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这样的情况属实?”安如继续问着那个侍女,安如还是不相信这样的事情的,因为虽然安如很久没有见过容适了,也说不定容适被容恬派出去有其他的任务了,或者说容适自己外出宫旅行去了,更或者说,容适外出打猎很长时间都不会回宫了,这样的情况以前也不是没有的。
“皇后娘娘,奴婢亲耳听到的。”那个侍女感觉安如似乎对她好像是起了疑心的看着她,顿时有了一些紧张。
但是她说的都是实话,所以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事情了。实在不行,皇后去问皇上就知道了。安如没有再问这个侍女的事情了,而是挥了挥手让她下去了。
然后安如喝了一下放在旁边小桌子上没的茶,感觉今天的茶的味道好像并不怎么好似的。也许是茶泡的太久的缘故吧,屋子外面的风把窗帘吹了起来,有几片落叶不识趣的飘了进来,落到了太月中宫的红色地毯上面。安如不知道为什么皇上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向她说,毕竟安如现在还是皇后呢,安如的内心有些挣扎,心里有些不舒服的感觉,安如就这样子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然后叹了一声气。
身边的侍女看到了,还是以为她皇后因为父亲不用上前线了所以松了一口气了。安如确实松了一口气,她在心里着实担心着如果父亲战死沙场了怎么办?但是在听到父亲没有去前线战场这样的好消息的时候,又同时听到了一个安如不想要听到的消息,那就是容适带兵去了前线打仗。安如有些话还没有对容适说,上一次见到容适的时候,还是在宫里的那般惊鸿一瞥,然后两个人擦肩而过,那一次安如没有来得及和容适说上一句话,现在的安如很后悔当时没有好好的和容适道别。
但是为什么当时的容适都没有告诉自己一下呢,也许还是没有把自己当作自家人看待罢了,就连皇上也是一样的没有把安如当作自家人似的,这么重要的情况都不像安如说明一下。安如现在满脑子想着的都是容适的情况,真的不知道现在的容适怎么样了?会不会去到了远方有水土不服的感觉,或者是吃不好,穿不暖呢?这样的一切一切都是安如在担心的问题。虽然安如知道自己可能不能够担心这么多的问题,因为现在的自己是皇后是一国之母,是容恬的妻子。
和容恬的哥哥断然是不可以有太多的牵扯的。这样的影响是非常不好的,所以自己只能在心里默默地想着这样的事情。只能祈祷着容适可以平平安安的回来。
然后在这样的站着前线中,容适是非常足智多谋的,所以公布的消息虽然是派安如的父亲出征,但是最终出征的却是容适,这样的情况变换估计是敌军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的。所以现在加上容适的足智多谋,相比胜算是很大的了。
“王爷,这次的计谋想必是谁也想不到的呢。”
身边的是一个侍从说着,他是容适的贴身侍从,几乎会一直都在容适的身边跟随着容适。他这次也相信着凭借容适的智谋,夺取胜利是非常容易的事情。容适看了看身边的侍从没有说话,容适在这方面也是很有自信的,他有着精湛的武艺,和洞察秋毫的头脑,很多事情的细节是逃不出他的眼睛的。
风把身边的草吹的呼啦啦的响了起来,似乎是战争的前奏。太阳的光线照的也很猛烈,让人睁不开眼睛来了,就如同容适那火热炽烈的眼睛一般了,容适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军装,然后发号施令下去,让全军准备,随时等候出击,打敌人一个措手不及。全军战士在容适的带领之下显得士气高涨。
练武的练武,查看地形的查看地形,每一个部队,都在各司其事的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战争终于打响了,在容适的带领下,军队打的非常的顺利,几乎已经到了所向披靡的地步了,敌军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居然是容适来带兵打仗的,一直都以为容适一个王爷那么久应该在皇宫里面想着福才对啊。况且放出消息来说的,安如的父亲压根就没有出现在战场之上,那么他们收到的消息也都是假的了,真正来到战争上面的人是容适,等到敌军现在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因为现在的容适带兵有方,大的敌军节节败退。
战争上没的嘶吼声似乎就没有停止过,还有大炮的声音,放箭的声音,虽然容适军队也有伤亡,但是在专业大夫的救治之下已经把伤亡降到最小化了。倒是敌军的伤亡还是很惨重的,所以还是不要轻易和容适对战才是最佳的选择。敌军现在是连连溃败,不论谁带兵上战场都没有赢过容适,挫败了敌军的士气,似乎是敌军的士兵自己想要逃走了,已经不想要再这样继续对峙下去了,因为是没有必要的,觉得根本不可能可以战胜容适,似乎是没有赢得希望了。
终于在毫无悬念的情况下,容适大胜,所有的士兵都在鼓舞着,阵营里面也开始了胜利的庆祝,正在商量着什么时候启程回城。捷报的消息传到了皇宫内,安如也是安心了。庆功宴上,皇上容恬和安如坐在正中央,各级妃嫔和王爷大臣们坐在两旁,太后坐在容恬的身旁,苏暮然坐在容恬对面的位置上。
容恬深情望着苏暮然,苏暮然回避众人的目光,低着头,避开容恬的火热的眼神。角落里的华贵妃一脸妒忌的望着苏暮然,安如看到这一切起身站起,离开座位朝着苏暮然走去。转眼走到苏暮然的跟前,苏暮然愕然不知道安如想要做什么?容恬也不安的望着安如,不知道她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安如开口,甜甜的声音:“苏暮然,皇上老是夸你的演奏天上有地上无的,今天大仗得胜,是不是也该演奏一曲,给大家祝祝兴吧!”说完,安如转身望着大家:“大家说是不是呀!”众人个沉默不语,纷纷望着皇上容恬,容恬微怒,朝着安如发火:“今天是为大将军和容适的庆功宴,不是你胡闹撒野的场所!(口气一软)在说前几天苏暮然生病,身体还没好,不适宜弹奏古琴。”安如听皇上这么偏袒苏暮然更加来劲,回敬道:“皇上这么说就不对了,前方战士浴血奋战,也没听说哪位将军或者兵士因为得了病或者其它原因不上战场的呀!如果人人都找各种理由推脱,哪这个国家谁来保护呢?”苏暮然突然站起来对安如说:“皇后说得及是,苏暮然虽然是一介女流,但也知道精忠报国,希望大家不要嫌弃,只希望我的弹奏能更加激励前方的将士。”安如得意的回到座位,容恬向曹大人挥了挥手,曹大人朝身后的两个小太监瞪了一眼,不一会两个小太监抬着古琴方在正中央。
安如深情的望着下方的容适王爷,就在此时,大将军望着安如,安如恢复如常,和众人听着苏暮然的演奏。苏暮然的芊芊玉手在古琴上来回轻盈的挥舞着,乐曲悠扬动听,飘向了天际,飘向了塞外。众人听得如痴如醉,一曲完毕。
太后连连夸赞苏暮然演奏的出色,要她再弹一曲。苏暮然稍微轻动了一下右手的手指,有点活动不自如。苏暮然开始弹奏第二支曲子,前面节奏舒缓和谐,后面弹奏到高。潮部分,曲子出现了断断续续,连接不上的状况,众人奇怪,容恬也听出了琴声的异常,他望了一眼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