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正确!”绒绒笑笑,“好了,大家跟我一起画,花杆用两条竖线就可以完成,如果想画有刺的就在花杆上多加几笔,如果想画毛茸茸的,就在花杆上点些小点,就像这样!”
绒绒分别画了带刺的和毛茸茸的花杆。
等了一会儿后,绒绒问,“大家都画完了吗?!”
“画完了!”
“那么,我们再画叶子,叶子也有很多种哦,和花瓣一样,有长有圆,有大有小,不过,叶子上都有叶脉,就像人的手上都有掌纹一样,画叶子的时候要比画花瓣多画出叶脉。知道了吗?”
“知道了!”
“那么,大家就展开想象力尽情的画出自己喜欢的叶子和叶脉吧!”
“好!”
绒绒画出范图,等着孩子们完成。
“大家都画完了么?!”
“画完了!”
“那么,最后一步,涂上颜色!”
绒绒拿出彩色的粉笔,鼓动大家,“大家拿出彩笔来,尽情的上色吧!把自己手中的花涂成漂亮的彩花!”
“好!”
看孩子们涂的又认真又尽兴,绒绒走到夏晴郎的身边问,“我讲的可以吗?”
夏晴郎露出大拇指,“非常好!像个真正的老师!”
绒绒笑,和孩子们在一起真的很快乐很轻松,她回到讲台上,给自己的花朵添加上了色彩。
夏晴郎走过去,“你很喜欢画画。”
绒绒点点头,“如果有可能,我想成为一个可以画出幸福来的画家。”
“我相信,你的画一定可以给人带来幸福。”
“谢谢。不过,我没有接受过专业的学习,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画出那样的画。”
“齐院长说过,兴趣是一个人最重要的老师。只要有兴趣,只要坚持,就一定会实现。”
“嗯。”
绒绒边画边和夏晴郎聊天,等绒绒画完,孩子们也都涂完了。
小琼把画拿到绒绒的面前,举给她看,“绒姐,绒姐,你觉得我画的怎么样?!”
绒绒认真的打量着,花瓣有大有小,叶片的叶脉竟然是螺旋状的,涂的颜色也是五彩斑斓的,紫色的叶子,绿色,黄色,蓝色的花瓣,花芯一点颜色也没有涂。
绒绒笑着说,“小琼的画很特别,可以给姐姐讲讲吗?”
“嗯,当然可以。”
小琼为绒绒讲解着,“花芯是妈妈,它把养分都给了作为花瓣的孩子们,所以没有了色彩,大叶子是哥哥姐姐,小叶子是弟弟妹妹,小叶子是绿色的,因为它们正在长大,就像小草一样一天天的健康的生长,大叶子的哥哥姐姐已经长大了,所以也把养分分给了小叶子的弟弟妹妹,它们很辛苦,所以变成了黄色,蓝色的花瓣是小叶子的朋友,所以它们和小叶子紧紧的挨在一起,花杆是爸爸,它支撑着大家,叶子是齐院长,他总是很忙,所以是螺旋状的。”
“那为什么是紫色的呢?!”
“因为我最喜欢紫色,所以想把紫色送给院长。”
“小琼真乖。”
绒绒摸了摸小琼的头,小琼很受用的笑眯了眼。
“姐姐,姐姐,看看我的画!”
“还有我的!”
“也看看我的!”
“我的也要姐姐看!”
一时间,大家都围了上来。
绒绒笑着,“大家一个一个来,姐姐都会看的!”
绘画课持续了整整一上午才宣布结束。
中午吃完饭,绒绒跟夏晴郎说,“我想跟孩子们一起拍几张照片你看可以吗?”
夏晴郎说,“有什么不可以呢!你跟孩子们说一声,我去找相机来。”
绒绒来到庭院里跟在这里玩耍的孩子们说,“我想跟你们一起拍张照!”
孩子们呼啦啦的围了上来,一个个都兴高采烈的。
很快,夏晴郎就拉着齐院长拿着相机过来了,大家一起合影留念。
齐院长说,“难得来一次,你们也来张合照吧。”
夏晴郎看看绒绒,绒绒笑着点了点头。
齐院长道,“靠的再近一点,很好,我照了,一二三,笑。”
“啪嚓”,齐院长按下了快门。
随后,齐院长不停的“啪嚓”、“啪嚓”的为大家照着,很快就照满了。
齐院长说,“这个是老式相机,得去洗底片。”
夏晴郎说,“交给我就好!”
照完相,大家在庭院里又玩了一会,小芝抓着夏晴郎的衣服,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夏晴郎。
夏晴郎了然的道,“小芝,你是不是想听晴朗哥哥弹琴了?”
小芝点点头,夏晴郎说,“好,晴朗哥哥就为小芝弹一曲!”
旁边的孩子闹哄起来,“哎?!晴朗哥哥要弹琴了吗?也给我弹一首!”
小琼跑过来,“晴朗哥哥,除了小芝,你也得为绒姐弹一首。”
“你啊!真是人小鬼大!”
夏晴郎在孩子们的簇拥下,来到了钢琴教室。
一架古旧的钢琴放在教室的一角,夏晴郎走过去,试了试音,不好意思的对绒绒点点头,然后动了动手指,弹了起来。
一首动听的曲子飘扬开来。
听完后,绒绒好奇的问,“这是什么曲子?”
大家齐声答,“圣母颂!”
快乐的时间过去的总是很快,转眼就下午3点了,夏晴郎和绒绒要回去了。
孩子们去送他们,小芝也在其中,小芝紧紧的跟着大家的脚步,一步也不舍得落下。
孩子们一直把他们送到车站。车要开的时候,夏晴郎注意到了小芝在盯着他,用闪亮的眼睛盯着他,他冲小芝笑了笑,小芝也笑了。车,开走了,小芝在后面追,夏晴郎焦急的说,“不要追,小芝,停下!”
所幸,有人制止了她,夏晴郎松口气,“幸好没有摔倒。”
夏晴郎把心神拉回来,跟绒绒说,“修道院的事情,能替我保密吗?”
绒绒点点头,她知道,那个地方不需要任何人出于何种意图的骚扰。
绒绒天黑才到家。进了李家的大门,路过客厅,坐在客厅沙发上的李斯疼假装不在乎的道,“回来了?”
“嗯。”绒绒应了声,皱了下眉头,很难得,疼哥哥这个时间竟然在客厅!
“去哪了?!”
绒绒刚想回答,一想到夏晴郎的话,就把话咽了下去,“秘密。”
“秘密?!”李斯疼听到这个词气的都快冒烟了。他咬紧压根,心里气的不得了,好啊,还是不能告诉他的秘密呢!
很好,非常好!
他冷飕飕的问,“我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为什么不接?!”
绒绒皱眉,她刚才看过手机,里面并没有未接来电。
“疼哥哥给我打过电话吗?找我有事?”
“先回答我的问题。”
“没接到。”
李斯疼冷冷的看着绒绒,“为什么没接到?”
“估计是信号不好。疼哥哥你找我有什么事?”
“现在没了。”
绒绒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上楼了。
李斯疼立马拨打了个电话,他阴沉的说,“给我调查一下葛绒绒这2天的行踪,还有,”他咬牙切齿的说,“给我查一个叫夏晴郎的男人的底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