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黎收回自己的视线,突然发现赛可可竟然在左霖非的怀里。
赛可可看上去似乎没有受伤,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一脸痛苦,而且好像隐忍着什么。
“可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脸色这么差?”
萧黎走到赛可可身边,关心的问着。
赛可可虚弱的摇了摇头,无力的依靠着左霖非。
“小欣呢?小欣去哪里了?”
“姚梦欣刚刚被瑞叫了出去,还没回来。”
赛可可还没来得及回答,左霖非已经抢先回答了,并且对着赛可可点了点头,示意赛可可安心的休息一下。
“羚儿,到底怎么了?要不要去医院?”
“哼!去医院?开什么国际玩笑,难道等着去医院拆穿她的真面目啊!”
林羚躲在墨寒熙怀抱里,在任何人都看不到的角度里,露出慑人的凶光。
“熙,带我走,带我走好不好!这里,这里好可怕!”
林羚嘤嘤的哭了起来。好不伤心。
墨寒熙完全搞不清状况,虽然知道好兄弟左霖非不喜欢林羚,但也不至于看着她挨打,心里不禁泛起了嘀咕。
“走,想去哪?以为我的女人是你可以欺负了,拍拍屁股就可以走人的吗?看来我说的话你是没听懂啊?我说过谁动了我的女人,我就灭了她。”
林羚听着这冰冷彻骨的声音,不由得一激灵,身体越发的往墨寒熙的怀里缩。
“非,你发什么疯,吓到羚儿了!”
墨寒熙一边安抚着林羚,一边责怪着左霖非。
左霖非立刻火大的吼了起来。
“我发疯?至少我知道谁是我要的女人,知道保护我的女人。你呢?你看你怀里的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下贱的不能下贱的烂货罢了!”
墨寒熙一听,立刻本能的看向萧黎,当触及到萧黎那受伤而后躲开的眼神时,墨寒熙的心猛地一紧。
揽着林羚的手渐渐的松开了,想要将萧黎揽在怀里。可是林羚竟然晕了过去。
这次的晕倒并不是装的,而是真的晕了过去。
“哼!还真是罪有应得,八成是动了胎气,孩子不保了吧!”
左霖非脱下自己的衣服,轻轻上位披在了赛可可的肩上,幸灾乐祸的说着。
墨寒熙一听,第一个反应就是看萧黎,果然,萧黎的一双眼睛,立刻红了起来。
“可可,你没事我先回去了。”
说完,哭着跑了出去。
墨寒熙这回也顾不上林羚了,放下林羚,立刻追萧黎去了。
“咦,怎么都跑了?这家伙就这么躺着?不死也得残吧?”
左霖非说完。看了看赛可可。
“我们去吧台看看有没有药箱,我估计八成不是什么好东西?刚进来时,好像看到她推你的时候手里有什么东西闪闪发亮。”
赛可可无力的点了点头,还没来得及道谢,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人已经被左霖非抱了起来。
“这样快点!”
两人不约而同的红了脸,慢慢的走了出去。
骆祈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一脸苍白,昏倒在地的林羚。随后似乎想起了什么,厌恶的脱下自己的外套搭在了自己的手臂上,然后才抱起了林羚。
林羚在喝下骆祈喂下的温水后,慢慢的醒了过来。
“左霖非说了吗?说了吗?说话啊!”林羚一把的拉住骆祈的手臂,一脸慌张的问着。
骆祈却是抽出一张纸巾铺在自己的手心里,然后用这只手,强行的掰开了林羚上位手。
“放开!还有,以后不许碰我!”
林羚惊愕的看着从前对自己一脸温柔百般呵护的男人,无措的愣在了床上。
“祁,别,别这样对我啊!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的孩子是你的啊?真的,除了你我没有其他的男人,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一个男人啊!”
林羚拉着骆祈的手,仰视着站立的骆祈,眼里的泪水顺着脖颈流到了胸口,丝质的连衣裙,立刻印湿了一大片。
骆祈根本不相信,冷冷的看着林羚,眼底满是厌恶和鄙夷。
“求求你,求求你相信我!真的,我说的全是真的。我们上次欢好后,你不是把药按习惯放在了抽屉里吗?我一不小心没拿住,掉进了垃圾桶里。想着那天是安全期,也就没有再去买。现在妊娠期刚好是三周,你自己算算日子就知道了。”
林羚卑微的乞求着,骆祈先是一惊,然后似乎打定了什么主意,突然温柔了起来。
“傻女人,怎么不早说。我以为自己最爱的女人怀上了墨寒熙的孩子呢,你知道我刚刚多想去杀了墨寒熙吗?”
骆祈故作深情的说着,脸上满是笑容,可是眼底却是一片死寂。
墨寒熙你这次还不死?林羚的孩子将是墨家的第一个孩子,如果是男孩,有了爹地的维护,估计老爷子也保不住你了。结婚半年,依旧没有喜讯,这也许是个机会。
骆祈一脸的深情对林羚嘘寒问暖起来。
可怜的傻女人沉浸在自己深爱的男人一手织造的虚假的美梦里,而不知道自己对那个男人而言不过是打败自己亲兄弟的棋子罢了。
“羚羚,记住这个消息要瞒住,你就说不过是胃肠感冒导致的胃部不适才呕吐的就好。”
“可是要是左霖非提议去医院呢?”
骆祈信心满满的笑了笑,掏出自己的手机发了一条短信,魅惑的笑了笑。
“放心,一切都会按我说的发展的。”
赛可可和林羚的争吵,就是因为赛可可一句半真半假的玩笑话。
林羚在回到房间后,不知道怎么了突然抱着马桶,干呕起来。
赛可可就笑着说八成野出孩子了。
林羚一听立刻疯了一般的铺了过来,而且还任由赛可可抓挠,踢打。等自己一身伤,一副受害者的摸样后,林羚立刻摘下了胸前的胸针,拿着特制的纤细的针尖狠狠地扎向了赛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