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降临的时候,秦墨临出现在了欢歌夜总会,电梯直奔最顶层的vip包厢。
推开包厢的门,鬼爷已经等候了多时。
见到秦墨临的出现,他脸上不耐烦的表情立刻的隐去,他儿子的命还在人家的手里握着呢。
“四少!您来了?快请坐!”鬼爷陪着一脸的小心。
秦墨临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径直的走到沙发旁边,坐了下来。
鬼爷忙到了一杯酒,双手捧着递了过去:“四少,犬子的情况我已经听说了,他有眼无珠碰了您的女人,该打也该罚!只是,打过罚过之后,是不是请您高抬贵手放他一马吧?”
说着,他冲身边的保镖使了个眼色,保镖立马呈上去了一样礼单。
秦墨临看到没看,就把礼单撇了回去,似笑非笑的看着鬼爷:“老鬼,你没有什么诚意呢!”
鬼爷一听心里暗叫不妙,前几个月他刚刚用同样的手段敲了三少一笔。现在轮到他出血了。
他暗自盘算着该如何哄弄过去,好少出一笔钱。
“我手下的地盘大家也都知道,来钱的道道无非就是夜总会啊,赌船啊,之类的,四少要是看上了什么尽管开口!”
秦墨临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鬼爷,冷冷的眼神直盯的他毛骨悚然。
半响,秦墨临才开口,直奔主题,语气冷的可怕:“我看上了鬼爷你的命,给不给啊!”
“啊!”老鬼惊叫一声,险些从沙发从沙发上遛了下去:“四少此话怎讲啊?”
秦墨临也不再跟他绕弯子,寒冷的眸光逼视着他的眸子,一字一句的说道:“七年前,老三和你做了一笔交易。交易的内容就是你得到秦家名下的三家高利润赌场,而他要做的是替他杀掉他的绊脚石。那个目标就是我!”
鬼爷一听,他居然知道了这件事,心里暗叫不妙,若是当年的那段隐秘事情揭露出来,不禁他的命,估计连儿子,他的全家甚至连组织都会让秦墨临连根拔起吧。
想到这里,汗水冷哒哒的就淌了下来,双腿抖的站都站不稳了。
果然,秦墨临又接着说道:“秦景轩的目标是我!”
顿了一下,他的情绪忽然激动了起来,眼底闪着戾气,吼道:可为什么你们杀了我妈!用那么卑劣残忍的手段,你们到底和她有什么深仇大恨!说啊!”
“我…我…”鬼爷支吾着,眼睛四处张望,心里急速的盘算着要是现在对峙,自己有几分胜算的把握。
秦墨临扯着唇角,冷冷一笑,朝身后的杜冰一伸手。
杜冰啪的一声把枪放在了他的手上,秦墨临连看都没看,甩手就是两枪。
两颗子弹分别射向鬼爷身后正在把枪的保镖。子弹正中眉心,两个保镖应声倒下。
“这些好了,你不用思考了,只需要专心回答我的问题就行,这样你死的可能还会舒服些!”
鬼爷如惊攻之鸟一般,扑通一声给秦墨临跪下了:“四少!我知道当年之事是我贪心受了人家的钱才会做下这种事情的,可是与我儿子无关,你放他一条命吧!”
是不是该罚?
说完,他就从身上摸出来一个药丸,正要往嘴里填,却被四少生生的掐住了手腕。
“想死的痛苦?没那么舒服!当年我母亲受了怎么的屈辱与痛苦,你都要十倍百倍的还掉!”说着,他残忍的笑了笑,伸手拨通了给凤炎夏的电话。
“炎夏,带几个人过来!不…是能带多少就带多少!”
片刻功夫,就在老鬼还还在惊恐不知道秦墨临如何对付他时。
凤炎夏就带了一帮人,浩浩荡荡的过来了。
推开门一看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一帮人就有些难受。
“不是吧,要上这个老头子啊!不年轻也不好看!”
“没关系,试试或许用着不错呢!”
鬼爷瞬间明白了过来,杀猪似的嚎叫:“我是男的!你他妈的竟然叫了一帮同性恋来强x我…”
秦墨临冷冷的挥了挥手示意:“炎夏,这里交给你了,把他当年做过的事情,在他身上一样不落的做一遍!最后送他走!”
凤炎夏点点头。
临走之时,秦墨临猛然想起了什么,又退回到了鬼爷身边勾唇邪笑:“老鬼,我忘了告诉你,你的儿子我不会留下的,我不会傻到要给自己留个地雷在身边的!”
砰,夜总会的门关上了。
里面顿时传来痛苦的嚎叫,和淫笑的声音。
“一起啊,两人一起来啊。”
断断续续的钢琴声回荡在空旷的别墅内,秦墨临听着琴声,沿着二楼的阶梯拾级而上,淡淡的笑意始终挂在唇边。
她弹奏的曲子叫《月光》,只不过一点儿那个韵味也没有弹奏出来,多年不听,她的技巧生疏,弹奏的过程中错误百出…
唯一值得他欣喜的是,她竟然一直还记得这首曲子。
琴声停了,秦墨临推开书房的门,见夏微凉坐在钢琴边发呆,屋内没有亮灯,银色的月光透窗洒进来,她的玲珑的身影披上了一层朦胧,美的亦真亦幻。
“怎么不弹了?”秦墨临不禁的出声,打断了她的沉思。
“总是弹错,有些地方记不得了……”夏微凉一脸的挫败,今天下午弹了一下午都没有谈成一首完整的。
秦墨临轻笑一声,缓步走了过去,俯下身去,单手放在了钢琴上。
顷刻间,他修长好看的手指,灵巧的在钢琴键盘上跳动起来,行云流水般流畅的音符从他的指尖下缓缓流淌了出来…
一股久违的熟悉感在夏微凉心里腾起,她有些惊愕,为什么听过许多人弹奏这首曲子,唯独他弹出了她心里的感受?
一曲弹完,秦墨临从背后抱住了夏微凉,下颌轻放在了她的肩头。
夏微凉身体一僵,开始扭动挣扎,半天没挣开。
反倒是被秦墨临搂的越来越紧。
“微微!”他轻唤她的名字,在她的耳边细语呢喃:“这首曲子我教过你不下一百遍,你倒好该弹错的地方,倒是一个都没弹对!是不是该罚?”
说着,他张口轻轻含住了她小巧的耳垂…
“啊!”夏微凉尖叫一声,手肘狠狠的向后一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