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怡的父母可能回不来参加她和萧寒的婚礼,在经过了这么多事情以后,两位老人已经不再干涉女儿的婚事,一切都有她来决定,这毕竟是关乎她一生幸福的事情。能得到父母的祝福,白思怡已经很满意了,她与萧寒在一起生活是要一生一世的呀?他们已经打算在这边结了婚然后去美国父母那边去和父母一起居住一段时间。但是这种事情要向萧寒的父母说清楚?白思怡思来想去,最好的办法就是她亲自去和喜欢的父母说明白。
于是,在一天晚上,萧寒的父母都在别墅里休息,萧寒的母亲再次提到拜访白思怡的父母时,白思怡终于开口了。她说:“萧叔叔,阿姨,其实有一件事情,是我一直向你们隐瞒了事实,今天,我要对你们说出来,不管你们会不会原谅我,我都要说出来。”萧寒的的父母面面相觑,就连萧寒也竖起了耳朵,一双诧异的目光在打量着白思怡,三双目光不知所然的同时凝视着她,白思怡红着脸低下了头,她说:“我的父母不能回来参加我们的婚礼,但是他们同意我的这桩婚事。”
此时,小韩的父母和萧寒都和颜悦色的说,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萧寒的母亲,她急忙坐到了白思怡的身边,拉起了白思怡的一只手,轻轻的拍着安慰般的心疼的说:“孩子,我们怎么会不谅解你呢?原来,你的父母身体不好。但是,你不必难过,你以后再也不会孤单了,董事长和我以后不仅仅是你的公婆,我们还是你的父母,一定会像你的父母一般疼爱你的,我们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好吗?等以后我们去了美国一起拜访你的父母,好吗?”白思怡感激的望着萧夫人,同时也深情的望了萧寒和他的父亲,他们都在向她频频点头,白思怡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但不知为什么,她突然感到了不安起来,但是从此,她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心无杂念的女子,一个有着丈夫,公婆去爱的普通女子,在未来的许多年里,她要做的事情是孝顺公婆,爱戴自己的丈夫以及保护自己的孩子。萧家唯一的儿子萧寒要与白思怡举办婚礼,这个消息一经确定,公司上上下都沸腾了起来,这些日子,林家在忙着印喜帖,找酒店,找婚庆,白思怡与萧寒在拍婚纱照,萧董事长唯一的儿子办喜宴,那婚礼无疑是举行的相当隆重,萧家虽然富可敌国,日常的生活却并不铺张,而这次,他一定要铺张一次。
要体体面面的为儿子与儿媳办一场婚礼。他请人看选了日子,那人说本月农历的六月初八是个黄道吉日,那就定在了本月的农历初八!果然,这天天气格外的好,天空中没有一丝丝风,灿烂的阳光洒满了一地,在全市是最豪华的五星级酒店里,温暖欢乐的音乐在不断的响着,前来祝福的人们络绎不绝,婚前下礼单的时候,萧寒曾经做过统计,说是光请来宾客整整的有着两百多桌。婚庆是全国最好的,婚礼主持是本市很出名的电视台的主持人。
白思怡今天就十分的耀眼、十分的漂亮。此时,她坐在了化妆室,一位在当地很有名的化妆室为她刚刚化完了妆,在陪同人员的帮助下,白思怡换了雪白色的婚纱端坐在沙发里。现在,化妆室里只剩下了刘夏夏在陪伴着她,刘夏夏今天是伴娘,伴郎是林笑语大学时的同学。
刘夏夏拉了白思怡的手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她有点担心的小声告诉白思怡说:“如果他来了,你怎么办?”白思怡明白刘夏夏说的是林笑语,今天虽然是新娘子,可是她脸上的笑容却很少,他不是害怕林笑语来,她满面愁容的瞪视着一双美丽的眸子,对刘夏夏说:“我和林笑语已经彻底的分手了,他已经和萧寒保证以后不会再麻烦我们,让我放不下的倒是莫博阳,这一年来,虽然我与他相识在先,可是,温圆却成了他的妻子,还发生了那样的不幸。夏夏,当我得知温圆服毒自杀的消息后,我的心被重重的打击了,那一刻,我就明白我着一年来在做着一件怎样的危险的错事了,不,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一定要与莫博阳结束那段感情,可是现在他却已经死了,我就这么结婚这对他或许很残忍,实际上对于我来说又何尝不是呢?但我们不能那么自私的不顾别人死活去相爱。够了,我再也不要那样活下去了,萧寒对我好,他也是真心的爱着我,甚至可以为我去死,我还有什么好期盼的呢?嫁给他是我想过了无数个夜晚的决定,我这一生一世只爱他,再也不可能有别人了,我不允许自己在去爱别人。”
白思怡说的动情,她那一副语重心长的表达看上去是多么的理智,这是经过了无数个夜晚与白昼想明白的吗?可她的黑色的眸子里为什么闪烁着晶莹的泪珠呢?那泪珠在她低下眼睑的时候,像珍珠般的滚落了下来。刘夏夏连忙抽取了面巾纸,为她擦眼泪,慌忙安慰道:“思怡,说实在的,我为你能够走出莫博阳的感情而高兴,我觉得你和他在一起,你不会快乐,你那么善良的一个人,既怕伤害了别人,又怕辜负了莫博阳,这注定你在那段复杂的感情中会伤痕累累,我观察萧寒,他没什么不好的,他的父母待你如女儿一般,他家世很好,才学高,人又长的阳光帅气,主要的是,他对你真心真意,思怡,你未来的日子里,再也不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了,你一定会很幸福的!”白思怡点了点头,拉着刘夏夏的手,关切的问道:“那么你呢?夏夏,今日,你做我的伴娘,是不是不久,就是我给你做伴娘了?”刘夏夏说:“我和许佩文两个人也相处了大半年了,双方父母倒是没有什么反对的意见,只是,我们买的是期房,或许明年才能够交房,所以结婚也要等到明年的年底了呢?”哦,刘夏夏与许佩文,这是多么完美的一对呢!刘夏夏一直没有瞒着白思怡自己与许佩文在恋爱的事情,所以,白思怡知道他们之间的一切,她了解她,了解她对感情的理智。白思怡一直在提议着要帮助刘夏夏,她不就是缺少一套房子吗?她完全可以给她的,可是,刘夏夏强烈的自尊心不允许她这样做,她也就在不提这样的事情了。
婚礼开始了,出场音乐很激烈的响了起来。首先,是白思怡她穿着雪白色的婚纱在舞台上与新郎共同致答谢词,她的一出场立刻引起了全场前来祝福的人们的惊叫声,唏嘘声,赞叹声,因为她的美貌与气质,她的超凡脱俗。大家顾不上喝茶在私底下交头接耳的说:“新娘子真漂亮,萧董事长真是事业、家庭事事如意啊!”也难怪,身着雪白婚纱的白思怡此时简直犹如天上下凡的仙女一般亭亭玉立的站在舞台上对大家说着感谢的话,致答谢词以后,就是向公婆改口称呼了,在主持人的主持下,她对萧董事长与萧夫人改口叫了“爸爸”
“妈妈”萧董事长与萧夫人满口答应,这是怎样理想的一个儿媳妇呢?虽然她出身名门,以前结过婚,有过一段不幸的婚姻,可是听一听吧,刚才大家的惊叫声与赞叹声,虽然萧董事长与萧夫人都不是那种虚荣心强的人,可谁听到那样的赞美的声音后不为自己家族高兴呢?哦,明年,明年这理想的儿媳妇将要为自己家带来一个漂亮可爱的孙子,到那时候更有的别人去羡慕啦。
就在萧董事长一大家人的忙绿之中,敬酒开始了,已经换了大红色敬酒服的白思怡与萧寒,一人手中端了盘子,一人手中举着酒瓶,穿梭在宾客之中敬酒,来客们近距离望着这一对佳人,白思怡与萧寒所到之处,大家都对他们竖起了大拇指,他们个个感叹,萧家居然取回来仙女一般的女子做媳妇,当大家私底下谈论起新娘的家世后,听说这有钱有势的萧家的媳妇是一个结过婚的女人,又不约而同的为止感叹与惋惜。但是,虽然这女人结过婚,但是谁都知道她可是白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啊。这时候,莫博阳一直站在了门口观望着婚礼上的每一个细枝末节,他穿着一身灰色的西装,黑色的皮鞋,一身庄重的悄无声息的走进了礼堂,在一个有着空位子的地方坐了下来,一边喝着红酒一边望着穿着婚纱的白思怡与她的阳光帅气的丈夫。
很快的,他们敬酒轮到了莫博阳这一桌,白思怡猛然间发现了莫博阳,她还没有心理防备,于是眼光很快与他接触了。那是一双什么样的目光呢?疲惫、略带责备与嫉妒的目光,白思怡的眼睛呆了,由于几个月没有见面,她感觉莫博阳的脸上竟然有很大的陌生感,这种感觉使她感到面前这个人是那么遥远与陌生,可是,虽然那脸是遥远而陌生的,但依然是亲切的,他的忧郁而疲惫的目光依然可以牵动她的每一根神经,他这样毫无顾忌的出现在她的婚礼上,她感觉自己要崩溃了。似梦非梦,他居然活着,白思怡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莫博阳果然没有死,他还活得好好的,就这么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她的婚礼上,让她毫无心理准备。
虽然,莫博阳活着,可是在这么庄重的场合下,她还是镇定了自己,她知道白家和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她再也不能出差错了,更何况,他既然活着一直没有来找她,这足以说明他不准备与她好下去了,他已经放弃了。而她在对待感情上再也不能出尔反尔了。于是,她的眼光回避着莫博阳那大胆的注视,她举起盘子中的酒杯,简短的说:“今天是我和萧寒的喜结连理的日子,感谢大家的祝福。”
“恭喜你,白小姐!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找到了幸福的归属,农历六月初八。”莫博阳一边说着,一边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端着酒杯的手在颤抖,那酒洒了一桌子,他依然望着白思怡,接着用颇重的口气说:“农历六月初八真是个好日子啊,我很荣幸自己能够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参加白小姐的婚礼,白小姐,我祝福你和你同样荣幸的丈夫在未来的人生道路上一帆风顺,永浴爱河!”。说完后,他一口喝干了剩下的酒,然后坐了下来,从身后拿出来一副画,捧到白思怡与萧寒的面前,白思怡很迅速的用目光扫过了画面,她的表情便有了短暂的凝固,她的眼睛渐渐的湿润了,那上面清晰的画着一面碧绿的湖面,湖面上盛开着几朵孤傲的白色的莲花,和几片翠绿色的荷叶,那色彩的调配和层次的分明,以及画面的逼真比得上一个专业绘画者的成功之作。然而白思怡却吃惊了,这副白莲之作深深的触动了他。
她抑制了自己的情绪,回头望了一眼莫博阳,很迅速的用急急的语气对丈夫萧寒说:“萧寒,这一切让我深感意外,莫博阳居然活着,你我一定不要再乱了方寸了,萧寒,既然今天我们的婚礼已经开始举行了,那么我就是你的妻子再也不会变,所以,我们都要镇定!”萧寒很感激的对白思怡点了点头,他小声的对白思怡说:“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将这件事情安排好,来者是客,我们都将好好招待!”刚才的莫博阳的每一句话,每一个举动萧寒都看的一清二楚,他的脸上明显的泛起了一丝红晕,他的目光在莫博阳的身上停留了足足半分钟,从妻子的表情以及谈吐中,他已经明白这位看似风度翩翩的男人确实在白思怡内心深处,甚至到现在还没有完全忘记,但是,白思怡刚才的一席话让他又一次觉得白思怡这个女人是靠谱的,她可以大局为重,足以说明她已经成熟了。但是对于莫博阳,萧寒的心中却十分复杂,他早不出现玩不出现,居然现在就出现在他的婚礼上,他不得不防啊,萧寒望着他,心里渐渐的升腾起了一丝丝不快,可这是自己与白思怡大喜的日子,来者是客。于是,他连忙很客气的接过了莫博阳手中的画,说:“莫博阳先生,嗯,我记住了你的名字,我和思怡感谢你来为我们捧场,既然大家都是朋友,我们后会有期!”萧寒将“后会有期”四个字说得很重,莫博阳刚才一直回避着萧寒的眼睛,听到这位幸运的男人开口与他说话,这时候,他才有心仔细的去注视了萧寒,这是一位生长的多么帅气的男孩呢?大概是由于从小生长在富裕的家庭之中的缘故,也或许是他娶了仙女般美貌的妻子,他天然的自豪感与得意的神态给了莫博阳大大的冲击,他阳光大气,身材挺拔,一双黑而亮的大眼睛在深沉的注视着自己,他身着一套白色的新郎装,胸前别着鲜艳的红色的新郎花,神采飞扬的与白思怡站在一起,最让他感到恼怒的是,他嘴角那个笑容,那是得意的笑。
他那火红的标志着新郎的胸花与白思怡红色的新娘敬酒服,深深的刺痛了莫博阳的眼睛也刺痛了他的心,莫博阳嫉妒的都要发疯了,他多想一把推开他,然后将白思怡拉到自己的身边,告诉大家说白思怡是自己的女朋友,她今天应该是自己的妻子。然而在温暖的音乐声中,在满座位人温暖的祝福的目光中,他再次去望白思怡,白思怡的眼里流露出了一丝丝难堪与祈求,她的脸今天格外美丽,然而却缺少一种林笑语脸上的那种神采与得意。莫博阳只好平静了自己那即将要爆发的冲动,于是,他接着莫博阳的话说:“后会有期!”说完后,他无可奈何的坐了下去。
晚上,莫博阳没有回家,他一个人泡在了酒吧里,在昏暗的灯光下,那嘈杂的音乐声中,一位男子那狼嚎一样的歌喉也没有震动了他,此时此刻,他沉浸在自己的悲惨的世界之中。他不时的回想起两年前的今天,农历六月初八,这是一个多么特殊的日子啊?这天,他认识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位女子,从此,他的生命中有了光彩,可是两年后的今天呢?思怡却嫁为人妻。那时候的她,绝望到要自杀,如今的她终于再次找到了幸福的生活,可是,萧寒到底是怎么样的人,她真的了解吗?思怡,命运对待我们是多么的不公平。
“怪我,思怡,事情走到今天,都是怪我,我懦弱,我不敢承担后果,我一直以为时间可以慢慢的去解决所有问题,我一直以为温圆会有回心转意的那一天,等我和她之间的事情解决后,我会给你一个幸福的开始,我一直以为……以为我们的在一起的美好愿望在不久就可以实现,原本,在现在这个婚姻开放的社会里,怎么会有不幸的婚姻存在呢?大家相爱就在一起,没有爱就分开,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是,我呢?……”
莫博阳举起一大杯啤酒灌了下去,他打了一个嗝,继续自言自语的说:“我呢?思怡,我怕自己让父母失望,怕伤害了温圆,而我最终却失去了你,永远的失去了你,我怎么办?怎么办?我的生命里再也不会有盼头!思怡,你为什么急急的嫁掉了呢?你好不容易从一份不幸的婚姻中解脱出来,又掉入另一场悲剧婚姻,这怎么办呢?为什么不再给我一个机会?你明明知道这一切即将要过去了,这段日子,我只是在做一个全新的调整,想给你一个完整的我。我只是渐渐地才恢复记忆,并不是真的有意冷落了你,而你,思怡,你是在惩罚我吗?可是你的惩罚也太重了,你的惩已经让我变的一无所有让我从此陷入悔恨,陷入绝望,我还有明天吗?天哪!”莫博阳再次喝了一大杯子酒,他下午在思怡的婚礼上喝过了白酒,红酒,现在又喝了啤酒,三种酒参合在一起,酒精的威力已经在他身体里起了作用。他说着,眼前便再次浮现起了白思怡的影子,他慌忙揉了揉眼睛说:“思怡,你舍不得我,是不是?你不可能就这样与他结婚了,是不是?你也认为这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了,是不是?思怡啊思怡,我是多么的爱你呢!”莫博阳伸手去抓面前的影子,但是,那影子却消失了,莫博阳只抓了一个空,顿时,他绝望了,他失声的痛哭了起来,趴在了桌子上,一动也不动的泣不成声的说:“我也希望你幸福啊,思怡,如果你感觉他能够给你更多的幸福,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我配不上你,是我没有什么实力和他们两个抗衡,所以一次又一次的失去了你。
我怎么配拥有你呢?思怡,思怡,这是我最后一次想你了,以后,我没有权利,没有资格再去想你,因为你已经是别人的妻,至于我,从此以后,我的人生将昏昏沉沉随波浮尘!”萧家的别墅里,灯火辉煌,在亲戚退去大半以后,偌大的一个客厅里只剩下萧董事长,萧夫人以及端茶倒水的兰儿。萧寒携着白思怡的手回到了他们的新房,新房在三楼,那是一间布置十分豪华的卧房。他们携着手在大红色的床上坐了下来,白思怡望着床上散落的玫瑰花瓣与百合,她感到有一种不真实的像是梦境一般的感觉。
当萧寒脱去自己的外套,坐在她身旁含情脉脉的望着她的时候,她方才知道自己已经再次是别人的妻子了,而眼前这位大男孩就是自己一生一世的丈夫了,实际上在整个喧闹的婚礼上,她都是晕晕乎乎的像是活在不真实里,好在刘夏夏几次帮她解了围,她才没有露丑。萧寒凝视着白思怡,她娇羞的白里透红的面颊上闪着光彩,在灯光的照耀下,她是多么的美丽呢!她虽然是林笑语的妻子,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是,她一点也不在乎。一双如水的眸子含羞的不敢抬眼打量着他,平日里这位有着侠骨、霸气与才气的女子此时就是一位娇羞的美丽的小小新娘,是他的新娘!萧寒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得到了世界上一位如此美好的女子做妻子,林笑语虽然生在富豪之家,却没有养成那种纨绔的不良习气,在过去的几年里,他除了嗜书如命以外,想到的全是学历,深造,以及爸爸打拼出来的事业。
他没有谈过一场真正的恋爱,没有交过一个真实的女朋友,甚至他从来不单独带女孩子回家,对于女孩子,他没有一点点经验。所以,今晚,他面对白思怡有点着急也有点胆怯,甚至带着一丝一毫的羞涩,他真不知道女子的身体到底是什么样子,他拉着白思怡的手不停的吻着,向以此来平衡一下内心的紧张不安。白思怡也顺从的如一只小猫任由她的新婚丈夫去吻她。
萧寒再向前坐了坐,此时他紧紧的挨着白思怡的身体了,他的手摸向了她的面颊,她闭了眼等待着即将而来的一切,她的面颊是那么的光滑,萧寒终于一把抱了白思怡的身子,不停的吻着她的眼睛,耳际,面颊,他的吻由温柔渐渐的变为强烈。她依然顺从如一只小猫,只是在不经意间发出一声声呻/吟,是他弄疼了她吗?当萧寒自己与白思怡的衣服散落一地时,他才猛然醒悟,女子的这一切是多么的值得珍惜,白思怡,他的美好的新娘此时完全裸露在他的身下,萧寒关掉了大灯,将床头的灯调到一个适度的亮度,在昏暗的温馨的灯光下,白思怡的酮体就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了,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节都完完全全的呈现在他的面前了。萧寒醉了,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是多么的美丽呢,平坦的小腹,肌肤似雪,双腿修长,以及她那美妙的神秘地带,他一双眼睛痴痴的望着他的妻子,她娇羞的却自然伸展着双臂,微闭着眼睛,他从来不知道女子居然有这如此美好软绵的身体,他再也不愿多想了紧紧的拥着白思怡的身子。白思怡,她此时在想什么呢?一个女子在新婚之夜向丈夫交出一切原本是人间最正确最美好的事,而她怎么会有一丝丝的犯罪感呢?她的脑海里怎么回浮现出另一个人呢?当一切都平静以后,萧寒居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白思怡穿上了睡衣,在他的身边静静的躺了下来,不久,她的耳边已经响着他轻微的呼吸声,她的新婚丈夫已经睡熟了。而白思怡却时时难以入眠,关掉了床头灯,屋子里一下变得安静而和谐,农历初八没有月亮,却星斗满天。
屋子里黑漆漆的一片,在这安静而深沉的夜晚里,在某处,有一个声音在不段的向她说:“今天是农历六月初八,六月初八!六月初八!”那声音萦绕在她耳畔由远而近,回荡在她的新房里,余音未消,久久的不肯离去,白思怡的心慌乱了。六月初八?六月初八?这是他们相识整两年的日子,忙碌着婚礼的这一个多月里,她早已忘记了这个具有纪念性的日子,若不是自己嫁为人妇,她不知道莫博阳是不是想好了一切办法会与她见面去庆祝这个日子呢?就在去年的同一天,他还隐瞒了温圆,偷偷地与她共进了烛光晚餐。现在想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她不允许自己去想,她既然做了别人的新娘,就要尽一个妻子的本分,过去的整整两年,她要忘记,她要回到现实生活中来。
在婚礼上,她给萧寒说的那一切保证,她一定会做到,莫博阳只是她的过去了,他活着就是上天对她最好的恩赐,让她不用再在那份痛苦中折磨。萧寒说“后会有期”,实际上白思怡却再也不希望见到莫博阳了,没有后会,这个人要在她未来的生命中彻底的消失,他要过的日子与自己无关,那是属于另一个女人的爱与期待,这一切与她白思怡无关了。白思怡想着,她回头望了一眼枕边的萧寒,她的手抚摸了萧寒的脸,萧寒在睡梦中说:“思怡,你是我一个人的,你没有等待,你只是我的妻子!”白思怡以为他睡着了在说着梦话,她为他盖了被子,虽然是炎热的夏季,可房间里的空调却开得很大,甚至有点冷,萧寒感受着温柔的新婚妻子的体贴,将她紧紧的拥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