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你看你都湿成这样了”黎君昊邪恶的笑着,搂着女人小腰的左手下伸,中指突然在她的桔花部位摩挲着。
林可儿未曾料到他还有这样的手段,正使劲朝上撑的手不禁一松,人就朝下直滑。与此同时身体条件性地一缩,泞湿的洞口一张,喷出一股液体,箍着昂直的硕大则一沉,瞬间便吞没了发紫的冠头。
一时间林可儿只觉得身体里象是扎进了一根硕大粗壮无比的火棒,热力与弄迫感异常的惊人,她的下面不得不承受着最大程度极限的张力。
所幸的是由于花内曾有如此巨大的棒体捅入,花壁的弹性紧箍住热铁,使得幽茓尽管非常的泥泞润滑,可硕大甫一捅入就停止了继续深入。她小小的身体就这样在这一刻被一根粗大的硕大抵了起来。
异物的终于探入,刺激得女人的小腹连同幽茓都收缩不停。但她还想做最后的一丝挣扎,偏偏这时电梯象是得了癫痫一样,忽然加速度地向上,忽然加速度地向下。
受骤然地冲力和重力影响,她轻盈的身体也抛动了起来,幽茓里的硕大随之被动地轻轻进出着,数次过后,硕大反而顺着女人流淌的体液捅入得更加深!
铛!大厦高挂的大钟开始敲响午夜十一点的钟声。
电梯超常地失控般急速下坠,强大的弄力迫使女人身体使劲地朝下坐,硕大于是猛地往上直捅。
“唔,别!”林可儿惊叫了起来。
可是胀大粗实的热铁并没有因为她的尖叫而停止攻击,反而带着邪恶却又强劲的力量,擦动毫无设防的幽茓边缘的小颗粒状肉褶,笔直向女人的幽径深处不停地钻入。
猛烈汹涌的充实感和前所未有的块感瞬间从下面爆发,喷撒向全身每一处血脉和肌肤。炽热的燃烧着美丽的林可儿的柔体和神志,伴随她一声长长的低吟,幽径最深处没人到达过的地方都在“滋滋”地捅入声中不住地扩张、绷紧,强大的冲势逼迫得她几乎不能呼吸,胀红的粉脸上,小嘴无以名状地作成了o型。
电梯下落的速度越来越急,摩擦得直冒出“呲呲”的火花,而大钟的一下接一一下的声响敲打在她心头,仿佛是在为她的失守而悲哀。
“不!”林可儿的身体继续随着电梯降落的势头中被迫朝下坐,而黎君昊的热铁似乎丝毫没减少半点力道地向内直入,此刻黎君昊的长度和粗壮远远超出她能够承受的想象,使她一个劲地倒吸着气来缓解下面不停地捅入。
林可儿第一次觉得一秒钟竟是这样的漫长,漫长得和正不断深进体内的那根坚硬如铁的硕大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到头。
铛!大钟响了第十一下。23:00整,电梯急停在第23层上,突然的制刹声汇同最后的一声钟响终止在午夜23点的第一时间上。
瞬间的骤停产生的巨大冲力将女人的推向抵峰,在她悲呼的低吟里,剩下约三分之一的硕大一下子没进了她湿漉漉的下面,强势的迫张着四周的花壁,那幽茓最深处的硕大上端猛地抵在了宫颈口上,喷出灼热粗旷的气焰。
强烈的刺激转化为一片澎湃的块感传递到全身的每个部位,林可儿小小玲玲的上身禁不住负荷地向前弓作一道优美的弧线,那暂时摆脱了掌握的一对丰满的小兔子因此而轻颤着惊人的弹性,如同两只剔透精致的玉钟倒盖在前倾的白嫩粉山上,起伏的正中是夺目的两点樱红。
与此同时,林可儿的下面和黎君昊紧紧结合的幽茓一缩,一放,一股热流从宫口激而出,却被紧密贴附的肉柱围堵在棒身四周,丝毫不能外泻。而外面适才的濡湿尤有未干,中间黑亮的蓬然一蔟毛发兀自闪着水色。
“黎君昊,你这个狠人!”陆子轩的身影和一起的往昔岁月在这一个时间点上串成了一条线,跳跃着闪现在她的脑海中,却又转眼破灭,眼前则已是无尽的黑暗和深渊。
“亲爱的,你输了!”低沉暗哑的话语将林可儿的情绪拖回到高嘲过后乏力的身体上,小洞内愈发膨胀坚实的硕大也彻底刺穿了她所有的希望、幻想,以及坚强。
“喀噔”一声,电梯再次启动,女人的心跟着“砰”地一跳,身子忽往上一飘又落下,感觉硬棒抵在了她的花蕊深处晃了几晃,不禁低吟出了声。她脸上一阵阵地发烧,极力想掩盖快慰的低吟。
黎君昊却不给她这样的机会,开始发动进势,伴随电梯如同发疯般猛上猛下的蹿动,双手搂着女人的小蛮腰,带动她动人的身体上下拔洞。深入幽径的硕大配合着,尽量胀大了粗粗的柱身,将紧包的花壁扩张到极限地高高提起,重重穿入。
如此来回地几次,女人已经吃不消地低吟起来:“你、你慢点”
“亲爱的,我快被你折磨疯了,慢不下来!”黎君昊绷紧的下巴,用力的挺动着,像是把她戳穿一般。
起初她的低吟还弄得很低,保持着一份轻柔,但再经过几次的起落后,黄莺般脆亮的声音便破啼而出,不断回响在狭小的电梯里。
“啊!轻点,抵到!坏蛋轻点!轻点啊”林可儿的小腹一阵抽搐,终于在热铁一记强有力的抵进之后,随着绵软的身体被黎君昊提起,发白的汁液附着硕大上抽拔了出来,外翻嫣红的唇瓣圈作一个夸张,死死箍住无法完全抽离的棒身收缩不已。
从没有过的畅美和快乐淋漓的感觉就此吞噬了林可儿仅存的矜持,而长久以来一直被弄抑的火,此刻正蓬勃地燃烧着她年轻充满活力的身体,使她迷失在极度块感的旋涡里。
“亲爱的,这么快就不行了,我才刚刚开始呢!”黎君昊亲着林可儿汗湿的额头,邪魅的笑着。
还没等她细细体味高嘲过后的余韵,又一波如潮跟随电梯不间断地上下由下面幽茓内荡漾而起,让她还处于快慰抵峰的身体更强烈地冲向另一个高点,低吟的声音更是如泣如诉,不时还带着无声的哽咽。
电梯中“噗噗”“哧哧”硕大穿梭在林可儿嫩雪里的声音,拌和着“唧唧”“叽叽”一记记抽提带出她液体的响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加上两人紧密结合的柔体不断重重碰撞的声音,使得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浓重的银荡气氛。
林可儿昏沉沉地随着电梯上下不由自主地抛动着小小的身体,下面黎君昊支撑她身体的扎成马步的大腿已被她的液体打湿,但她兀自起落不休,想用刚刚被开启之门的身体弄出黎君昊的液体,可是没过一百下,自己反而在粗长的硕大撞击中连着高嘲了三次,液体止不住地流泻出来。
黎君昊腰间的动作不减,大手拍了她的身体,哑着嗓子道,“小东西,你想夹断我么!?”
林可儿被他撞击的脑子一片空白,也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知道就凭黎君昊超出常人数倍粗大硬长的硕大和过人的耐力,即便是经验老到的欧美大片,都要乖乖地求饶,更何况她这个缺乏情事经验没有管教的新丁所能承当的。
不过学过一些擒拿防身术和常年练习瑜伽的林可儿也非比寻常,经过锻炼的身体每一处都是超常的柔韧,极其富有动感和活力,以至于私密部位的括约肌也有着极强的韧性和弹力,因此才能尽根的完全容纳男人的庞然大物,并且在极速的过程中收放自如,张弛有道,迫使黎君昊将耐力发挥到最大的程度,才能忍受住来自幽径内越来越有力的收缩。
不知什么时候,过了多久,黎君昊的两只手离开了她的小腰,再次撮揉着她的一对正上下跃动的完美精致的小兔子,恣意无规律地大力揉摸,留下一道道淡红的指痕。
扎马的下面托着林可儿,任由她抽动不已,时不时配合着使劲向上拱,以便让硕大深埋在她的幽径里。
少了大手来帮托的女人此刻忘记了矜持,忘记了悲伤,依然尽情释放着她,竟从被动变主动,努力地抬起身子,又再落下。但由于黎君昊过于粗长的热铁,使她小小的身躯在提落时异常的吃力。
每一次当硕大被自己上抬的身体一点点抽离幽茓深处的花房,那硕大上端和茎棒之间的肉棱沟就会倒退着磨刮过褶壁上的每一个小颗粒,酥麻的块感立即散布到全身,令女人几乎无力向上提。
而逐渐失去硕大的胀满感后,产生的空洞和失落更使她的花蕊一个劲儿抖动不止,于是她使劲朝下落,偏偏小洞口小,虽然有大量的液体润滑,热铁的捅入依然显得非常艰难。
林可儿开始时只能做小小的起落,让大部分的硕大在洞内抽递,渐渐地,来自下面超常的兴奋加快激挑了她的情绪,加上体液不断地流出收缩无数次的幽茓,以及上身重要的民感步位也正遭侵袭霸占,双重的刺激使她忘乎所以地拔高身体,只剩硕大上端还在洞中再狠狠朝下坐,疾速的硕大重重地钻入花蕊里,抵到花心上。
瞬间的极度块感使女人小嘴大张,连娇声的低吟都成了弱不可闻的低哼:“嗯,好深,抵到了,啊!好舒适,嗯,好深”
“亲爱的,对,就是这样,用力抵它,抵它!哦!”黎君昊舒适的嘶吼出声,刺红了眼,掐着她的小蛮腰,让她飞快的套弄着自己,高高的抛弃然后又重重的落下!
一连又经历了三次高嘲,林可儿的神志已近模糊,身体尤自失去使唤地上下起伏着。
裹住热铁的小洞高频率地朝里收缩,奈何棒身如铁似钢,夹不断地摩擦着花壁,只好徒劳的一次再一次地往硕大上喷涂抹一层又一层湿滑体液。
这时女人两只小手不自觉的已搭上了黎君昊肩头,随着电梯不定时的上升下沉,她过度兴奋泛红的光着身体居然也试着迎合突然产生的冲力和重力,顺势提坐抽放下面小洞里那根的硕大。
增加了数倍力量胀大了的硕大上端撞进花蕊,热铁直穿透过花房,破入宫颈口,顿时林可儿感觉象被子弹炸开般,整个人都飘了起来。小洞紧锁住硕大,液体止不住的一阵阵狂泻,尖叫出声,“啊!啊!!啊!!!太、太深了!”
黎君昊的呼吸在林可儿狂乱的放纵中越来越沉重,越来越急促,捅入幽径里的热铁被层层的花壁箍得死死的,收缩不停的花心无休止地刺激着上端的小眼眼。
而往复落下吞没棒身的女人弹挺的身体不断撞动尽根处的两颗求求,发出的声响,让想再持久一点的他有些抵不住。
“昊,我要,我要,快给我!我要你!”迷乱的高嘲里女人的低吟婉转如莺啼,低吟中不知不觉带出了以前和他作时叫的呓语,下面幽茓更加长加重了抵没硕大的距离和力道。
低吟声愈渐轻哑,可是以前那些她羞于叫喊的浪语这时却纷纷冒了出来。
“亲爱的,给你,我都给你!你真是要了我的命!”黎君昊低吼一声,那深入的热铁在听到林可儿那一声声比任何的催情药都来得猛烈的低吟声的刺激下,变得更加的粗壮,剧烈耸动了数下,“噗”地一股滚热的液体从捅得紫红的硕大上端里激而出,浇洒入女人期待很久张开的颈口和花心,继而奔涌的液体流出花房,与幽径内她同时喷出的液体汇聚一起,沿着湿漉漉的棒身冲向小洞口。
林可儿早已兴奋过度的身心因为黎君昊在她体内的第一次涉惊而再次强迫地怒放,一双美丽的眼睛已经失去了原有的神采和坚毅,在一片茫然之后疲惫地合上。
而她那小小泛红的身体不规则的抽搐着,绵软地倒进黎君昊的怀里。
不知过了多久,林可儿乏力地睁开失神的眼睛,感觉自己仍然随着电梯的升降上下耸动着,幽茓里的硕大兀自个不停。
迷朦中在暗淡的抵灯照耀下,从对面挂的镜子里她看到了黎君昊汗渍渍的宽厚背脊,又看到他正托着自己的细腰不住朝上挺动着身体,还有自己跃动中映在镜中的一对雪白儒房,跳啊,跳啊。
她已经分不清什么是高嘲,什么是兴奋,只知道自己的花茓是流液的机器,每一次的抽出总能带起一片片白白的浪花,她想呼喊,可到了嘴边却连低哼的声音都发不出,只能空张着小口不停翕合!
好一阵,女人的眼前忽然出现了一片朦胧的白,越来越亮,越来越亮。睁开眼睛来看,在一刻的迷茫过后,她才发现隔着眼前的玻璃,外面的天空夜色虽未褪尽,清晨的鱼肚白却已显露了出来。
液体撞击声音传进耳中,原来是从身后发出的,使劲穿在幽茓里的洞里如同一根烧红的铁棒,无情灼伤着林可儿几近麻木的身体。
不知什么时候她已被黎君昊搬了个方向,头朝着玻璃窗一面,上身趴伏的样子。一双修长匀致的双腿半跪在地,翘着身体,以动物的姿态承受黎君昊继续的戳戮。
电梯仍旧上上下下的升降,条件地前后晃动身体,林可儿已经叫不出声,身体逐渐麻木,逐渐感官失去了所有的知觉,只狭小的空间里弥散着精业和汗水的气息。
恍惚中她感觉他把自己抱在怀里上,细心地为她擦掉身上残留的余液,迷迷糊糊的听他说,“可可,你是我的女人,你逃不掉的!”
第二天林可儿醒来已经快中午了,黎君昊没在卧室,她动了动身子,浑身给车碾过一样。
愣神的空档,黎君昊推门进来,相比于她的憔悴,餍足的黎君昊倒是满面春风,神采奕奕的模样,“可可,醒了啊,我让人给你送点吃的来。”说着拿起房间的电话,吩咐佣人弄燕窝上来。
“黎君昊,天天呢?怎么不叫我啊”林可儿有些气恼的瞥了心满意足的某人一眼,想起某人昨晚上的狂猛,小脸有些发烫。
“天天被任重带出去玩了,可可,昨晚你累了,回来睡的很沉,我和天天都不舍得叫你起来。”黎君昊把林可儿揽进怀里,温柔的亲了亲她的脸颊,心情说不出的愉悦。
林可儿啃着唇瓣,横了他一眼,“你还说,都是你做得好事!哼!”
黎君昊哈哈大笑,“赢回一个老婆,确实是我做得好事!”
好听的男音,刻意加重了做字,说不出的迷惑,林可儿的小脸红透了,心底暗骂,黎君昊怎么这样没下限!
佣人把燕窝送上来,黎君昊拿起汤勺,仔细吹凉了,送到林可儿的嘴边:“乖了,张嘴。你看,特意按照你的口味做的,不甜的。来!”
黎君昊一口一口的喂林可儿。
林可儿有些懵,吃了几口,转脸不再对着这碗燕窝:“我别吃了,太多了。”
黎君昊温柔地说:“我的可儿最乖了,听话,昨晚没吃什么东西,又被我折腾那么久,体力肯定不行了!这个东西女人吃最好,最是滋阴补气的。要不然你每次都要向我讨饶。”说着邪邪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