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思怡被萧寒塞进了车里,他坐在驾驶座上目不斜视的疯狂的开着车,一直到家。他将她拖回到了家里。客厅里,萧夫人望见儿子拉着媳妇怒冲冲的走过,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两个人一大早兴匆匆的出去,会是这样一副样子回来,她看了看表,也不过才十点刚过,这两个人,唉!她急忙问了一句,“你们这是怎么了?”白思怡的脸色苍白没有说话,萧寒语说:“妈妈,您不要管!”在一旁服侍着萧夫人的兰儿傻傻的望着这一切,望着萧寒一直将白思怡拉回了卧室,她无力劝解也不敢和先生说话。
她求助般的去看夫人,希望她可以化解一下矛盾。萧寒要跟上去,可是,房门被紧紧的关住了。
“白思怡,你是我的妻子,那个男人居然敢在我面前和我挑衅?他爱你,哈哈,好可笑,他居然敢在我面前说他爱你?这是多么可笑的事情呢?你是我的妻子,我得不到你的心,但我可以为所欲为的得到你的身体,不是吗?啊?”萧寒将白思怡的身子重重的推倒在床上,他粗鲁的解开了她的衣服,白思怡像是刚从梦里惊醒了一般,她连忙推开了他那只罪恶的手,说:“萧寒,你要尊重我,同时也尊重你自己!”
“尊重?好奢侈的字眼!要让我尊重你吗?尊重将整颗心给了那个男人的你?我不会,白思怡,我不要尊重你,我就侮辱你!侮辱你!”
“白思怡!”萧寒说着将白思怡的衣服拉开了,白思怡怒了,她羞愧难耐,对他吼道:“萧寒,你要干什么?你如果这样做,我一生不会原谅你!”
“嗯,不原谅?谁稀罕你的原谅?你最好有能力将我打死,我现在在你面前是无赖,你打死我呀!”他疯狂的叫喊着,这完全吓坏了门外的萧夫人,她越听越害怕,连忙敲打着门,说:“萧寒,你这是要干什么?你怎么能够如此对待思怡呢?你疯了吗?”萧寒完全不理会,他撕破了白思怡那件白色的洋装,也蹂躏了她那颗脆弱的心。
她突然间用力狠狠的推了他一把,他向后坐在了地上,白思怡立起身整理了一下她的衣服,然后跑去打开了卧室的门,萧夫人一头跌了进来,她望着这两个年轻人,一头雾水。
“妈!”萧寒沮丧耻辱的语气说:“我错了,我们都错了!在外人的眼里,我获得了一个人间至宝,我们萧家娶到了一个好儿媳。却未曾想,她居然是一个水性林花的女人,是一个淫/妇!怪不读以前林笑语会被她逼疯,疯狂的做一些不可理喻的事情,我现在终于明白了林笑语在受着怎么样的折磨了。”
白思怡惊呆了,他居然这样骂她,这样评价她,她已经第二次听到他骂她这样的话。而且,他居然把林笑语也提了出来,林笑语那是她一生一世的伤痛,是她一辈子都不愿意再听到的人的名字,再看萧夫人的脸,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嘴巴长得好大好大,完全合不拢了。好半晌,她说:“儿子啊,你不要这样说,这是需要证据的,你不能平白无故的冤枉了你的妻子!而且,你为什么要提起林笑语呢?你这是在向思怡的伤口上撒盐吗?”白思怡再也忍受不住了,她一头冲出了卧室,与门口失魂的兰儿撞了一个满怀,兰儿急忙扶住了她,说:“太太!”白思怡目光迷离的望了一眼兰儿,兰儿再说:“太太,你不要建议,先生在生气!”无论如何兰儿不会相信白思怡是那样的人,她在她的心中那就是一个仙女,完美无瑕!白思怡感激的望了一眼兰儿,几乎是逃一般的冲出了别墅。
别墅外面,阳光依旧,春意盅然。而白思怡的心却陷入了冰窖里,她该怎么办呢?她错了,一开始就错了,她错误的和林笑语结了婚,又错误的爱上了莫博阳,更加让她感到错误的是居然再次让自己迈入这不幸的婚姻的殿堂,现在呢?她最大的错误还不完全是那些,最大的错误是她还活着,还活着忍受这么多的苦难。她为什么要嫁给萧寒呢?只因为他对她的痴情,因为他曾经在最危难的时候一度舍弃生命救过她的父母吗?或者,在她心灵的深处,也在爱着他?白思怡无从找到答案,现在找寻这些还有用吗?她还能回到过去吗?两年多了,她已经受够了生活给她的折磨。
白思怡脚步沉重的在街上徘徊,要去哪里呢?她不知道,但随着她脚步移动的方向,在她潜意识里去的地方应该是她那栋好久不回去的别墅了吧?走着走着,她的脚步猛然间收住了,因为在她的面前,站着一个人像是一只要寻找战斗的困兽。哦,她惊讶的叫了一声,目光凄迷的望着他。他发现了她在看他的时候,他便迅速的走上前来,关切的问道:“思怡,你没事吧?他有没有为难你?”白思怡低下了头,于是,他很快发现了她脖子下面的衣服被撕破了,露出的雪白的脖子上居然还清晰的留着抓痕。
啊?莫博阳紧紧的咬了嘴唇,目光再次回到她那苍白的脸上,她多么憔悴,多么脆弱,她立在早春里,却像秋日的即将凋谢的白玫瑰。
“他打了你?思怡!”莫博阳紧咬的嘴唇上留下了深深的血痕。
“是我不好!是我没有守好一个妻子的本分,我不怪他!”白思怡的回答完全出乎莫博阳的意料,他激动的一把抓了她的双手,说:“不,你很好,请不要这么自责吧!你知道,我有多么心疼!”
“你走吧,博阳!”白思怡抽出双手,从他身体的一旁迅速的逃走,她一直跑,一直跑,跑回了她的别墅!夜色很快重围而来,白思怡打开了灯,换了一身衣服,像很久以前那样,她猫一般蜷缩在客厅的沙发里。
喝着红酒,理着愁绪。不一样的是,她居然是如此喜欢这份安静,逃离了萧家,她再也不会讨厌寂寞,再也不要期待爱情。她错了,这里本不该属于她啊!可是她却实实在在是回不去了,她走到窗前,望着满天星斗向她眨着眼睛,于是,她想起了很小的时候的一个故事,哪里有一个山神老爷爷,他是一位多么慈祥的老人呢?山神老爷爷可以解决人世界一切的苦难,她也要找到那位好心的老爷爷。
哎,可是生活啊,毕竟还是现实的生活而不是神话。他能否原谅她这两年多的任性?能否给她一点力量让她重返以前呢?她不敢奢求太多,只要回到美国她父母的身边去,或者去安分守己的做山湖里的那一株寂寞的白莲,然后向神话中修炼,守着山上的一草一木足矣。她的思想是多么的沉重,她的头抵着玻璃,目光落在窗台前那株植物上面。
离开人间的思想越来越强烈的侵袭着她的大脑。她完全不知道窗外另一个人正将她的一切看得真真切切,楼下,莫博阳在夜色里徘徊,他静静的凝望着窗前的她的倩影,像两年前那样,他偷偷的跑来她的楼下,伫立在她玫瑰园的墙外凝望她的窗口一样。两年前,她不敢上楼去向她表白,两年后的今天,他依然不敢冒犯了她。
他感觉自己永远触及不到她,可她却那么时时刻刻游走在他的灵魂深处。夜深了,他伫立在她的楼下不肯离去,而她的灯光始终在亮着,只是,窗口不见了她的身影。她睡了吗?这是多么不愉快的一天呢?萧家,灯火明亮的客厅里,沙发的一边是萧董事长与萧夫人,沙发的另一边坐着萧寒,他们面对面沉默着。
突然,萧董事长说:“你明天立刻给我将白思怡接回来,我一生识人无数,这点眼力劲还是有的,我不相信白思怡这样的女孩子会是那种朝三暮四的女人。萧寒,你给我听着,不要一天整那些没用的。也不要总提及她的过往,她既然嫁给了你,那就是你的老婆,夫妻之间连基本的信任与宽容都没有,怎么携手走完一辈子?!”萧董事长的话语是严厉的,萧寒低下了头。
萧夫人也点了点头,开口说:“萧寒,思怡嫁入萧家不到一年,但是,她是时刻陪伴在我身边的人,从这孩子做事的风格上与她的人品上,那都是无可挑剔的好女孩,你千万不能冤枉了她,再说,她已经是咱们萧家的人,她是你的老婆。你今天不管怎么样也不能对她动粗啊!”
“什么?动粗?”萧董事长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他不相信似的望着儿子,说:“你居然对你的老婆动粗?你怎么能这样做呢?”
“好了!”萧寒抬起头,他望着父亲与母亲说:“你们不了解,如果,她心里没有那个男人也就罢了,可是,结婚一年来,她的心里始终惦记着那个人,你们以为我是什么人?是那种不会疼爱老婆的,对自己老婆动粗的男人吗?我受不了了,我对爱情是多么的尊重,我怎么能够忍让她时刻惦记着另一个人呢?”
“唉!”萧董事长长叹了一声,他说:“很不理解你们现在的年轻人,感情的问题,你自己去解决吧,当初,对她爱的死去活来的也是你,如果她的心里一直对另一个人念念不忘,她不应该瞒你,至少你应该感觉出来。”
“爸爸,你说的一点没错,我以为结婚后,这一切问题都会化解,可事实不是这样的,是我自信过头了。”
“这问题依然在你,你既然知道她早心有所属,你还坚持要娶她,那你就应该有准备面对这一切,你现在最应该做的事情是去做一个好丈夫,而不是一个将她推出门去的丈夫!”萧寒再次低下了头。其实,他也已经后悔自己那么激动的对白思怡懂了粗了。萧夫人走过去拍了拍萧寒的肩膀,说:“你爸爸说得对,既然是她的曾经,你又何必在意那么多呢?据我看,思怡在结婚后的这段时间,对你很上心,她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
对这个家也是尽心尽力,这些事每个人都看在眼里的。”萧寒听着父母一再的说白思怡的好,那么是自己错了吗?确实自己做错了一些事情。他想起来上午,她就和莫博阳在山上热情拥吻的那一瞬间,头突然就大了,他猛地站起身来,语气激动地说:“好,好,都是我不好,是我小心眼,你们都向着她说话,不要忘了,我才是你们的儿子!”
“孩子。”萧夫人语重心长的说:“不是因为你是我们的儿子,我就要不分情理的向着你说话,我只是向着理说话。
这么晚了,你回房去静下心来,好好的想一想吧!”萧董事长与萧夫人一同上楼,萧寒呆立在客厅里,他不断的抓着自己的头发。他无法忘记上午的那一幕,这是一个做丈夫的多么大的耻辱呢?他没有听从的萧夫人的话去回房间静静的分析那些事情,而是拿着车钥匙冲出了门。他要去哪里?本市的夜晚多么璀璨,萧家别墅通往本市最繁华的那条街也就二十多分钟的车程,萧寒此时开着车漫无目的正行驶在这条街上,他活到了快三十岁,从来没有过这样狼狈的样子,一个人失魂落魄的流落在深夜的大街上,不想回家也毫无去处,要去哪里呢?他自问,不知不觉间,他看见了一家酒吧。
对于酒吧这种地方,这位海归高材生从来不涉及,在他的眼里,这些风月场所都是销蚀人灵魂的地方。而他向来都是习惯在书香的环境里成长,对这些酒吧啦、歌舞厅啦,一直都是深恶痛绝的,他尤其感觉对这种地方的女人实在是敬而远之。可他,现在又能去哪里呢?他的目光呆呆的望着那个灯红酒绿的欢乐场,心里不免咯噔一下,他要进去吗?不,他不喜欢这里,想起他回国这么长时间以来,他甚至都没有来这种地方应酬过。
可是,他又能去哪里呢?去白思怡的别墅吗?他有点心动,可是想起白天发生在他们之间的不快,他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他的手紧紧的握着方向盘,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酒吧的入口。
“也罢!也罢!”他鼓励着自己,自言自语的说:“也就是进去喝一杯酒而已,借酒消愁!”于是,他寻找了一个停车位,停好了车。
“先生,里面请!”他刚走进去,一位穿着黑色的带有亮片的衣裙的年轻女子迎了上来,看样子,应该是这里的老板娘,因为其他人都穿着统一的制服。
“给我找一个安静的座位!”萧寒说。
“呵呵,先生。”那位女子说:“您可真会开玩笑,我这儿哪里会宁静呢?这样吧,您来这边坐!”女子带着他向里面走去,为他指定了最靠里面的一个不起眼的座位。萧寒望着这个地方,感觉还算宁静,于是,他坐下去,对那位女子说:“一瓶威士忌!”女子笑着应道,然后下去了。
不一会儿,他的面前立着一瓶开启了的威士忌。萧寒不声不响的喝着,也不声不响的回想着白天的事情,奇怪,他本来是要忘记那一幕的,可为什么那一幕会越来越清晰的浮现在他的面前呢?他一杯接着一杯的喝,很快,不慎酒力的他感到了头脑昏沉,眼前的昏暗的灯光和吵杂的音乐离他越来越远,越来越远,甚至变得虚无缥缈起来。
“呵?还真是萧总啊!”萧寒的耳边突然响起了一个男高音,他抬起眼睛循着这个声音望去,一个穿着西装的看上去有点猥琐的男人也正打量着他,他的那目光是殷勤的。
“哦!”萧寒又低下了头,不打算打理这个人,虽然,他的头有点晕,但是面前这个人,他是认识的,他是萧寒中学时的一个同学,名字叫刘孟黄平。就在前不久,他还一直要求萧寒给他寻一条出路,说是无论如何拉他一把,可萧寒打心眼里瞧不起这个人,不是他不近人情,这个同学高中没毕业,一直在做着不三不四的生意,他的德行实在令他堪忧。
“萧总,你不要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嘛,我那边有一些朋友,你不知道,还有几个是咱们那会的同学呢?那于美也在,于美,还记得吗?咱们的班花啊!”刘孟黄平一直说着。
“不了,我要回去了,你们玩吧!”
“哎呀,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我们伟大的萧总啊。”这时候,一个穿着蓝色连衣裙的女子走过来,望着萧寒说:“怎么?连老同学也不认识了吗?难得平时不敢邀请你这位大学士,今天,既然遇到了一起,就赏脸一块热闹一下吧。”
“是啊是啊,走吧,萧总!”刘孟黄平一把拉起了萧寒的胳膊,硬拉着萧寒向一个包间走去,于美随后关了门。这时候,萧寒才望了一眼包间里,这里面原来还有四五个人。
三男两女,萧寒想离去,可是,刘孟黄平已经将他摁在了最里边的座位上。
“大家认识一下哦,这位是**建材集团的萧总。”于美向那包间内那五位介绍着。
那五个人都站起来客客气气的和萧寒打招呼。萧寒假意醉酒没搭理那几个人。
“哎呀,萧总,谁都知道你刚娶了一位貌美如仙的女孩做老婆,怎么不呆在家里享受温存,一个人跑到这里买醉?怎么了?好东西吃不到嘴里还是怎么地?“刘孟黄平不怀好意的调侃,萧寒依旧没有搭理。
“好啦,孟黄平!不要这么说萧总吗?我们曾经都是同学,何必说一些萧总所不爱听的话呢?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会儿就不爱搭理咱们这些人,人家长得标致,家里有钱,再加上学习拔尖,人家始终是佼佼者!可谁还没有个心烦买醉的时候。”于美捏了一把刘孟黄平,刘孟黄平不高兴的住了口,他知道萧寒看不起他,可在他的心里也很看不惯林笑语这样的公子哥,不就是仗着一个有钱的老爸吗?不就是学习好喝了一趟洋墨水吗?不就是娶了一个仙女般的女人做老婆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可是,话又说回来,人家这些事中,拿出来哪一样不是令人羡慕嫉妒的要死呢?“真是天涯何处不相逢!你们玩吧,我回去了!”萧寒起身,他拍了拍衣服,冷冰冰的说,他听他们说话,只感觉话不投机半句多。
“不要急着走啊。”于美拿起了一个倒满酒的酒杯,微笑着端在萧寒的面前,说:“萧寒,我们是同学,我知道,你大概早已不稀罕和我们这些同学打交道了,因为你上了大学,又出了国门,一路拿到了博士后学位。
现如今,又是A市有名的建材集团的总经理。可是,既然遇到了一起,我们喝一杯又如何呢?”于美诚恳的说。萧寒望着于美,说实话,他都快淡忘了这位中学时代的同学了,她长得倒是不坏,细眉细眼的,瓜子脸,一头染过的卷发。
身材匀称,萧寒很快笑了,即使她长得再不坏,那都是无法和白思怡相比的,她再好也不及白思怡万分之一。这样的女子,从来也不是他要的那一盘菜。但是,同学嘛,人家也没说什么,人家好与不好关他何事?是不是他要的菜又关他何事?他又不用娶她做老婆。
只是一杯酒而已,萧寒便接过来很痛快的喝了。这一杯酒喝的有点猛了,喝完后,他只感觉身子摇摇晃晃,脚下像是踩了棉花。就这样,他们一直喝酒,一直唱歌,一直玩到深夜。
萧寒都不知道自己后来都做了什么事,当他清醒过来以后,才发现自己像是置身于一个酒店的房间里,咖啡色的窗帘已拉开,太阳正刺眼的照射着他,他起身揉了揉眼睛,发现身边的一切都是那么怪异,他的衣服都散落在地上,而他就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他猛然间意识到什么,这时候,他才发现床的另一侧的椅子里,坐着一位女子,很糟糕的事情是,这位女子不是自己的妻子白思怡,而是于美。萧寒一惊,问道:“你们都做了什么?为什么你会在我的房间里呢?”
“为什么?萧总,你说为什么呢?才下了我的床,你就这么冷冰冰的对待我了?”于美不慌不忙、胸有成竹的说。
“我们发生了什么事?于美!”萧寒的心里开始七上八下的跳个不停,他害怕他们之间会有什么。
“你说呢?发生了什么事,你都不记的了吗?”于美故意卖关子,萧寒更加着急了。但他从于美的表情中已经猜出来他们之间很可能已经不清不白的了。
“于美,不要以为我们发生了这种事,你就想拿我怎么样!”萧寒表现的很释然,男人对待这种事情最好的办法就是用钱来弥补,更何况,关键是,萧寒是一个洁身自好的男人,他绝对不允许自己和一个不喜欢的女人发生这种关系。
“你真无耻,我说什么了吗?我什么也没说啊!萧寒,念书那会儿,我就喜欢你,崇拜你!请你不要将我想的那样不堪!”萧寒不想说这些,他指着地上的衣服说:“帮我把衣服拿过来,我要上班去!”于美蹲下身,将那些衣服一件件放在萧寒的身边。萧寒穿好衣服,对于美说:“昨晚的事情,完全是个误会,对不起!我会给你一些钱作为补偿,但是,以后,千万不要再联系我了!”萧寒从裤子兜里的钱包里,取出一张卡,拿到于美面前说:“这里有几万块钱,你都拿去吧!记住,以后,我们谁也不认识谁。”于美望着萧寒的脸,她的眼里流露出一丝恨意,他居然如此看轻她,她在他眼里或许就是一个为钱勾引他不惜付出自己身体的可恶女人,但是,面对萧寒的施舍,她还是接过了那张卡。
几万块钱!她一年才能挣到几万块钱呢?人穷志短马瘦毛长,她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