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义来到白菀晴面前,帮她收拾着资料。
“很多人看着呢!”白菀晴脸红着轻声地说,纤长雪白的玉手,依旧不停地收拾着桌面上的书籍。只不过,可能是由于紧张,一个动作往往要做上好几次,才能达到效果。
郑义环顾了一下四周,除了刘长胜和石香梅两个人瞪着红眼盯着自己不放之外,其他的同学,都只是匆匆地瞥上几眼,飞快的奔出教室。
郑义笑了笑,并没有去理会他们的目光,手上依旧不停地帮着忙。
自己现在的幻化,可不单是幻化出形态而已,还能幻化出相应的质量哦。给自己来个钢铁肌肤,刀枪不入不敢说,普通人的拳头或是普通的工具,是绝对伤不了自己半分的。
他们越是动气,郑义就越是开心。
很快,白菀晴的桌面被两人收拾干净了,郑义才罢手问道:“美丽的小姐,请问是否赏脸陪在下去喝个咖啡呢?”语气并不小,足以另那两个红着眼颤抖的家伙听到。
白菀晴被郑义逗得一乐,柳眉凤眼微微一弯,马上笑了出来,俏脸上,一丝红晕正在攀爬:“我不去了,我老爸开车接我回去。”
“是岳父他老人家啊?怎么样,这么些年不见,他还好吧?”郑义嬉皮笑脸地问道,全然不顾是否有人听到这句话之后会暴走。
白菀晴更是脸一红,慌忙低下头收拾起早已经收拾好的书本,慌张道:“谁,谁是你……岳父啊!”将书本放进一个包后,她连郑义的正眼都不敢看一下,从一边挤了过去:“我要走了,祝你……明天考试发挥正……超常!”
说完,一溜风地跑了。
郑义刚想追上去再嬉笑两句,却听到一声沉静却又充满不屑的话语:“郑义,你难道真是个懦夫?”
郑义猛然回过头,见刘长胜正一副鄙夷的神态看着自己,丝毫不理会是否打得过自己。
郑义冷眼朝他瞥了瞥,又转过头对着空气道:“唉!看来昏迷了十几天,耳朵有点毛病了,竟然听到狗在吠。”边说,还边摇头掏耳地朝门外走去:“唉!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明天的考试呢!”
“你……”刘长胜激人不成反被激,登时怒火三丈:“郑义,敢不敢跟我打个赌?”
郑义回过头,好笑地看着他:“你能出多少赌注?”
“我用我的前途跟你打赌,你敢不敢?”刘长胜见他回头,以为钓到他了:“如果你不敢,你就是娘们!”
切!又来这一套。赌注连胡睿的三分之一都比不上,还说得出口?
人家胡睿家境并不怎么富裕,最大的希望就是这次高考了。而刘长胜呢?他们刘家可是市里出了名的,不但有钱,还经常搞参加募捐活动,可以说,就算刘长胜一辈子都在家里躺着,也能活得很滋润。
他的高考,一点价值都没有。
郑义听后马上用不屑地眼光上下打量了他几个来回,摇了摇头,道:“很抱歉!你的赌本根本不陪跟我赌!”
唉!看来这个世界都疯了,一个两个都想我那爱情来做赌注,也不想想,这可能吗?
刚想转身走,却又被刘长胜叫住了:“那你想怎么样?”
郑义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只是摇了摇头,继续朝门口走去。
此时,课堂里,只剩下他们两人了,就连石香梅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离开了。
“郑义!”刘长胜明白郑义的意思,马上又叫住了他:“看来你误会了,我不是说拿放弃高考结果来做赌注,我是说拿前途,你懂吗?真正的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