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在这个男人面前终究是没有一丝丝的自制力,她的防线轻而易举的被他攻破。
而他呢?
他在别的女人面前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又何尝不是被她轻而易举的攻破?
“从今天开始,你完完整整属于我,记住,沈笑笑是莫天丞的。”
在她精神涣散时,他嘴巴突然一个用力,笑笑不由得惊呼出声,大大的凤眼凌厉的瞪向他:
她羞愤死了,天丞居然咬了她。
天丞支起身体看着她羞恼的俏脸,邪邪的一笑:“这一下,惩罚你对我的不信任。”
说完,他俯身吻她,从蜻蜓点水到近乎狂乱。
“刚才有个口是心非的小女人说不要?”他勾起唇来又说,“可是她……好像很需要。”
听完他极度欠扁的话,笑笑由羞涩变成了羞愤,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推拒着他的胸膛,憋得红了脸,娇嗔地骂了句:“天丞……你流忙!”
这样的眼神骂他正常时应该是什么样的声音呢?
可她现在的这句嗔责却像是在与他撒娇。
“啊……”
笑笑说完这句,天丞突然翻身压上了她,令她冷不丁的惊呼一声。
“那我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流忙。”邪恶的说完,他开始疯狂的吻她。
最后,天丞慵懒地与她相拥,他额上的汗珠打湿了精短简单的黑发。
他身上的男性气息越发浓郁,越发令她着迷。
一切都这样顺理成章的发生了,笑笑直到躺在天丞的臂弯中,看他倚靠在床头点燃了一支香烟。
袅袅的烟雾映衬下,让那张精致俊美的脸越发显得不真实,她觉得自己刚才仿佛做了一场令人面红心跳的梦,一场不愿醒来的梦。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一点点爱上了这个男人,不知道为什么,也不知道爱他什么,就这样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她没有退路,不管前面是什么,她都要好好的爱他。
“新闻的事情我会找人压下来,你不必担心。”天丞吐了口烟雾,搂着笑笑的手越发的紧。
笑笑微怔。
今天的事情发生后她虽然当时很怕,可当她见到天丞与莫妮卡一同出现时,心中的愤慨竟然比对新闻的恐惧更加强烈,以至,她被天丞拽上车后还跟他发了一通脾气,而非对新闻的恐惧与对家人知道此事后的担忧。
这才发现,天丞已经可以轻易左右她的思维,果然,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女人对任何事情都显得迟钝了。
“嗯。”笑笑淡淡地点了点头,总之,天丞说什么她都相信。
突然,她想到了邱可欣曾经跟她说过的话。
她很煞风景的说:“上次在电影院,莫妮卡的朋友跟我说。你和莫妮卡很快会订婚……”
天丞眉头紧皱:“你就是因为这个才怀疑我和莫妮卡之间有什么?”
下面叹了口气,算是默认。
然后她目光一凛,脸上已然没有了小女人的柔嫩害羞,郑重说:“你不要以为我和你那个了,就可以不把我当回事儿,如果你和莫妮卡之间真的存在什么暧昧不清的关系,那么我就……”
“你怎样?”天丞饶有兴趣的看着她,不知为何,看到她为自己吃醋,竟然如此开心。
“我就要和你分手!”她扭头,漆黑凤目看向他的蓝眸,认认真真地说。
看着她又泛起了刺猬病,天丞忍不住想要逗逗她,他轻蹙了下眉头,若有所思了一会儿,说:“唔……分手后你准备把我当成什么人?”
“当然是路人!”笑笑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
“唔……好严厉的惩罚。”
见他眉头轻蹙,她有点儿不忍心,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她真的会直把他当成路人么?
笑笑想了想,又说:“最多把你当成普通朋友。”
“有多普通?”天丞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就是偶尔遇见会打招呼的那种。”
他挑眉:“不能像刚才那样?”
笑笑嘴角抽搐,这男人的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啊?
分手后最多就是个普通朋友,怎么可能还会做出刚才那样的事情?
笑笑嘟着嘴巴,一脸坚定地说:“当然不能!”
“接吻呢?”
他让了一小步,舔了舔性感的嘴唇,仿佛在刻意回味方才与她接吻时的美妙感觉。
“不行。”
笑笑话音落,定定的看着天丞,那双漆黑的凤目眨巴着,眼中尽是坚定。
原本天丞也只是逗逗她,可听到她这么坚决的话仍旧有些暗恼。
大掌突然搂过她的脖子,把她勾向自己,另一只手则是抬起狠狠戳了下她光洁的额头,无奈至极地说:“你这个小脑袋里究竟都在想些什么?”
他简直佩服死她的脑洞竟然如此之大,这才刚刚在一起,连吃都还没有吃够,竟然就开始琢磨着分手的问题了!
笑笑嘟嘟嘴巴,调皮的一字一顿地说:“包罗万象!”
天丞笑了,把她往怀里搂了搂,任凭她的小脸儿埋在他的胸前,倾听着他的心跳。
又过了一会儿,他说:“宝贝儿,去洗澡。”
“你先还是我先?或者是……一起?”
笑笑嘴角抽搐,红着脸结巴道:“谁……谁要跟你一起洗啊?我才不呢!”
天丞看出笑笑的羞涩,勾了勾唇角,揶揄她说:“都被我吃光了,还害羞什么?”
方才的情景一下子涌向笑笑的大脑,她的小脸儿瞬间滚烫起来,就如天边的落日般绯红,她羞涩的抿抿唇,说:“我……不习惯……”
天丞捻熄手中的香烟,寻到她的唇,长舌夹杂着浓郁的烟草气息探入她的口中恣意索取。
几分钟的长吻后,他恋恋不舍地放开她,说:“你的人都是我的,难不成还怕我看?我帮你洗。”
“不……不要,我,我自己来就好……”
“我坚持。”
天丞促狭一笑,遂即翻下面床,不由分说便将木讷的笑笑倐地拦腰抱起,惹得她一声惊呼,尔后被他抱着大步走向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