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丞好笑的看着躺在床上一脸惊慌的笑笑,勾了下性感的嘴唇:“除非你想让我食言,不然就乖乖听话。”
天丞在她身边躺下,她突然翻身,想要逃离他身边,而下一秒,那只又重又长的手臂突然搂上了她的纤腰,并轻轻一拉便将她整个人拉进了他的怀里。
就这么死死地搂着。
不知为什么,听到天丞这句话之后,笑笑心中的紧张感开始一点点放松下来,她躺在他的手臂上,从开始的僵硬到不知什么时候竟安心的睡去。
翌日,笑笑睁开眼时已经不见了天丞的影子。
她走下床,洗漱后来到客厅,餐桌上面摆放着热气腾腾的早餐。
房门适时打开,身穿一袭白底蓝条运动服的天丞走了进来。
笑笑不由得感叹,天丞天生就是一个衣服架子,不论是穿西装还是运动服都能将他先天的优势发挥的淋漓尽致。
他的长相有着欧洲人的特点,五官深邃立体,眼眸湛蓝如海,却有着一头东方人乌黑浓密的头发,精剪后更加清爽俊逸。
仿佛连阳光见了都忍不住追逐着他,在房门关上的前一秒钟还在照耀着他。
“你……去晨练啦。”笑笑想起昨晚上被他搂着睡了一整夜的事情后,清丽的小脸儿上霎时爬上了两片火红的云朵。
“宝贝儿,昨晚睡得好么?”
天丞来到笑笑跟前,脸上挂着笑,声音也轻柔无比,他虽全身是汗,高大的身躯笼罩住笑笑的时候,她明显感觉自己身体中每一个细胞都在跃跃欲试,根本无法平静下来。
“还好。”她淡淡的吐出两个字,因为她不确定多说几个字会不会因着紧张的情绪而变得结巴。
“我去冲个澡,待会儿一起吃早餐。”
“哦。”笑笑讷讷的应着。
吃过早餐后,天丞便与笑笑驱车离开观音山,朝市区方向驶去。
无意中见到天丞手腕上带着她原本买给俊浩的腕表,下意识抿了抿唇。
下了盘山公路时,笑笑想着昨晚上天丞对她说,让她去ONLY工作的事情,然后打破了车厢内的寂静:“我不会去ONLY的,我不想成为空降部队,那样我在公司里面会很有压力的,如果将来有一天真的要去那里工作,我也会依靠自己的本事去应聘的,但绝对不会是现在这样。”
说完,笑笑静静的看着天丞。
天丞没有说话,但笑笑却见到他的唇角微微勾起了一弯好看的弧度。
到达闹市区时笑笑就借故下了天丞的车,令她感到意外的是天丞并没有阻拦,更也没有强烈要求她非要去ONLY工作不可,或许他也知道她的倔强脾气吧。
笑笑本身就是个一根筋的性格,决定了的事情是不会轻易改变的。
今天无故被请了假,笑笑自然不能再去创飞,在外面闲逛了一天,顺便给俊浩又买了一块手表,这块表与天丞抢走的那块是一模一样的。
刚进家门沈仲廷便迎了上来:“笑笑,正好你今天回来的早,待会儿爸爸带你去相亲。”
“噗……咳咳……爸……咳咳……您不会是说笑吧!”
笑笑被沈仲廷的话惊得不轻,一口口水没咽好,险些被自己给呛死,垂着胸口剧烈咳嗽了半天才勉强喘匀了一口气。
“傻丫头,谁拿这事儿开玩笑?赶紧换身衣裳,一会咱就出门。”
沈仲廷看着笑笑因着剧烈咳嗽而憋得通红的小脸儿,不禁蹙了下眉头。
笑笑刚刚毕业,原本念得就是二流的学校,沈仲廷也没指望她能有多大的出息。
就盼着将来能找一门过得去的亲事,他这辈子也算是对她死去的父母有个交代。
“老爸,您闺女我才23岁,又不是人老珠黄嫁不出去,都什么年代了,还相亲?您就差给我定一门娃娃亲了!我才不要去咧!”
笑笑撅起了嘴巴,没好气地把手里的挎包挂在玄关处的壁挂上,换了拖鞋来到客厅,坐在沙发里拿起遥控器胡乱换着台。
沈仲廷来到跟前,苦口婆心的又说:“23岁还小吗?这要是搁在农村,孩子都能打酱油……”
笑笑翻了个白眼,立马没好气的接上一句:“这要是搁在旧社会里,是不是孩子都要扛着锄头下地干活了?”
沈仲廷脸色一沉:“我跟你说正事儿呢,怎么这么没大没小的?就知道跟你老爹耍贫嘴!”
“爸爸,您这叫逼良为娼!又不是旧社会非要家长包办婚姻,现在恋爱都崇尚自由了,谁还相亲呀?”笑笑说。
“逼良为……娼?”沈仲廷满头的黑线,“你这这丫头都哪跟哪儿呀?”
“总之我是不会去的!”笑笑态度坚决。
沈仲廷坐在了她身边,再次开口说:“你李阿姨说她有个亲戚条件不错,据说好像是做什么原石生意的,说不定你们还有共同话题可聊呢?”
“说不定是个二婚还带着孩子,要么就是身体有问题或者有什么不良嗜好。不然这年头那么好条件的男人追求者肯定能从白鹭洲排到北京了,怎么会头脑发热的相亲?”
笑笑喋喋不休的说着,反正她是打定主意不会去相亲的。
相亲?
这是个多么老掉牙的词儿啊,要是被陶紫知道她去相亲,指不定怎么嘲笑她呢。
况且,她刚刚从上一段失败的感情中走出来,她还没有那么强大的心理去接受一段新的感情。
沈仲廷稀疏的眉毛一皱,沉声说:“人家条件那么好都没嫌弃咱们家庭普通,这就说明你李阿姨给介绍的人靠谱,我知道你不同意见面,可也别把人家说的这么一文不值啊。再说了,不去看看怎么知道行不行?我看,就这么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