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卓然对她想划清界线的做法感到不高兴,但是他死缠烂打的去她门前打地铺,然后进入她的套房,再逼她不得不正视这个问题,愿意搬回他们曾经住在一起的豪宅,所以若是提出婚前协议,说她不得离职来抗辩不是太恶劣了?那就得换套说词,“我以为你会很需要这份工作。”
  他并不是舍不得她的工作能力,只是近水楼台,若是辞了工作,他可以看见她的时间就变少了,怎么可以让她走。
  “你?”她不懂。
  “我是说,若搬回家同住,你晚上跟我在同一个屋檐下,白天又在公司,可以说从早到晚都在我的视线范围内,你是因为无法忍受这一点,所以要离职的吗?”她明白了,想也没想的就答,“你最近不都是二十四小时看着我吗?所以哪有什么我无法忍受的问题,而是”她倏地住了口,她真笨,她这一说不是证明了她离职的原因中也包括他。
  他浓眉一蹙,“是什么?”
  她咬着下唇,怎么说说她怕日久生情,自己会“更”爱他其实她早已丢失她的心了,再这么日夜相处,她肯定会陷得更深。
  “是……”她搜寻着其他的答案,却找不到。
  他拧眉接近她,却看到她脸上突然飞上两抹嫣红,顿时明白了她在想什么,他邪魅一笑,“你是怕又被我这张俊脸给吸引了而再次动了心但这是正常反应呀!”自吹自擂的话说得脸不红、气不喘的,因为从小到大,他的确就是万人迷。
  真是让人受不了的自大狂耶她又好气又好笑,存心想挫挫他的锐气,她故意说起反话,“并不是,而是我希望可以保留一些自己的空间跟时间,独自一人,不受打扰,但依我们现在的情况,应该是不可能的。”他会错意了?那张俊脸上的光彩顿时去了一半。原来,她怕他会一直黏她,所以才要离职
  但她不觉得能被他黏也是一种很难得的幸福吗?他楚卓然何日黏过女人了,唉!“那这样吧,先暂时别辞职,但换个工作环境和内容,而你搬过来后,我会在房子里画条红线,在没有你的允许下,绝不踏人你的活动范围。”
  “什么?”她有些听不懂。
  “就是房子里画条红线分左右,一半属于你,我不可以过去,这样行吗?”
  “这不是太奇怪了?!”她一半震撼于他这不曾属于楚卓然的“妥协”,一半感动于他竟然开始懂得“尊重”她了。
  “可是…”
  “我不管!”楚卓然的霸道又出来了,“何况”他突然又笑,“我刚接到一通电话,我们待会儿一起去看一间房子,你之后将会在那里工作,而且,我保证你一定很乐意去做的!”
  房子?乐意?她真的被搞迷糊了。
  有这样的男人吗?为了让她有事忙、为了让她有薪水拿,竟然特地投资开设一家小而温馨的园艺屋!
  她的工作暂时由他的贴身秘书转为筹备园艺屋开幕,她明白这是他的体贴,让她可以给自己多些空间。
  而且那个地点真的很好,位于淡水河畔,不在热闹的淡水老街,但离热闹的商圈距离又不算太远,适合悠闲的有情人散步而至。于是,她必须花时间去找品种,学习掌控更多的园艺特性,还有一大堆的琐事。
  不过对这件事:她心中一直有疑问,她以前曾经不经意的跟他提过,等她跟他老了,她只想开一间小而温馨的园艺屋,一间可以聊心事、让人沉淀心灵的好地方。
  是他记在心坎里还是那么凑巧她没问,他也不提,但这确是她深埋在心里的愿望,她很难不心动。
  一切都很好,只是眼前这条红色的线是怎么回事?
  白雯晴难以置信的看着楚卓然提着她的行李,放在地板上这条红漆线的右边,他则站线上的左边,她原以为他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他是认真的。
  她其实有点想笑,但也很感动,“你其实不必这样的。”
  “我要说话算话嘛,而你也可以保留你想要的空间跟时间,不受我打扰一一”他突然想到还有一件事,“等等。”
  他转身往楼上跑,她注意到就连楼梯也被划上一条红线。她笑笑的摇摇头,不一会儿,她突然听到响亮的叮当声,接着,她就看到他跑下楼来,伴着叮叮当当的铃铛声,原来是他手上那只系着漂亮锻带的铜铃所发出来的。
  “这给你。”
  她困惑的接过手,“为什么要拿个铃铛而且还不小。”对了,这是欧洲特有的牛铃嘛,当牛走到哪儿时,这铜铃就会叮叮当当响到哪里,不怕找不到在山坡上放牧的牛只。
  “以后你在客厅的时间,我就尽量不出来,但你要记得摇铃就是了。”“也就是当你听到铃声时要避开?”她努力憋住一肚子的笑意,但还是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笑我可是想了许久,才想到这个方法。”说来,他还真的很委屈,他在镜子里好好的看过自己,他身材精壮匀称,没有一丝赘肉,媲美太阳神阿波罗,再说自己这张俊美无俦的脸,多少女人曾经看痴了眼,但这几天,他却得想尽办法让她看不到他,好让她可以安心的留在他的屋子里,不怕他像牛皮糖的黏着她。
  当然喽,委屈所换来的代价还算可以接受,至少在这里,没有其他男人可以看到她的美丽,只有他可以独享想到这里,他俊睑上的笑容可得意咧。
  不过对欧阳岚这位来参观白雯晴“新房”其实是替好友检查检查,以免羊人虎口的好友,对这一点却很不满。
  她像个稽查人员般仔细检查着,并发现好友是住在一楼,离前门不远,而楚卓然睡楼上主卧房,也就是两人曾经相亲相爱的地方,这样的安排还算可以,没有故意让好友“睹物思人。”藉熟悉的卧室勾起她的回忆,还算可取。
  不过,当她看着好友拿来当成手环、戴在手上的牛铃时,她可是很不顺眼了,她伸手去拨铜铃,听着叮叮的响音,“为什么挂在她身上,干幺不挂你身上?”
  “欧阳岚,是她不想看到我,又不是我不想看到她!”这个女人也搞清楚点行不行,鸡蛋里挑骨头也不是这样。
  但他的说法显然取悦了欧阳岚,她笑咪咪的看向同样忍俊不住笑出声来的好朋友。“你不想看到他,是因为他很顾人怨!”她只是笑,没有说话。
  “喂!”他是用心良苦好不好?
  没想到欧阳岚突然贼兮兮的又转过头来看他,“而你想看她。是因为总算知道她很迷人了?”
  这点他没有反驳,还笑得很大方。
  她愈看愈得他的缘,虽然两人曾经那么亲密,但在婚前或当夫妻的短暂日子里,他都很少将目光放在她身上。他的心一向比他的感觉要来得诚实,这颗心一点一滴的在乎起她。是慢慢累积,聚沙成塔的,也因为这转变太过缓慢,他一直没有察觉,直到这段日子,才发觉他的心早已对她臣服。
  她的声音听来如此舒服,她的矜持与纤细更令他忍不住的想细心呵护,尤其在回想起她双眸里所泄露出对他的深情与寂寞,更令他心疼,然而当时的他,只想到她是个好帮手,不管在家或是在公司,有她就能让他很安心,是如此的自私
  “但他变得不一样了,你不觉得吗?他竟然会下厨,还有好多我跟你说过的事,他一点也不大男人了,当然也不能说他幼稚,他是尊重我的想法。”白雯晴说话时的表情是宠溺、偏心的,而且相当明显。
  欧阳岚走到沙发上坐下,看着地上还有一条红线穿过桌子跟沙发,她受不了的靠往椅背,挑眉看着可以说是在跟她抗议的好友,“你在纵容他,大小姐,他会愈来愈幼稚的。”
  白雯晴也走到好友的身边坐下,“是吗?”但脸上的笑容说明了她一点也不在乎。
  “不过,欧阳岚突然笑了出来,“有一个男人也开始在纵容另一个女人,所以也许是我担太多心了。”
  她当然知道她在说什么,但其实她也有困惑。我可以在这么沉沦下去吗”即便到现在,她已清楚感觉到他的用心,但她对自己还是没有信心。
  “因为酒会愈陈愈香,而对某些反应迟钝的男人来说,爱情也是跟酿酒一样,时间愈久,浓度愈高,香味更醇,想不闻到都难了。”欧阳岚耸耸肩,这虽然是她的理论,但对楚卓然的改变,她还是觉得他应该是良心发现,知道她的好友有多么爱他,他要是再辜负她,必会遭天打雷劈吧!
  看来,好友是换边站,也赞成楚卓然对她是有心的吧那她是不是可以开始期待,期待他是真的爱上她了?!
  时光流转,来到落叶枫红的季节。
  楚卓然跟白雯晴回到同居的日子,但他们的生活其实并未被那条处处可见的红线隔离,而牛铃也几乎不曾响过,对她搬回来住一事,楚卓然已展现了最大的诚意,所以她不用牛铃、不理会那条处处可见的红线,也是回应他对自己的尊重。
  不过他也很有心,一楼客厅几乎都让给她使用,他则退到二楼,当起宅男。
  两人之间的关系是愈来愈好,尤其在楚卓然看到她挑灯夜战,在厨房里练习煮咖啡的技巧到生出一对熊猫眼后,他竟然直接辞去她的工作,而且和她签订合约,园艺屋由他出资、她出人力,合作契约书上的条款很公平,就连利润分享也很平均,让她觉得备受尊重,她的身分由他的下属变为他的合伙人,让她得以专心的做一件事就好。
  这件事显示了他跟以往的不同代表了他在乎的不是她的工作能力,而是她白雯晴心中的雀跃是无法以言语来形容的,而她对他不曾消逝的爱意也愈来愈深浓。
  不过自从楚卓然少了她这名得力助手后,工作上是更忙了,有时候甚至一周的时间都见不到他的人,或者晚上总是要加班到深夜。
  此时是午夜十二点,这杯咖啡喝下去,恐怕会睡不着,但无所谓,一想到她就睡在楼下,他也不容易入眠,他想着她、念着她,也好想抱抱她……
  “喝一点就好,免得不能睡。”她的话中添了温柔,不知道她自己有没有发觉
  他微微一笑,“这么好喝的咖啡,只喝一点太浪费了。”她眸中浮现更多的柔情,
  所以此时,看着他面露笑容的一口接着一口的喝着,她硬是伸手拿回了咖啡杯,“可以了,再喝下去,我看健身房的灯又要亮到天亮了。”他表情略微尴尬,因尤他睡不着的原因可不完全是咖啡因在作祟。“吵到你了?”
  “没有。”她的粉脸也突然红了起来,因为她也睡不着,好想看看他,甚至很想要一个拥抱,本想藉着帮他盖被子的理由偷看他,谁知竞让她发现这件事。
  其实,对他的转变,她仍然在适应中,结婚那段日子,他的性欲一向很强,但他们现在同居了,他却以礼相待,让她有些不习惯。
  楚卓然凝睇着美眸中带着不舍的白雯晴,她是如此的不同,而他竟然放开她……
  他深吸了口气,从餐桌上起身。“很晚了,我帮你一起收拾,早点睡了。”
  “嗯。”无声胜有声。
  两人沉默的收着、洗着咖啡用具,不经意碰触到的手,如遭电击般的收回,再慌乱的移开了视线,而空气中一股相互吸引的电流也愈来愈强,让两人几乎不敢再看对方一眼,急急的互道晚安后就各自回房。
  只是,这一晚两人躺在不同的床上,却同时瞪着天花板,明白了这又是辗转难眠的一夜了。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淡水河畔的园艺屋在楚卓然砸了重金之下,已经完成装潢,走的是清新风格,看来很有格调,而露天部分,也是处处闻得到花香气息,随意摆饰的小花盆、石板路,有着闲散的佣懒风情:
  开幕前夕,就有不少游客欣喜驻足,他们惊喜于这充满清新气息的园艺屋,忍不住拍了许多照片,并向白雯晴询问了开幕的日子,这样的效果让她有些受宠若惊。
  很快的,到了开幕这一天,人潮汹涌,两名员工都有在园艺屋工作的经历,所以还算上手,倒是她这名新老板有些手忙脚乱,好在她上课的老师前来支援,一切还算顺利。
  但最让她开心的是楚卓然从早相陪,到了中午,蓝译和欧阳岚也来了,而且还带来她已经长达七年未见面的父亲……
  “爸……”曾经的伤害早已烟消云散了,现在只有浓厚的化不开的亲情,她还以为……
  白中生也笑咪咪的看着一身白衬衫、黑色背心裙的女儿。瞧她脸上的笑意,他真的好开心,再看到女婿,他的眼眸中有着说不出、也不能说的感激,只能紧握着他的手,一切尽在不言中。,他曾经是个酒鬼和赌鬼,如果不是女婿,或者现在自己早已横尸街头了,怎么会有机会看到眼前这一幕。
  楚卓然看着白雯晴欣喜的牵着父亲的手带着他参观园艺屋,脸上绽放的光彩,他看着看着也忍不住笑了。
  冷不防的,一个身影突地横在他的视线前,他挑眉看着坐在他身旁的好友,“干什么?”
  “瞧你笑得像个大白痴,难怪上流社会在流传你又吃回头草的传言。”蓝译笑笑的直摇头。
  楚卓然勾起嘴角一笑,“我哪时候在乎过别人说什么!”人生是他的,那些嘴巴长在别人身上,只要不要惹火了他,他管别人怎么说。
  “也是,不过,我挺可怜你的情敌,他被发配到边疆去了。”
  “到美国担任总经理叫可怜?”他可不认同。“难道没有?情人在的地方才是天堂,你应该有感觉的不是吗?”他一语双关。
  楚卓然承认,“可我也是为他好,雯晴心里藏着谁,他应该也清楚,我是欣赏他,才让他没有机会陷得更深。”
  “是吗?那我也要告诉你,你的动作最好快一点,因为方其牧已经知道了你的别有用心,所以说……”
  “你是说一一”楚卓然有种不详的预兆。
  “没错,而且查到了,就是你在作怪。”他拍拍他的肩膀,“我们在这里喝咖啡的同时,方泽天也有可能正前往机场要搭机回台,直接找你算帐。”
  当初为了让方泽天这个家世、外貌、能力都属上乘的情敌不会在他身边碍手碍脚,他的确动用了在美国和方氏合作的case,然后借机向方其牧推荐方泽天去美国担任整个合作案的执行者,让他事业得意,但情场失意。
  不遇,直觉也告诉他,方泽天不是懦夫,看来,两人是要正面对决了。
  思绪间,他看着正跟欧阳岚有说有笑、一边又不忘招呼老父的白雯晴,他根本不在乎方泽天,因为他已经旗开得胜了。所以他要一路过关斩将,抱得美人归
  开幕第一天,白雯晴在关店日到家时,已是凌晨一点,照理应该累坏了,但她的精神仍很亢奋,像个小女孩般叽叽喳喳的向楚卓然说着今天发生的一切,似乎忘了他也在现场。
  楚卓然的精神也很好,应该说不好也很难,因为她在和自己分享着属于自己的快乐。
  但看着白雯晴仍然兴奋的小脸,他不得不催她去休息,其实他好想抱着她,好想好好的爱她……
  “去洗澡吧,明天还要忙呢!”
  “喔一一好,谢谢。”可是她还想和他说话,还想跟他在一起,但她不敢说,乖乖回房洗澡。
  楚卓然转到健身房,换上运动服跟球鞋后,他先在跑步机上慢跑,再开始健身,但不管怎么做都无法压抑那隐忍了多日的情欲之火。
  算了,还是冲冷水澡快些。他直接走入冲洗室,脱下身上的衣物,在莲蓬头下让冷冰冰的水柱喷洒发热的躯体,
  白雯晴也睡不着,在床上翻来翻去的。她咬着下唇,想了想,最后还是下了床。在主卧房看不见楚卓然,她找到了灯火通明的健身房,淋浴室里传出水声。
  她突然觉得自己站在这里很奇怪,她要和他说什么?怎么解释她会在这里愈想愈不妥,她转身想要上楼,浴室门却开了。“怎么了?有事?”
  白雯晴尴尬的摇头,连头也不敢回,就拉起睡衣的裙摆往门外跑。他直觉的追上前去,“怎么了?”
  他拉住她的手臂,将她转过来面对自己,但她不敢抬头看他,不得不瞪着他那鼓起的胸肌,她莫名的口干舌燥,再次惊叹前夫猛男级的身材,结实壮硕。
  “为什么不说话?怎么了吗?”他温柔但坚定的执起她的下颚,迫使她不得不看他。
  她的粉脸羞红,“我、我睡不着。”
  “为什么?”楚卓然问道
  想你!但她说不出口,他们在一起一整天了,她竟然仍想他。她爱得会不会太浓太烈了?
  她的眼睛像会说话,他读懂了其中未语的情意,灼热的黑眸盯着她那张美丽的睑庞,下一秒,他的唇毫不犹豫的吻上她的红唇,两人几乎在同时发出呻吟。
  火热的欲望被点燃了,两人热烈拥吻,楚卓然的手从她的小蛮腰往上攀爬,在要往她的胸脯爱抚时,却被她的小手给拉住了,他放开了她的唇,沙哑着声音道:“不行吗?”
  她微微喘息着,有点儿无措,但也有着渴望。
  他下巴绷紧,嗓音低低诱惑,“如果我向你坦承,在方泽天那家伙冒出来后,我就不曾跟女人好过,还是不可以吗?”她闻言大为愕然,怎么可能?!他一向是肉食性动物。
  他亲吻她微张的红唇,“对,事实上你看到的那些女人只是我为了刺激你才会出现的,现在你懂了吗?雯晴……”
  他一遍又一遍的喊着她的名字,一次又一次的啄吻她的唇、磨蹭、吸吮,火热而霸气的吻着,在她瘫软无力时,将她打横抱起,回到他们曾经共享云雨之乐的大床,当初他们的爱情也许只是单向,但在情欲方面却相当契合,他攫取她粉嫩的红唇,直到这一刻,他才明白了,只有她,一直只有她,才能挑起他体内全部的渴望,才能让他忘却理智,全然以感性、感官来主宰。
  他翻身而上,将她压在身下,狂野但温柔的手褪去了她的衣服,霸气的品尝她的味道,因为他忍太久了,真的太久了。
  他忍不住呻吟,粗厚的大手不停的在她身上爱抚、挑逗将她身上柔嫩的肌肤一寸寸的都印上他的烙印,也在她的唇、眼、鼻、下巴、粉颊烙上对她的迷恋。
  白雯晴无力的呻吟低语,“我爱你,卓然。”她的娇喘声、他的吼声,两具燃烧着情火的身躯爱抚交缠,房间里尽是旖旎风光。
  他一次又一次的要着她,像永远要不够似的,在雨散云收之后,他将她紧紧的拥在怀里,再也不愿意放开。
  “我爱你,卓然。”她泪眼模糊的再次说出她的心里话,但这个男人仍然没有回应,她深吸口气,抬头看着他,在再次重回他怀中后,她真的好希望亲口听到他对她的感情,那对她而言,代表着相爱的承诺,代表她的爱情得到共鸣、有了依归。
  凝眸着她期待而深情的明眸,楚卓然这一次再也没有丝毫的犹豫,“我也爱你……”
  至于那个还在美国准备回来拼命的方泽天,等他回来了正好可以让他参加他们的婚礼,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