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鬼舞花痴的话语中,若问带我飞过很多房屋,青纱郡的夜景很美、
  若问带我来到一个沙丘上,他突然向我行礼:“慕歌郡主,得罪了。”
  我疑惑地打量着他:“你叫我什么?郡主?我们认识?”
  他没理我,冷冷冰冰道:“如今谁还想承认自己是蝶国人,算了,郡主,今天我只想你陪我说说话。”
  我不解,但我想到应该以前的慕歌懂吧,那我也装懂吧,我点点头:“喔!那你手怎么受的伤?”我瞟着他希望能看到个笑脸。
  他还是冷冷的表情:“自己砍的,我昨天刺杀皓羽,失败了。”
  “失败就失败吗?干嘛自残啊?你神经”我收嘴没骂出来,可在我眼里着冷峻男人的确像一个神经病。
  月光扫过我们,他仰头望月,我望着他,他眼边突然流出了一滴泪,泪珠划过嘴角,在月光下光亮起来慢慢变成珍珠,闪烁着淡紫色荧光,我惊奇地奔过去接住珍珠大赞:“神奇!”心想童话故事变成现实了。他抢过珍珠:“郡主,这不能给你,我要用来救依纯。”
  我在惊诧中随意问:“依纯对你很重要?”
  若问冷峻的眉间有了一丝讥讽:“今天,我刺杀皓羽时,她竟挡在皓羽身前,我误伤了她。”
  我脑袋里似浆糊,这冷面若问老是答非所问。“他和依纯以前是情侣”这点是我唯一能听懂的。
  一声清脆的拔刀声响彻在我耳畔,我看傻了。
  若问又刺了自己一刀,惨叫了一声,血从胸口流出来,像一道血瀑布,我皱眉揪心道:“你再自残,我走了。”说完掏出手绢递给他。
  他接过去也不道谢接着说:“我和依纯的感情结束了,她还是负了我,我无憾了。”
  我抬头看着满天的繁星,心中很不是滋味,自己在高中时不也负过纳兰明宇吗?沙漠里的晚上有点冷,我打了个寒颤,不忍再看眼前变态的自虐狂。
  他也眺望着缀满星星的苍穹淡淡地说:“郡主,我知道你还想着未末,你永远不会忘记他,对吗?告辞了!”若问很快消失在夜色中,血滴散落在沙地里,我甚至来不及和他告别。
  我糊里糊涂地往回走:“什么蝶国?未末和我又什么关系?”我毫无头绪。
  我回到客栈北原在门口接回我关心道:“那刺客没对慕歌姑娘怎么吧,我本要去寻你,鬼舞姑娘说你们认识我才没去,姑娘最好不要与他关系过密,他是多次刺杀我连云国的王爷,是钦犯,不过也怪我们四王爷却老护着他?”
  我淡淡一笑:“没事,他虽然冷酷却也还对我客气,四王爷护他应该有他的道理。”
  北原似乎很是崇拜皓蹇笑道:“我们四爷可有才了”
  回到屋,北原就离开了,我怕鬼舞担心就折回她闺房中。
  鬼舞独自在屋内窗前赏星星见我心事重重的回来关心地问:“没事吧?”
  我也伏在窗前笑道:“没事,但他是个自虐狂还是个神经病,叫我去看他自残,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他叫什么?”鬼舞自豪道:“我知道他叫什么,他叫若问。”
  “好奇怪的名字?反正这个时空的姓都很怪。”我暗笑。
  我再次向星空望去,星星的光是多么的渺小,点点滴滴的星光好似很近,其实相隔几亿光年,蒲公英妙曼轻柔的绒羽在星点下飞跃旋转,流萤若有若无的穿梭在灯光朦胧处,欲与星星比生机。我继而又低首,抬眼四处搜罗美景。隐约中看到楼下有一个身影,我柔眼细看惊奇地唤鬼舞过来:“鬼舞,又有帅哥,是个书生,像《倩女幽魂
  鬼舞惊呼着搂住我:“哪个?哪里?”折身拿起自制的望眼镜狂舞趴到窗边,仔细观望奸笑阵阵:“挺正点的大男孩,不算太帅但是阳光可爱,也不错喔。”鬼舞收起望眼镜趴在我身上:“小慕慕,你说这连云国怎么全是帅哥啊,我们穿越的太赚了,在xx大学里,什么帅哥都没有。”
  我看她那花痴样摸摸她桃花似的脸笑道:“是啊,太赚了,光是看帅哥都够了,现在才真正清楚什么叫秀色可餐,弄得我都不想回现代去了。”
  鬼舞起身大笑舞姿翩翩:“回什么回啊,何况怎么回啊,听一心说皓蹇的哥哥皓羽更帅,我们一定要去看。”
  我点点头再次看了看楼下的书生似乎想进客栈,却徘徊不前。步履中带着酸书生的无奈与迂腐。鬼舞则再次大笑起来:“慕歌,我们戏弄一下楼下的书生,好吗?一定很好玩。”鬼舞见我不太愿意缠在我怀里撒娇嗔笑道:“慕慕,就一次吗?我不会把书生给吃了的?好嘛?”
  我感到一阵鸡皮疙瘩窜起,又怕她触了我的伤口微微点头。我见那书生满脸迂腐味灵感突来大笑起来挣脱鬼舞:“好,就来个《倩女幽魂》,吓吓他。”鬼早已舞旋风般游到衣柜中拿出一条白纱裙撒娇道:“慕慕,这次我去吓吧,你就不要跟我抢了,你刚才才和帅哥出去过。好不好嘛?”
  我耸耸肩迷离着眼:“你去吧,我帮你制造浪漫气氛,你飞下去的瞬间我将你洗澡剩下的花瓣撒下去,来个童话画面好不好?”
  鬼舞已穿好衣服跃跃欲试了:“快准备花瓣。”我起身将装满花瓣的木盆端来:“可以了。”
  鬼舞将窗开到最大,纵身一跃轻飘地像书生飞去,我将花瓣轻轻地撒下去,漫天的花瓣洋洋洒洒地在书生身边落下,书生愕然抬起头:眼前一片粉红,蝴蝶般飞舞的花瓣醉人心弦,面若星辰的美丽脸庞在花瓣中若隐若现,白色纱衣似清风般飘逸。鬼舞不停在书生头顶盘旋,书生发自肺腑的露出梦幻的痴笑:“仙女”
  鬼舞似乎心中无比兴奋,满足的望着书生,正想降落。窗台散花瓣的我被此景迷住了,手中的盆也随着花瓣从手中滑下去,鬼舞突然被什么东西一砸,以快速狼狈地落向书生,书生还来不及躲避,鬼舞重重的摔在书生身上,书生一怕双手一撑,鬼舞纵身弹起,一个耳光扇过去:“下流。”
  书生马上放开鬼舞的胸部不住作揖道歉:“姑娘,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鬼舞站起来生气的往回走,书生只得愣愣地站在那,不知所措,翻倒在地上的书箱杂书散落一地。
  我见闯了祸,抱歉地下楼来,拉住鬼舞低头认错:“鬼舞,对不起了,我失手了,不要生气喔!真的不要生气。”
  她一把抱住我脸红着道:“慕歌,我不怪你,我只是不好意思,我丑大了!我先去睡了,你去问问他叫什么?我现在心跳得厉
  我望着鬼舞匆忙地身影自问这色女又爱上书生啦,对于她我只能说“又”字了,因为对皓蹇她也是这样的,就差没对北原如此了。
  书生已经开始收拾书箱了,我倾身低头帮他拾起书本笑道:“公子住店吗?”
  书生接过书抬头惊愕道:“我我刚才冒犯了一个姑娘,请问您知道她叫什么吗?”
  我见他傻乎乎地玩笑道:“那你问她名字是不是想娶她?”
  书生一慌点了头又摇头脸若红番茄:“我我配不上姑娘,我只是想道歉。”
  我不忍在戏弄这傻小子:“她叫鬼舞,是这的老板,我叫慕歌也是这的老板,那你叫什么?”
  书生惊讶问:“你们就是沙漠双艳,我以前就听说过你们,小生楚子浩,正要进京赶考。”
  我将子浩打量了一番,暗想这小子应该没什么钱,粗布衣衫,袖口有些脱线,鞋子也有些破损同情心泛起:“那这么晚了,你还不住店。”
  子浩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姑娘,我被土匪抢了盘缠,所以只是想找个柴房栖身。姑娘,你们可有”子浩清明的眸子望着我。
  我拂袖一笑凝望着他:“你真像我死去的弟弟,如果不嫌弃,今天姐姐坐庄,请你住客栈,走吧。”其实我哪有什么弟弟啊,可此时应该这样说,我知道。
  子浩感动地行了个迂腐礼:“我真抱歉引起姐姐的伤心,姐姐的恩德,小生日后”我想起《聊斋》甩着头抢过话无所谓笑道:“你定帮结草衔环相报对吗?这台词我早听厌了,走吧,把我当成姐姐就好。”说完拉着还在吃惊中的子浩进了门,马上吩咐依雪帮子浩打点一切,我以看好戏的心境向鬼舞房间走去。
  北原似乎也看见了,边饮酒边偷笑的看着子浩。
  沙漠里,热闹非凡,星辰铺满碧空
  讲到这,我不禁打断古老板:“慕歌姐,那子浩与鬼舞有后文吗?”
  古老板笑地咯吱咯吱的,却不答,我一直期待着却不好再问,古老板终于在我期待的快掉下来的眼珠中说了一句:“子浩可是鬼舞传里的男一号喔!”
  我顺势问道:“纳兰明宇呢?他是你的男一号吗?”
  古老板眼中马上浮现出一丝无奈摇摇头:“也许?”
  那天晚上表弟还挂念着见古老板的事,随后他发了条短信:“雪姐,我要给你个惊喜,我用电脑传过来了。”他从笔记本中传了张照片过来,当下载完成后,放大的图片占据了我的整个电脑屏幕,我早预料到应该是他堂哥的照片却没想到还有古老板的,我充满欣喜地期待着他们相拥在一起的甜美的照片,却是有些失望,他们没抱在一起,只是静静地坐在高中教室里,认真地写作业,阳光很足,他们微笑着,没有任何可以炒作的噱头。
  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