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幸好,我是不会游泳的那一型,不然我就要溺死在游泳池里面了;话说回来,不会游泳,掉进水里好像还是会有生命危险。
“愿赌服输,游就游。”羽音很爽快的答应,吓的洪骏荣下巴差点掉到地上。
“我说羽音,你可以赖皮,我很想赖皮……”洪骏荣根本就不想理林振凯,什么五千公尺,他游的完才有鬼。
羽音瞪了他一眼,摆明了是叫他少啰唆,决定的事就不能反悔,她快抓狂了,最好别火上加油。
“亲爱的羽音,好久不见,来到这么漂亮的垦丁……”别在这时候出现,我的天,张永盛先生也未免太会挑时间了。
我决定,我不要待在这边,不要待在有张永盛出现而且左羽音也在的地方。
“彦杰,我刚刚看到那边好像有桌球桌耶。”我指了一旁的桌球桌,刚好有一桌空了下来。
“粉红猪,你会不会太不够意思了,羽音怎么办?”洪骏荣拉了我一把,很不爽我把羽音丢给他处理。
“这个,你跟她既然是同一组的,等等就去讨论要怎么游完你们的五千公尺。”再不走,就会被台风尾扫到,是羽音说她抓狂的时候,我可以闪远一点的。
把可怜的洪骏荣丢下,我跟白彦杰脚底抹油,立刻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很恐怖的是分之地,其他的大家就保重了。
“你知道这里是几楼吗?你应该庆幸自己不在二楼以上的楼层,不然的话我一定马上把你丢出去!我不是说过你最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你是重听还是智障?”
“还有你,就说了我不会打保龄球,会什么还要硬逼我玩,现在要游五千公尺,你游的完嘛你?”
“你!我上辈子是跟你有仇是不是?为什么是五千公尺?你存心整我还是怎样?”
“至于你,为什么要比赛?你们两个恩恩爱爱的玩你们的,为什么要比赛?”
……
火山爆发了。
第二天,除了一路上一直听到左羽音跟人家道歉的声音,其他在车上的时间,我还真是一点记忆都没有;前一天跟白彦杰来个桌球大厮杀,回去房间又得安抚抓狂的已经差不多的羽音,接着又是一票女生的彻夜长谈,害得只要是在是车上,我都在睡觉。
这天我们去了沙岛附近捡贝壳、玩玩水,接着又去一线天走那个很难走的路;下午则是到国家公园去运动,学校帮我们准备了一个类似寻宝的游戏,以班级为单位,不用多说,找到的宝越多,分数自然就越高。
林振凯把全班分成四组,分别按计划行动,只可惜除了跟振凯一起的我们有认真玩寻宝游戏之外,其他三组根本就在混水摸鱼,所以只好把冠军宝座拱手让人。
“粉红猪,会不会累?我去买饮料。”白彦杰看我们一路上又是跑,又是要达成关主的指令,在结束时,不但帮我买了饮料,连背包都是他在帮我拿。
“你看,别的学校也来毕旅的样子。”我跟羽音单独去厕所的时候,发现了另一批人,我指着穿着不同运动服的那一大群学生说。
“好像是耶。”羽音也往那地方看了过去。
“阿澔,那边那个不错唷,要不要过去把一下?”那个学校的其中一个男同学,推了推另一个男同学的肩,往我们这看。
那个叫阿澔的一听,往我们这看了一眼,接着不知道转过头跟他同学说了什么,说完之后,只听到他们发出那种很欠扁的笑声。
“怎么又是这种的?”羽音翻了个大白眼,她对类似的小混混,一点好感都没有。
那边的男生好像看到羽音不屑的样子,三、四个人就往我们这走来。
“死三八,看什么看?”那个叫阿澔的男生,一开口就叫羽音死三八。
死……死三八?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敢这样叫左羽音,因为她跟这三个字还真的是一点关系都沾不上边。
“羽雯,我们走,我不想跟这种没有进化的人猿类动物多说话,那会害我智商严重受损。”左羽音拉着我就往反方向离开。
“死三八,你说什么?不要命了是不是?”一直站在那个叫阿澔身后的一个人,怒气冲冲的好像想把我们吊起来海扁一顿。
“好了啦,羽音,不要再说了,我们快点回去跟大家集合。”我看羽音不爽地瞪了那个男生一眼,我害怕地拉着羽音的手,小声的说。
要不是林振凯刚好也来厕所,发现了我们出问题,赶紧跟领队大哥报告的话,我看我们两个真的会挂彩。
“你们那个学校的?”领队大哥吹着哨子,从五十公尺外往在跑来。
“你有种,我们走着瞧。”那个叫阿澔的男生,居然抓起羽音的手往他那边一拉,很靠近的面对面,笑着对羽音呛声。
然后他们就跑走了。
“羽……羽音,我知道你对这种的过敏,可是你昨天才抓狂过,你知道的,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抓狂那么多次对身体不太好,而且我怕你到时候又要一直跟人家道歉,所以……”我小心翼翼的跟羽音提醒
“我要去洗手。”羽音沉着脸,转过身又进了洗手间。
“粉红猪,你没事吧?”白彦杰这才拿着大包小包珊珊来迟,看的出来他是用百米跑过来的,因为他一直喘个不停。
“如果有事的话,你现在才到,我已经身负重伤没得救了。”我没好气地说,不过对他的举动还真是有点窝心。
我们以为这样就会没事,毕竟大家桥归桥、路归路,上了车准备回饭店,就把刚刚的惊险小插曲全都忘的一干二净,继续开开心心的玩。
只是我们都忘了一个很重要的事,人家他们也是来毕业旅行,而大部分会来毕业旅行的学校,都只会住在同一家饭店。
回到饭店一下车,集合完毕,准备要进饭店吃晚餐,还没踏进饭店,我跟羽音两个就被三个蒙面人泼了三桶水,错愕的表情,还让等在饭店门口的那个不要脸阿澔,拿相机全都照下来,他得意的对我们笑了笑。
等我们正回过神,惊觉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那三个蒙面侠早就溜了,而那个不要脸的男生一付不关他的事的样子,扬了扬相机,转身进饭店。
我们两个因为被泼水这件事,被扣了很多分数,不过被泼水的是我们,我们也是无辜的受害者,为什么我们要受罚?
而学校给我们的答案是,因为我们跟不必要的人发生冲突,在饭店门口做出有损校风的举动,所以要处罚,不过因为肇事者不是我们,而且早已逃逸,根本就查不出来,所以只是扣扣竞赛成绩,对我们已经是从轻发落,应该好好感谢,不要再乱来。
听了之后,我们班决定要是不抱这个仇,我们就去当放牛班算了。
“他们是今天才住进来的,比我们早三十分钟回饭店,我看八成是他们没错。”洪骏荣在吃饭的时候,跟着全班讨论。
既然莫名其妙的被扣了那么多分,就算吃饭第一名我看我们还是摆脱不了竞赛成果最后一名的命运,林振凯为此发了大火,早就不管饭要怎么吃,规矩要怎么守。
一句话,痛痛快快的报仇就对了。
“粉红猪,你放心,要是你感冒的话,我会照顾你的。”白彦杰看我打了个喷嚏,拍了拍我的肩。
“乌鸦嘴,你自己去感冒,我才不要感冒。”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大眉,为什么会被泼水?
“好嘛,呵呵。对了,那个五千公尺还要不要罚?”白彦杰这个笨蛋,既然大家都忘记了,那就专心好好报仇就好,没事提这个做什么。
“好兄弟,我是欠你很多钱吗?你为什么要跟我过意不去?”洪骏荣一听到又有人提起这件事,马上把白彦杰抓起来想要扁他一顿。
“这个嘛,等我们回学校再说。”林振凯言下之意,八成是一定要抱了那个不能拿第一名的大仇。
吃饱了饭,我们又到游戏室去,果然没错,他们确实也住了进来,而且我们好像晚了一步,整间游戏室都是他们学校的人,根本就没有我们可以玩的位置。
“阿澔,你看,是那个三八。”看到我们走过去,他们其中一个男的对阿澔说。
“笨猴子,把底片给我。”左羽音一走过去,就对那个阿澔说。
“那个阿,为什么?”看阿澔的表情,就知道他绝对不可能还。
左羽音一听,简直又要抓狂了,她真的很衰,为什么总是跟这种人牵扯不清?
“我们来比赛好了,如果我们赢了就还我们,如果你们输了就任凭我们处置。”林振凯把刚才大家讨论出来的方法说出来。
虽然刚刚说了很多要怎么从背后偷袭他们的方法,可是我们发现我们并不想跟这群人同流合污,所以我们决定要光明正大的要他们好看。
“哈,阿澔,他们说要比赛耶。”
“也太不自亮力了吧,我们阿澔什么时候比赛是输的。”
他们一听到要比赛,就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起来,分明是看不起我们,难不成,真的把我们当成书呆子,其他的什么都不会吗?
也不对,他们连我们是谁、叫什么名子、哪来的,通通都不知道。
那就表示,他们绝对有非常严重自大狂倾向。
“少啰唆,怕了吗你们!”左羽音居然还这么冷静,真的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我是不怕,不过既然是你跟我杠上的,比赛当然得由你和我亲自下场,谁都不许帮忙插手,要是你输了,你一样得任凭我处置。”阿澔站在羽音的正前方,又随便动手动脚的拉起羽音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