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到朝阳区!”郑义在前坐坐定之后,对司机说。
司机应了一声,启动了车子。
“什么?朝阳区?去那做什么?”三位色狼兄弟因抢夺狭窄空间而打闹了一阵子之后,胖子李大江问了出来。
郑义回头一个狰笑,道:“有好玩的。”
“拜托了,老大!那可是出了名的贫穷区啊,有什么好玩的?再说了,时间也不早了,该回去了。”马宏宇一脸哀求。
郑义摇了摇头:“谁说贫穷区就不好玩了,我敢保证你们会永远记得那里!而且,今天星期六,不回去也没问题。我们不是经常星期六出去通宵上网的吗?”
“……”几位兄弟被他说得一阵无语。
片刻,李大江似乎想起什么:“老大,今天有一位帅哥冒充你!”
“啊!”郑义傻了,自己已经完全忘了去跟兄弟们解释,那个帅得不能再帅的郑义,是怎么回事了。
但一向自诩反应快的郑义,自然也不会愣神多久,稍微停顿便是眼珠一转,然后拿定主意,大大咧咧地笑道:“哈!那个帅哥根本就是我啊!告诉你们吧。哥们我啊,有超级厉害的化妆术!想不想学啊?嘿嘿,想学就得看你们的诚意如何了。”
几个兄弟嘴巴一歪,一脸不屑:“切!”
“是真的,我早年遇到一个得道高人,那个化妆术可是出神入化啊!”
这招欲擒故纵用得可真是出神入化了。
“老大,你别开玩笑了。刚刚小兰魂不守舍地出来时,我们就知道了,那个帅哥根本就是老大的堂哥嘛。”马宏宇抢先说。
郑义见奸计得逞,暗暗地喘了口气,就知道这帮家伙会不怀好意,竟然来折腾老哥我。还好,没被看出什么破绽来。
如果幻化功能被多一个人知道,那自己就多一份危险。郑义从别墅出来之后就已经打定主意,不论是谁,哪怕是自己最亲近的人也不会告诉。
“不过说来也奇怪,怎么老大有个表哥,都不告诉咱们呢?”李大江的话得到了其他两个兄弟的认同,都向郑义投来了疑问的目光。
“我有个帅表哥还要向你们汇报啊?”原本心虚的郑义自是一阵慌张,经过了这么多事情和情绪之后,他的大脑已经休眠了一大半,再也做不到平时的泰然自若的形态。调整一下情绪,连忙转移话题:“好了好了,不多说了,你们还是养养精神吧,等下到地方了有你们高兴的。”
“什么高兴?老大!你倒是说清楚好不好?你这样……”李大江撇了撇嘴,不满道。
“是不是……关于写真和香吻的事啊?”吕聪的名字里不愧有个聪字,一句话就说到点子上,想了想,不对,又忙更正道:“不对啊!那个方向从是白菀晴的家,老大,我们是不是走错了?”
你丫的就对这个念念不忘!
郑义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句,嘴上也毫不留情:“你们这群猪脑袋,主意打到你嫂子头上去了,骨头痒了是不?”
“啊不不不,不是!呵呵,老大,我们怎么会对嫂子起非分之心呢?呵呵呵呵……”几个家伙赶忙陪着笑脸,一个心里骂着郑义的那个表哥胡乱许诺,另外两个心里骂着吕聪不识时务。
“唉!”郑义无奈地摇了摇头,看着车窗外的霓虹灯,心里一阵感叹。
看来以后要远离这几个家伙了,虽然是自己带出来的,但那种为兄弟两肋插刀,为女人插兄弟两刀的思想,已经根深蒂固,再也不适合郑义非单身人士成为他们的兄弟。
虽然郑义自信,以自己的威望和实力,绝对不会让任何人靠近白菀晴半步,但他绝对阻止不了别人对自己女人的非分之想。
是男人都是自私的,特别是对自己的女人,哪怕是让别人意淫地想一下也不行。而郑义绝对是自私男人中的佼佼者,谁要敢对自己的女人有那么一点淫荡的想法,他绝对会把他折磨致死,绝不手软。
这三个兄弟,郑义自然是下不了狠手,不过,以后呆在一起的机会,肯定会少很多。
不过没关系,反正就要高考了,以后能不能见面都说不定。
而对于不是自己的女人,自己从来不会放在心上。你们爱怎么玩怎么玩,关我屁事!
比如,偷看女孩洗澡时,几个兄弟是一起看的。虽然自己经常是独自占领山头,但那也只是贪心了点而已。
比如,石香梅那种,淫荡得不能再淫荡,卑贱得不能再卑贱的女人,越多人把她折腾得越残郑义就越开心。
郑义在经历过石香梅那几个媚眼之后,再也无法对这种女人起任何的色心了,就连最起码的yu望都没了。
郑义相信,就算此刻石香梅将她那娇柔的身躯展现在自己眼前,自己也会毫不迟疑地骂一句:“你丫的根本就是男人!”
潇洒地甩头走人。
这种女人,就该让她知道,什么叫痛苦!
想到了把白菀晴折磨得那么可怜的石香梅,郑义嘴角一咧,阴森地笑了笑。
计程车飞速地朝朝阳区驶去,那里,住着石香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