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曾经只是个业务部的小小业务员,如今身居高位,难免会有人等着看她的笑话,如果她能够请到珍妮弗与创飞合作的话,也是体现她个人能力的事情,也就能堵上众人的悠悠之口。
笑笑叹了口气,用力抓了抓头发,她真的可以排除掉心中对王兆基的芥蒂,帮助陶紫吗?
正不知道该怎么做的时候,她感觉到方才还闹哄哄的教室突然安静下来,再然后,耳边响起了窃窃私语声。
她不禁抬眸看向讲台,只见一个中年女人站在那里。
虽说珍妮弗是非常著名的珠宝设计大师,但是她为人十分低调,几乎没有在杂志上露过面,就连专访时的照片也都是她设计的作品。
笑笑对于她的了解,仅仅局限于字面上的资料。
她一直以为珍妮弗一定是个外表奇丑的怪人,不然她怎么会不愿意在外界露面呢?
可是当这个东方女人走到讲台上的时候,笑笑的惊诧完全可以用瞠目结舌来形容了。
她有着一张看不出实际年龄的东方面孔,身材十分匀称,身上穿着一套灰蓝色休闲款西装,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简单。
一个十分形象的女强人。
难道她就是珍妮弗么?
“各位好,我是珍妮弗的私人助理,大家可以叫我杰西卡,珍妮弗今天有重要的事情不能到场,今天就由我教授大家一些珠宝设计方面的基础知识……”
杰西卡看到教室里的同学们开始窃窃私语,她淡淡地勾唇笑了一下,继续说,“唔……忘了说,2010年,我曾荣获法国珠宝设计大赛的冠军,正因如此,才能得到珍妮弗的肯定,我相信她今天让我来到这里,是一个非常明智的决定。”
杰西卡说完,教室里的交头接耳渐渐平息,他们开始用崇拜的眼光看着她,然后她再次勾唇微笑。
这一刻,笑笑心中的感觉很微妙,她不知道自己是该失落还是该庆幸。
连续几天,珍妮弗均没有到场。
笑笑虽然有些失望不能见到自己的偶像,但是这样,陶紫便没有办法询问她进展了,出去偶尔听听陶紫的抱怨意外,笑笑难得落个清静。
奇怪的是,这几天天丞似乎也非常忙碌。
他们偶尔会通电话,但都是她主动打给他的。
并且大部分时候他没有接听,要么就是秘书接的,或者他接听了,却总是没说上几句话就有这样那样的事情需要他处理,笑笑只好识趣地挂断电话,再也不敢打电话去烦他了。
除此之外,这几天还有一件让笑笑非常头疼的事情。
隔壁王奶奶家的孙女和对门的女人都认定了那天见到的男人就是天丞,整天找各种各样的借口探她口风。
正因为她们这么八卦,笑笑更加不能把真相说给她们听了。
现在搞的她连门都不敢出了,就怕再被问及这件事情不知道该怎么说。
白天窝在沙发里无所事事的笑笑只好拿起杂志翻看着,这上面有关于珍妮弗的记载,正因如此,她上夜校时路过报刊亭时才买了几本。
当看到杂志中一条醒目的标题时,原本还仰躺在沙发内的笑笑,突然瞠大眼睛,坐起身。
她不禁看了下文章的内容,更是瞠目结舌。
上面记载着珍妮弗与美国一家珠宝公司解约,现在成为珠宝界最炙手可热的设计大师。
中国的许多珠宝商都希望与她合作,这其中不乏有珠宝界的龙头企业,并且影射了创飞珠宝与ONLY珠宝将成为争抢珍妮弗的最大竞争对手……
笑笑蹙紧了眉头,怪不得陶紫要她去接近珍妮弗,原来她希望珍妮弗可以和创飞签约还有这样一层意思。
那她为什么偏偏要她去帮这个忙呢?难道她不知道她和天丞的关系吗?
如果珍妮弗真的与创飞签了约,那ONLY和天丞该怎么办?
近几天,白鹭大厦内的所有员工都显得异常忙碌,现在是非常时期,容不得丝毫的马虎。
天丞身为ONLY的总裁,自然是以身作则的,忙碌起来,连一通电话也顾不上打,私人电话便也关了机。
上午九点钟,工作电话响了起来。
“乔治,抱歉,打扰了你的工作。”
“莫妮卡,什么事情,如果没有重要的事情,等我忙完晚点打给你?”
“乔治,我只想跟你说一声,安娜晚点儿可能会打电话给你,她有事情想要跟你说,或许是你不愿听到的事情。”
天丞深深拧紧了眉头,问道:“安娜有事情跟我说?并且是我不愿听到的?”
莫妮卡似乎也意识到了天丞的疑问,继而说:“我告诉安娜回国的事情了……嗯,你千万不要误会,我已经跟她说的很清楚了,我们并不适合。可是安娜却执意非要让你回来把这件事说清楚,我担心你回来后会难以应付安娜,毕竟,我们的事是安娜和我父亲一早就定下来的……”
听到莫妮卡欲言又止,天丞抱歉的说:“抱歉,莫妮卡。”
“事到如今,你已经不必说这样的话了,就像你说的,找一个真正爱我的人,我才会得到幸福,我愿意等这个人的出现。”莫妮卡微顿,又说,“我给你打这通电话就是想跟你说,如果你暂时还不知道该如何应付安娜的话,就先不要回来了。也许过几天我走了,这件事情也就淡下来了。”
“我知道了,谢谢你莫妮卡。”
挂断电话,天丞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起身,丢掉手中所有的工作,拿起旋转椅背上的西装外套,走出了总裁办公室。
一口气来到地下停车场,坐进车里,很快那辆透着嚣张气焰的布加迪威航便驶离了停车场。
笑笑昨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一直想着关于创飞与ONLY争抢珍妮弗的事情。
后来几时睡着的已经不记得了,她只知道一睁开眼睛便已经到了上午十点多钟。
当她睡眼惺忪地走出卧室,准备去洗手间时,冷不丁的看到沙发上坐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