时候的趣事。因为知道袭瑞处于昏迷状态,所以姚梦欣将所有说过的话都录在了录音笔里。
“对不起,本来以为可以好好地照顾你的,没想到没有机会了。”
姚梦欣站起身,在袭瑞苍白的脸颊上轻轻地落下了一吻,消失在了昏暗的夜色里。
看着好友全无困意,一脸失魂落魄的样子,萧黎将姚梦欣的头,轻轻地按在了肩膀上。
“小欣,决定了,不会后悔吗?”
虽然不知道在袭瑞的病房里发生了什么,但是看着这样的姚梦欣,萧黎已经猜到了姚梦欣的决定。
“恩,这样对他和他母亲都好。”
姚梦欣死劲的瞪大双眼,希望借此截住即将落下的泪水。但是似乎没有什么作用,眼框里的泪水,还像决堤的洪水一般,不停地涌出来。
“傻瓜,那你呢?你为他们都想好了,你自己怎么办?”
萧黎不禁心疼起好友,不满的说着。
姚梦欣傻傻的笑了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我?有什么不同吗?我还是我啊,还是那个每天都要上班的姚梦欣啊!”
没有不同吗?过去的姚梦欣虽然总是受欺负,但是从来没有低过头,依然斗志盎然的工作着,并且从不出错。
可是现在呢?萧黎听赛可可说,赛苛刻的父亲不停地向在可可抱怨姚梦欣,抱怨姚梦欣每天上班都不在状态。更要重的事,竟然把一份正准备签约的合同,放进来人碎纸机,直接碎成了小纸片。要不是这份文件助理的电脑里有备份,几百万的生意就泡汤了。
“好了,我先去睡了,今天有点累,不去跟你们挤了,我去可可留给我的那件休息室躺一下。”
姚梦欣下车后强撑着笑脸,回了休息室。
“那,那个”
萧黎刚准备去看看姚梦欣,左霖非却欲言又止的在萧黎的身后出了声。
“你,有事?”
“我想让你帮我看看可可有没有好一点,还有告诉她要是再敢不接手机,那我只能每天都来找她了。”
萧黎还没有弄明白怎么回事,左霖非已经逃命似的上了车,油门一踩,直接窜了出去。
“最近都怎么了?难道传染了,怎么一个一个都不正常了啊?”
萧黎觉得莫名其妙起来,拢了拢被夜风吹乱的发,目光悠远的望着闪烁着繁星的夜空。
豪华的酒店里,男人一身得体的休闲服,慵懒的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林玲一脸痴迷的望着男人,凹凸有致的身体时不时地蹭过男人身上的敏感点。但是林玲早已娇喘不已,可是男人却是依旧云淡风轻的依靠着。
“怎么了?不高兴了吗?我哪里做得不对吗?”林玲立刻惊慌的道歉,但是男人还是没有正眼看她。
“墨寒熙到底去了拿?为什么我查不到?只知道晚上他派了左霖非接走了萧黎和萧黎的朋友。而且竟然将我的人轻而易举的就甩开了,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