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吹开木门,嘎吱一声,鬼舞似乎看出点端倪怒道:“混账些!还不快送你们二当家上楼,她快死了、”
  红衣女子笑着扫视着那些牙齿都在打颤的小厮道:“还不快去,请大夫!”
  直到这时我才得以躺在软和的大床上,我脸色越来越惨白,鬼舞一直含泪紧紧握着我的手,那粉衣女子似乎是我的丫鬟一直颤抖着为我揩汉。
  鬼舞趁着粉衣女子出门换水的瞬间贴在我耳际小声道:“记住如今你叫慕歌、我叫鬼舞,要活命先做戏,还有我们发了,这客栈很有钱!”我捂着伤口点点头,眼皮终于在鬼舞抚摸我额头的瞬间盖住了眸子,我昏睡过去。
  讲到这时,古老板顿了顿说她有些想鬼舞了,我埋头敲打着键盘,古老板展开一张画像,是一副素描,画上的女子好是妩媚婀娜,只见她——大朵多瓣的花朵飘洒于裙幕,逶迤拖地。鹅黄的腊梅花随意的点缀在白色内裳上,低垂鬓发上斜插了缀满珠玉的翠玉簪子,花容妩媚多姿尽显荣姿,略出一丝皇家气宇。
  我不禁感叹这鬼舞无比妩媚的身姿。
  键盘继续敲击、
  昏睡中噩梦不断,我只感觉一直有人为我擦拭,我脑海中雪花纷飞绽放,穿越而来的画面不断重复,我耳朵有些嗡嗡声音,却隐隐听到鬼舞与红衣女子在谈话,这女子叫依心,我此时才知道她叫依心、另一个粉衣女子叫依雪。依心道:“禀大当家的,前天来捣乱的连云国八王爷皓爽又来了,他说今天再看不到你们亲自出去表演,他就砸场子了,你们也知道连云国这些王爷很有势力我们惹不起。”
  “你说直点,他想要什么?”
  “禀大当家的,他想看你跳舞,听二当家唱歌、”
  “哎!俗话说民不与官斗,不就跳个舞吗?老娘表演就是了,但老娘应该准备一下吧,你叫几个丫鬟来帮我准备一下吧。”
  我心中又一阵冷风吹来,我很多次想要睁开眼却无法睁开,直到我听到依雪带着她那紊乱的心跳声靠近我时,我才眼前一亮睁开眼来,依雪拿着明晃晃的剪刀想要刺向我喉咙,不过她抖得太厉害了,在我醒来的一瞬间剪刀从她手中滑落到地上,她惊恐地跪在我面前,大而空洞的眼眸盯着我,她摊在地上等待着我的审判,我微微一笑,她越发慌乱,磕头道:“二当家杀了我吧!”
  她闭上眼,我尽量柔声道:“依雪扶我去看看鬼舞,我担心她!”我绝口不提她要刺杀我的事,她睁开眼愣愣地看着我,我依然微笑:“傻丫头,快帮我一把,我担心鬼舞!”
  依雪终于小心翼翼地扶起我,她依然颤抖的厉害,我要对她打亲情牌,我趁她扶我时握住她的手,那双手很是冰冷,像一双死人的手,我暖暖道:“天冷了多穿衣服。”
  她还是一脸惊愕动作却麻利多了,依雪扶我到栏杆处刚好可以看道鬼舞。她让我扶住栏杆自己折身回去,片刻她将一件兔毛披风盖在我身上,我微微一笑:“谢谢!”
  我此刻有种淡淡的成就感,以前还没如此用心收买过一个人的心,为了我和鬼舞能在这混下去,我必须将她心收复,其实这依雪虽然多次想杀我,但她很善良也不深沉。我有信心很快收复她。如此想着,鬼舞飘逸的舞姿在楼下的舞台上冉冉升起了,绰约风姿的摇摆,步步生莲,鬼舞身着蓝色的棉纱拖地裙,秀美的小花倾洒在蓝裙上,身上随意附着的丝带飘飘逸逸,发髻简单却是无比飘逸,眼影闪着淡光,鬼舞魅惑的眼睛勾人心弦的转动着,我顿时被鬼舞迷住了,不禁淡笑在现实中她可是半个肥婆。
  被迷住的人可不止我一个人,只见台下一阵狂欢。其中一个穿着金丝织成的豪华羽衣的俊美男子走向前,将折扇合拢,露出色咪咪的美眸,我嘴角不禁浮起一丝冷笑,依雪往我手中塞了个暖炉小声道:“二当家的,那就是连云国的八王爷皓爽,是出了名的色狼,听说连自己的嫂子都不放过!”我一怔,连云国,我们穿越到了一个架空的时空,心都凉了,那意味着我们对这个时空什么都不知,我尽量不让自己表露出任何惊讶,也容不得我惊讶。
  楼下,鬼舞边舞动手中的丝带故意来一个旋转转到皓爽身边,将舞裙轻轻撩起一点,雪白的玉肤微现,迷得皓爽色眼朦胧呆在在那,垂涎三尺,众男子都瞳孔放大,如潮水般围上来,皓爽缓过神来,迷离着眼扑向鬼舞,鬼舞轻轻闪开跃身上了舞台,继续跳舞,满脸媚笑。
  皓爽冲鬼舞色笑:“美人何时能入我怀啊。”鬼舞故作高傲不理皓爽继续舞蹈——我的妈呀!鬼舞竟然在勾引色狼,她不想活了。
  皓爽几乎要爬上舞台,鬼舞妩媚地瞟着皓爽,青葱般的玉指抹过猩红的嘴唇,留给皓爽一个媚笑,皓爽不顾一切的跳上舞台,丛舞女惊叫着四处逃窜,乐器丝带四处都是,鬼舞毫无惧意,柔媚地伏在皓爽胸前,挑起皓爽洁白的下颚,嗤笑道:“王爷,入我怀吧!”
  皓爽迷离着眼,我有些恶心,马上演化成担心,皓爽握住鬼舞的手臂,吻向鬼舞侧脸,双腿已经将鬼舞圈住,鬼舞媚笑着躲开,皓爽却微笑着将鬼舞搂紧,抽出一只手抓向鬼舞臀部,鬼舞哇尖叫一声,有些慌张,用力想要挣脱皓爽,此时已经晚了,皓爽早已把她完全圈在怀中了,我心脏乱跳起来,一旁的依雪早已吓得面如土色,怎么办,我还受着伤,我自问。
  鬼舞就在如此多的人面前被皓爽按倒在地,鬼舞尖叫着双手不停地阻止着皓爽狼般地贴近鬼舞,我竟然想哭,我站不住了,跌撞撞着想要下楼,依雪拉住我慌忙道:“二当家,你还受着伤!”
  我摇摇头满眼泪花:“我一定要救她”我似乎有些站不稳,依雪扶住我,鬼舞杀猪般的呼救声传来:“慕歌救我!”我抬头望着依雪质问道:“你们怎么不救她?”
  依雪只是木讷地摇头,楼下依心嘴角竟然有一丝微笑,我算看
  “慕歌,叫她下来,本王要听她唱歌!”皓蹇在鬼舞说出我名字时停下来,鬼舞急哭了乞求道:“她受伤了,不能唱,你放了我给你钱!”
  皓爽冷笑道:“本王不需要钱,就要你们陪本王,本王喜欢征服倔强的女孩!”说完皓爽又将鬼舞压得更紧,想要撕扯鬼舞本来就有些露骨的衣衫,鬼舞一声求救:“慕歌救我!”我按捺不住了爬!我也要去救她,依雪被我的泪花感动了扶着我向下走,依心不知何时出现在我眼前奸笑道:“二当家的哪里去?你发着烧回屋吧?这是大当家的咎由自取!”她说得咄咄逼人,似乎想将我推进屋里。
  楼下,鬼舞衣服的破裂声惊地我泪水狂漫出眼眶,我希望依雪帮我或者依心放了我,但我错了,依雪虽想帮我,但她怕依心还未开口就停下了,依心不停地将我逼进房中,我有些开不了口,皓爽突然大笑道:“这号称沙漠双艳的鬼舞也不是人们口中所说的难搞嘛!马上这妞就会是我皓爽口中物!”
  鬼舞撕心裂肺地喊叫道:“慕歌快救我!梦宇救我!”
  我不顾一切地刨开依心伏到栏杆上哭道:“放开鬼舞!”鬼舞红色秀荷藕的肚兜已经完全显露出来了,我心痛万分。
  皓爽见了我总算停了下来色笑着看着我:“冷美人!好久不见了,可否下来为本王抚琴,唱歌!”
  依心拽起我微笑着对皓爽道:“王爷你还是找我们大当家!我们二当家受了重伤不能陪王爷!”
  皓爽微笑道:“不!本王喜欢梨花带雨病怏怏的冷美人!”
  我挣扎着高声道:“王爷,我弹,你先放了鬼舞!”
  依雪小心翼翼拉拉我的衣袖道:“你受着伤!”我摇摇头咬着嘴唇道:“备琴!”
  依心只好照做,依雪担心地扶我下楼,皓爽起身放开鬼舞,鬼舞收拾好残破的衣衫,疯狂地奔上扑倒在我怀中,我的伤口被她弄得有些生疼但我依然微笑着抚着她头安慰道:“没事!”
  鬼舞点点头,泪如雨下,屋门被吹开,大片的雪花飘进门来,我却看不到雪花的美!皓爽不耐烦地催促着我,我放开鬼舞,在依雪的搀扶下坐到琴旁,我伤口很痛我看着一旁色眼炯炯的皓爽故意抹起一丝笑意抚琴唱到:
  意气骄满路,鞍马光照尘。借问何为者,人称是内臣。
  朱绂皆大夫,紫绶悉将军。夸赴军中宴,走马去如云。
  樽溢九酝,水陆罗八珍。果擘洞庭橘,脍切天池鳞。
  食饱心自若,酒酣气益振。是岁江南旱,衢州人食人。
  这是白居易的讽刺诗《轻肥》,我暗想这王爷一定不是为百姓做事的好官,故意如此唱来,我唱完后,皓爽拍着扇骨过来在我讽刺的笑容中走近我故意将鼻子贴近我耳朵小声道:“冷美人!你在讽刺本王,但本王不介意,本王只想看看冷美人倒在本王怀中的美感!”
  我不屑一笑,站起声来指着门外纷扬的大雪道:“王爷请便!琴已听完!”
  皓爽也一声冷笑用扇骨抬起我的下颚笑道:“冷美人!生病时,眼含秋水、嘴唇微青、脸色煞白的样子很美!”
  我挑开他的折扇再次下逐客令,鬼舞换好衣服也凑过来让皓爽走,我斜睨着鬼舞袖中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