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手背上传来一丝温热,她这才惊觉天丞一只手已经附在了她的手上,她想要挣脱,却被他攥的更紧。
笑笑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挣开他,她无声的抗拒让他心底微颤。
笑笑羞愤极了,她转眸,厉声说:“莫天丞,你在做什么?”
“我说过,抱了你之后就不会再放手,我不准备放弃你,请你也不要放手好么?”
他在恳求她吗?
笑笑的喉咙肿痛的厉害,软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被她狠狠逼退!
如今的他,还有什么立场恳求她不要放手?
即便她是多么不愿放开他,却终是不得不放开呀。
她仍旧用力地挣脱着天丞的手,说:“我也说过,我就算这辈子没人要,也不会给人当小三!你现在说这样一番话……是在诋毁你自己还是在诋毁我?”
天丞手一松,笑笑的小手儿成功从他大掌中抽离,她的手暴露在车厢中,空调的凉意与他掌心的温度形成对比。
她是多么贪恋他的体温,即便在这一刻,心痛的快要死掉的时候,她仍旧在回味着被他抱在怀里的感觉。
他抱着她从五楼走到一楼,说着不会再放手。
他送给她象征着爱与约定的栀子花……
她撇开脑海中的思绪,不想让自己触景伤情,更不愿在他面前落泪。
她并不想去追问安吉拉有无其人,也不想知道自己是不是替身。
直到现在,她知道天丞是因为ONLY集团与安娜的王室集团的生死存亡,不得不答应这门亲事,如果换做是她,或许她也会顾全大局这样做吧。
可是为什么,当她知道在天丞的心里,她并没有占据着第一位的时候还是无法劝自己不去介意。
不可否认,她非常介意。
天丞因为她的质问沉默了好一会儿,到达后海小区门口时,他并没有把车开进院里,而是停在了路边。
转头,深谙的蓝眸深深注视着笑笑的侧脸,郑重说:“笑笑,不要把自己看低,你在我眼里永远不可能是第三者,我现在需要你的信任,只要你肯给我时间,这一切……最终都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笑笑苦笑了一下。
天丞蹙紧眉头看着她,等待着她的回应,他不知道她的笑意味着什么,只是心里有着隐隐的痛楚。
她仍旧没有转过脸,车厢里片刻的寂静后,笑笑终于长吁了口气。
“我有自知之明,我们之间的相差很多,国度、社会背景、权势、财力,或许这样早分开是件非常正确的事情,我们在一起越久,彼此受到的伤害就会越多”她深吸口气,转眸看着天丞的眼睛,头一次如此坦然的与他对视,却是决定划清界限的时候,她又说,“天丞,放手吧,我们并不适合。”
她不希望自己到了这种时候还像个怨妇似得对他大喊大闹,让他给自己一个满意的解释。
哪怕她还是那么爱他。
说完,笑笑不再给天丞回应她的机会,毅然推开门下了车。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打破了车厢内的寂静,打来电话的人是吴晓东。
“总裁,这伙人应该就是在澳门袭击沈小姐的人,只是您当时放走的那个人并没有与同伙接头,现在没有任何线索查找幕后主使。”
“嗯,增加人手保护笑笑,记住,不要被她发现,她不知道是我的人,别吓到她。”
“明白。”
吴晓东刚刚挂断电话,孟凯的电话就顶了进来,天丞有点儿不耐地接听了电话,现在他的心情简直糟糕透顶。
“总裁,拍卖会一开始筹备就有许多财团大亨慕名打来电话,称他们的太太非常想拥有ONLY的真爱戒指,每个人的心气都很高,都有不惜一切博美人一笑的架势,我有预感,这次的拍卖一定会非常成功,并且,ONLY也会因此声名大噪!”
天丞听着孟凯兴奋的汇报,他却感觉不到丝毫的愉悦。
他只淡淡地吐出几个字:“取消拍卖会。”
电话里传来一声轻咦,天丞已经挂了电话,霎时心烦意乱。
配得上这个唯一的人……只有一个,虽然她现在并不明白这枚戒指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
电话再次响起,天丞烦躁地关了机,他只想让自己安静地呆上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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