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笑语,你放开我,你这样做算什么男人呢?你这是要囚禁我吗?”白思怡拉着床上的被子想要遮住自己的身体,可是这一切只是徒劳,今天林笑语是不会让她走掉的,她逃避也没有用。
“林笑语,我求你不要这么对我,你知道你在做一件什么事情吗?”白思怡说,林笑语却几近咬牙切齿的望着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他开始恨她,恨她的无情,恨她的决断,恨她对他一点的感情也没有。
“你真的要这么折磨我吗?林笑语,你会后悔的,事后你一定会后悔。”
白思怡现在对林笑语充满了恐惧,在她的心里,他就是恶魔,是土匪,是完全可以剥夺她一切的魔鬼。
“白思怡,那么我告诉你,我不会后悔,你这个不识抬举的女人,我爱你宠你,你不领情,反而喜欢那个土鳖莫博阳,以后,我不会再那么犯贱的去心疼你,我想要的女人还不是可以随手拈来的吗?而你,我就喜欢这么折磨你,这样才显得你更有味道。”林笑语暧昧的说。
白思怡绝望的不敢再看林笑语,她今夜无论如何都不会逃过林笑语的折磨与蹂躏了。这不只是对她身体的摧残还有心灵上的折磨。第二天,她起得很晚,阳光温和的洒在偌大的豪华的卧室里,温暖而舒适,而她却觉得全身都疼的像要骨头都断了,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都在疼痛,每一寸的疼痛都告诉着她昨晚林笑语是多么的粗暴。
今天还怎么见人呢?再也没有办法见人啦,尤其是莫博阳,如果去了公司被员工们看到自己这个样子,一定会吃惊。可恨的是,她的眼睛都哭肿了,她哭了整整一夜,一直到昏昏沉沉的睡去。林笑语没有离开,他就在二楼的书房里上网看新闻,这个家伙还真行,这么早居然可以爬起来上网,约摸着她醒来,他推门而入。
“你醒了?”林笑语不冷不热的问道,再也没有以前的温存,在他的眼里,她现在可能连他那些花花草草都不及。他要的只是摧残她折磨她,甚至彻底摧毁她。白思怡没有搭理林笑语,她依然沉浸在自己的悲哀之中。
“你给我走,我不想看到你,永远不想!”白思怡这么说,可是,她忘记了自己还是一丝不挂的蜷缩在被子里。
“这是我的家,我的老婆,我为什么要走,白思怡,你给我听好了,你是我的女人,如果你不怕丢人尽管这么这么出去,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还是以前那个你吗?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呆在家里,另外,说不定你的肚子里现在已经怀着我的孩子了,以后,你就给我踏踏实实的在家里呆着!”林笑语说,他要她,不管她是不是和莫博阳有关系,他都要定了她,她求也没有用,闹也没有用,她永远是他的老婆,这一辈子都不会变。
“林笑语,我不会为你生孩子,你乘早死了这份心,别忘了,我的父母现在已经同意我和你离婚了,他们一定会支持我的!”白思怡拉了被角遮掩了身体坐了起来,她望向他的目光里充满了恨。”
“离婚?哈哈,你太幼稚了,你以为就凭着我会让你父母轻而易举的站到你的一边去支持你离婚吗?你最好不要做梦了,你的梦也早该醒了,你头脑里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最好给我剔除掉。我不愿意整日陪着一个花痴过日子!还有,我想你你很快就会做母亲了,不要把你那些幼稚的想法传授给我的儿子。”林笑语一直觉得白思怡就是一个十足的花痴,一个不现实的女人,她不懂得生活,对爱情的理解也十分有限。
总之,她在他的心里就是这么一个幼稚的不切实际的女人,而他却偏偏喜欢这个女人。
“我还是那句话,我不会怀孕的,我不会为你生下孩子,即使我怀孕了都不会,我不想让我的孩子拥有你这么一个恶魔一样的自私的父亲!”白思怡冷笑着,生孩子的事情是她完全可以主旨的了的,而他说了不算。这种事情的主导权在她的手上。
想到这里,她突然将想到了什么似得,穿了衣服去抽屉里面拿药,可是,她准备的避孕药却不见了,她愤怒的望着林笑语,是他偷偷的将她的要全部扔掉了,可恶的家伙。
“再找药是吗?在这里!”林笑语一边笑着,一边将手伸展了给白思怡看,在他的手心里,那一白色的小瓶子安静的躺着。
“给我!”白思怡呵斥道,并且上前要夺过来吃掉。
林笑语却很快的收了手,依然是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你做梦!”白思怡知道自己是彻底的失败了,失败给这个男人,一个她不爱的男人。接下来的几天里,林笑语给她在公司里说是要出国旅游,其实是被他彻底囚禁了,整整一个星期,她都被他囚禁在林家别墅里,夜夜折磨她,他切断了她的一切与外界联系的通讯设备。
一周以后,白思怡从镜子里望着自己消瘦的苍白的面颊,红肿的眼睛,她绝望的几乎要死掉了,但是,现在的她却再也没有勇气去死了,她即使死掉了,白氏集团还是林笑语的,如果她活着至少还可以与他争斗。她白思怡要坚强的活着,她不要做逃避生活的弱者。整整一个星期,林笑语像是对她刑满释放了一般,她可以出去了,她很快回到思怡传媒公司,她戴了一副茶色的眼镜。
穿着一身黑色的套裙,她不再愿意穿白色的衣服了,如果是白色,她就看上去更加苍白了。白?全世界都是毫无生机的白色!莫博阳这些天找不到白思怡,他的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他就知道白思怡不可能这么毫无准备的就去和林笑语度假。这不像她的一贯的做事风格。
果然,当他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他惊呆了,这还是那个白思怡吗?她整个人几乎瘦了一圈,虽然带着一副茶色的眼睛,但是,她明显是哭过的。是谁欺负她了吗?一定是莫博阳,除了他没有别人敢这么对待她。他站在她的办公室里,白思怡没有说话,像上次一样,他只看到她消瘦的背。
“你怎么了?”莫博阳问道,他感到自己的鼻子酸酸的,如果,她肯对他说出是他欺负她,那么,他现在就去和林笑语拼命去,可是,他能去吗?他是她的丈夫,而自己有什么理由去找人家算账,何况前几天,他也是被人莫名其妙的揍了一顿,他知道那一定是莫博阳干的。
“我没事!”白思怡说,她不想对任何人提起自己的不幸了,她的不幸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她很早的时候就应该认识到林笑语不是第一个坦荡的男人,那时候,她就应该拼了命一般不去答应这么婚事的,那么现在也就不用被那个恶魔摧残的,可是,一切都晚了,再也回不到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