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很有意思,心不在别紧,反正也从来不在我这,人在就行,我不在乎!我倒要看看,你要多久才能养得熟?”
躲避不开的嘴,终于被男人擒住,亲落,不再象以往那样温柔那样充满热情,带着霸道的占有和残酷的摧残,很残虐,擒着苏岑的唇,几乎象要裹入腹中饱餐般的掠夺。
此时的两人虽然保持着最亲密的姿势,但彼此都很明白,苏岑的心到底离他沈墨寒有多远。
战争,在无声中继续,在抗拒与侵略之间,两人都品尝到了血液粘粘的腥味。
汗水,带着霸道和张扬,在两人滚烫的肌肤间流淌。
沈墨寒死死地扣着苏岑的双手,尤如铁塔般的身体让苏岑除了费力的扭动身体,根本就做不到任何伤害沈墨寒的举动。
“岑儿,我看你往哪逃?”沈墨寒得意地看着下面扭着身子跟自己抗争的苏岑调笑道,然后凑到耳边,伸出舌尖轻轻舐着她松软地耳垂,又吹了口气,“岑儿,你是我的!别想从我身边逃走!”
热气喷到苏岑敏感地耳朵里,沙哑低沉的声音带着无限地迷惑和挑逗,使得她的身子一颤,禁不住发出一声叹息般地低吟,她恨自己无法拒绝沈墨寒对她的迷惑。
沈墨寒这会儿倒不急了,低下头邪笑着凑到了修长的脖颈,自上而下,留下一路湿亲,最后那高高蜓立微微跳动的松软上,恣意的吮吸,或轻或重,极尽挑拨之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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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深陷晴欲的样子,沈墨寒嘿嘿一笑,扶着她的头,得意地看着她焦急的样子,“岑儿,以后还逃吗?”
苏岑绝望地闭上眼睛,她的心与她的柔体是分离的,她的心非常厌恶沈墨寒,可她的身体总是不自觉的靠近这个邪恶的妖魅男人!
这让她想起叔本华,我们离理想越远,自然就会离他越近。在现实生活中,我们常常迷失在理想与之中,将他的东西当作理想,这是因为它们有时实在太近,近到只有一线之隔。或者说他是感性的,而理想是理性的。
看着下面的苏岑,脸庞无比妩媚,滚烫的身子上散发出地淡淡清香,大大地眼睛微微的闭着,长长地睫毛不停的颤动显示着内心的一点点紧张和渴望,精巧的鼻子小小直直的,透着一种艺术品的精致,精致的瓜子脸嫩白中透着一丝绯红,粉红松软的唇翻翘着,仿佛要迎接她的亲。
沈墨寒的心都酥了,怀里这个小精灵时而如仙子下凡般不食人间烟火,时而性感诱人,释放着无穷的魅力。禁不住又凑了上去,不断的亲着她的秀发,额头,鼻子,脸蛋,终于把唇印在她那颤抖松软的红唇上。
最后时刻,幸亏她一向坚持健身和锻炼,才可以承受住沈墨寒一轮接一轮报复式的攻击而没有瘫软如泥。
带着粘乎乎的汗,她从沈墨寒的下面逃离。
如果不是沈墨寒一直都不喜欢汗水粘粘的感觉,她不会有机会。但是,纤细的手腕依旧在那只如钳的大手的钳制中。
“你真的不在乎吗?”沈墨寒深邃的眼睛,呆呆地盯着模模糊糊的天花板,汗水涔涔的脸上,神情痪散。
苏岑没有回答,溜进浴室,一遍遍地搓洗着遗留在身上的男人的味道,委屈的哭出声音,抱着不停颤动的双肩,坐在冰凉的地砖上,任花酒喷出的凉水浇在肌肤上,脸上,泪水横流。
她把自己的表情每天都装扮得象神一样,尽量让每个笑容都灿如繁花,却也依旧摭盖不住神色中的失魂落魄。
唐糖在忐忑不安中过了一周,沈墨寒或者其他人并没有出现在她的面前。
某天晚上,唐糖接到沈墨寒的电话,“唐糖,在哪?”低沉的嗓音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寒寒少,我我在z市的家”唐糖捂着胸口,战战兢兢的回答“过来吧,我在会所。”沈墨寒那富有磁性的嗓音不带任何的情绪,让人听着摸着不着头脑。
唐糖站在会所的门口,抬头看着会所那闪烁的霓虹灯,深吸一口气,慢慢走了进去,她不知道等待她的将是怎样的命运。
凌越看到她,面无表情地给她打开了房门。
沈墨寒嘴角挂着迷人的微笑,向唐糖招手,只是那笑容未曾达到眼底,“来,大明星,快过来。”
他脸上的笑意,让唐糖不寒而栗,看到屋里还有其他人,暗暗松了一口气,这么多人在,沈墨寒应该不会太过分。
沈墨寒嘴角上扬漂亮的弧度,狭眸不带任何感情的看着她:“唐糖,这是我京城的贵客温先生,你要好好地陪着。”
唐糖猛地一颤,心在那一刹那碎成了玻璃渣,涨红了脸,瞪着小鹿般的眼睛,惊恐的看着沈墨寒,原来他的惩罚远远超过了她所有的想象力!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无情!
看到她无动于衷,沈墨寒立刻沉下那张俊颜,墨眸寒光四溢,“唐糖,过去好好陪着温先生喝几杯。”
温兴元早已经看呆了,做梦都没有沈墨寒为了讨好他居然给他找来了大名鼎鼎的玉女红星唐糖,不得不说此时的他有点受宠若惊。
嘴角上扬起迷人的弧度,不动声色的沈墨寒从这个40岁男人的眼中看到了想法,笑着把唐糖一把推到她的怀里:“温部长,唐小姐酒量不错哦,让她好好陪你喝两杯。”
唐糖看着沈墨寒那张不怒而威的俊颜,硬生生地把眼泪逼回肚子里,纵然有千个不乐意,万个不情愿,也不敢吱声,只好乖巧的坐在温兴元的怀里,勉强拉起一个笑容:“温先生,我敬你一杯!欢迎您来到z市。”
心花怒放的温兴元与唐糖喝了几杯酒,红光满面地对沈墨寒说:“沈总,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有什么事,尽管说话。”
沈墨寒很高兴,拿起桌上的酒杯一欲而尽:“温部长果然爽快,谢谢!”
唐糖看着波澜不惊的沈墨寒,她明白,他不会把她赶尽杀绝,或许从今天开始,她开始成为创世集团的编外员工!去接待那些形形色色的,所谓的达官贵人!
想到这里,唐糖自嘲地笑了起来。
这一抹玩世不恭我自犹怜的笑容,把温兴元看呆了,晕乎乎的,简直不敢相信这个玉女红星此刻正乖乖地呆在他的怀里,他使劲揉着怀里的女人,色米米的盯着唐糖的领口处。
沈墨寒见状,站起身,“温部长,今晚好像我的酒有些过了,小弟先行一步,随后让唐糖送你回酒店!”
言外之意很明显,今晚唐糖要陪着个老男人睡觉!
唐糖冷眼看着沈墨寒,这个男人真的是冷酷无情。他抬举她或许为的就是今天!天下果然没有免费的午餐!
脸上的笑容依旧,但是心底的怨恨却在陡然上升。
袁晓唯果真的住了进来,一回到家,看到满桌子的饭菜,苏岑有一刹那的恍惚。
她袁晓唯做的饭菜就如同她本人一样华丽,坐在餐桌前,如果不是因为家里熟悉的环境,会让人误以为是在五星级酒店进餐。
苏岑在品尝着袁晓唯的饭菜时没心没肺地夸奖她:“哇,你的厨艺好棒,是不是专门的学过?”
可不是吗,人常说留住了男人的胃,也就留住了男人的心,这半年多来,袁晓唯可没少往烹饪学校扔银子。
“是吗,好吃就多吃点呀。”袁晓唯对苏岑妩媚地一笑,优雅地喝着碗里的汤,心里却诅咒苏岑你就使劲吃吧,吃得象头猪,胖得象个球满地滚,让男人都懒得往你身上多看一眼。
苏岑并不知道她的心思,只是吃得香。
为什么不香,让自己丈夫的旧情人伺候你,多痛快的事情,做什么不享受,做什么要跟自己过不去。
只是袁晓唯不了解苏岑,她天生就属于那种死吃不胖的人。
那个让旧爱住进家的男人,还没有回来,晚饭后,苏岑径直回到了自己的书房,既然是她袁晓唯愿意当这个保姆,那么碗她就可以不用洗了吧!
就在她认真的整理自己的教学日志时候,突然就来了个不速之客,她没有锁门,门外的人很自然地就能够打开。
很显然这个人不是那种来敲门之后经过别人同意进来的人。
思路被打断,苏岑微微蹙了下眉头,放下手中的本子和笔,慢慢走到门口的转弯处,探出头,通过窗外传过来的光线看清了来人,小小的吃惊了一下:“是你?有事么?”
她还以为是某人回来了。
袁晓唯轻轻关上了门,转过身看着波澜不惊的苏岑,不明深意地笑道:“看来岑儿是很不愿意看到我了?”
挑衅的意味十分明显,不过她苏岑可没有与她吵架的兴致。
重新坐到书桌的位置上,摆弄好桌上的纸张,抬起明亮的眸子,一脸从容道:“袁小姐此话严重了”
袁晓唯稍微走进了一点观察起房间里的布置,最后把视线定在了苏岑的身上,别有用心的说:“苏岑,你很有意思,比起的你的姑姑,你的手段似乎更加的高明,让墨寒娶了你!”
苏岑愕然,这和她姑姑什么关系!?莫名其妙!弄制着心底的厌恶,无所谓地耸耸肩,笑的云淡风轻,“你认为是什么就是什么咯!”
袁晓唯的脸色变幻了几次,故作神秘的说,“难道你不好奇我和寒为什么分手?”
“呵呵,袁小姐对不起,我对别人的感情生活不感兴趣。”苏岑给了她一个礼貌疏远的微笑,低下头,继续整理自己的笔记。
自讨没趣的袁晓唯尴尬的站在原地,愣了半天,她没想到苏岑会是这样一个女人,简直就是刀枪不入!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悻悻的走了。
听到书房的门被用力带上的声音,苏岑慢慢的抬起头,水眸写满疑惑,这个女人老是有意无意跟自己提起自己的姑姑,而且口气中带着明显的不屑,难道姑姑跟她有什么过节?
想到这里,苏岑拿起电话,打给了自己的姑姑,“小姑,我是岑儿,在干吗?”
“在酒吧喝了几杯,岑儿,有事吗?”电话那端的苏曼青多少有了些醉意,原本清亮的嗓音,此刻有些沙哑。
“哦,没什么事的,你玩吧,咱们改天见面聊聊”听到那边乱糟糟的声音,苏岑想了想,终究没有问出口。
“岑儿,到底出了什么事?别让姑姑着急!”这边的苏曼青听着苏岑欲言又止,有些莫名的紧张“没什么事啦,我就是想问问你,认不认识一个叫袁晓唯的女人,她说她认识你的!”
“袁晓唯!”电话那段陡然提高了音调,语气中掩饰不住的震惊和慌张,“岑儿,那个女人是个神经病,她说什么你都别信!”
可能是觉得自己的反应过于激烈,苏曼青反应过来,继续补充道,“岑儿,我和她是大学同学,一度关系不错,但是后来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她对我深有芥蒂,现在她离了婚,人有点神经质,别理她!”
“哦,这样啊,我知道了!”苏曼青的反应,让苏岑心底的疑惑加深,不知道为什么,她有种不祥的预感,难道袁晓唯跟姑姑之间真的有什么过节,或者说姑姑曾经得罪过她?
因为第二天没有课,苏岑被自己关在卧室一天没有出门,眼看夜幕降临,饿的实在是撑不住劲了,才慢吞吞的下口,出乎意料的,袁晓唯竟然没在家!
苏岑的心情莫名的轻松了不少,径直进了厨房,表情愉悦的做了自己爱吃的东西,在她刚刚将饭菜端上桌的时候,沈墨寒推门而入。
饭菜正冒着惹人的香味。
沈墨寒将手中的西服往沙发上一扔,直奔厨房,手还没顾得上洗,伸手舀了一勺汤就送进口中:“好香。”
苏岑刚刚取下手套,砂锅的温度还没从指尖上消失,沈墨寒性感的薄唇已凑过来,小鸡炖蘑菇的香味随着那松软的舌尖,突如其来的窜进口中,苏岑措手不及,纤柔的身子落入沈墨寒宽阔的怀中。
“放开了”苏岑有些嫌弃的躲避着他的袭击。
“不放,就是不放”沈墨寒大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油走,开始耍赖
一顿揉之后,苏岑挣开了沈墨寒的手臂,逃出来,听着门口的高跟鞋声音越来越近,狠狠地刮了沈墨寒一眼。
“你身上味道好重,又没洗澡,快去洗澡,一会准备吃饭。”
沈墨寒邪笑着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男性气息喷薄在她的脸上,“不如我们一起去洗?”话中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苏岑恨极,脸色发烫的瞪了他一眼,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样无耻!于是乎乘解围裙的空档,一步上前,狠狠地踩在他脚上。
沈墨寒嗞着牙,咧嘴,却半天没有吱出一声,眼睛却瞪得要吃人似的,同时将手伸向苏岑的小蛮腰,报复似的咯吱了一把。
“呵呵,活该!”苏岑忍不住地笑出了声音,啃牙切齿的说,推门而入的人,目光所到之处,却是厨房里狮子一样凶狠的男人将小鹿般精巧的女人弄在灶台上,正恃强凌弱的一幕。
“一进门就闻到饭菜的香味,苏岑,你的手艺蛮不错的啊,怎么不等我回来做呢?”袁晓唯刻意忽略眼中的嫉妒,说的泰然自若,完全没有打扰人家的尴尬。
“晓唯,我怎么舍得你下厨,走,洗洗手,准备吃饭”到嘴的肉没吃到口,沈墨寒很不甘心,盯着小脸红得象胡乱扔在灶台上的蕃茄一样的苏岑,伸出大手一把揽住袁晓唯,嘻笑着往餐厅而去。
袁晓唯回头甩过来一个貌似胜利者的微笑。
苏岑看着离开的两人,忽然像吞了只苍蝇般恶心。
吃饭的时候,得意忘形的袁晓唯米饭粒沾到鼻子尖上,象一只刚刚掘完了地的鼹鼠。
滑稽的样子,让苏岑差点笑出声来,而坐在她身边的沈墨寒此刻却身手麻利地向前延伸,长长的舌尖一卷,将那颗饭粒舐进口中,顺带着在袁晓唯鼻子上留下一个湿滑的痕迹,狭眸不动声色的观察着苏岑的表情。
目瞪口呆的苏岑反映过来,淡淡的笑了笑,说了句,“哦,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低下头,继续吃饭。
沈墨寒手中的筷子,啪地摔在桌子上,发出一声脆响,断了。刚刚还一往情深的脸色,瞬间大变,满布阴云地起身离开,却在到达客厅的时候,稳健的脚步停住了。
阳台上,晾晒着包括沈墨寒的三角裤之内的他的所有物品。
“苏岑,你想做什么?”狮子般的一声大吼,震摄住了除苏岑之外的所有人。
苏岑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继续跟桌上的美味斗争,无动于衷地耸耸肩,表示这种事情与她无关。
卧室里,所有与沈墨寒有关的东西一应抱出来堆放在了客厅包括阳台的地方,琳琅满目,大有搬家的趋势,苏岑不看他,眼里窝着火,一脸冰容。
自作孽不可活,到底是谁怂恿谁导演了这一出还不知道呢,冲她发火,沈墨寒,是不是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
这一刻,沈墨寒从苏岑脸上读到的,就是这个内容。
沈墨寒站在地中央,看着这些被扫地出门的东西,怒气顿时上窜,抬起一脚落在茶几腿上,地上的茶几便碎成了两截。
袁晓唯从来没见过沈墨寒发这么大的火,半截筷子啃在口中,早已魂飞天外了。
苏岑只顾低头往口中快速地扒饭,那委屈的神色让沈墨寒心痛了又痛。
“岑儿,你是我老婆,这样的事情应该你去做的,知道吗?”沈墨寒的手,温柔地落在苏岑的肩上,指尖轻动,飘散在苏岑额头的一丝碎发被他轻柔抚开,黑色的衬衣只扣上了下面几颗纽扣,上面的半敞开,性感结实的胸膛若隐若现,显得格外的邪魅妖冶。眼角的笑意不达边际,仿佛又似别有深意。
苏岑的心不争气的加速跳动,他的意图让人无法理解。
“走,伺候我去洗澡”可是当沈墨寒将她打横抱起搂在怀里时,她看见了两道来自同一个地方的犀利如刀剑的目光后,她顿时懵了也立马明白了沈墨寒的意图。
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何必呢?为什么偏偏要把她牵拉进他制造的灾难里?
沈墨寒突如其来的举动,让袁晓唯看来非常的生气,似乎想把苏岑立马吞进肚子里一样,恶狠狠的目光足够吓人了。
苏岑的脸部肌肉立马抽搐了,转过头稍微抬起盯着沈墨寒依旧带着笑意的脸,啃着牙齿小声问道:“沈墨寒,你够狠!”
“彼此彼此!”沈墨寒的这句话不大不小,苏岑能听得清清楚楚。
肚子里憋满了发不出的闷气,伤是他造成的,现在还要害她,这人就那么喜欢折磨人?!
憋屈的埋下头,心里把沈墨寒的祖宗以及祖宗的祖宗上上下下都问候了一遍。
站在楼梯半中间,沈墨寒还不忘安慰袁晓唯:“晓唯乖,先吃饭,得让我老婆干点活。”
袁晓唯嫉妒得惨白的脸在听到沈墨寒的安慰后稍稍减缓了点,勉强拉出笑容:“哦,好吧,需帮忙的时候叫我。”
苏岑一个劲儿的冒冷汗,需帮忙!这个袁晓唯也还真的把自己当做了正主!
回到房间后,苏岑慢慢才回过神来,沈墨寒也没有像他刚才说的那样让她伺候他洗澡。而是抱着她在了床边,抚着她的长发,很温柔很温柔地,仿佛世间的珍宝在他的手上一样,片刻,她恍惚觉得出现了幻觉,眼前的人也变成了曾经的恋人程子航,两人痴迷的对望,不知不觉中苏岑眼眶中有了湿润的感觉。
“是不是突然发现你老公挺帅的,着迷了?”沈墨寒的话惊醒了她。
“谁谁着迷了,不就一般般,臭美什么”
“是么?”沈墨寒若有所思地看着她,飘忽然的目光盯得她心慌慌。
“你不是洗澡吗?我去给你放水,你得抓紧洗,你的初恋情人还在!”
“唔”哪知道接待她的是翻天覆地的热亲,沈墨寒毫无预料地亲住了苏岑红润地双唇。
所有的情绪都融入进了这一亲当中,先是浅亲,沈墨寒的舌头停留在苏岑的唇瓣上,慢慢加深,撬开苏岑的牙齿,灵活如灵蛇般滑入了她的檀口,像是海面上翻起来浪潮的汹涌彻底地侵占了她,这一亲几乎让她丢盔卸甲。
有些沉溺其中的苏岑被沈墨寒弄倒在床上。他的亲仿佛带着让人入迷的因子,至少这一次她差点无法自拔。
犹如烈火般熊熊燃烧的亲蔓延到了脖颈上,这时胸前已经凉了一大片,微风透过打开的窗户透进来,几丝凉意才让苏岑热昏了的头脑清醒过来。猛地睁开眼睛,看着弄在自己身上的人,有些抗拒地叫了一声。
沈墨寒仍然在她的胸前奋战,紧紧地抓着胸前敞开的衣服合拢,躺着的身子并使不出多大的力气,苏岑偏过头,挡住了落在胸前密密麻麻的亲上。“沈墨寒,快放开我”颤抖地哽咽出几个字。仿佛听着声音都不是自己的了。
还好,沈墨寒算是停下来了,坐起身。在身上的弄迫感离开自己之后,苏岑小声的大口呼气。
他到底想做什么!?他的女人还在楼下等着他,而他却在这里。
“我去洗澡!”沈墨寒背对着她,额前略微有些长的发丝挡住了他完整的表情。
苏岑没有说话,还沉浸在之前的心慌意乱中,脸蛋火辣辣的热起来。
浑身都觉得一阵莫名的热感。
小心地下床,顿时觉得双腿都软了,直接坐在落地窗上,把微开的窗户拉到了最大,探出头毫无顾忌地呼气。趴在窗户口上的手也连连打颤。收回手放在胸口上,心脏像是小鹿乱撞一样跳个不停,似乎一不小心就要跳出来。
连她自己也搞不清楚刚才是在做什么,为什么会那么容易迷失在他那样侵池的亲中。
扑通扑通地跳动的心不知道在迷茫些什么,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一个亲好像有些不同了,而且脑海中也一直不断地回现那样的场面。抓了一把三千烦恼丝,终是不能理解之前的举动是什么意思,如果她没有制止很有可能刚才他们又会疯狂的纠缠起来,想起来又有点后怕的感觉,不对,怕的感觉也没有占据多少。还有另外的感觉好像是期待!?
期待什么?!
那只是一个亲,并没有什么。轻拍受惊的心脏以示安稳。
风再次抚过,披散的头发有点因风的带动凌乱了几许。
裹着一条浴巾出来的沈墨寒耍赖皮式的将苏岑拽进浴室,“岑儿,我投隆,我认输,我不玩了,别跟我斗气了我好不好。”
将初恋情人袁晓唯带到家里来,完全为了试探他在苏岑心目中的位置,却不料这个娘们就是不买帐就是不配合,这样做的结果,除了让他原本郁闷的心情更加郁闷外,似乎没有明显的收效。
苏岑这块木头,这个笨蛋,任谁都把你老公当个宝,就你整天不理不睬。
沈墨寒在心里暗骂苏岑,骂得牙痛腮痛,唯有苏岑不心痛。
苏岑被挤在洗涮台上动不了身,沈墨寒的两条胳臂象束在孙悟空头上的紧箍咒,热烈的呼吸吐在她身上,那吃人的样子令人恐惧。
“沈墨寒你你放开我。”苏岑扭头避开沈墨寒的侵袭。现在浴室里只剩下他们夫妻,她没必要再演戏给别人看,脸上的抗拒已一览无余,“别让我看不起你。”
“苏岑,别逼我。”沈墨寒的眸子里,深情已随着她的强力拒绝而演变成了怒火。
“你吃完葡萄还说葡萄酸,是谁在逼谁,你我心里更清楚。是,这段婚姻中,苏岑没有权利干涉你的私生活,更不干涉你会睡到谁到床上去,可是沈墨寒你把初恋情人带到家里来,你想让我看什么,看你们如何恩爱吗?”心里的委屈,这一刻全成了怒火。
婚姻是座神圣的堡磊,没有哪个人可以轻松地撇开它说我不在乎,苏岑不是神,她强忍着象看排练般地看自己的男人与他的初恋情人在家里耳鬓厮磨,不是她大度,而是她不甘心,不甘心在这场角逐中以妒妇的名义被驱逐出局。
“苏岑你告诉我,从结婚到现在,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在乎过我?”
“在乎?!我想问一句,沈总,从结婚到现在你在乎过苏岑的感么?!”苏岑毫不避让的目光顿时激怒了沈墨寒,他抓起她,不管她身上的衣服脱没脱掉,手中一个大力,便直接将她扔进了水中,然后以饿虎扑食的霸道跟着扑上去,浴缸里的水顿时溢出,扑得满地。
“苏岑,你真懂得如何激怒我!”
苏岑揪着沈墨寒泡到水中的衬衣,头从水中探出来深呼吸一口,刚刚那一瞬间,她一个无措,几口水狠狠地呛进了嗓子,呛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两双冰凉的眸光对阵,两军阵前,听得见战鼓隆隆,看不到刀光剑影。
沉寂之后的暴雨,最是疯狂。
几乎是同时,两个人以无比默契的动作揪住了对方的身体带碰上报复的块感开始啃蔑。这个该死的大烂人,她苏岑不发威,他还真当她是病猫,就算是被扫地出门,她也不能这么窝囊的被赶出去!
浴缸里的水不停地被晃到外面,头上的莲洒一直开着,却依旧经不住水中男女排山倒海的折腾。
两人身上湿漉漉的衣服被一件件地抛出,宽大的浴缸里,身材高大的沈墨寒把苏岑牢牢的弄在下面,在她挣扎的空当,凶狠的挤入她柔嫩的花心,恣意的攻占她的领地,“该死的女人,你真的是一点都不在乎,我真想掐死你!”
苏岑被撞得头晕,险些不知道此刻在人间还是在太虚幻境,吐出热气,心已随着不停地跌宕起伏飘摇到了虚无,“沈墨寒你真狠,你们在外面就行了,做什么带她来家里!”
“小东西,我不把她带到家里,你怎么知道你老公的狠,快说你爱我,说我就饶了你。”随着水的浮力,沈墨寒一个翻身将苏岑翻进水底,大手一拖,将她又沉进水底的头拖上来,对上自己的唇,狠狠啃下去。
苏岑嘴被封堵,说不出话,却腾出两只小酥手,沿着沈墨寒的脊椎一路抚下去,在接近尾椎的时候一个刹车,狠狠出力,沈墨寒的身体蓦地被电击一样一阵酥麻,排山倒海的热力让他再也隐忍不住地将疯狂地发泄在隐在水中的玉体内。
“老婆,我认输了,你是猛兽,我是洪水。”沈墨寒继续趴在苏岑的身上耍赖,不肯下来,一眨眼,啃住了她的松软,绕着莲蕊,一番轻旋,苏岑刚刚疲惫不堪的意志再次起了警觉。
“沈墨寒,为什么把她带家里来,这是我跟你的家,你不觉得这样做很过份么?”带着自己的初恋情人回家,尽然是以理所当然的理由,甚至没有跟她商量一下。苏岑要问了,这个家,我算是个什么角色,可是,这话分明之前沈墨寒才问过,她便没再张口。
“事情突然,她离了婚,无家可归,我也没想到她一上我的车就哪里都不去,非跟着我来家里,我原本是想把她安排在酒店先住几天的,谁知一整天,除了上厕所,她就象个影子一样跟在我后面闹得我连班都没法上,更没法跟你解释,也没机会。”
“编,你就编,反正苏岑在你眼里就是那么的好骗。”苏岑不信,一扭身,将身上粘着的男人推了下去。忍着浑身酸痛从浴缸里爬出来,还没来及擦身上的水,便被一只大手捞进怀里。
“岑儿,岑儿,我该拿你怎么办?我想我是爱上你了,你也爱我,好不好,好不好!?”
苏岑茫然地看着沈墨寒,说不出话来。她的沉默,再次挫伤了他沈墨寒的男性自尊,自己一次次的服软,可是眼前这个女人,却始终不领情!
“苏岑,你不必这个表情。这是我的心里话!我们都是聪明人,我们只能为对方、为自己选一条最不艰难的道路,针尖对麦芒的婚姻生活不是我沈墨寒想的!”
苏岑惨然一笑,看着一脸盛怒的沈墨寒:“是你一直在背叛这段婚姻!”
沈墨寒噌的一下站了起来:“难道我没努力过吗?!可你的心里什么时候有过我?!你永远都是一副魂游天外模样你让我怎么办?!”
苏岑瞬间红了眼圈,眼泪刷拉拉地流了下来:“沈墨寒,你真无耻!”
沈墨寒看着悲伤不已的苏岑,也不知道自己还可以说些什么!这个女人,几乎软硬不吃,总是让他束手无策!
一时间,两人都不再说话。
沈墨寒拥着累得奄奄一息的苏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袁晓唯竟然正坐在他们的床上,神色空茫地看着浴室的门发呆。
苏岑想从沈墨寒的怀抱里挣出来,但是两人裹在同一条浴巾里,而且她除与沈墨寒的消浴巾外浑身不着寸缕。
露在外面的两双脚无措地停住,两双眸子尴尬地对视。
“晓唯,太晚了,怎么还不去睡?”
袁晓唯从茫然中醒来,优雅地起身,在床上留下一个凹痕:“墨寒,我把你的东西重新收拾好了,衣柜单独给你腾了一半出来,男女用品分开放了,你要是有什么物件找不到的话,可以问我。”
苏岑随着袁晓唯的目光看向两个衣柜,软在沈墨寒怀里的身体蓦地绷直。
原来,沈墨寒用美女计将她迷惑在浴室里,近两个小时的时间,尽然掩护着袁晓唯直接在她的卧室里翻腾,调换了她作为女主人的身份。
苏岑和细微变化,沈墨寒感觉到了,放在好腰间的手稍稍用力,有些霸道。
两侧的床头,属于苏岑的一侧没有变动,只是沈墨寒的那一侧,床头上摆放着两本书,躺着,伸手可取。
袁晓唯对他的生活习性,掌握的详尽,是苏岑没有料到的。
“晓唯,辛苦你了,快回去睡吧。”沈墨寒温柔的笑了,拥着苏岑向床边走。
袁晓唯乖巧的起身,慢慢的走向沈墨寒,脸上挂着迷人的微笑,没有丝毫的不乐意和任何的不满情绪。
苏岑象小猫一样乖顺地窝在沈墨寒的怀里,除了两只黑漆油亮的眼珠了在动,其它部位都静止。她弄抑着心中的火气,即不屑于同沈墨寒掰清也懒得同袁晓唯争分。
如果欺骗是对感情至深的伤害,那故作无知和不在乎,是不是可以算作是报复。
袁晓唯从床上站起来后要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迅速拉开衣柜,取出一件宽松的棉质睡衣挡在了沈墨寒身上。
沈墨寒以一个利索的金蝉脱壳之姿离开了浴巾钻进睡衣里。
只是刹那的机会,袁晓唯以只手替苏岑重新裹紧了浴巾,以极轻极不易被人察觉的动作凑到耳边,送给苏岑一句话:“寒的功夫向来很恐怖的,刚刚的眼神我看出来了,他想再吃你一次呢,你小心接招啊,别的不敢说,夜战几十个回合,他的体力绝对把持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