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气不错,抓到一个矮人,可什么也没问出来,他只是低级的矮人士兵,知道的也当然不多了,不过我也得到了一个重要的消息,那就是连他们也不知道族长在哪里,他们每天在这里的任务就是四处搜寻族长的下落,看来放长还没被他们抓住,那就好办多了,可是族长又在哪里呢?
把他又打晕后悄悄地把他放进屋子里,我的手只是在他的脖子上砍了一下,没有在头上打他,那样会把他头打起一个包来,我不想杀人,可又不能放下他不管,那样很快就会被别的矮人发现,我想这样即始明天醒来他想搞情发生什么事也需要一会。
果然,早上他醒过来后对昨晚的发生的事有些疑惑,也不明白到底发生什么了,晚上的事他是记的很清楚,可自己怎么又回到屋里呢,他想想是不是进来奸细了,可为什么还留他一命,难道是做了个梦呢,不管是做梦还是真事,还是不要声张了,叫上头知道,也没自己好果子吃的。
不过我完全没想到有这样好的结果,此时我蹲在角落里正在为怎么能找到族长犯愁呢。刚才和那个矮人折腾半天,担误也不少时间,在有一个时辰天就亮了,我的抓紧时间,天亮之前尽量赶回去。
现在天快亮了,这个时候也是防卫最松散的时候,守了一夜的矮人们一个个也都东倒西歪地站在那里打盹,在大院里找了一会也没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矮人折腾了两天都没找到,自己这么笨还忘想找到线索,真是可笑,看来在想不出办法只有先回去在说吧。
突然想起那天夜里无意中进入神识状态,有办法了,何不试试看用这种方法能不能感觉到。于是,找个角落躲在那里,让身体和意识慢慢地平静下来,可我的心情怎么也静不下来,一直进入不了神识状态,想了半天,才知道自己心里放不下,一直在想找到族长的事,怎么能平静下来呢。
知道什么原因后,果然很快地进入神识状态,果然用这种方法可以感应到身边的一切事情,院了里有很多人,每个屋子里都有十多个至二十多个矮人,外面还有一些守卫,现在我明显能感觉到身边的一切,可族长不可能某个屋子里藏着,地面上没有,我试着向地下感应,我的感应在地下就没有在地上那样明显,我的神识在地下感应的范围要小多了,我把我的身心完全沉入对地下的感应,慢慢地需找有活动的迹象。
我没有注意到我的身体由于全身心地投入,慢慢地和土地溶入在一起,并渐渐地沉入土里,当我身体全部深入土里之后,我的感应比先前在地面上要强了许多,等发现时我已不知道我已在地下多深了,可并没有感到气闷的感觉,周围的土象一种粘粘的液体,试着活动,并没有太大的阻力,我什么时候有这个本事,我惊奇地发现我的身体在土里并没有不适的感觉,反面有种很舒服的感觉,就好像鱼见到水一样。
天变将有祸事要发生,人变会有异象要出现,当初索比发现我拥有土之心,就知道天下又要有祸事发生,可他做梦也没想到将来发生的祸事会如此的巨大,人类平静了几百年的生活又将被打破,人类又陷入纷乱的战乱之中,无数个家庭妻离子散,四处血流成河,他也不知道把魔舍给我对不对,就连我后来处在当事中也不知道能会有这样的结果,他又怎么能猜到呢?
高兴地在土里不停地“游”动,哈哈哈,真是太好了,我也算千古第一人了,能在土里行走,又能在天上飞,想到此,我不由的又哈哈地笑了起来,可怎么没感觉到声音呀,不过算了,能在地下行走就很意外了,管它能不能发出声音说话呢。
一只老鼠正在它的洞里舒服地躺着,出去一晚上回来累了够呛,现在正应该好好休息一下,老鼠心里想。突然感到四周的土壤莫明地流动起来,从小到大从也没见过这么奇怪的现象,连见多识广的鼠爷爷也没说过有这种情况呀,正在那惊奇地看着四周的变化,突然从它前面钻出一个很大的物体,仔细一看,好像什么生物的脑袋,这么大的洞只露出小半边脸,老鼠被眼前发生的一切吓坏了,“吱……吱……吱”被吓的瘫在那里,那里还能跑呀。
看看眼前的这只老鼠,不由被它的反应逗乐了,转身向深处走去。在土中“游”了一会,突然感觉到前面有人活动的迹象,忙上前看看,前面是一个洞,穿过土壁我站在洞里,这个土洞刚好能容下我的身高,我的头离洞顶也就几寸的距离,小心地向前面有人活动的地方走去。
我来到一个宽敞的地方,是个很大的屋子,摆着几个橙子,四周还有两个洞口不知通向哪里,从迹象看刚才这里还应该有人在,怎么现在一个矮人也没有了,想是知道进来了外人都躲起来了,突然我感觉到无数股杀气传来,原来他们没走,藏在一边观察我呢,我紧紧地锁住几个气势强的,装做若无其事的四处打量。
突然从前面两个洞口窜出两个矮人,手持巨斧,飞快地向我劈,气势果然不弱,由于洞里太低,我根本跳不起来,只好向后退了几步,两个矮人一扑落空,并有在接着攻击,只是手持着斧子对着我,从洞里又走出了好多矮人,各各手持巨斧瞪着我,我的身后又传来脚步声,几个同样的矮人从我刚才进来的洞口奔了出来,一个矮人对洞里的矮人说:“没有别人,只有他一个人进来。”
“人类,你为什么进入我们这里,是谁让你来的?”从众矮人之中走出一个年纪很大的矮人,完全和别的矮人不一样,瘦的身体,脸上充满了岁月的刻痕,头顶上的头发也都全白了。
我想他有可能就是我想见的族长,可万一是假的怎么办呢?
“哈哈哈……我只是路过,没想到会碰上各位。”连我都不想信自己说的理由。
旁边的矮人都被我无理的回答激怒,手持巨斧低声地恕吼着,不过没敢冲上来,看来我个年纪大的在他们之中是说了算的。
“阁下既然不想说,那也别怪我们了。”果然那个年纪大的矮人是个头目,旁边刚才偷袭我的一个矮人听他这么说,手持巨斧又向我扑来。
我以没有后路可退,只好迎上去,几招下来,我根本发挥不出我平时的一二成,洞里太矮,影响我的手脚,无乃只好抽出尼亚送给我的裂天剑,一道金光划过,裂天剑击在巨斧上,矮人的巨斧被我的剑挡了回去,我并没有趁击进攻,只是停下来低头看看剑,果然是把好剑,重力撞击下,一点也没损坏,而矮人的巨伯却被我削去一角,矮人惊疑地看着我的剑。
“裂天剑,住手。”那个上了年纪的矮人惊呼。
“你从哪里得到的这把裂天剑。”老矮人问道。
听他这么问,我猜十有八九他就是那个族长。
“是这把剑的主人送给我的。”我冷冷地说,边看那个老矮队的反应,那老矮人果然神情激动的说道:“不可能,亚儿的剑不可能送给外人。”
旁边的矮人却一个个奋怒地向我围来,怎么回事,认出剑来你们还这样。其实这也怪不得他们。那个老人果真是矮人族的族长,旁边的是他的近卫,哈尔少和大祭师反叛时并没有抓住他们,族长在近待先一步的保护下躲进密道里,并把密道口永久封上,只有外面的人才能打开,知道密道的位置也只剩下尼亚了,族长孤注一掷,希望能挺到尼亚他们来救他们,他们都知道这把剑好比尼亚的性命,剑在人在,剑亡人亡。他们在地底下苦熬就是等待尼亚有一天能够把叛军击败,他们才可能出去重回地面,可如今看到这把剑在我手上,他们都以为尼亚出了意外呢,怎能不让他们奋怒呢。
族长喝退了众人,果然年老经验多,他也看出我刚才并没有恶意,恁我的身手,大可以一击杀了那个矮人。
“先生请过来坐。”称呼上也客气多了。
走过去和他相对而坐,我知道现在也不是客气的时候,我用半天的早间说完了我的来意,四周的矮人也知道了我的来意,不禁对我刚才的态度感到不好意思,刚才被我的剑击坏斧子的那个矮人走过来对我欠意地说:“对不起,刚才是我卤莽。”
“没关系,这种情况下谁都会这样的。”
族长听我说虎卫营里一个人都没有,不由得吃了一惊,好一会才反过神来。
“看来虎卫营也没能躲过灾难呀。”族长悲哀地说道。一时间众人都沉默不出声,知道失去虎卫营对他们来说想出去就更困难了。
尼亚他们在营地里等了一夜也没看见我发出的信号,看来白天是不会发出信号的,不过还是叫几个矮人注意城门口的方向,告诉他们有马上通知他。
“我看他是不是投奔祭师那边了。”哈斯拉城守怀疑地说道。尼亚不耐烦地阻止了他继续要说下去的话。
“你们先回去休息吧,我要静一静。”
勃格和哈拉城守只好退了出去,哈古并没有走,他看帐里只剩他们俩时来到尼亚身旁。
“我看维尼不会叛变的,是不是在城里遇到了什么我们没料到的情况?”哈古对尼亚说。
尼亚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哈古,“我相信他不是一个反复小人,以他的身手根本不需要那么做。我是想城里难到虎卫营也出事了么?”说完又低头沉思起来。
突然外面守卫进来,“大人,共布城来人了。”
接着一个矮人气喘嘘嘘地走了进来,对尼亚跪下行礼,“城守大人,魔族二十万大军于昨夜突然向我守城袭来。副城守命小人马上来禀报,请城守大人马上回援。”
尼来眉毛一跳,“该来的终于来了,魔族终于露出他的尾吧。”
尼亚一直想不透大祭师和哈尔少为什么敢反叛,早就怀疑是和魔族有关,如今魔族来犯,可想而知他们早就和魔族商量好了。
低头在帐里来回地渡步,好久,才抬头对报信的矮人说道:“你现在马上回去,叫副城守一定要坚持三天,三天后援军一定到。三天后如果援军不到,放弃共布城,马上后撤到哈斯拉城,等待命令。”
那个矮人听了吃惊地看了看尼亚。
“大人,如果不尽快支援的话,恐怕守不到三天就要……”
“马上去,一定要守住三天。”尼亚对他说,矮人无乃只好又向帐外走去。
“回来。”那个矮人听到尼亚叫他回来,以为又有什么改变,忙站住脚步。
“你顺便到哈斯拉城那里,通知副城守,叫他们千万不要出城援助,否则别怪我军法处置。”说完他拿出一个军令递给那个矮人。
“是”那个矮人以为尼亚改变主意了,同意派出援军,谁知竟然是不让哈斯拉城也不要援助。无乃军令如山,只好满肚子怨气走出去。
“大人,如果不尽快回援的话,共布坚持不了多久。”哈古在一旁说。
“如果我们现在回援,哈尔少他们会叫我们安全地撤走么?”尼亚看了一眼哈古,继续说道:“他们早就联系好了,如果我们现在回去,他们一定出城追击我们,那样的话也不一定能救了共布城,反而整不好还要全军复灭。”
“我们可以留分兵留下一些人来阻挡他们。”哈古还是不明白尼亚要做什么。
“那样的话也起不子多大作用,辛吉的叛军明天大约就会赶到这里,留下多人才能挡住他们的攻击,外忧内患,必先解决内患才能对付外忧,我们只有把身后的问题解决了,才能安心地对付外来的敌人。”尼亚说完眉头间也不仅地皱了起来。
“看来只有希望维尼能进快地发出信号来,如果今晚上半夜在没有什么,我们只有连夜发动进攻了。”尼亚心里想。
“你也先回去休息吧。”尼亚抬头对哈古说。
哈古还想说什么,看尼亚又低下头深思,无乃地只好退了出去。
“维尼,希望我没看错你。”尼亚在哈古退出帐后自然自语。
而此时的我,正在地底下和族攻他们为虎卫营而为难呢。众人慢慢地退了下去,屋里只剩下我和族长还有几个矮人,族长抬头对那几个矮人说道:“你们也先退下吧,我有些事要各维尼先生单独谈谈。”
那几个矮人闻听也跟着退了出去,屋里只剩下我们俩人,族长用疑惑的眼光看了看我。
我心里想原来他心里还是有些怀疑我,我心里想到,没想到矮人里也有这么狡猾的人物,果然是人老奸鬼老精呀。
族长好像是决定了什么似抬头对我说道:“我们还有最后一个力量可以用,这个力量连亚儿也不知道。”他连自己的儿子也瞒着,看来这个力量一定很隐密,也一定很历害的,要不然也不用这么隐密。
“不过你要保证事后不要对任何人提起这件事。”族长看我没知声就又对我说。
我想这个老家伙无乃只下只好把赌注下到我的身上,我心里想,这个族长又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力量放在手里一直不用,连自己的儿子也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