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本林的狠辣、决绝,在此次冲突中展露无疑。
自从赵广冲一死,魏素华一是因为受到惊吓,二是因为年老,所以再无所出。
但是赵本林仍然对其百般呵护,不离不弃。后来魏素华大病不起,一命呜呼,临死之前劝诫年到四十的赵本林,让他再娶一位妻子,好好生养一个儿子。赵本林虽然嘴上答应,但是在魏素华死后,再也没有娶妻。赵本林虽然情人无数,那也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在他的眼中,那些烟花女子又怎么可能和自己心爱的女人魏素华相提并论?
张易番甚至想到,刘长乐和自己情人勾搭成奸的事情,赵本林未必不知道,只是这样的女人,不值得他生气罢了。
“这赵本林倒也是个痴情之人。”看到这里,张易番叹息道。
“啪啪啪!”
“进来吧。”听到敲门声,张易番抬头说道。
柳韵轻轻推开门,手中端着一杯咖啡。
“看的怎么样了?”将咖啡放到张易番眼前的桌子上,柳韵问道。
“真是想不到,赵本林这老家伙既然还是一个痴情种子,好男人!”张易番端起咖啡轻轻抿了一口,说道。
“是啊,现在的好男人越来越少了,一个个都是花心大萝卜。”柳韵无比幽怨地看了张易番一眼,幽幽地说道。
“呃",张易番眼角一抽,不敢正视柳韵那娇媚而又幽怨的表情,只得低着头讪讪地说道:“这咖啡不错,不错!”
“哈哈,逗你玩呢,你可是说晚上请我吃饭的啊,不能反悔。”看到张易番吃瘪的眼神,柳韵笑着说道。
“吃饭?小事儿,你想吃什么?”张易番看到对方自己转移话题,自然也跟着说道。
“泉城路旁边新开了一家法式西餐,我想去试试,只是你也只知道,像我们这种小职员,一个月就那么点工资,肯定吃不起。”说到这,柳韵撇嘴看向张易番。
“我记得你的工资也有月薪5000了吧?”张易番无奈地说道。
“有是有,你想啊,现在的房价涨了吧,车要买吧,经济危机各种东西都涨价了吧,我是女人,化妆品要花钱吧,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地吸引你们这些臭男人要花钱吧,月薪五千哪里够用的啊。”
说到打扮,张易番仔细打量着眼前的美女,只见她一头咖啡色的卷发,前面留着齐刘海,脸上是一层淡妆,一身黑色的职业装将她那凹凸有致地身材凸显地更加完美。
似乎被张易番炽热的眼神看的有点不好意思,柳韵脸颊一红,说道:“看什么,讨厌!”
“我在想啊,像您这样的美女,想找个人请吃饭,问题不大吧,追求你的人应该很多啊,想骗吃骗喝可是太容易了。”张易番似笑非笑地说道。
“切,不要拿我和那些下贱的女人相比,你看错我了。”柳韵眉头一皱,转身欲要出去。
“呃,别,我说错话了。”张易番伸手拉住柳韵的小手,犹如柔荑般嫩滑柔软。
“对不起!”感觉到自己的失礼,张易番急忙撒手。
柳韵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张易番想拉住她道歉,但是却不知道如何做,只是愣愣地站在原地。
“晚上请我吃饭,别想逃了!”走到门口,柳韵回头说道。
“哈哈,知道了。”张易番脸上露出一阵释然的笑容,不过心下也在惊叹:和美女打交道,还真是要时时小心,处处提防。
“满怀忧伤却流不出泪,季度的疲惫却不能入睡"
“喂?”掏出手机看到一个陌生的号码,张易番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听出我是谁了吧?”对方问道。
“您是?”这个声音很熟悉,但是张易番一时还是想不起来。
“林繁茂!”
“林教授?”张易番心中咯噔一声,林繁茂教授打来电话,难道林诗音出事了?
“教授,是不是诗音出事了?”张易番急忙问道。
“哈哈,你放心吧,我是想跟你说,诗音已经醒过来了,医生说脱离了危险期,需要好好治疗。”
“我马上过去!”
挂断了电话,张易番将手中的资料扔在桌上,火急火燎地向外跑去。
“喂,你去哪?”迎面遇到柳韵,对方问道。
“医院!”丝毫没有停顿,张易番直奔自己停靠在楼下的车。
医院,林诗音静静地躺在床上,看着在自己身边嘘寒问暖的父母亲人。
“爸妈,我现在没事了,前几天虽然一直在昏睡中,但是其实你们在我身边着急、哭泣,我都感觉的到,谢谢你们!”
“傻孩子,一家人说什么谢谢。”林诗音的妈妈爱怜地抚摸着自己女儿的头说道。
这时,林繁茂推门而入,说道:“诗音,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爷爷,您放心吧,我没事。”林诗音乖巧地说道。
“没事就好,我给易番打电话了,他一会就过来,这孩子,你昏迷的这几天,居然都不来看你一次,一会我一定好好教训他。”
“爷爷"林诗音脸上绯红地说道。
林爸爸和林妈妈看到眼前的一幕,自然猜到这张易番是什么人了,只是奇怪,自己的女儿居然没把这件事告诉过自己。
“二叔,您出来一趟。”林爸爸转身对林教授说道。
“哈哈,好!”
张易番的事情,林繁茂自然心知肚明,但是林诗音的家长的确不知道。
“二叔,您刚才说的张易番,是什么人?”走到走廊里,林教授和林爸爸坐到长椅上。
“这件事我没告诉你们两口子,倒也是我的不是,只是之前这两个孩子确实没什么,所以我也不好说。”林教授说道。
“不,二叔,我没有怪你的意思,自从父亲死后,我一直把您当成我的父亲,您也一直吧诗音当成自己的亲孙女,我都看在眼里,我知道您肯定是为了她好,只是我这个身为父亲的,自然要了解一下女儿的事情。”林爸爸说道。
“那孩子叫张易番,是我社团的学生,当初诗音和他曾经一起去参加考古活动,两个人就这么认识的,其实当时两个人心里都有想法,只是没说出来而已,现在你明白了吧?”
“那这些天他怎么不来看看诗音?”林爸爸略带怀疑地问道。
“哈哈,你啊你,小音和人家是什么关系?人家来看也要有个说头啊,再说了,当初你谈恋爱的时候,不也是害羞地不敢进你媳妇家的门吗?”林繁茂哈哈一笑说道。
林爸爸一阵尴尬。其实他又怎么知道,这些天,张易番为了给林诗音报仇,将倘大的赵家势力摧毁,赵本林被逼跳楼自杀!
不过林教授还是隐瞒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当初两个人认识时,张易番是有女友的,直到后来张易番与女友分手,林诗音才有机会和张易番走到一起。
当然了,林教授也不知道,张易番并不是和邢佳旭分手,而是邢佳旭已经死了!
这件事,只有三个人直到,邢法、邢法的妻子刘梅,还有,张易番。
“林教授,我在医院的停车场门口,我去哪里找你?”二十分钟后,张易番开车到达医院,将车停在停车场之后,打电话问林繁茂道。
“病房区高级护理楼三楼302!”林教授说道。
“好!”
五分钟后,张易番在302门口看到了正在等待自己的林教授。
“教授,诗音怎么样了?”张易番焦急地问道。
“进去再说,走!”伸手接过张易番手中的花篮和果篮,林教授推门先进去。
病房里,林诗音正在和自己的父母聊天,说也奇怪,一般人在昏迷了几天之后醒来应该都很虚弱,但是林诗音却不同,醒来之后似乎格外的精神,恢复的极好,按照医生的说法,再住院观察三天,要是没什么特殊情况,就可以出院了!
“诗音!”
“易番!”
当看到张易番的一刹那,林诗音的眼圈红了。
“你就是张易番吧,来坐!”林妈妈接过林教授手中的东西放在桌子上说道。
“叔叔、阿姨你们好!”张易番礼貌地说道。
“你们先聊着,我出去给你们买点饭吃,也该中午了。”林妈妈识趣地拉着林爸爸和林繁茂教授走出病房。
房间内,只剩下林诗音和张易番。
“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张易番坐在床边,拉着林诗音的手动情地说道。
“呜呜"林诗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扑到张易番的怀中痛哭失声。
离开了医院,开车行驶在回金龙夜总会的路上,回想起刚才在医院病房内与林诗音相拥的时刻,张易番心潮澎湃。
“诗音,我再也不会让人伤害你了!”张易番紧了紧手中的方向盘,喃喃自语。
这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承诺,用一生去守护的承诺!
回到金龙夜总会,将车停靠在楼下的停车场,张易番满面红光地走到三楼办公室。
“哟,这么兴奋,大清早把人家从被窝里吵起来给你找资料,结果就看了一眼转身就走,到现在才回来,哼!”张易番刚一进门,就被柳韵挖苦道。
“呃",张易番一脸尴尬,讪讪地说道:“有急事,呵呵,有急事。”
“急事?是女人的急事吧!看你现在兴奋的!”柳韵没好气地说道。
“我我呃,我看资料,看资料,一会去吃饭,去吃饭。”张易番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柳韵,只得推脱道。
“那个,你帮我泡杯茶吧。”身为张易番的秘书,柳韵和张易番同处一间办公室,但是现在的状况让张易番实在觉得尴尬,是以想把柳韵稍微支出去一会,透透气。
“不去,要去你自己去,哼!”柳韵没好气地转身出去,让张易番一阵错愕。
“到底我是老板还是你是老板,怎么觉得我是你的秘书一样?”张易番喃喃自语,不过柳韵毕竟是出去了,张易番的手下意识的像放杯子的方向摸去,却摸了个空,只见原来放杯子的地方早已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