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神,他这是在磨洋工吗?“快点去洗澡,我要做晚饭。”
“有这么饿吗?”途佳乐鼓起嘴巴。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阁芸轻推怀里的他到厨房外,“乖了,去洗澡。”
“我不要嘛,我。”途佳乐再不情愿,还是被他推着出厨房,“好了,我去洗澡。”讨厌,不说就不说,总有天我会知道的。
途佳乐并没有放弃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在卧室洗澡出来吃饭的时候,找着机会就问。途佳乐的咄咄逼人对阁芸来说,压力很大,但也不见得自己扛不住,拐弯抹角的乱套话题,躲过途佳乐一晚上。隔天,阁芸以防途佳乐再追问,提起百分之两百的精神,关注起途佳乐的一切行动,久而久之,阁芸不自知的医好了自己对哥哥的相思病。
也许这就是阁芸和丁亮赫的缘分,缘起缘灭,善始善終。
时间快到了月底,之前被捕的演员被保释出来,没拍完的戏又开机,途佳乐和阁芸不得不跟着剧组去外地拍摄,忙疯了的途佳乐忘记了阁芸哥哥的事,和阁芸一起跟着剧组出外地。而阁芸根本没打算要去参加哥哥的婚礼,途佳乐如今要出外地拍戏,阁芸当然会毫无顾虑的跟着途佳乐去外地,除非在出发前,有人来阻止阁芸。
从坐车到上飞机,好几个小时到了拍摄地,已是深夜,天气却热得离谱,剧组所有人简单聚餐,然后马上去休息,明天天还没亮,所有剧组人员动身,开拍时间之长,简直是赶场,途佳乐休息时间很少,根本没法思考自己的事情。而阁芸在哥哥结婚那天,家里人有给阁芸打过电话,可阁芸已经在赶不回去参加婚礼的地方。
直到一个月后,剧组回到公司片场,途佳乐和阁芸有了些许私人时间,但还不是太轻松,途佳乐依旧要忙于拍摄,不过再忙,也不比之前那一个月时间紧张,途佳乐想起了阁芸哥哥的婚礼,觉得无比愧疚的一晚上缠着阁芸说对不起。
阁芸听了无数次,实在是受不了了,“我不是说没关系吗?”还好你不记得了,不然一定会拉我和你一起回来。“你不要再说对不起了。”听着刺耳。
“你生气了。”途佳乐以为他表现出来的不耐烦,是因为生气,“不要生气好不好?”
“睡觉了。”阁芸搂紧他,拉拉被子,“你明天不是还有戏要拍吗?”
“拍戏没你重要。”途佳乐靠着他胸口,感觉很舒服。“阁芸,不要生气好不好?”
“我怎么会生气呢?”要不是你,我还没法从低谷里走出来,阁芸很感谢他帮了自己,“乖了,睡觉觉。”抚摸他的背,亲亲他额头。
“不生气哦。”途佳乐闲他亲的地方不对,要改正的去亲他的唇。“嗯。嚒。”
阁芸搂搂紧他肩膀,松开手,用一个较舒服的姿势,“不生气。”很温柔的翻身面对他,“晚安。”
“嗯。”途佳乐也适当的调整一下位置,舒服的靠着他,“晚安。”
阁芸对失去自己心爱之人的心病,似乎因为有途佳乐,而治愈,然而,治愈之后的阁芸,不知不觉中,竟患上了,自己不知名的病症。阁芸要何时才能发现自己这病,已经深入骨髓,而需要特定的药物,才能治愈呢?
一年过去了,电影拍摄结束,途佳乐接了新工作,李嘉豪作为途佳乐的经纪人,是乐此不疲,给途佳乐接了一个又一个代言广告,还有新的好戏。
一日阁芸送完资料回到公司,李嘉豪见到阁芸满头大汗的回来,好心的递了瓶水给阁芸,阁芸说了谢谢接过矿泉水瓶,开盖喝了好几口,李嘉豪主动告诉阁芸,途佳乐在什么地方,阁芸点点头,边喝着矿泉水,边去李嘉豪说的工作室找途佳乐。
途佳乐此时正在和女主角拍打戏,因为他们俩是在演情侣,所以如双人舞般同手同脚与敌手对打,依照剧情需要会不自觉暧昧的看着对方,阁芸明白作为一名演员,会在拍戏的时候入戏极深,是对职业的负责,也是演员常有的职业病。
不过当阁芸看到,途佳乐和女主角配合完打戏,适应剧情的女主角轻轻的吻了一下途佳乐的唇。看过不少这样画面阁芸,以前不觉得有什么,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途佳乐被别人亲了,心理面竟莫名的窝火,掩不住心中的怒火,阁芸是硬生生的将矿泉水瓶捏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