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痕斑斑的小脸,俏挺的鼻子红红的,眼睛因为流过泪水而晶亮,她看起来可怜兮兮却又有种楚楚动人的细致。安佑嘉怜惜地看着泪流不止的她。
“你欺负我……”染爱灵用力的指控转成可怜兮兮的委屈。
“我道歉。”
他轻轻地帮她擦着泪。
“你怎么可以偷吻我!”她气呼呼地以手指戳他的肩膀。
呜……为什么对他的吻会有感觉,为什么会觉得眼前的人就是她的佑嘉呢。!“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凭什么吻我!”气愤的说,却没发现自己正倚在他怀里。
“灵儿,我当你的情人好不好?”
“不好!”染爱灵很直接回绝。
“为什么?”
“因为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是谁”闻言,他的脸黑了一大半。难道在他不在她身边的三年里,他的灵儿喜欢上了别人。
“是谁和你有关系吗?”一双泪眼迷蒙的对着他。
“当然有关系啊,至少告诉我,你喜欢的是谁。”我也好可以打败他啊,后一句在心里没说出来。
“是……一个很没有自信的人”声音遥远而又忧伤AAAA没有自信,难道她说的是我。打断他的思续,继续说,“我很爱很爱他,爱了很久很久,久到我都忘记了生命里还一个是我爱着的人。”
“那个人是不是叫安佑嘉。”心急的说。但是说完他就后悔了AAAA“你怎么知道。”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人。
“我……”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他可以说吗,说了,他的灵儿还会爱着他吗?算了。
“我听司徒叔叔说过。”
“是吗。”没有再怀疑着他的话,只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AAAA“回去吧,我累了”没有再说什么,径直走出了包厢。走在路上的两人这次却一句话不说,心里却都是五味杂陈……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
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回到了司徒潭为他找的住处。虽然已经是夜半无人了,安佑嘉却还是无心入睡。他真的好后悔,如果不是当初自己的懦弱,他和爱灵也不会走到这个地步了。
灵儿,我们还有可能吗,你还愿意给我机会吗,你还爱我吗,你已经不再是过去的那个没用的安佑鼙嘉了,你会再爱我吗。我好爱你,好爱好爱你,爱得心痛,我错了吗,真的错了。灵儿,我不会再错过你了,我会给你幸福的,请相信我好吗?秋风清,秋月明,AAAA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
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AAAA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AAAA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AAAA等了三年,盼了三年,现在的我是一个全新的我,不能后退,不能放弃,你是我心里永远的爱。灵儿,我可以奢望你还是爱着我的吧,等我好吗,等我……咖啡厅包厢内AAAA“我想放弃了。”
“这么快,你不爱她了吗”
“我爱她,可是我不想看到她痛苦的样了,我想告诉她我就是安佑嘉,就是他爱的人。”
“你,唉……”安佑嘉想起了前几天在咖啡厅内和司徒潭的谈话,灵儿,等我,我现在就去找你了。深夜,染爱灵一个人在外徘徊着,不想回家,一个人的地方总是显得很冷清,总是会胡思乱想,佑嘉,你还好吗,还爱我吗,会不会已经把我给忘记了,离开你三年了,你会不会怪我,当初说好的,可是我却不告而别,你会记得还有一个深深爱着你的染爱灵吗。一站到家门口,她就有股怪异的感觉,钥匙才插上门锁,门就被打开了,她当下谨慎了起来。
推开门,她小心的走进去。如果这是闯空门,那么这个小偷就太笨了。她循着记忆走到沙发前将背包放在一旁,就着厅里微弱的光线知道现在没有人在客厅,她再转向卧房。
改以听觉代替视觉,她依着熟悉度探向卧房。她感觉到还有人在屋子里,只是不知道那人躲在哪里。她旋锁打开卧室的门,突地,客厅灯大亮,她眨了好几下眼,才看清楚眼前的人。
“安列火?!”
“小灵儿”他虽是笑着说话,但眼底布满风暴,一点都没有和气的感觉。
“你没事闯进我家做什么?”染爱灵恼怒地道。他居然在沙发上压着她,不用说她也知道这是什么姿势,她用力的想把他推开。
“还有,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当然有我的方法。”
他的双臂像铜墙铁壁似的将她困得动弹不得。染爱灵气呼呼地瞪着他。
“这是我家耶,你以为你在做什么?”
“这要问你,为什么下午跑得不见人影?”他凶凶地反问。
“什么时候我去哪里得向你报备了?!”染爱灵没好气的应道,挣不开他的压制让她的火气更大。
“你放开我啦!”
“不放!”他压得更用力,让两人的身躯更加接近,她则半躺在沙发上根本没有退路。
“除非告诉我你去了哪里?”
“哼!”她别开脸。
“小灵儿。”
他提高了音调。
她干脆闭上眼,懒得再理他。安佑嘉的耐心告罄,他强硬的扳回她的脸,蛮横的吻着她。
“唔……”染爱灵猛地睁大眼。
这个吻一点都不温柔,也没有任何感情在里头,有的只是安佑嘉的愤怒和原始的征服欲望;染爱灵剧烈的挣扎着。整晚的守候,教他担忧得不得了,等到午夜都过了,她还是没回来,他又不知道该怎么找她,整夜坐如针毡,这时他才发现自己已经将她放在心上最重要的位置了。而她回来什么解释也没有,一点也没有将他放在心上,让他莫名的感到受伤,也觉得生气。
安佑嘉气昏了,几乎让欲望主宰了理智,他的手探向染爱灵的衣襟时,她猛然挣开他,跳了起来。
“你……你做什么?!”她惊喘地问,一手抓着被解开的衣襟,一手拨着微乱的发丝,她的双唇又红又肿,脸色却是苍白的。被推倒在地的安佑嘉闭了闭眼,干脆坐在地上,看向奔向另一旁沙发的她。
“你在躲我?”他的眼里、身上散发出的欲望气息已然消失,脸上的表情有些冷,一向整齐的发丝微乱的披垂在额前,让他看起来更加危险、充满着力量,不必行动,他也给人一种压迫感。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染爱灵低哑的回答。
“小灵儿,不要逃避我的问题!”安列火警告道。现在的他没什么耐心开玩笑,她最好不要再惹他了。
“你莫名其妙!”她拒绝认输,拒绝被吓到。
“为什么我去哪里要向你禀告?你有什么资格管我!”她吼道。
“因为我关心你、我喜欢你、我爱你!我就是你心里一直爱着的那个安佑嘉”他站起身来吼道。
“你说什么”染爱灵根本没听清楚他说什么,只被他的大吼给吓住了,无助的看着他又走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