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爱的人好像在呼唤别人的名字啊!”马特在透视水晶前讥笑着。而毁灭之星内传来的思想波却仍是平静:“您在陈述一个我可以感知的事实。涅瓦休格先生!您觉得说废话很有意义吗?还是您别有用意呢?”
“呵呵…我只是想知道身为大陆守护者的霍克家庭的人如果堕入黑暗会变成什么样子。我在想你会不会因为嫉妒而毁灭你所爱的人,或是他所爱的人?亦或是干脆毁灭了这个让您感到不愉快的世界?”马特开心的饮下手中的美酒,眼里闪烁着得意的目光:“怎样?需要我帮你吗?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想办法把你的灵魂注入一位高阶魔族的体内,是的,我保证是一位高阶魔族的身体。虽然低阶魔族的身体也可以用,但会辱没了您的身份。这样您可以拥有非凡的外表,无穷的魔力,再加上毁灭之星的力量,你绝对可以实现你想要达到的任何目的!”
过了半天,毁灭之星里才传出一声长长的叹息:“难怪别人叫你们恶魔!你真的很可怕!”又停了一会儿,霍克夫人才又说道:“我承认你所说的一切很诱人,可是我不会去做的!”
“为什么?”遭到拒绝的马特并没有勃然大怒,只是好奇的问:“既然受到伤害,为什么不会选择报复?这不是人类的通性吗?”
“人类…是混乱与秩序下诞生的种族!”霍克夫人的声音显得很干涩:“就是人类本身也无法了解自己,更何况是别的种族?”说到这里,霍克夫人略为停顿了一下,才又继续说道:“涅瓦休格先生,您似乎花了一些精力去了解人类,并且一直试着把我带入您对人类的了解中去。虽然您对人类有一定的了解,可是你错了!人类,并不全是您所知道的那样的。”
马特皱了皱眉头,不满的说道:“本来我所遇到的人类全是我想的那样的,而且身份越高的人,他们所显示的劣根性就越强。直到您的出现才让我真正的困惑了!”
“是吗?那真是抱歉了!”平静的思想波让人感觉不到霍克夫人的任何情绪,没有嘲笑,也没有歉意。虽然是一句报歉的话,可是却是那种即使对方是一只小狗,我仍会用礼貌的方式对待一般。马特重重的哼了一声以显示他的不满。过了半天,他才又开口问道:“那么可以告诉我你的想法吗?”看来他是真的生气了,话语中也不再用敬称了。
“我的想法?”毁灭之星里的声音突然变得很飘渺虚无,仿佛她正站在霍克城堡的露天平台上仰望着天空的繁星一般:“其实我也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刚开始时,我的内心也受到无尽的煎熬。我食不知味,昧不安寝。短短的两个星期甚至比我生命中的二十年还要漫长。痛苦从胸口扩散开来,疼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每次我以为我会痛死过去,可是却发现我仍然活着。每个夜晚我都会梦见他,然后发自内心的寒意让我从睡梦中惊醒。即使房间里升着火,即使睡在温暖的床上,我仍然会冷得发抖。每次吃饭时,我都会觉得胸口堵着什么,让自己吃不下任何东西,就算有时因为肖的关系而勉强吃下去,没有多久,我也会全吐出来,或许当时我自己下意识的想自我毁灭吧?”
“你就没有想过要报复吗?就只是这样放任自己痛苦却不报复?”马特难以置信的问道,这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了,他所了解的人类根本不是这样的。
霍克夫人轻笑了一下,让她的思想波微微的颤抖了一下:“我说过了,不要把您所了解的人类本性套用在我的身上!”然后她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她的声音才又出现在马特的脑海里,但那声音是低沉而困难的发出的:“我只是普通的人类,我的内心也受到过恶魔的引诱,身为领主的我应该可以轻而易举的毁掉他们两个人吧?可是我发现我做不到!”
“为什么?”
“您尝过痛苦的滋味吗?涅瓦休格先生。不是那种肉体上的痛苦,而是指精神上的痛苦,那种发自内心深处的痛苦。您有尝过那种痛苦吗?如果有的话,您一定了解那种感觉吧?”马特从思想波里发现霍克夫人有一种哽咽的感觉:“正是因为了解那种痛苦,所以我不想让自己最心爱的人去品尝那种滋味。如果伤害到他心中的她的话,会令他痛苦千百倍吧?我…怎么能够让自己最心爱的人难受?即使所有的痛将由我一个人来承受,我也希望他能幸福!即使我将永远失去他,永远离开他,我也不要他受到一点伤害!即使他爱的是别人,即使最后他的怀抱里是别的女人,只要他幸福,这对我来说就足够了!更何况他亲口告诉过我,他喜欢过我,他曾经非常喜欢我!我只是在遗憾,那份喜欢不是爱!”
虽然霍克夫人现在已没有了形体,可是听到她的声音马特依然可以感觉到她在哭,她在流下滚烫的眼泪:“我是该敬佩您的伟大呢?还是该鄙视您的懦弱?霍克夫人!我承认您与我遇见过的所有的人类都不同!”
“我不认为我懦弱,也不认为我伟大,我只是按我的心意去爱我爱的人,按我的心意去做值得我做的事!”略为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霍克夫人问马特:“您打算怎么处置我呢?涅瓦休格先生?难道您好打算一直把我留在毁灭之星里吗?”
马特走到了毁灭之星前,用手抚着发出红光的宝石微笑着说道:“霍克夫人,我们来打个赌好吗?”
王宫花园旁有一排华丽的建筑,而在建筑的最里面就是国王的书房。房间里看不到墙壁,取而代之的,四周全是书柜。在房间中央放着沙发和茶几,在另一头则有书桌,虽然是没有光线射进来的地方。但房间仍然很明亮。因为天花板上被附上了与街道上的路灯一样的魔法,让它们永远发出光芒。
国王杰洛丁此时正在房间里不安的踱来踱去。过了好一会儿,听见门外有侍从报告:“卡维斯将军求见!”
“带他进来!”杰洛丁停止了踱步,坐到了书桌后,他刚坐定,一个身高近四肘的长得十分魁梧的中年男了打开门走了来来。不等他行礼,杰洛丁就一挥手:“不用多礼了,卡维斯,道格尔身上有没有毁灭之星?”
卡维斯摇了摇头:“陛下,或许我们该问一下我们的盟友了,当初我们与他们的约定就是他们毁了霍克家族而毁灭之星归我们。我想身为骄傲的高等魔族应该不会轻易食言吧?”话虽这么说,可是卡维斯的语气中却满是不肯定。
杰洛丁揉了揉一阵阵发痛的脑袋:“虽然盟约是这么订的,可是毕竟对方是魔族,谁知道他们有什么样的计划呢?如果毁灭之星在他们手里,那么遵照盟约,他们会送还毁灭之星,可是到现在我们仍然没有任何魔族的消息,要么就是他们遵守盟约消灭霍克家族后就直接回魔界去了,要么。就是他们连着毁灭之星也带走了,所以不屑再与我们联系。毕竟,没有了霍克家族的守护,整个堪德里王国就像是一只没有了尖牙与利爪的狮子一样任他们宰割了!”说到这,他长叹了一口气:“如果不是霍克家族的力量太过强大,我也不会想毁掉这么好的助手!虽然他们家族一直都对名利十分的淡泊,安安静静的呆在阿凯拉,可是,也正是因为这样才让我感到不安,我无法用名利来控制他们,对于一个无法控制的强大手下,无疑就像是一颗不知何时会爆炸的炸弹样,所以必须尽早除掉!”
“陛下圣明!”卡维斯除了在心中暗叹霍克家族的命运外还能怎么办呢,自古以来君王身边多灾难啊:“陛下,难道我们没办法联络到我们的盟友吗?”杰洛丁正准备回答时,突然房间的一角发出了淡淡的紫光,空气就像是水纹一样的一圈圈漾开了。杰洛丁挥手制止了卡维斯的惊呼:“闭嘴,他们的使者来了!”
随着漾开的空气,一个人影慢慢的从紫光中浮现出来,渐渐的可以看出这个人影有着曼妙的身材,虽然没有看到脸,可是仍然可以感受到她那致使的吸引力。过了一会儿,一个身着白衣,美到令人屏息的女子舞动着一双彩色的翅膀出现在了书房:“嗨,杰洛丁陛下,我们又见面了!”
“幸会!鲁布丽雅小姐!希望这次见面您会给我带来我期望得到的东西!”杰洛丁无视于地狱魔女的美貌,冷淡的说出了他的不满:“霍克家族已灭,你们说过会让我得到毁灭之星的。请问它现在在哪?”
“尊敬的杰洛丁陛下,这也正是我要来找您的原因之一!”地狱魔女在半空中挥动着她华丽的翅膀,顺便对杰洛丁身边那个已经被自己的相貌迷失神志的将军抛去了一个媚眼:“陛下,您似乎欺骗了我们!依莲?霍克仍然可以使用毁灭之星的力量,而那一次的威力几乎让我王丧命!他的亲卫队全部死于那次爆炸。我们现在开始怀疑您与我们合作的诚意,所以我们将不再是盟友了!”
“你说什么?依莲?霍克仍然可以运用毁灭之星?那是不可能的,在毁灭之星力量最弱之时,运用那种力量是绝对不可能的!”杰洛丁难以置信的叫了起来。可是鲁布丽雅却是伸手一扬,一道紫光切开了国王的松木书桌:“够了,不有再装了,卑劣的人类,因为你的消息害得我王身受重伤,要不是他叮嘱我不得伤害你,我现在就杀了你!”
感受到鲁布丽雅的杀气,卡维斯猛然醒了过来,正准备拔剑时才发现自己的武器留在了外面,他一个箭步冲到了杰洛丁的身边,挡在了他与鲁布丽雅中间。可是当他凶狠的目光对上鲁布丽雅的目光时,他的眼神马上柔和了下来,嘴角又开始轻轻的上扬了。
“鲁布丽雅小姐,不管你相信与否,我得到的消息就是毁灭之星在力量最弱时是绝对无法使用的。试想一下,我堪德里王国里唯一能对抗你们的只有霍克家族了,在毁灭霍克家族的前提条件下,我们如何敢欺骗你们?”
“可是如果你的消息既能让我们大王死掉,又同时除掉了你的心腹之患霍克家族,这对你来说是最好的结果吧?”鲁布丽雅的眼中仍然闪烁着仇恨的目光。杰洛丁推开了身前的卡维斯走到了鲁布丽雅的面前:“不知道你想过没有?如果马特陛下不幸死亡,对我来说只是一个损失。至少他愿意与我堪德里王国保持和平相处的关系。可是如果换成别人来当魔王呢?如果他要进攻我堪德里王国呢?我们根本没有任何抵抗的能力。你认为我会做出对我没有任何意义的事来吗?”
鲁布丽雅在半空中挥动着自己的翅膀,歪着头想了一会儿才回答道:“你说的也有道理!我回去会转告给我王的。另外要告诉你的是毁灭之星不见了,我们在爆炸之后搜寻过现场,但是并没有找到毁灭之星,也没有了霍克夫人的踪影,所以如果要找毁灭之星的话,还是你们自己找吧!好了,我要走了!”说完她的身影开始变得透明起来,然后慢慢的消失在空气中。
“陛下!”卡维斯这时才清醒了过来,吓得连忙跪在了地上:“请陛下恕罪!”
“起来吧!不怪你!我第一次见她时也是如此。地狱魔女天生就有魅惑男人的本领,这不是你的错。我现在担心的是毁灭之星的事!”
“陛下,那我们该怎么办呢?”看着杰洛丁皱紧了眉头,卡维斯心中忐忑不安:“霍克夫人到底是否还生存呢?如果她活着,一定会猜出这次魔族的进攻是我们泄露的消息吧?如果她选择报复怎么办?”
杰洛丁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了好久才说道:“我想就算她生存下来了,到王城来报复的可能性也不大!想想她那么在乎阿凯拉领地的人民,如果她来报复的话,那些流离失所的阿凯拉领民怎么办?更何况她最爱的肖?道格尔还在我们手上!”说到这,杰洛丁突然猛的一击手掌:“对了,我怎么把这个人给忘了呢?”
“陛下,你是指让道格尔回阿凯拉领地去?”卡维斯小心翼翼的询问着。杰洛丁兴奋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是啊,让他回去!这样不管依莲?霍克死了没有,都有可能找到毁灭之星。如果她死了,想想能知道毁灭之星如此宝贵的东西放在哪的会是谁呢?当然只有依莲最爱的道格尔了!万一她没死,会知道道格尔和阿凯拉领民仍然在我的控制之下,应该也不敢乱来的!”
“可是…您今天在庄严大厅的态度,好像不太好令人相信您会放过道格尔吧?”卡维斯虽然今天没有见到杰洛丁是如何面对道格尔的,可是也是有所耳闻的,所以他不由得担心起来。谁知道杰洛丁却是轻轻一挥手:“怕什么?随便找几个大臣在明天为他求一下情,史官大概就会记成:‘我对道格尔骑士勃然大怒,可是在众大臣的苦苦请求下,我终于仁慈的原谅了道格尔骑士,并且重新委派他为重建阿凯拉领地的负责人。在我的浩大洪恩下,阿凯拉人民永世称赞他们伟大的国王杰洛丁陛下!’吧?”
“陛下圣明!臣这就下去把这些事处理好。明天早朝时,一定会有几位举足轻重的大臣为道格尔骑士求情的!”说完,卡维斯对杰洛丁行了一礼,然后轻轻的退出了书房。出了书房他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皇帝面前难当差啊!”
卡维斯刚回到府邸,仆人就回禀说索特家族的杰蒂斯奇?索特伯爵在会客室里等候已久了。索特家族在王城的影响可不小,单是杰蒂斯奇?索特伯爵在贵族院里就是一位举足轻重的人物了,更何况他的女儿汤丝娄儿小姐是神殿里的光明圣女,在教宗里也是非常重要的人。可是自己一向与索特家族没什么交往,为什么伯爵会亲自来找自己呢?来不及细想,卡维斯急忙走进了会客室。
索特伯爵已临近人生的黄昏时候了,头上罩着一层白霜,可是生气盎然,虽然是出身在贵族家里,可是他身上仍有着当年在部队里的强悍劲,身材保持得非常的好,不像宫中别的贵族,一到这个年龄就全挺着一个硕大的肚子,他的脸虽然略微短了一点,可仍然有些近似鹰的感觉:“欢迎光临,索特伯爵!不知道您会来,让您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
“哪里,现在并不是拜访朋友的最好时间,如此冒昧倒是我失礼了!”索特伯爵站了起来,对着卡维斯略微一点头,行了个注目礼。卡维斯连忙还礼:“不知道伯爵大人此时前来有什么要事吗?”
“的确有些事要麻烦一下卡维斯将军!”说完索特伯爵看了看侍从们。卡维斯马上挥手让侍从们退了出去。看见侍从们退下去后,索特伯爵直截了当的说出了此行的目的:“我来这是为了阿凯拉领地的事找您帮忙的。”说完他仔细看了看卡维斯的脸,发现他并没有什么不安的神色,反而是一副放松了的表情才又说道:“其实不用我说你也知道霍克家族向来与我们索特家族交好,不然我也不会舍得让汤丝娄儿到那么危险的地方去。可是现在阿凯拉弄成这样,我也不能袖手旁观。我希望至少能救出肖?道格尔来!我知道陛下十分重视将军阁下,所以希望将军能够为道格尔骑士说些好话。毕竟他也是听从霍克夫人的命令才离她的身边的啊!我觉得这根本不算是背弃主人,我相信这是国王陛下愤怒之下才会给他定下这样的罪名,所以我希望你能帮我!”
听到这个消息,卡维斯心里松了一口气,他正愁要怎么去找些人在明天为道格尔说情呢,没想到索特伯爵就自己找上门来了,虽然如此,可是他仍然装成一副担心的样子:“其实我也觉得国王陛下今天是太激动了一点,或许因为担心魔族的事让他失去了平日里那超常的判断力了吧?但是如果只有我们两个人去说好像还不能够说服国王陛下啊!如果要帮助道格尔骑士,可能我们还得找些人才行!”
杰蒂斯奇仔细考虑了一下才又说道:“如果教宗出面呢?”
“什么?您想让教宗出面干预这件事?”卡维斯听后不由得吃了一惊。要知道如果把教宗也扯了进来,这对国王陛下来说或许就是一项因为教宗的威胁而妥协的事情了,这并不是国王乐见的:“这个不太好吧?”
“道格尔是被教宗授予的圣骑士的身份,如果他因为完成主人的命令而被判刑的话,教宗或许不会袖手旁观吧?如果是这样的话,让我女儿汤丝娄儿出面跟教宗说一声就行了,毕竟她是教宗的光明圣女啊!”听杰蒂斯奇轻描淡写的说出了汤丝娄儿可以办到的事,这无异于逼迫卡维斯一定要帮他想办法了,相信他在这里等了卡维斯这么久的事已经被别人传了出去了,不管卡维斯帮与否都绝对脱不了干系了。
卡维斯头疼了好久才开口答到:“索特伯爵,我看这样吧!我再去联络几位大臣看看;而你,最好去找一下太子殿下,让他为这件事说几句或许远远抵得上我们所说的!”
听了卡维斯的话,杰蒂斯奇想了想,随即便答应了:“那么就有劳将军阁下帮忙多联络几位大臣吧,而我这就去拜访太子殿下!”说完他对卡维斯略为行了一礼便离开了,完全与他在军队里的作风无异。卡维斯看着杰蒂斯奇的背影也只有哭笑不得的份。略为收拾自己的情绪,便吩咐侍从备马,他必须再叫上几位大臣帮忙才行啊,不然对国王陛下和对索特伯爵都难以交待!
深夜了,杰蒂斯奇终于疲惫的回到了自己的府邸,汤丝娄儿一直在起居室里等待着,看到他的身影一出现在门口就急忙赶了过去:“父亲大人,您回来了?”
杰蒂斯奇对着汤丝娄儿笑了笑,亲亲的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晚上好,宝贝!”看着女儿焦急的表情,杰蒂斯奇搂着她的腰坐到了沙发上:“我联系了几位重要的大臣,明天我们会一起向国王陛下为道格尔求情。我想不管国王他如何想致道格尔于死地,也不得不考虑一下得罪我们的后果吧?更何况你的身后还有教宗的支持。”
看到父亲的脸上隐隐的担忧,汤丝娄儿担心的问:“父亲大人,是不是还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觉得你非常的不安?”知道瞒不过女儿的心思,杰蒂斯奇长叹了一口气:“我觉得今天卡维斯太过热心帮助我们了,我怕这是一个陷井啊!而且我今天有去求见太子殿下,想让他帮忙,可是他只是答应不会阻挠我们办事,至于国王那里,他相信国王会有最好的安排,然后就请我离开了。我感觉今天大家的态度都不太对!”
“会不会是国王陛下基于什么原因,所以不想伤害道格尔,而授意别的大臣这样做的呢?”思考了一会儿,汤斯娄儿对父亲说出的她自己的想法:“如果是这样想的话,或许会想得通!国王陛下并没有得到毁灭之星,如果霍克夫人没死,只要是肖回到领地,她一定会去找肖的;如果夫人已经死了,那么肖是最可能知道毁灭之星的下落的人,所以国王陛下才决定让他活着。如果是这样的话,各位大臣敢不顾陛下今天勃然大怒而为肖进言的话就不足为奇了。而太子殿下或许是看清了这一点,才不愿意干涉这件事,因为他已经知道国王陛下的决定了!”
“希望如你所说吧!唉!现在我们也只有尽人事了,听天命了!”杰蒂斯奇轻轻的叹了口气,霍克家族的毁灭源于他们过于强大的力量,而自己现在这样的力量算不算强大呢?霍克家族的命运会不会变成索特家族的明天呢?这一切都是未知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