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里沙丘与天连成一片,在阳光下漫化成梦的薄纱,沙丘远远近近若金黄色的山峰,起起伏伏与天边相接,宛若楼兰古道,神秘而悠远。”这是我睁开眼时的第一感觉,昨晚还在大学宿舍第二天就满目的沙漠谁都难以相信。
  我当时睁开眼后第一反应是在做梦,因此在睁开第一眼后,果断的闭上了眼,但当我刚刚闭上眼后,一个甜美女声传来“依心姐,我怕!万一我们下的毒药不够的话,鬼舞、慕歌醒过来。我们整个暮然回首客栈的人都会死的,你也知道鬼舞为人歹毒,慕歌为人冷漠!要不我们快逃吧!”
  那女子口中的慕歌也就是我古梦宇,我们只是灵魂穿越所以穿越到了两个刚被下属毒死的女子身上。
  另一个细腻的女声传来“依雪妹,不用怕,我按照昭娘的吩咐用的药,她们俩已经两天未醒过来了,今早已经冰凉了,早已断气。”
  我一听有些除了迷糊还是迷糊这梦怎么做得如此真实,但我没敢移动如果这不是梦,那两个叫依雪、依心的姑娘应该是恨我们的,慢慢的我又睡了过去,却在半响后被由远及近的厮杀声惊醒,此时我迷迷糊糊感到有人在自己鼻息处触了触,我想睁开眼却怎么也睁不开。
  “喂美女!你哪个?怎么和我躺在一起?”我睁开眼鬼舞以一种半睁着眼的姿态看着我,我也以一种迷惑的眼光看着眼前满身珠光宝气古韵十足的鬼舞,我们就如此对视着,片刻后鬼舞继续躺在沙地上冲我挥挥手:“我靠!原来是做梦啊!你那眼神一看就是梦宇的,睡吧!梦中竟然把你梦如此美!”
  我这才发现这珠光宝气的女子话语与鬼舞一模一样,暗想她哪有如此瘦一定是梦,就继续躺下了,眼睛却被升起来的白日光灼得有些疼痛,方才那厮杀声愈来愈近,我睁开眼开始感觉到我们来到了另一个时空,接着如雷的喊杀声震得我再也无法闭眼,我在也安奈不住想要唤醒鬼舞,当我侧身时,让人啼笑皆非的事发生了。
  古老板再次笑倒在桌上,我虽是好奇至极却也不好再催促,古老板见我无比期待的眼神安奈着停不下来的笑道:“当时,我侧过身后,鬼舞已经起身了,她还以为在梦中,手提脚上缀满珍珠的绣花鞋冲到沙丘下的厮杀处,当时沙丘下是一伙身著金甲的士兵与一群蒙面的黑衣人厮杀,鬼舞眯着眼随手将右手的绣花鞋扔到一位将军摸样的金甲武士前面骂道:你们这群白痴,别以为你们穿得像黄金甲就很拽,老娘正在睡觉,你们要打到老娘梦外去打,不要打扰老娘睡觉。”
  听
  “那个被她鞋砸了的金甲男子执剑向她走过来,杀气腾腾,一旁的我吓软在地,这像穿越吗?人家穿越可大多都在舒服的床上,可我们穿越呢?我当时想我能做的就是抓过鬼舞逃跑,可是她做出更让人忍禁不俊的举动,她在准备扔第二只绣花鞋时,发现绣花鞋上缀满的珍珠,欣喜若狂抱着绣花鞋跪倒在沙丘上亲吻着绣花鞋上那颗硕大的珍珠笑道“老娘发财了!”
  “看到这一幕的士兵黑衣人全被鬼舞怔住了,本来还激烈的刀剑声骤然停止了,几双眼睛齐刷刷的瞪着鬼舞,那本想杀鬼舞的将军也在不知不觉中放下了手中沾血的剑,我无法形容我当时的心情但我笑了,画面因为我的笑而很不和谐,但他们的眼光都在鬼舞身上,即使我笑得垂头顿足也无人知道。我在狂笑中感到肩被人拽了拽,我回头,一个蒙了面的老者跪倒在我脚下,将一个小紫花装点的瓶子程给我言辞坚毅颤抖道:“郡主,一定要将这最后的蝶人泪收好,还有以后一定要杀了连云国太后为我们蝶国皇族报仇。”
  我哭笑不得见他满身血眼神中饱含着无限的哀求与期望,我竟被吓住了不知所措也跪下颤抖着道:“老人家,我不是什么郡主,我就是倒霉的穿越学生,你不要找我嘛?求你了!”我再次抬头瞥见老人家正吃惊地看着我,眼中散漫了失望,只好磕头哀求道:“老人家,真的放过我嘛!我真做不了什么郡主,我也报不了什么仇!”
  老人家老泪纵横握住我纤细的素手道:“郡主,我知道你被太后灌了失忆水,可这灭国大仇,你日后一定要报啊?”老人猛地磕起头来,沙石掺着飞溅的血珠在我眼前飞过,我更加不知道怎么办,鬼舞还在望着她的大珍珠发呆或者她也发现了我们穿越了,想说的话到了嘴边在唇边哽着。血沙缠绕的画面逐渐清晰了,一柄短剑飞过来,老人松开我,带着遗憾与期待倒下,顷刻竟化作一只黑蝶翩翩飞起,我心中五味缠绕却不知为何夹杂了一丝哀伤,也许自己进入的这具尸体真是老人说的什么郡主吧!我想到这,嗖站起来,回头见那蝴蝶已经飞远,沙丘已经带了一丝老人倒下时的哀伤。
  我的思绪还缠绕在老人的死中,鬼舞一声惨烈的尖叫将我拉回来,不远处她被三个将军围在地上,她方才的勇气全无了,她被喉处的三柄长剑吓破了胆,我也脑中一片空白,我凭着我仅有的理智的磕磕碰碰地跑过去。”
  古老板眼光突然闪烁起来,微笑中突然闪耀着一种甜蜜,淡淡的浅笑从眸光中射出来,她似乎知道我看穿了她的异样低头抿抿茶接着说:“那是一张熟悉的脸转向我,淡黑的肤色,银灰色的虎头铠甲,一弯明澈的眸子,不笑时仍然隐约挂在脸颊的酒窝。”
  古老板眼中泛起的春意告诉我这个男子对她很重要,纳兰明宇,我那强烈的第六感告诉我,那是
  古老板顿了顿浅笑道:“那将军与我方才提过的纳兰明宇几乎长得一摸一样。他看我就如我看他一般,都少不了惊讶,当然他当时并没有认出我来,我换了一张脸,仅仅眼神未变,他看着我慢慢的眼眸中竟然弥漫起一层哀伤,我微微一笑。
  “杀了他,未末大哥,这个女人几乎断送了你的前程。”他身边高白的男子咄咄逼人道,我没有失望虽然他不叫纳兰明宇,我还回味着他看到我时清澈眸中的欣喜。
  鬼舞早已满脸泪痕完全是被滴血的剑尖吓的,她一尖叫其中一个稍矮的穿金甲的男子就会轻轻刺她脖子,后来才知道他叫未言是未末的好兄弟,未言似乎很不喜欢女人见鬼舞脖子都有了血痕还在戳,我心疼地道“助手!”
  那个高白的叫未语的男子更是咄咄逼人举剑对准我的脑袋有丝轻蔑地看着未末:“大哥杀了她,你不忍心吗?她如今可是青山国细作?抓到她不容易。”未言补充道:“她不再是你以前认识的慕歌,她如今杀人如麻!与鬼舞无恶不作?杀了她一了百了,你可记得她曾经如此对你?”他在他们的话语中举剑指着我笑容还未抹去的脸,我不禁打个寒颤,手中的砂子都被我捏的更碎了。
  鬼舞趁未言将剑移开的瞬间骂道:“鬼你们的头喔!放了老娘,老娘不是你们说的什么鬼舞,那么诡异的名字老娘才不要啦!”我快被鬼舞急哭了,如此的危险,她还如此嘴硬。不过我当时更该担心的是自己,未末拿起剑指在我胸前,虽然剑尖指着我,但在他眼中没有丝毫杀气,反而带了些怜惜,我暗想应该是我身体主人与他有过什么吧。
  杀了她,杀了她,方才他那两个兄弟未语、未言和聚拢来的将士全震耳欲聋的高呼起来,我扫了扫这群将士,每个人都铁青这脸难道我的肉身真的很讨厌吗?鬼舞喉咙又被未言、未语用剑尖堵住了。
  我有些心疼眼前这个对我刀剑相向的男子未末,他明眸中隐藏着的无奈和心疼却在众人的叫杀声中淡漠起来无助中还带了无奈,我淡笑道:“将军动手吧!”我知道他不会真动手,我才如此说来。
  沙漠中竟然下起雪来纷纷扬扬如同蝴蝶,轻柔的雪片划过他乌黑的发丝与他的铠甲融为一体,他并算不上绝色美男,雪片跌落在他眼眶边时,他内心的深情无意间倒映到眼眸中,他爱着我身体的主人。
  我胸前闷气地疼痛起来,他已经将剑插入我胸前,风雪急促起来他微黑的眼睑处划过了一滴泪,那滴泪很细小掺杂在雪片中,恐怕只有我能看得见,我心中微颤这是如何一种情感,我早已忘了我剧痛的胸口,一颗滚烫的热泪滑落下来,我心疼他就像我曾经心痛纳兰明宇一样。
  将士们的叫好声,鬼舞的哭声在风雪中有些模糊,我倒下了,惊得身边的雪花乱飞。我躺在地上没闭眼,还有知觉,我知道我不会死,他绝不会杀了我。雪花旋转在
  讲到这古老板眼中抹过一丝泪,我痴痴道:“然后呢?古老板你们后来怎么了。”
  古老板还是一笑接着道:“当我倒下后,他们将鬼舞上了锁链拖走了,鬼舞杀猪似的尖叫将风雪的呼啸声都淹没,躺在冰冷的雪地上我笑了,鬼舞似乎被那群男人拖急了满口的污言秽语,只听鬼舞带四川方言骂道:“你们这群龟儿子的,老娘好不容易穿个越,就遇到你们这群活宝,我那好姐妹一穿过来就被你们杀了,一群缺德鬼!懂怜香惜玉几个字咋个写吗?”突然鬼舞竟然来了句英文:“Ihateyou!”我不得不佩服鬼舞的搞笑细胞已经沦为阶下囚还有心情秀英文,其实她英文不好,骂他们都是最简单的,索性他们一群古代人是听不懂的。
  哈哈~
  我与古老板都伏桌大笑起来,这鬼舞好是有趣!
  “后来呢?您一直躺在雪地上吗?”
  “不,沙漠里的雪还没到地上就融化了,我任凭雪粒在脸颊上肆意,我想挣扎着起身但我不深不浅的伤口不应许我起身,慢慢地我睡着了,再次醒来一双温暖的大手揽起我,将我紧紧搂进怀中。那种男人特有的味道袭入我鼻中,满心甘甜,他轻轻抹去我脸上的雪片。
  “对不起!慕歌”那双手将一件男子的皮裘裹在我身上满眼柔情。鬼舞似乎走过来问道:“我这好姐妹不会死吧!被你刺那么深,你还算有良心!知道回来救她,你那两个兄弟真是他妈的白眼狼!老娘救了他们,他们还想杀了我!”
  未末抱我的手有些颤抖,他将我塞给一边喋喋不休的鬼舞简练道:“快带慕歌逃走!未语、未言快找来了!药膏已经塞在慕歌手中了。”
  我握紧手心的药瓶,冲未末微微一笑,只见他满身血渍,穿着单薄,盔甲没了,只剩下一件单衣,你冷吗?我在心中问。
  鬼舞扶起我,很快消失在飞雪中,鬼舞一路上兴奋的讲述她方才的见闻,雪花呼啸而来,我们的眼睛都迷离在柳絮般的飞雪中,雪中的世界应该是安静的,鬼舞声音很大我却听不见,耳畔只剩下雪丝划过天际的声音,未末似乎单薄的身影闪烁在我眼前,对不起三个字烫痛我的心,他与初恋纳兰明宇是如此相似啊?
  后来我才知道未末一伙带着鬼舞回营地时,不想遇到了青山国强盗又是一场血战,在未语快被砍死时,一旁的鬼舞举起双手投降,不想那在我们现代是投降的动作再这个国度竟然是英雄行为译为“杀了我,放了他们!”就这样未末一伙竟然被鬼舞救下了。
  这事鬼舞大概高兴了一个月,直到我耳朵都听起老茧。
  先前在台前做接待工作的服务员上来了两次,似乎有什么事要告诉古老板,前两次都被古老板忘情的叙述打退了,第三次那服务员礼貌地走过来鞠躬道:“古老板,张老板有请?”
  古老板很快停下来冲我做了个无奈状:“林小姐,那明天吧。明天继续!很是抱歉!”
  我已经很满足了起身告辞,古老板与我很快互记了电话号码和QQ号码。
  下楼时,我整个身体都轻飘起来,兴奋的空气在我周身膨胀起来,我陶醉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