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经历了一次死亡,再次从昏迷中醒来,我以躺在一个好像是屋子里的地方,这次身上没向上次醒来那样,剧裂地疼痛,反而浑身上下没什么不妥,难到这次没什么事了,我高兴地坐了起来,也没想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可很快我高兴不起来了,我感到我身体里那两种气流一个也不存在了,怎么回事,我大惊地自己问自己。正在想的时候,突然头部传来剧裂的疼痛,我靠我以为这次醒来没什么事呢?先是身上那两种气流不知为什么一个也不见了,现在头部还正在剧裂地疼痛呢?于是,我又一次自由落体似地倒在床上,再一次昏迷过去。
“咦,刚才好像听到屋里有动静,像是那个人类醒了过来了。”一个刚跨进门栏的魔族少女奇怪地说道。
(我在昏迷中突然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脑后搜搜地冒着凉风,完了,怎么她知道我是人类呢?这下玩完了。)
(我靠,你昏迷过去你还指望你的魔法会支持到你醒来呀,当初你昏过去时你就露出你野兽的面容了)是旁边一个不知什么发出来的声音。
进来的是一个魔族少女,大约和人类十五六岁的少女差不多,想来在他们魔族也有三十来岁了吧,因为魔族的生命周期比人类长将近三倍,那还是指低级魔族来说,要是高级的还要更长几倍,所以三十多岁的魔族和人类十多岁是差不多的,都属于少年一类的。
再次醒来时也不知道这次又昏迷多少时间,慢慢也了解我现在所呆的地方,我现在呆的地方是离我昏迷不远的一个小村子,说是小村子是好听一些,因为这个村子只有他们一家,周围方圆几百里都没有人烟,呕!不对,是没有魔烟。他们一家只有三口人,两个老人和一个少女,两个老人还没什么,和一般地魔族没什么两样,因为现在我见到魔族的人也比较多一些,不像一开始那样看每个都是一样,只能区分男女。不过这个少女长的不怎么叫人恭维,一双有神的小眼睛,朝天鼻,四方大嘴,再加上头上那两支吓人的角,还非得装做大家闺秀一样,每次我昏过去多少也跟看到她有关系。不知道他们一家为什么来到这偏远的地方,我也没有时间问,因为我每次醒来不长时间又会紧接昏迷过去,头一次比一次严重,不过我还不知道他们已知道我是人类了,我还以为我的障目术好使,所以目前还比较地安心地躺在这里。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头终于渐渐地好转起来,不向先前那样疼痛,也不像以前常昏迷过去,要是长时间不见到那个“美丽的少女”我想我不会在昏迷过去。
我尽量把我的注意力放在眼前的这碗饭上,我怕我一抬头又会看到……不过她虽然长的难看一些,不过说话的声音可比的上天上的仙女了,为什么上天如此不公平呀?我心里不禁对上天的不公平有些不平。
这个少女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做雪儿,我看应该叫血儿还差不多,血儿她的父亲叫纳纳雷,不对,是雪儿他的父亲。她母亲目前还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不过她母亲长的和她一点也不一样,简直就是天壤之别,一个貌似无盐,一个赛过天仙,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漂亮的人怎么会有这么样的女儿,看来魔族真是叫人难懂呀!不禁有些感叹。
现在我可以起来溜达溜达了,和他们三人坐在一起吃饭,感到有些别扭,还好雪儿是坐在我的对面,不过我一直不敢抬头,于是组成了一个奇怪的画面,三个魔族在一边一边吃一边高兴地聊着,而一个人类却在别一边低头默默地吃饭,不管他们怎么问,他总是飞快地吃完饭然后到一边发呆去。
我现在知道他们一开始就知道我是人类了,可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会对一个对他们来说应该是世仇的人类这么好,甚至还救他一命,看到我的头疼一天比一天好起来,我也常和他们在一起聊聊,纳纳雷好像知道很多,魔族的一切奇闻异事他都知道一些,和他聊起来,感觉他像一个慈祥的老父亲,总是不厌倦地对我说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而他的妻子也时常来上两句,雪儿有时在一边听,有时回他自己的大屋里。(她的那间小屋理所当然地被我占用了,她只好和她的父母在一起了。)原来我昏过去有一个多月了,是纳纳雷一家把我从死亡那里拽回来的,一个多月,我昏多醒少,纳纳雷因为要经常出去打猎,所以一直是雪儿和他的母亲照顾我,雪儿她母亲很少来照顾我,所以这一个多月一直是雪儿一人在照顾我。
雪儿是个非常文静的女孩子,她的性格和外表一点也不一样,才学五斗,常常说些我听不明白的大道理,想不道魔族里也有这样的人才,还是个小女孩的,慢慢地我也不向一开使那样抵触她,相处的时间长一些反而感觉不到她的缺点。
又过了半个多月,我的头疼基本上好了,除了偶尔有时疼几下,不过也不要紧了,身体也回复差不多了,就是怎么也感觉不到身体原来的那两种气流,不过算了,以后在说吧,想想在这担隔了这么长时间,心里很着急,虽然和他们在一起非常地容洽,要是我头上在长出两支角来简直就是一家人一样,可我不得不告别,纳纳雷和他的妻子极力地换留,特别是听说我要去矮人族那里,纳纳雷更是不让我走,我知道他们的好心,其实我也有些舍不得走,昨天雪儿还教我什么是为人之本,处事之道,可惜要走不能听完了。
一家三口魔族把我送出很远,临告别时雪儿的母亲还上前把我的兽皮做的衣服又整理了一变,还特地为我做了一个兽皮的包袱,坚持要我带上时还嘱咐我此去路途遥远,带上包袱方便一些,嘛繁地好像是她亲生儿子要离开一样。
后面的小屋渐渐地看不见了,我回头看了看,以见不到小屋了,这次我真的有一种离家远去的感觉,不知为什么,这一家三口深深地印在我的心里,挥不去磨不去,纳纳雷的憨厚,他妻子的体贴温柔,那个雪儿虽然长的很一般,可温柔的性格,渊博的知识都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相反倒记不得她的样貌了。
“还是练练剑吧,体内的气流没了,不知剑法会不会也变得无用了。”现在我也知道体内的一种气流和我练的剑法有关,我自言自语道。
顺手把后背的包袱放在乾坤袋中,在里面找了很久,才找到那把很长时间没用的破剑,这把破剑也是一开使索比给我练习用的,将就用吧。
展开焚天剑法,慢慢地练下去,突然我感到虽然我现在身体里感觉不到气体,可我的剑法却没有变弱,反而比以前更强了,方圆几米的地方都被我拢照在剑光下,我越舞越快,这时,我突然感到身体里那久维了的气流又出现了,比以前还强很多,在我身体里飞快地流动,这次也没有一直不停流动,而是转了一圈后突然随着我的剑势,气流不断地灌入剑身里,剑尖竟然发出一道白朦朦的气体,好像剑突然变长了一样,随着被我控制的地方又扩大了几倍,我以为气流会慢慢地变少,可虽着气流不断地灌入剑身里,我感觉四周有不少和我身体里的气流相似的物质飞快地进入我的身体里,我身体里反而没感觉到减少,还比刚才增加了不少,如此反复,我身体里的气流越积越多,但并没有胀痛的感觉,反而有一种舒服的感觉,试着用意识来控制它,果然比以前强多了,以前只是没事时或奔走时才能控制它,从来没试过练剑时来控制,看来我的身体真的复原了,甚至比以前还要更进一步,我不禁心里一喜。练了几趟下来,身体并没有感到疲惫,以前练一变时我总要休息一下,这次几便下来也没事情,看来我的剑法又长进了不少。
现在也不管还有一种气流不见,我心情非常地高兴,一路上不停地练习,可惜被我遇到的魔兽倒霉多了,成了我练剑的对象,对身体里的气流控制越来越熟练了。到后来我也没搞懂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现象,其实我身体的气流并没有消失,两股气流不停地想撞,一次比一次巨烈,两种撞击次数渐渐增多反而慢慢地溶合在一起,容合后两种气流变的比以前强大了好几倍,这种现象后来不少魔导师和剑圣也不明白会发生这种奇怪的事,谁也解释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幸亏我身体和一般人不太一样,因为我拥有索比说的土之心,才能平安地渡过,不过也很危险的了。
体内的气流增强,我的速度也变的快了很多,不过现在我倒不敢在地面上飞奔,万一碰到什么刹不住可就糟了,先飞到天空中在飞行,虽然不比地上快,但省事不少,也省了不少嘛烦,一开使在空中坚持不长时间,就得下来体息一下,后来慢慢地在空中呆着的时间越来越长,一口气现在我可以飞出去两三个时辰。
在天上飞果然很爽,低头俯视大地,下面的各种景物飞快地倒退,我发现这次身体恢复后我的头脑也比以前灵活多了,虽然速度很快,但我还能很准确地抓住飞行过去的每一个物体的形状,以前从没有过这种情况,也不必把意识全放在身体里的气流上,可以观察到更多的东西和思考别的事情,身体里的气流在我无意识的控制下也飞快地流转着。
十多天的飞行,我渐渐地掌握了在空中飞行的技巧,也越来越熟练了。慢慢地我以接近矮族人的地界,听纳纳雷说矮族人对外人很不友好,又极其好斗,所以叮嘱我要小心一些。
三个月的时间还剩下不到一个月了,我得抓紧时间,想想休思顿和我的约定,我在空中边飞边想。矮人族情况怎么样还不太清楚,上哪找活几百岁的人呀?想了想,还是找族长方便些,他总会知道他们族里的事吧,正常情况族长都是很老的人,也可能他经历过和人类相处的时候呢?
矮族人居住的都是一般很普通的屋子,和人类差不多,只不过比人类的低一些,我没有进一般的村子里,而是直接飞到一个大一点的城市,我落在远处的一坐山上,远远地望去,矮人族的城池和人类和魔族的也差不多,不过没有人类和魔族和坚固一些,看来他们是精通锻造业,对建筑业不太精通。
我想我还是以人类的模样进去吧,不管怎么说,以前也是一个种族的,现在他们又和魔族交恶,于是我用本来的面目向城中走去。
矮族人的商业不怎么发达,他们种族大多都是头脑简单,要四肢却很发达,天生是个好站的民族,一个矮人要是发起怒了,十个人类士兵也不是敌手,这也可能是人类为什么和矮人族不能和睦地在一起,人类的自私略根一向都是这样的。
一路上不少矮人惊奇地看着我,几百年了还没有人类进入他们这里,我走过之处汇集了很多观望的矮人,慢慢地惊动了这个城里的首领,这正合我的心意,我本没打算偷偷摸摸地进来,我样会很快地见到管事的。
果然,不大一会,聚集的人群突然让出一个空来,几个军人打扮的矮人在一个穿着盔甲的人带领下来到我的面前。
“人类。”他用手指着我说。
还好,他们说的是人类的语言,我直接说明我的来意。“我想见你们的最高领导人。”
“你是魔族派来的奸细,还想见我们的大长老。”那个首领模样的人说道。现在魔族正和矮人族不合,所以他怀疑我是魔族派来的奸细。
“我不是魔族派来的,我只是想见你们大长老,有些问题想请教他。”我很礼貌地对他说,可他跟本不听,命令手下的人上前要把我抓住,不过我没反抗,老老实实地让他们把我锁起来,因为他们抓到我不会就地解决的,既然把我当成奸细他们一定会把我压到最高领导那里审问,他们会自动地把我送到大长老那,我也会轻松地见到大长老,或者级别高一些的人,也只有大长老那样的人才有可能知道人类更多的事情,所以我选择直接的方法,虽然冒险了一点,我过我对我的身手还是有一些信心。
我被他们带到看来是地牢了,里面关了不少矮人,和人类差不多呀,那个卫兵把我领到一个没有人的牢里,把我关在里面,我仔细打量了一下,和人类的没什么两样,只是高度低了一些,我抬头能碰以屋顶,将就一些,那个城守的为了立功会很快地把我押走。
果然,第二天就来人把我提出去,外面早以准备也车子,被锁在里面很不舒服,站不起来,坐又坐不下,用来押解矮人的囚车现在用来关我,本来矮人在里面刚好能站起来,可我虽然身材不太高大,但在里面还是和受罚没什么两样,早知还不如用别的办法了,现在如果打出去还不和整个矮人族为敌呀?听说矮人族的心非常齐,还是老老实实地在这里呆着吧,反正以前也没少受罪。
一路上走得并不快,倒是那几个押解我的矮人并没有把我当成罪犯,把而对我还不错,好得就差点没把我放出来,我的要求他们都能很好的办得到,一路上无事,也有一句没一句地和他们闲聊,慢慢地和他们浑熟了,长得很壮的那个是他们的领头的,叫哈古,腰间别着一对巨斧,矮族人多数使的武器都是巨斧,和他们身材矮小和强壮有关,其余的几个我也赖得知道,反正矮人头脑都不是太灵活,只要关照好了这个领头的我这一路会少遭不少罪,果然,在哈古铁照顾下,一路上我除了不能下车外得到所有的照顾。哈古无事总爱挥弄着他那比别人大一号的巨斧,向手下的几个人吹嘘当年如何杀的魔族大败。看他那巨号的斧子想必他应该有几下子,要是一般的也拿不动他,更合况整天没事老拿出来眩耀。
走了三天,再有两天差不多到矮人族的中心,“狂城”早上刚上路,哈古就又把他那巨斧拿出来,这次他是向我眩耀,“兄弟,要是你手能倒出空来,你拿拿我的斧子,保管你拿不动。”“当年我面对十万魔军时……”我几天在我的努力下我俩的关系以变成兄弟了。旁边的几个矮人也跟着哄笑起来。从早上到中午哈古一直和我谈他那斧子当年是如何为他立下汉马功劳的,这时我才体会前几天我还在一边看他们几个的笑话,现在论到我了,他们几个在一边得意地看着我一上午被哈古的嘴吧不停地折磨。
到了中午哈古还没停下他的嘴,我真的佩服他的嘴功,我想当年他在站场上不用他的斧子,用他的嘴就可以把十万魔军打败,没用他的嘴,真是矮人的损失。
好不容易他把嘴停下来,那是因为他现在没空,正不停地往嘴里塞肉呢?被他折磨一上午我也不些累了,拿着一块肉有气无力地嚼着。
突然传来一声巨吼,突然传来的声音,几个人还以为听差了,不过紧接着又传来几声,几个人才相信碰到魔兽了,这一路上都挺平安,要到狂城了,反而碰到魔兽了。
很快就看到远处奔来一只高大的魔兽,身上红红毛色,比以前风谷里的风兽要小一些,直奔我们的方向而来,不知道又是什么魔兽。
“怎么在在这会碰到魔兽。”哈古嘴里说道。“还是个洪兽”说完洪兽,哈古脸上露出紧张的神情,他们几个也分别把我围上,手持差不多的巨斧,不过他们比哈古的要小些。
从颜色上看这个魔兽有可能是火系魔兽,“哈古,什么洪兽呀?”我问道。
哈古回头看了看我:“一会你小心些,这是一只火兽,很凶猛。”他又对他身边的一个矮人说道,“你把车拉到一边去,小心伤了犯人。”虽然和他的关系处得不错,可他有时还是称呼我犯人。
那个矮人过来把我的车子推到十多米开外,不过哈古还不错,怕我伤着。虽然伤到我的话他也不好交差,可我心里还是对他有些好感,这些天虽然故意和他接近,可也被他的憨厚的性格所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