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刚刚过了昨天一个晚上,那一道刀伤就已经成为了一条极不容易被察觉的线条,若果不是三三悦今天早上一时兴起的擦了旺财给他的治疗刀伤的药,那也绝不可能被冷残焱察觉。三悦抽回了手腕,顺便拉下了衣袖,把伤口遮的严严实实的。不过只是一个很小的伤口罢了,冷残焱紧张的语气和举动让他觉得很是不自在!就想自己现在真成了他的心肝宝贝一样的
“三儿三,到底是何人伤了你啊?你快点儿告诉我,我定要让他好看!”冷残焱并没有这道伤口的轻微就平静自己早已经暴躁了的心,反而还有上升的样子了,他的眼神也变得越来越阴冷了。他现在已然已经变成了那个世人皆知的冷酷残忍的八王爷了!敢动他的人!哼!他一定会让那个人付出十倍甚至千倍的代价的!
三三悦很是奇怪的望了冷残焱一眼儿,他原本以为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他们都已经全部晓得了呢!“其实也没有什么,只不过是验证那个所谓的玉石预言,然后用我的鲜血解开了那个封印罢了。”三悦一想到所谓的玉石预言,三他的脸色就阴沉了起来,这他妈都是哪个不负责,在那里乱讲话的嘛,害得自己被参合进了如此大的政治漩涡。
“什么?解印”这一次是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异口同声的说。弄的三三悦是更加的迷茫了。
“三三悦,嗯解印确实是要借你的鲜血这没有错,但是不需要你去割腕啊,只需要在你的指尖处划开一道口子就行了。”最终还是思思先给出了回答,谈吐之间好像还带着些许的歉意和内疚,“正是因为这样,我们才没有预料到你还会伤到自己的手腕,要不然昨天晚上我们就先跟你处理伤口,也不用受一晚上的疼痛!”
三三悦闻言一征,摸了一下手腕上面的那道伤痕,很是恼火。原来自己根本就没必要流这么多的血啊,而且还搞得像要割腕了自杀的样子,自己到头来竟然白白的给旺财他们耍了哼!董玉玥!旺财!你给我记好了,我迟早都会要你们尝尝这割腕的疼痛的!
冷残焱和思思对上了一个眼神儿,脸上显得很是凝重。
“伤口既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痊愈了,那应该是使冰刃割的吧,而且再加上这个刀伤药,照这样说的话那个旺财应该就是寒印国的人了,并且地位身份还比较高。冰刃以及这个刀伤药可都是寒印国皇室里才能够用得到的宝贝啊,旺财即使不是皇亲贵族的,那他也必然跟皇亲贵族有着什么样的关系!”
“寒印国?北面的寒印,那不就是跟梁会朝拜把子了的国家吗?怎么会反过来和张风虎他们一群想推翻梁会朝的人联手啊?”三三悦觉得有一些诧异,同时又有一些释怀。旺财果然像他所猜想的那样,不是张风虎他们的人,跟他们的身份不一样!
“即使是拜了把子的国家那又怎么样呢,现在的几个大国家,表面上都是好的不得了,但实际上都在暗暗的斗争着,就算是朕存心想跟他们讲和,那他们也未必会对朕真心啊。”冷寒冰轻轻地敲了几下子桌面,显得有一些无奈。唉照这么说,那他还真是会很无赖的啊!“我们这几个国家之间明争暗斗的也毕竟已经很长时间了,现在想和平也不是那么说和就能和的啊!”
“那旺财潜入到梁会朝,又和张风虎他们几个联了手,这究竟是在干什么啊?”要是说张风虎与旺财联手仅仅是为了能多一分帮助,那么旺财呢。要是真的像自己说的那样子,他这么长时间都服侍在了“三三悦”的身旁,任劳任怨、听候差遣。那他藏到梁会朝这么长时间,到底是为了一些什么呢。三三悦的念想随即一转。皇族、国家、预言、白龙,“难不成他也是对着那个玉石预言而来的?这么说起来那就不仅仅是梁会朝自己国家的事情了呢!”
冷残焱微微的点头说,“嗯,他能藏在我们梁会朝这么长的时间,而且还特意的选择了把你交到我的焱王府。一方面是为了搜集我们梁会朝的情报;至于另一方面那估计就打算利用玉石预言跟你的特殊身份,从而给我梁会朝制造一些麻烦,他则好坐收不会吹灰之力而得到的利益。我们现在能假定的就是:他跟皇叔在以前应该签订过什么协议,要不然当初皇叔在割刎自杀时也不会轻易的把你托付给他了。还让他把你带到这里来!”
“呃这么说起来,你们几个早就对那个旺财的身份起了疑心了,是吧?”三三悦环视了一下他们几个,看来他们的这个所谓前戏,还是都准备的很充分呢。如今只不过就只自己一个人被蒙在了鼓里,像个傻子一样
“是的,只不过这一点仍然还是猜测,因为这中间还是有那么一处疑点。要是那时候皇叔就早已获到了寒印国的帮助的话,那为什么始终都没有对大家公布过那个玉石预言呢?甚至在自己夺取政权失败了以后,也仅仅只是要别人把你带走!皇叔确实只是想用你是白龙转世的身份给自己争得皇位,可是要是他曾经有把玉石预言公布的话,那他的皇位至少还是能够坐的比较长的了。不至于那么快就垮了啊。如此简单明了的事情,皇叔岂会不懂得?”
正是这其中有这么一处疑点,所以冷残焱他们几个才打算一查到底,看当年到底还有一些什么是众人所不知道的。只可惜当时的目击者和知情人早就不知所踪了。现在唯一的线索,恐怕只有在旺财和张风虎他们几个的身上慢慢去寻找了。
现在呢,他们几个所要做的事情就是慢慢的等待,一直等待到收网的时候
“说不定是害怕了吧!”三思思突然的插入了这么一句话,还带着一丝玩世不恭的笑容看着三三悦,又好像心猿意马的把弄着手里的杯子。
“不管谁才是那真正的三五之尊,反正至少不肯能是他,难道不是这样的吗?”
“嗯?思思,你想要说什么?”冷残焱的面色冷了冷,他对思思那看向三三悦的眼神总是有一种很不好受的感觉,从心底里排斥着
“没有什么啊,我不打算说什么,思思只是在假想一下人性罢了。”思思收回了目光,垂下头来继续的玩弄着她手里的杯子,不再说话了。只不过嘴角边儿一直都挂着淡淡的微笑,看上去似乎有一种孤独寂寞以及自嘲的感觉。
转眼就到了晚上了。这是第二个晚上。上灯节
欧阳正华也好,三三悦也罢,不管是哪一种身份,他都是能够很快的去适应心的环境。他不不会去争,也不会去求,更加不想要去改变个什么,他只是想求得能够保全自己。
三悦不想再坐在沉闷的很和压抑的很的房间内,他走到了回廊上。在那上面眺望着外面的街道和熙熙攘攘的人群。那一条时隐时现的花灯就像一条长龙似的,弯弯曲曲的向远处散开去,然后消失在了无边无际的长夜尽头三
“是你在找我吗?”背后一声娇滴滴的声音传了过来。他不晓得思思已经到了多久了,等到他意识到身后有人之时,思思早就站到那里望着他很长时间了。
“嗯啊!我原本是打算找你来陪我一起赏月的了。”思思从阴影处走了出来,好像是很无奈的伸手指了一指天空,“只可惜啊,月亮偏偏又一点儿都不配合!”今天晚上云气很浓都没有月光,那自然是没有月亮可以去欣赏的啊。
“恩,因此就”三三悦静悄悄的等待着思思的后面的话,他可是一点儿都不相信他们两个人都是恰巧没事然胡闲晃然后就正好在这儿碰上的
“所以我就想跟你讲讲话啊!”思思的脸上任然是带着淡淡的微笑,柔情似水,只不过笑意却没有通到她的眼中。
若是说三三悦以前一直都觉得思思很像是一个人。自己说不清楚的那么一个人。那现在这个时候的思思则是让自己感受到了有和自个身上相同的气息。都有那么一丝的寂寞和哀伤。于是出于本能的,他并没有去排斥思思的靠近,相反有一股很想靠近思思的冲动
“你现在也已经都知道了当今世上的各个君王都必须要是龙的正宗传人了吧是的,说是这么说的”思思就好像是沉入到了一场很遥远很飘渺的回忆当中,是那样的浓烈同时也是那样的悲伤“但是如今我们生活的这个世间上真的就有龙的转世者吗?很显然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了。或许就是有最初的那几个国主是的,但是这并不是就意味着现在的每一个国主都是这样的。然而国主们需要的是一个很理直气壮的理由,是一个让百姓们完全的信服又或者捉是绝对的信仰的那么一个理由,于是这就有了龙的产生,有了龙的传人的产生。每一届的朝中大臣都会用某种预言来选择出国主的继承者。然而事实上那些朝中大臣们根本就美誉办法去预测出来到底谁才是龙的真正传人,因为那个人根本就是不存在的。那些大臣们所谓的通过预言来预测,就是先前何国主商量好了的,只是打着这样的幌子来巩固自己国主的地位罢了。好为他们成为三五之尊接受众人的膜拜来找一个看上去很神圣的理由而已!”
“虽然安歇所谓的预言是假的,但是那预测的大臣能力确实千真万确的,他们的的确确是可以预测出谁是龙的传人。只不过有时候说假话是为了达到某种政治目的罢了,因为毕竟真正的龙的传人是这世间独一无二的。”思思又补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