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脱完衣服的途佳乐看到,木门缝大到可以晒进一根塑胶管,“这是什么洗澡间啊?这么大一个门缝。”
“放心,没人偷看你洗澡。”阁芸将塑胶管这么随意放在一旁,等灌入塑胶管里的水,洗过一边塑胶管道。
途佳乐看他开始脱去沾满泥巴的衣服,“这衣服还能要吗?”丢了算了。
“你以为在城市啊?”不要,住在这几十个月,你要我穿什么?阁芸清楚从这里到集市要好几个钟头的路程,去一趟不容易,所以这里的村民几乎是自给自足,“不能随意浪费资源。”将衣服快速脱掉,蹲下,拿桶里的湿毛巾,往身上一扑,“啊。”冰冰的,“爽快啊。”舒爽的叹长气,“要是在那多站几分钟,说不定会中暑。”
途佳乐弯腰,拿另一个桶里的毛巾,抬到他头顶,一拧,哗啦啦的水往下,“舒服吗?”他赶紧的用双手去拨头。
阁芸拨头的手,触摸到许多泥巴与沙,“墙上挂有个水漂,你用那个。”蹲下身子。
“哦。”途佳乐找到他说的那个水票漂,舀桶里的水,给他浇头,“这样可以吧。”慢慢的倾斜,一勺,又一勺。
阁芸洗干净头发上的泥巴与沙子,站起来,“你蹲下,我来帮你。”拿走他手里的勺子。
他此时浑身水亮亮的,皮肤被晒得黝黑,水珠在上面显得格外透亮,途佳乐抿唇,听他的蹲下来,双手抱头。
“闭眼。”阁芸说完,舀一瓢水,冲着他头顶浇水。用水浇了好一会他的头顶,他都没喊停,停手,“还没洗干净头发吗?”他没回答,静得可怕,丢水漂在盆里,拿起,穿过门缝的胶管,用一根草绳绑住塑胶口,挂在高起的木头墙上,“哎,说句话。”塑胶管里的水一满,就向上冲水,只要他们其中一人一移动脚步,就能被塑胶管里冲出的水浇到。
他想听声音,途佳乐就淡淡的说,“我想做。”
“呃。”不必要用生猛的话来回答我吧阁芸是挺习惯和他相处了,至于他为何如此好色,自己是不是该待续学习,“我是男人,别没话题就说想做。”我以为你病好了,原来是我穷开心,“我们可以聊点别的,好比。”聊什么好呢?
“好比女优吗?”途佳乐抬头,以蹲着的角度上看,他显得极其高大,“你喜欢哪个?”
“不是这种话题。”阁芸要避免敏感话题,“起来。”见他不动,“蹲着干嘛?”蹲这么久,脚不麻吗?
途佳乐可以从这个角度将他看光光,“风景好啊。”
他一说,阁芸才发现到,他可透过自己的某个部分看自己的脸,“真是的。”拉他起来,“你这家伙,是可爱,还是可恶?”轻抚他的肩膀,枯瘦如材,皮肤却白得好可怕,“我的皮肤好黝黑。”他的皮肤还相当的细腻,“遗传到白皮肤,真好。”
“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白皮肤长斑。”途佳乐抬手,摸他摸着自己肩膀的手臂。
途佳乐时不时看向阁芸的目光,有股莫名诱人,阁芸与途佳乐正面交锋,如何躲闪?不得不承认自己沦陷其深,呼吸乱了节奏,彼此的手,变得暧昧,是进是退,阁芸乱了步子,途佳乐身上淡淡的味道,靠近,阁芸慌张的后退,塑胶管冲出的水正好落在阁芸头顶,很快水线自然在阁芸头顶上分开,落入肩膀的时候,发出沙沙声,摊开的水,如刺一般,扎在彼此身上。
“那个。”阁芸并不讨厌他靠近的步子,“你定住。”双手各按住他一边肩膀。
途佳乐双肩被他扣住,“你想怎么玩?”
“不是我想怎么玩。”是我想降火,可阁芸的身体在塑胶水管下,冲得再湿,也无法浇灭自己火一般的心,“是你,想怎么玩。”
“我?”途佳乐手够得着他腰,轻搭在他腰两边,“怎么玩,我都开心。”
“呃。”他能轻轻松松说出这种话,阁芸有点站不住脚了,“我们到床上去,好吗?”
“嗯。”途佳乐被他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