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风轻柔,我坐在太阳伞下,拿着一支笔在hermes本子上写写划划,嘴角噙着平和的笑容。蓦地,手机铃声响起,依旧是那首熟悉的《月亮之上》,我接通电话,杨晴聒噪的声音传了出来。
“我说凌大作家,您的剧本到底什么时候给我啊?还有半生,也在等着你的词出新专辑呢!可您倒好,跑到一个无名小岛上过起了自在日子,我求求您给咱们这些红尘中人一口饭吃好不好啊?!”
“晴,半生还好吗?”我轻笑了一声,温柔地问道。
“诶,你别给我转移话题……”
杨晴的话还没说完,一阵海风吹来,吹散了我写字的纸张,我急忙丢下电话去拾。
远处两张纸纠缠着飞远,一张泛黄的纸业上写着的是那首《另寻沧海》,纸早已被斑斑血迹染红,另一张上面则是我刚刚写的一段话:
正如这本书描述的那样,你终究还是为我祭上了生命。薛凯,如果两年前你没有因为我丧生,我想,现在我们会有一个女儿,可能她已经会“打酱油”了
我看着远处纠缠在一起的两张纸,就像是那翩飞的蝴蝶,忽然潸然泪下。
薛凯,我的荆棘鸟,你是否在天堂找到了另一片让你甘愿付出生命为之歌唱的荆棘?你是否幸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