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越苦着脸,想都没想脱口而出:“当然不会。只是纯欣赏罢了,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对女人没感觉。”
沈墨寒忍不住哈哈大笑。
“大哥,这件事情要别通过间哥从侧面了解一下。”
“我有想过,可是总觉得痕迹太重。”沈墨寒站起来,修长的手指很有节奏感的轻轻敲着桌面嗓音清淡的说。
凌越敬畏的看着沈墨寒这只老狐狸,他们的大哥大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他的人格魅力让他的身边聚集了很多可以为他拼命的人!
沈墨寒为了保护苏岑在沈家的地位宁可撒谎自己受责难,舍近求远,把她好好地保护着,对他所在意的人的保护让他身边的人都很感动!
第二天,当苏岑再次在街口的咖啡馆里碰上莫凌风时,笑了笑,泰然自若的走过去:“莫凌风,今天你来那么早。”
莫凌风深情款款地看着苏岑,热情而又绅士地给她拉开椅子:“岑儿,快坐,我终于把你等来了。我本来想给你打电话的,怕你不方便,就没打,没想到我真把你给等到了,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
苏岑淡笑着坐下,礼貌而疏远,一身墨绿色的普拉达洋装十分的应景,脸上略施薄粉,长长的睫毛映衬着那双灵动的大眼睛,菱形的唇薄厚适中,下唇略有些翻翘,全身的饰物除了无名指上的翡翠结婚戒指就是那只宝格丽定制款式的手表。
她的手指修长,没有留指甲,拿咖啡杯的姿势十分的得体,非常具有英国上层规范范儿。
头发随意地披散着,略微有些卷曲,但形状被修剪得很漂亮,整个人撒发着迷人的韵味。
“岑儿,我昨天跟你说都是我的肺腑之言,我真的在乎你!”莫凌风紧紧握住苏岑放在桌上的那只手,深情款款的望着她,似乎想从她的眼睛里能看到他想的东西。
苏岑似笑非笑地任莫凌风握着,毫不掩饰她淡漠的笑容,就这样看着莫凌风,一句话也不说,直到莫凌风自己忍不住放开她的手。
“岑儿,我是说的是真的!我对你的感情,你应该能感觉的到!你知道吗?现在我真的可以给你任何想的生活,你也看到了,我绝对有这个能力。”
苏岑叹了口气,抿着嘴,眸光清亮的看着他:“莫凌风,给我想的是什么生活?”
莫凌风兴奋地回答道:“什么生活都可以。”
苏岑盯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那我告诉你,我现在的生活就是我过去的生活,也是我未来的生活,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改变我的生活,我不知道你还可以给我什么?”
“爱情和忠诚,岑儿,两年了,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了,没想到上天还能让我再遇到你!我不会轻易放手的!”莫凌风缱绻深情,信誓旦旦地说。
“爱情,我曾经有过,忠诚,我的丈夫已经开始给我,至于将来,那是将来的事情。我唯一能做的,想做的,也就是做好我自己,不委屈自己就行。莫凌风,我是个自私自利的女人,我从小就明白,人只能活一辈子,挣十辈子的钱未免太离谱了,之前我是为了家族不背叛我的婚姻,现在是因为我的心,我终究是放不下我的丈夫,我爱上了他,所以,莫凌风别再对我有任何的幻想”
正说着,沈墨寒推门进来,看到莫凌风,绅士的拿出手:“莫凌风,你好,没想到我们那么快又见面了。”
莫凌风礼貌回握沈墨寒,笑吟吟地说:“沈先生,你好,我们还真是有缘人。”
沈墨寒勾唇一笑,眉眼之间是一种胜利者的姿态:“谁说不是呢。”
苏岑眸光在两人之间流转,站起来亲昵的挽起沈墨寒,礼貌的笑着对莫凌风说:“莫凌风,我们走了,下次再见。”
沈墨寒拦着她的纤腰,亲了下她的脸颊,温柔的问道:“岑儿,放放是几点的飞机?”
“下午2点,时间来得及。”
两人亲昵的交谈着离去,留下惆然若失的莫凌风一脸悲伤地站在原地。
莫凌风不知道苏岑的反应为什么会是这样,显然沈墨寒已经知道他给苏岑打电话的事情,可是这个霸道的男人为什么毫无反应,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难道两年的时间,沈墨寒的变化真的有这么大!?
沈墨寒紧握着苏岑的手慢慢走回家里,街道上高大的树木遮住了所有的阳光,行人的脚步大多很休闲,迎面碰上,大家都会点头示意。
沈墨寒看着云淡风轻的苏岑,忍不住笑了。
苏岑瞟了一眼沈墨寒:“一脸坏笑,你又想做什么?”
某人开始傲娇起来,“嘿嘿,老婆,老婆,你就那么放过他呀?”
之前的时候,沈墨寒也从来不在苏岑的面前提起莫凌风,虽然他明白苏岑对莫凌风的喜欢更多的是出于那一瞬间的热情,还有就是对他与叶芊芊,袁晓唯关系的愤怒,从某种意义上说,苏岑把莫凌风当成了一颗她弄抑的生活中的救命的稻草。
苏岑瞥了一眼得了便宜卖乖的某人,撇着嘴说:“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
她从来不在沈墨寒的面前主动提起莫凌风,沈墨寒再宠她,莫凌风也是沈墨寒心里的一根刺,她才不会去犯这个傻,去触动沈墨寒的逆鳞。苏岑曾经恶毒的想过,莫凌风这样做就是为了给她出口恶气吧。
“岑儿,你说你都这么冷情的对他了,他为什么还不死心,还千方百计的要对付我?我和他的利益毫无冲突的可能,这一点我看得很清楚。”
苏岑想了想,有些不确定的说:“难道他这样做只是想激怒你?”
沈墨寒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可是除了你,他最终还想从我这里得到些什么?难道跟许家有关系??”
苏岑一脸茫然:“兜那么大一个圈子,有这必要吗?”
“他这样激怒我,这么兴师动众的到底想做什么?总不会是真的想跟我抢老婆吧?”
“可能追求的是利益和心灵的双重满足吧”
沈墨寒撇了一眼苏岑,幽幽的说,“岑儿,你直接说复仇就行”
苏岑反而笑了,沈墨寒能说出来,说明他选择放下,这个认知的的确确让苏岑从心底松了一口气。
“到现在为止我还是没能查出莫凌风在英国的底细和他最近在香港的行动。”
“老公,或许你可以问问间哥”苏岑看着他,欲言又止。
沈墨寒坚定地摇摇头:“这件事情我不想惊动家里人。”
苏岑低着头,啃着唇。她当然明白沈墨寒的意思,自己的老公这是在保护她,不让她和莫凌风曾经的那点暧昧曝光,他这是在尽最大的努力维护她的声誉!
沈墨寒把苏岑揽在怀里,温柔地亲了亲怀里的妻子:“傻瓜,都过去了,跟我好好过日子!”
苏岑水眸楚楚的看着他,语气真诚,“墨寒,谢谢你!”
“回去吧,晚一点我们一起去接放放到罗伯特家做客。”
苏岑抬起头,温柔地看着沈墨寒:“恩,老公,我们回家”
凌越与一位手下一直跟着,他的心里很为沈墨寒高兴,大哥终于把大嫂拿下了,是真正的拿下!
苏放笑嘻嘻的冲过去抱住苏岑:“姐姐,我来了。”
沈墨寒笑着瞥了他一眼:“我说你怎么在家呆两天就呆不住了?”
苏放嬉皮笑脸的说:“我想你们嘛,沈浪夫妇在瑞士度蜜月,说是他们明天也过来。”
沈墨寒很是高兴:“真的吗?那太好了,咱们可以热闹热闹了。”
两辆汽车平缓地驶离机场。
到了目的地,罗伯特已经等在家的门口,看到苏放,热情的给他以拥抱。
罗伯特的家在郊外,是一处有着两百年历史的古堡。
苏岑与苏放都看呆了。
“哇塞,原来童话中的城堡真的是有的,这里真是太美、太美了。”苏放看着罗伯特的山庄,由衷的赞叹。
古堡处在山庄的正中间,四面环山。由于是夏季,这里所有的一切都郁郁葱葱的,到处显现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苏放好奇的指着山上白雾雾的一片问道:“那是什么?”
罗伯特笑着说:“那是羊群。”
这个古堡的一切冲击若苏岑与苏放对财富与权势的重新认识。
苏放呢喃细语:“姐姐,现在我才真正明白,苏家真的什么都不是”
苏岑赞同的点点头:“我也长见识了!”
沈墨寒邪气的拍拍苏岑的身体说:“老婆,你们俩好好在这里玩吧,可以开着游览车好好转转,今晚我们住在这里。”
“真的啊,那太好了!”姐弟两立刻欢呼雀跃。
罗伯特带着沈墨寒进了书房,穿着制服的男佣轻轻放下一壶地道的英国红茶和几盘精致的小点心在大落地窗前的茶几上,悄悄退了出去并关上书房门。
沈墨寒推开窗户,远远的,还能听到姐弟两开怀的笑声渐渐远去。
罗伯特走过去,站在沈墨寒的身后:“沈墨寒,你的妻子符合了我对东方女性所有的想象!!”
沈墨寒回头自豪的对罗伯特说:“谁说不是呢,该女子差点要了我的命,是我沈墨寒生命中,唯一的软肋!”
罗伯特微笑着点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珍惜!”
沈墨寒点头,坐在右边的沙发上,手指一下一下的敲着桌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罗伯特微笑着坐下,给沈墨寒倒了茶。
沈墨寒接过来,点点头:“谢谢。”
罗伯特微笑看着他:“墨寒,是不是为你的邻居烦恼?”
沈墨寒有些吃惊:“你怎么知道?!”
罗伯特笑笑没说话。
沈墨寒的脑海中突然闪现两年前第一次在咖啡馆的门前后来在乡间俱乐部看到的那个穿着灰褐色西装的外国人,难道?!
看着沈墨寒的表情,罗伯特笑着说:“墨寒,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沈墨寒点点头:“我第一次见到莫凌风的时候,有一个英国男人来找他,后来我们在俱乐部也碰上了。”
“墨寒,你的聪明和敏锐我一向自叹弗如。”
沈墨寒摇摇头:“现在我被这个莫凌风弄得很狼狈,他知道我的软肋在哪,对岑儿是念念不忘,我知道他是冲我来的,可是我隐隐感觉,他这么做,目标不单单是是岑儿。”
“你看到的那个英国人叫乔治布鲁尼,与维多利亚家族一样,同样是个古老的家族。”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沈墨寒立刻问道。
“这个问题问得好。布鲁尼的父亲是下议院的议员,他们那个阵营一直反对我们这个阵营垄断英国的药业开发。”
沈墨寒立刻明白了,罗伯特的对手准确地找到了罗伯特的7寸,英国的医疗条件和医疗保险是全世界最完善的国家,制药业成为英国最重要的产业之一。维多利亚家族拥有全英国最好的药业实验室,而创世几乎可以说是这个实验室最大的后方!
“上帝,他们想做什么?!”
“布鲁尼想打断我们良性循环的生物链条,他们想让制药业与实验室完全分开。”
沈墨寒狭眸微眯,冷哼一声:“做梦!”
罗伯特看着沈墨寒坚定的神色,放下心来,他害怕沈墨寒不愿意介入维多利亚家族的战火。
沈墨寒幽幽的看着罗伯特:“我说,你就别憋着了,想笑就笑出来吧,我不介意的。”
罗伯特哈哈大笑。
“罗伯特,我们是朋友,但我们同样都是商人,逐利是商人的根本,现在有人有可能会动到创世的根本我是绝对不会柚手旁观的!中国有句古话,唇亡齿寒,我们俩是一根草上的两只蚂蚱,跑不了你,也跑不了我。”
罗伯特看着这个他认识了10多年的老朋友,在他的眼里,沈墨寒似乎从来没有年轻过,这个英俊的东方男人目光深远,做事果断,深谋远虑。当年沈墨寒毫不犹豫地拉了他一把,因此两人成为莫逆。
“墨寒,有你这句话我安心多了。”罗伯特满眼的真诚由衷地说。
沈墨寒拍拍罗伯特的肩膀,安慰道:“无论发生什么,我们一起扛过去。”
罗伯特点点头:“莫凌风是你们京城莫家的小公子,他为人低调,一向远离京城的是非,独自生活在英国。”
沈墨寒想了想,不经意的问道:“莫凌风难道和我一样,也是英国籍吗?”
罗伯特赞许的笑了笑,感叹道:“墨寒,你总能轻易的找到问题的关键,你说得没错,莫凌风是英国籍。”
“他这样的身份”沈墨寒半露半透地说。
罗伯特看着沈墨寒笑了:“墨寒,你想的没错,莫家确实有着雄厚的政治背景,莫凌风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他是莫最小的儿子,深得莫老太爷的宠爱,由着他的性子来,他敢跟你挑明了来,无非是因为莫老爷子的女儿,也就是莫凌风的姑姑,她是布鲁尼家族中唯一的一位华人媳妇。”
沈墨寒恍然大悟,现在他明白了,没想到年纪轻轻的莫凌风城府这么深!莫凌风就是想通过这件事情胁迫他沈墨寒就范,他知道沈墨寒的软肋,那就是他沈墨寒绝对不可能让莫凌风与苏岑的曾经过往曝光!如果成功,他莫凌风江山美女兼得,如不成功,那么他也没什么损失,反而是通过这件事,给了布鲁尼家族一个很大的人情,巩固了莫家女儿在布鲁尼家族的利益!
“罗伯特,难道说这个莫凌风很早就开始布局了吗?”沈墨寒若有所思地看着罗伯特。
罗伯特摇摇头:“沈墨寒,你想太多了,我想莫凌风的事情只是一个巧合罢了,起码有一件事是可以肯定的,他对你的太太是非常的着迷。”
沈墨寒瞥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你这是说我的太太红颜祸水咯!”
罗伯特连忙否认,“不是,不是,墨寒别误会,不过你的太太有让人为止疯狂的资本!”
“谁说不是呢?”
两人对视了下,随即哈哈大笑。
苏岑与苏放在在这座古老的城堡尽情地玩乐,欢快的笑声传得很远。
天是那么的蓝,姐弟俩躺在草地上孩子般数着天上飘过的朵朵白云,与远处山上的羊群相得益彰,太阳高高地悬挂在蓝蓝的天空中,阳光沐浴著整个山庄。空气中还有泥土清新的气味,好似刚刚下过一场春雨。
“放放,这里的云与香格里拉的是多么的不同,这里的云大高了,我抓不住”
姐姐,姐夫是爱你的,这两年姐夫真的让我见识到了一个男人的担当”
“我知道,我很谢谢他的担当!放放,还记得我们小时候读的希腊神话吗?人曾经是有四只手,四条随,两个脑袋物怪物。长得很难看却很狠,连宙斯都有点害怕,于是就用神力将人砍成二半。所以在以后的日子里人们就为了不断找寻自己另外一半,最匹配的那一半自己而努力。而现在,我确信我自己找到了。”
苏放看着姐姐若有所思,此刻的苏岑或许是感激沈墨寒的这份爱的,可是这份感激里到底有多少是真正的爱情呢?佛经上有句话,人在爱雨中:独来独往,独生独死,苦乐自当,无有代者。苏岑已经明白怎样去选择一条不艰难的生活道路!
第二日,沈墨寒去工作的时候,苏岑与苏放接上了刚从瑞士飞过来的沈浪夫妇。
沈浪并不是第一次到沈墨寒在英国的家,而毕夏确实第一次,进来后暗暗心惊,她十分地清楚,能住在这样的地段,这样的房子并不是你有钱就能办到的,她对沈家、对苏家有了重新的认识。
苏岑热情地把毕夏迎进家门:“新郎新娘,进来吧,墨寒到公司去了,晚一点回来。”
苏放绅士地向毕夏发出邀请:“嫂子,请!”
毕夏被苏放逗乐了,脸红红,活脱脱一个害羞的新娘子的模样:“谢谢”
看到整个家都维持着18世纪英国贵族的原貌,那些家具经过了岁月时光的打磨依然静静地矗立在原地。毕夏明白,沈墨寒需维持他在英国的派头与那些难缠的英国人斡旋。
苏岑刻意不去看沈浪打在自己身上那依旧留恋的眼神,寻了个借口逃到厨房,看到苏放也在,笑着问道:“你怎么在这?”
苏放闲闲地回答道:“我在指导他们做苏家的鱼翅牛扒。”
苏岑忍不住笑了:“苏家人到哪都无法改变爱吃的毛病。”
“姐姐,他们俩是不是把你撵出来了?”不明真相的苏放忘客厅看了一眼,笑嘻嘻的问道。
“两人够黏糊的,他们周围的温度太高,我怕被烧坏了,赶紧下楼。”苏岑有些心虚的说,眼睛不敢看自己的弟弟,与其说怕被他们的温度烧坏,但不如说怕被沈浪的眼神烫伤。
沈墨寒回来,看到他们高兴地说:“毕夏,欢迎你,终于把你们给盼来了。”
沈浪站起身,笑着说:“大哥,打扰了。”
沈墨寒摆摆手:“哎,我们是一家人,别外道才是。”
毕夏落落大方地说:“大哥,谢谢你。”
说话间看到苏岑自然地走过去,给沈墨寒脱下西装,然后从佣人的手上接过茶,递给他:“墨寒,这是我让他们特意准备的清火茶,你尝尝。”
沈墨寒接过一饮而尽:“老婆的心意怎么能不捧场呢?!”
毕夏瞅着苏岑,此时的苏岑与两年前看到的苏岑是多么的不同。此刻她的眼睛是那么的柔和,眼睛里有着无法掩藏的淡淡的满足,原来那些热闹的空洞不复存在,这样的眼神也曾经出现在自己表哥的相册里。
虽然苏岑对着沈墨寒依然是淡淡的,可是身边的人都明白,现在的苏岑才是真实的苏岑,她已经慢慢向自己的丈夫敝开心扉,展现出自己的爱意。
再看看沈墨寒,毕夏心想,如果她是苏岑,她也会选择沈墨寒这样的男人,强势霸道,但是非常有担当,是个可以为自己心爱的女人遮风挡雨的男人,不像自己的表哥程子航那样,永远的温吞柔和。
沈浪看着彼此互动的沈墨寒夫妇,心底除了酸涩还有欣慰,自己暗恋的女人和自己敬佩的大哥,终于尘埃落定,踏踏实实的过日子了。
第二日男人们全都不知所踪,苏岑陪着毕夏慢慢踱步到街头的咖啡馆。
“夏夏,全世界最好的咖啡其实在英国,你下次可以跟浪浪一起来。”
毕夏看着笑吟吟的苏岑,欲言又止,“大嫂,看到你现在如此幸福很为你高兴,我觉得你你的选择是对的?”
苏岑眨巴着眼睛说:“那你是不是你对未来更有信心了?”
她明白毕夏想说什么,不动声色的岔开了话题,对于程子航她已经彻底放下,她只希望他能过的更好,找个更爱她的女人。如果说沈墨寒是她命中的劫数,那么她就是程子航的劫数,那么程子航对沈墨寒来说,是扎在心头的一根刺!
毕夏老老实实地回答:“大嫂,我不瞒你,我觉得自己挺幸运的,沈浪他一直对我很好,其实之前我一直没有信心,我不希望自己的婚姻太功利了,大嫂,其实对于我的婚姻对象我家里从来没有干涉过。我爸爸没有后台,我们家只出了我爸爸一个人,你明白的,我爸爸只是一个政客而已!他总有一天会退下来的,所以我一直害怕浪浪会对我始乱终弃”
“毕夏,别的我不敢说,我觉得沈家的男人都是有担当的,值得我们去托付!”苏岑轻轻的揽了揽毕夏的肩膀,安慰道。
“恩,大嫂,我知道,可是我有的时候还是会矛盾,不自信”那种门户不想当的悲剧婚姻,她看的太多了,所以她兀自的认为豪门婚姻没有童话!
苏岑完全明白毕夏的想法,毕家是这几年才发迹的,毕夏的父亲只是高级政客,而没有后来人,所谓铁打的衙门流水的官。
而沈家与苏家都已经顺利过渡到第三代了,所以苏岑非常理解毕夏的想法,紧紧地握住她的手:“夏夏,你听我说,其实我们的婚姻从来不像外界传说的那样,虽然利益是基础,但从来不是唯一。我和沈墨寒的婚姻更多的是承诺,希望我和沈墨寒没有给你树立坏榜样!”
毕夏有些不好意思:“大嫂,我不是说你和大哥,我还是挺羡慕你和大哥的”
苏岑大方地笑道:“毕夏,我了解你的感,你别想太多,我想沈浪是爱你的,他不会拿自己的婚姻开玩笑!”
毕夏点点头,有些苦恼的看着苏岑,“大嫂,浪浪是对我很好,可是凭女人的直觉,我觉得他心底还有一个女人,一个他深爱着,念念不忘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