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的伤在这几天的疗养下,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他的死神诀加上他那从小就特别训练的体质,这些伤势虽然很重,却也已经被他自己七七八八的恢复的差不多了。就在张飞准备带着李傲雪回到家里的时候,就到了张军的电话。
挂断电话之后,张飞冲着李傲雪微微一笑道:“老婆,我们终于可以搬进自己的家咯。”
李傲雪听了心中一喜道:“真的?是不是你上次给我说的地方啊?”
张飞点点头道:“是啊,可是上次有个人不承认是我老婆哦,其实只有我的老婆才能住进去的,你去吗?”
李傲雪听的脸上一红,见他邪异的怪笑着看着自己,当下冷哼一声道:“就不做你老婆,一样要住你家里,怎么了?”
张飞听了,嘿嘿一笑,看着她道:“哦?是的吗?”
李傲雪听了当下不由得脸上感觉到一阵滚烫,不依的嗔了他一眼道:“你想的美,别想我嫁给你。”
张飞拉着她的柔嫩小手向外面走着道:“好,做情人也很好的啊。”
“呸,谁做你的情人了?你做梦吧……”
月色朦胧,云亦聚散,人生如戏,梦想如歌,曲终人散,都在皆中。
日子就这样百无聊赖的在人们眼中渐渐流逝,当一天的忙碌结束后,夜悄悄而至,一个陌生且又神秘的年轻人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行走着,似乎是感觉到有点饿了,于是来到小排当吃点宵夜。
来到小排档,那年轻人就寻了个空位坐了下来点了几盘小菜和啤酒,不一会啤酒和菜肴同时送过来。他大口大口的喝着啤酒吃着街边小吃,心里痛快极了。原本是好心情,可总有一些人喜欢没事找事,不知从哪来了十几个小无赖穿着花哨,脸部和头发都整的面目全非,他们来到排档前,就大声嚷道:“老板,今天哥们几个来收保护费了,快点拿出来吧,我们还等着去下一家呢。”那样子万分嚣张可恶。
排档老板唯唯诺诺的解释着:“几位小哥,你看,今晚也没什么人在这吃饭,我还没赚到什么钱,等我等会收了这几位客人的钱就给你,你看行吗?”
这时,一位染着一头白发的青年男子上前对着老板就是清澈的一巴掌,很快巴掌印就出现在店老板脸上,“你少跟我们装穷,你穷,我们现在比你更穷,不然会来你这破地方收保护费,快点拿出来,兄弟们都等的急了……”
老板捂着被挨打的一边脸,慌惊慌恐的望着这些人,“小哥们,我们都在这做些小本生意,你们天天来拿保护费,我们的日子可怎么过啊,我们就只靠这赚来的钱养家糊口呢,你就大人大量放过我这一次吧,这次我是真的没钱啊……”
“哼,没钱,那好,那你今后别在这摆摊了,哥们几个,你们把这摊子给我拆了。”
这时,坐在一旁吃饭的客人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性格直率的他忍耐不住站起身指着这群无赖怒道:“你们还有没有人性?人家辛辛苦苦赚来的钱为什么要交给你们,你们凭什么收保护费?你们还有没有王法……”
“王法?在这条街上,我说的就是王法,小子,你要逞英雄,在这里你逞错地方了,哈哈,哈哈,哈哈哈……”白发男子趾高气昂嚣张的叫器。
“你以为你是谁啊?天王老子吗?就你这种无头的小混混也敢出来叫曳。”那名客人是真的生气了,此时他已经怒发冲冠,早就忘了对方十几人而这边只有他自己孤单单一人。
“草,我看你是活腻歪了,哥们,不要客气,给我狠狠的揍他,今天我们给他上一课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说着就挥手上前封住那名客人的衣领,一拳狠狠的打在了他的脸骨上。这时他们那些同伙也都围住那名客人,对他拳打脚踢,那人躲了这个,却被那个踢中,在包围圈内狼狈的左躲右闪。
而另外一旁的神秘少年从一开始冷眼旁观的看着这边,当他看到那名看似二十好几的客人被他们欺负,暗自摇摇头,于是开口道:“一分钟离开这里,不然后果自负。”他是这么冷静,淡然,从他的声音中听不出任何感情色彩,也许是他对自己的身手很自负,才这样傲气凌人。
“哟,又来了个自以为是的家伙啊,看来你也想和他一样,想当掉牙的猪,想满地找牙吧。”那名白发男子说话的同时招呼几人一起向这神秘的少年逼来。
神秘少年面对着这几个向逼来的家伙,依然面不改色,从容淡定的重复刚才说的话:“一分钟离开这里,否则后果自负。”
“小子,看来你也没长眼,不知死活。”活字还没说完就手握拳头向这神秘的少年面部攻来,少年仍然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当拳头快要到达脸上的时候,只见他风轻云淡般偏了一下头部,化解了刚才的攻击。白发男子还没还来得及收手撤招,少年一个高抬腿,直接印在了他的小腹上,只见白发男子如断线的风筝从空中飞起向后飘落而去。
这时,少年动了,起身,出掌,出拳,出脚,一气呵成,动作如行云流水,他所到之处,众人无一不是躺在地上痛苦的哀嚎。当他眨眼间解决了所有对手,来到白发男子身前,冰冷的话语再次发出:“作为失败者,留下这只手做战利品,警告你们别再来这收保护费,否则后果不单单是今天这只手臂。”当下就抬起白发男子的右手,手掌成刀一记横切,随后向后一拉,只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发出的咯咯声,伴随着大片血花洒落而出,赤红的血液滴落在地面。而那名白发男子左手捂住那早已鲜血淋漓的断膀在地上不断翻滚痛苦的嗷叫。
众人被这一幕惊呆了,在众人眼里,这一刻,神秘的少年无疑是个嗜血的狂魔,虽说他们经常在这鱼肉不通道的普通人,平日里顶多是吓吓他们,哪里见的到今天这样的场面。今天的这一幕强烈的震撼了他们的心灵;等他们反应过来,一个个像遇见食人的恶鬼一般狼狈的逃窜。被打的年轻人就这么呆呆的看着这神秘的少年,他从没想到外表看上去英俊不凡的少年居然如此的嗜血,而且这么的能打,眨眼间击倒这么多人,换做别人不是亲眼所见打死他都不会相信,电视上的高手现实中真的存在,而且就在自己身边。今天他彻底被这一幕震撼了。
众人都已经散去,神秘的少年随手甩掉手中的断臂,又恢复以往的冰冷表情,来到年轻人身边询问道:“你没事吗?”
年轻人这才回过神,露出会心的微笑,“没事,就是点皮外伤,碍不了什么事,可以告诉我你是从哪学的吗,我也想去学……”
对于年轻人的一连串质问,他识趣的保持沉默,来到惊魂未定的老板身前,从口袋掏出两张老人头递了过去,“多的算赔偿今晚的损失。”完成这一切,独自向前走去;这时,年轻人反应过来,立马跟了上去。
他忽然觉得杀人是如此一种奇妙的感觉,甚至十分的迷恋这种嗜血的奇怪感觉。“难道这就是欲火。这到底是人性的悲哀,还是社会的悲哀,到底是谁造就了如此多的欲火之徒,谁又应该来为无欲无为向欲利熏心的蜕变来负责。”
“你们这群饭桶,我不是交代你们这段时间不要出去闹事吗?现在倒好,被别人打成这样,甚至都废了一只胳膊,你们还有脸回来求我帮忙……”一位中年男子对着今晚被那神秘的少年打伤的一群人怒喝。
他愤怒无比,大声吼道:“妈的,敢在我榔头帮头上动土,我看他也活腻歪了,你们先回去养伤,我把事情通知下帮主,看他怎么处理。”之后就片刻不停的向大门走去,找帮主商量,他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手下被打而无动于衷。
“帮主,你给我评评理,今晚我几个手下去收保护费,被一个大约十七八岁左右的陌生男子废掉了一只胳膊,你,我要是对此不管不问,那我以后还怎么管自己的手下……”那名男子来到帮主家中怒气冲冲的向他诉苦,如果那神秘的少年在这里的话,一定会认出这位正坐在太师椅上品茶的半逾老人却是名震皖北的榔头帮帮主;相同,若是那神秘少年此刻现身的话,这榔头帮帮主肯定能猜到这少年究竟是谁。
这名老者怡然自得的坐在那里听着跟自己征战多年的伙伴,感觉有点失望,缓缓动唇道:“刀子,这么多年过来了,你还是这么护短,不允许自己的兄弟被欺负,但我希望你在做任何决定之前,一定要查清楚对方的底细,不要弄的到最后自己都收拾不了的局面。”
刀子微笑道:“大哥,我知道啦,要是没事的话,我就走了,先去办了那小子。”
经过一天的打听,终于得知了那神秘少年的行踪。之前,大哥曾交代他不准在白天闹事,否则他也保不了自己。所以他才领着不下五十人来到昨晚斗殴的排档围坐在一起喝酒,等待那少年的来临。因为他都已经打听好这条路是那少年每天都会光顾的地方,他不担心他会不来。就这样他们等了足有一个时辰,才看见路头有个人影向这边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