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什么人?站住给我!”守着城门的士兵们们远远的就看见几个人骑马飞奔而来,立刻就推醒了在一旁打着瞌睡的战友,高声的喊着:“城门现在已经关住了,要出城的话等到明天早上再来吧!”
旺财勒停了马,与旁边的几个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不急不慌的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块深色的玄铁牌往那守将的眼前摇了一摇,然后说:“这位守城大哥,只因我们有十万火急的事在身所以现在要即刻出城,还请大哥通融一下子啊!”
旁边的一人马上就递上了一个装的满满的青色钱袋,把它送到了那守城将领的面前。说:“这儿是我们的一点儿心意,还望大哥笑纳!”
只见那守将扫了一眼钱袋,没有说话,也没有伸手去接,只是拿过那玄铁牌慢慢的仔细的看望了一番,然后突然猛的一把把腰间的佩剑拔出来,指向旺财大声的喝叫到,“好一个大胆狂妄之徒,竟然敢妄图拿假牌照来忽悠本将,还想闯我城门,尔等还不快点儿束手就降!”
这是那五个跟过来的黑衣人一时间脸色突变,都纷纷的抽出了自己的长剑保护在旺财的身旁,其中的一个黑衣人在旺财耳边低声的说:“不好主子,守城的人被换了,这些人不是我事先安排的!”
旺财双目一冷,死死的扫了一眼那个向他禀报的人,然后愤愤的斥了他了一句“废物。”
只见黑衣人吓得一哆嗦。然后低下头就走开了,“在下还请主子降罪!”
旺财皱了一下自己的眉头,事情到了现在的这个地步责怪他们也起不到任何作用,现在要抓紧做的就是出了眼前这个城门才好啊。
他看一了眼那把自己团团围住着的几个小小的守将,阴冷的笑了一声,哼!就凭你们这几个人,还想要拦着我们,这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杀”旺财发出了最后的命令,那几个黑衣人听到了命令,开始行动起来了。
只见其中的三个身影就那么一闪,就己极以奇快无比的速度冲到了那几个守将的背后,在他们还没有来得及挥出手里的刀和剑时,黑衣人手里的剑就已经快速的刺过了他们几个的胸口,一剑必杀。
这是三三悦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亲眼看见有人倒在了自己的眼前,刚才还站着的几个活蹦乱跳大活人儿,经过了一眨眼儿的功夫如今就变成了那躺在地面上一动不动的死尸!
他擦了一把自己的脸颊,是红的,而且还是热乎乎的,原来是那几个守城将士的鲜血溅在了自己的脸上!
“啊?怎么了啊?害怕了吗?”旺财温柔的给三三悦拭去了脸上的鲜血,他的指尖停在了三悦的脸上许久都不愿放下。
“哼!真是的!他们几个办事也太马虎了,竟然让这些脏东西飞到了你的脸上,哼,真该死!”
三三悦挥开旺财的手,看着旺财眼里的戏谑和轻浮,嘴角上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再然后就一点儿都不意外地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那一闪而过的惊诧可怕吗?
嗯,是挺可怕的。
但是他可怕的并不是自个亲临杀人现场,亲眼目睹了人的瞬时死亡,而是自个居然能如此麻木,一点的感觉儿都没有,就好像是熟悉了那飞溅的红色液体一样,甚至还有一种很熟悉的念头。那可怕的到底是什么呢?可怕的只不过就是自己本人吧。
“三三悦”旺财被三三悦眼里那流露出来的冷漠和残酷或者说是噬血神情给征住了,即使那神情只有那么短短的刹那,转眼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可这也让他心生出一分恐惧来。但随之伴随着的则是一股强烈的占有欲望。自从自己见到了真正的三悦,见到了真正的所谓白龙转世的三悦开始,自己就在不断的被他勾引着,想占有他的欲望也是一天胜过一天,所以他现在才改变自己的初衷,想要把他弄回他自己家乡里面去!
“主子!城门已经打开了!”一个黑衣人传话的声音打断了旺财流转着的思绪。他接过了手下送过来的出城铁牌,眼里精光一现,拉紧了缰绳,然后策马就想要冲到城外去,但转念一想又勒住了缰绳然后静静的立马停住。
“既然都来了,那还请你快点现身吧!州守大人!”旺财对着那空洞洞的城门怒喝了一小下,攒紧缰绳的双手是青筋直暴,显示出了他这个时候的恼怒!
“即使你就一直守在那里也是不可能对我产生伤害的!”
“嗯,说的倒是。很在理儿!”尹家熊的身影这个时候出现在了城头,只见他的身旁是站满了整个城台的一群弓箭手和滚石手,箭头此时都瞄准着旺财和那几个黑衣人,滚石手也是如此准备着,一个个眼里都冒着精光,很显然都是一群精锐部队。
城门口以及他们的背后也同时的闪出了好几百人的士兵,各个都是手握着长抢在那里摆好了战斗的阵形,同时把他们几个团团的包围住。
旺财没有动怒反儿是哈哈大笑了起来,“啊呵呵呵!好强大的阵容啊,看来州守大人你是准备很长时间了的吧?”
“哈哈哈过奖了!”尹家熊只是淡淡的回应了这么一句,随后关怀的目光望向了三三悦,看到三三悦冲他微笑着点一点头后,这才开始放下心!要是三三悦真的是出了任何差错,他等会儿肯定要被那一个重色轻友的冷残焱给扒了皮的!
“州守大人怎么不去关注一下你家的那几个主子,却反而跑到这里来等我,这么做合适吗?”旺财对尹家熊望向三悦这里的目光是嗤之以鼻,揽在三三悦腰里的胳膊现在也猛的加了一点儿力道,不能让自己怀里的人有任何逃跑的机会!
“真不晓得现在那两个大人还是否健在呢?”
“哦,那就不用你去费心了!我们都还好得很呢!”旺财闻声一征,死死的盯着说话的人看着,简直是不可让人置信啊!他究竟是哪儿失误了,人如今竟然都还活着,而且就连一丝的损伤自己都没有看出来。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三三悦挑了一挑自己的眉头,很有兴趣的看着这几个慢慢走出来的人,冷残焱、冷寒冰、思思、几个护卫。
很好,这人是都到齐,一个都没有少的了。
不过最令他奇怪的事情是,冷残焱和冷寒冰的身上好像一丝的伤痕都不存在,就连他们的衣服吗都是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的,在历经了那一场爆炸竟然连一丝的灰尘和破碎物都没有沾染上。
冷残焱一出来就看到了旺财那搂着三三悦的爪子,那模样把他看的是直眼红啊,只恨自己不能立马就把那只爪子给砍下来!“董玉玥,玛遥国的第三个皇子,请你把三三悦现在还给我!”
“要是我回答不呢?啊?”董玉玥不知道什么时候掏出了一把匕首放在了三三悦的脖颈之间,狠狠的盯着冷残焱,只是恨现在不能亲自上前去把他撕成碎片儿。
他苦心准备了如此长的时间,居然就这么容易的栽倒在这里了,他很不甘心。
“玛遥?不是寒印吗?”三三悦很不应景的直接就开口问到,完全没有考虑到自己现在是人质的这么一个身份。
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差一点儿没摔倒啊,全部瞪着三三悦。
拜托你,你要发问的话也要先看时间嘛,他们之所以迟迟的都没有动手就出于对他安全的考虑嘛,结果现在当事人明显的是没有什么自知之明,还是一副无所谓的自在的样子。
“是的呀,我现在也很想晓得,你们到底是怎么就猜出来我的真正身份的呢?我自以为那划伤三悦的小刀以及治疗打上用的刀伤药已经能够很好的透漏出我的寒印国身份的了。”董玉玥明显的也感觉到了冷残焱他们几个的顾忌了,看来自己赌这一把还是下对了注了啊。冷残焱冷冷的笑了一下子,既然董玉玥要故意的拖延着时间,没办法啊,他只有奉陪他好了。
“那种小刀以及那种刀伤药确实是只有寒印国的皇亲贵族才有资格取去拥有,但是它们也曾经被当成礼物赠送给过别的一些国家啊,那这些东西被那几个国家皇亲贵族拿到了那也就是没有什么好奇怪地了。你费尽心思的想叫我们怀疑你是寒印国的人,你甚至在当年就故意在寒印国的边界被他们抓住,你的目的就是好让我们梁会朝把这一笔帐算到寒印国的头上。好挑起我们两国的不和发动起战争是吧?可惜啊有三点你是失算了啊。”
“啊?是哪三点失算了?”董玉玥狠狠的盯住冷残焱,一定等他说个一二三来。他即使是输了,那也要明白自己到底输在哪里了。
“第一呢就是你装刀伤药的瓶子。那是一个细波水花纹的蓝色瓷瓶,它只出产于玛遥国,我相信这世间没有哪一个国家会拿只有皇亲贵族才有资格用的药水用别个国家生产的瓶子来装吧;第二点呢就是你先前给我们投的那种迷药他是一种很特殊的迷药,入水即化,这种药需要用玛遥国内的唯一一座山上三年才能够开一次花的特殊花种制造而成,在别的国家也是很少能用得到的迷药;至于这点三点嘛就是你董玉玥的名字!你虽然确实是换了姓但并没有改名,众所周知皇亲贵族的名那绝对不可能和别的人去同名字的。我们只需要根据第一点和第二点点就能够推测出来你是玛遥国人,而并不是来自寒印国。再根据你董玉玥的名字这条线索去查就非常简单了啦。”
“佩服!佩服!佩服!”董玉玥一连大呼三声佩服,表面看上去依旧的是镇定得很,但心里面却翻腾得不是个滋味儿了。他当初还真的是小瞧了他们这几个人,居然能单靠这三点疏忽就能够猜出自己的身份!这让他打算挑拨梁会朝和寒印国关系的精心计划就这么的落空了。
“嗯,这三点确实是我的大意和疏忽。但是我还想明白,那迷药为什么对你们就没有起到一点儿的作用?”他还就不相信自己的情报会有错误,难道说百毒都不侵的他们对那迷药也有很大的免疫性吗?可自己当时是清清楚楚的看到他们喝了的啊啊?竟然是特意在演戏给自己看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