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和妈妈上街,看到爸爸搂着那个坏女人带着儿子从玩具店里走出来。妈妈难过的哭了。我心里好难受:爸爸,妈妈这么好你为什么要抛弃她?
……
妈妈,心脏病犯了。我去夏家找爸爸借钱。他不在,钱没借到,被坏女人堵在了门口,大肆的羞辱一顿。
我气急了,和她狠狠的打了一架。脸上脖子上被他挠破了好多处。
回去后,我含着眼泪给自己抹药。
这个样子万一破了相,我以后还怎么面对那个很帅的哥哥。
……
多亏了,林岚姨借给了钱,妈妈才能做手术。
墨临哥哥那么漂亮,那么聪明,可是为什么那么冷淡,看都不看我一眼?
墨临哥哥今天吻了我,要我做他女朋友,好开心!
墨临哥哥接到了录取通知书,快要s城上大学了,我和他约定一定在h大见。
午后的暖风透过窗帘吹了进来,窗口的风铃叮当作响。
“微微,你真的决定了?”墨临哥哥轻柔的问,俊朗的容颜比天上的明月还要耀眼。
“嗯!让我做你的女人吧!”我坚定的回到。
他的修长的手指缓缓的剥落我的衣裙,当我全身赤果果的站在他面前时,整张羞的通红。
“微微,你真美…”他眸光惊艳,大手抚摸着我的全身。
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颤栗和欣喜。
“哥哥,来爱我!”
他刺入了我的身体,疼的我眼泪簌簌下落,他唇瓣吻干我的泪水,轻柔而缓慢的律动。
我能清晰的看到他眼底的隐忍的欲望,看到那爱的火焰燃烧。
“真好,哥哥我做了你的女人!你要一辈子只爱我一个人!”我闭上眼呢喃,泪水从眼角滑落。
虽然很疼,可是很幸福呢。
“微微,这一辈你都是我的女人!我发誓!”
看完笔记本的最后一页,后面附着一张照片,照片是秦墨临的,白衣黑裤,面容清隽,十九岁的他靠在树下冲她笑的神采飞扬。
原来,他没有说谎!这一切是真的!
微凉缓缓的抬起头,脸颊上布满了泪水。
原来,妈妈和爸爸是大学的同学,她们的婚姻得不到祝福。
夏老爷子嫌弃妈妈的出身平凡,所以一直看不上她。
就在她两岁时,妈妈又怀孕了。爸爸的公司出了问题,这时候夏老爷子逼着爸爸去见文家千金文佩兰。
爸爸迫于无奈见了,很快,两个人就发生了关系。文佩兰生下了夏锦安,成功的把妈妈逼出了夏家。
文家这才对半死不活的夏氏公司施以援手。
妈妈独自带着她去了凤城,在哪里遇上了秦墨临和他的妈妈林岚。
“微微,你一定恨爸爸了吧!”夏建国一直陪在女儿旁边,看她泪流不止的读完日记。
夏微凉回过头,眼底是浓浓的伤心和绝望:“恨?我何止是恨你!爸爸你还是个男人吗?你竟然抛弃了我和妈妈这么多年。你为什么就那么懦弱?为什么?”
她瞪着夏建国,狠狠的喊道,她替妈妈不值,替她苦守一生的那份爱情不值。即便她受了伤害,却从来没有想过恨他,还一直替她开脱。
好善良的妈妈!好傻的妈妈!
“都怨爸爸!”夏建国狠狠的抽了自己一个耳光:“可是爸爸也无奈,夏家的产业是你爷爷一辈子的心血!我…”
“你别说了!什么公司?什么心血?就为了这些东西你就能抛弃妈妈和我,就能把我往火坑里去推!爸,你不是懦弱,你是冷血,你是心狠!你是薄情!我没有你这样的爸爸!”夏微凉声嘶力竭的吼完,蹭的站起来就朝外跑去。
“微微……微微!”夏建国在身后追了两步,脚下一绊扑通摔倒在地。他捶着地,也禁不住放声的大哭起来。
夜色降临,五彩斑斓的霓虹浮动,将城市上空映衬的流光溢彩。
下了班的人们,面带笑容匆匆的往回赶,因为始终有一个家在等待着他们,飞了一天倦怠的鸟儿们也有归巢的一刻。
可,她呢?
哪里才是她的归宿?她的家?
她在路边上漫无目的走着,不知不觉间,又走到了时代广场。
夜风依然是那么的温和,天上的星子也是那么多亮,广场中央的喷泉随着音乐变换着不同的形态。
就在几个月前,秦景轩还挽着她的手对她甜言蜜语,说什么既然嫁给了他,他就有责任让她幸福,可现在呢?
他都对她做了些什么?
夏微凉冷笑一声,把要渗出的泪水生生的逼了回去。
这样的人不值得她为他哭。
走累了,她在花坛边找了块儿地方坐了下来,发了会儿呆,才记起一天了还没有给安暖打个电话。
她忙从包里掏出手机,开机。
悦耳的铃声随即便响了起来,夏微凉怔怔的看着屏幕上跳跃的名字,咬唇,接通了。
“微微,上午怎么关机了?”声音淡淡的,可夏微凉从中听出了他的关心。
“嗯。”夏微凉答非所问的应了一句,突然之间知道了他们是这样的关系,她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怎么了?情绪很低落!”
只是简单地一句话,却戳中了她的心窝的最痛处,她一下子忍受不了了,眼泪大爆发。
“我去了夏家,找到了七年前的日记,我看到了自己记录的过去,原来我的过去竟然是那样的…”她哭的眼泪横飞,引得广场的人都像看疯子似的看向她。
“微微,别哭!你知道了就好,剩下的我们一起来面对,好吗?”
秦墨临的声音很柔,带着一股神奇的力量,安抚着夏微凉的内心。
“嗯”夏微凉抽噎着,问道:“你现在在哪里?我怎么听到了音乐声?”
“我在你的对面!”秦墨临加快了脚步朝花坛边走去。
“对面?我看不到你!”夏微凉站起来你张望。
“我看到你了!”秦墨临说完扣上了电话。
穿过来往的人群,他大步朝夏微凉走去,微风吹拂起她的长发,一张娇俏可人的小脸紧绷着,手正握着电话,含着眼泪目光茫然在人群中寻找。
脸皮不厚怎能追到你?
远远的看起来,她是那么美,又是那么的柔弱,柔弱他想一把揽入怀中,好好的呵护一辈子,不让她受到一丝伤害。
“微微!”秦墨临站在她前方,不足五米的地方停住了脚步。
他穿着白色衬衣黑长裤,身子挺拔俊逸。乌黑的短发随风张扬,凤眸中柔情流转,见她来,他笑着缓缓朝她张开了双臂。
夏微凉咬唇望着他,片刻,她缓缓的迈开了脚步,朝他走来。
一步,两步,三步……
步伐最终越来越快,她如一只翩飞的蝴蝶投入了他的怀抱。
“微微,你终于回来了!”秦墨临手臂倏然的收紧,力气之大仿佛要将她嵌入怀中,永远也不放她离开。
“墨临……”夏微凉嗅着他身上的气息,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疲惫不堪的心顷刻间安静了下来。
她好累,不想再挣扎了。
此刻,真想就这样永远依靠在他怀里。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半晌,夏微凉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仰头瞪着一双水蒙蒙的眼睛望着他。
秦墨临一笑,低头噙着她的唇瓣,吻了一会儿,才回答:“我在你的手机里安装了卫星定位系统,无论你走到哪里我都查的到!”
“你的脸皮怎么变得这么厚了?”夏微凉感叹,此刻的秦墨临和日记里记载的那个清寒桀骜的少年简直判若两人。
“脸皮不厚怎么能追到你?”秦墨临笑着,伸手宠溺的捏了她的小脸,说道:“前几天佐鸣查到了一些关于你七年前的情况。”
“什么情况,快给我说说!”夏微凉迫不及待的问道。
“走,我们先上车再说!”秦墨临揽着她的腰身,朝广场边停靠的路虎走去。
“好了,这下可以说了吧”夏微凉扣好安全带,侧过脸来说道。
秦墨临颌首,沉吟了一会儿,仿佛在思考如何开口。
“是不是,我遭遇了什么?”夏微凉想起那个经常出现的噩梦,她心头猛的一跳。
不过她很快就平静了下来,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她在逃避也没有用。
“没关系你说吧!我反正都已经一无所有了,还有什么是我经受不起的?”
“错了!你还有我!”秦墨临纠正了她的错误,才告诉她佐鸣的查证结果:“七年前你出了严重的车祸,在美国的医院两年。”
“这些我都印象!挑重点说!”夏微凉不满的提醒。
“佐鸣说,你的精神受过严重刺激,甚至有些…”秦墨临停顿了一下,再考虑到底用什么字眼儿来说出下面的几个字比较好。
“说啊,有些什么?”
“轻微的精神分裂症!这才是住院两年的真正原因!”秦墨临瞟了她一眼,见她脸色微变,他随后又添了一句:“不过你放心,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病,已经治好了!”
“精神分裂症?”夏微凉轻笑了一声,笑容里有些苦涩。
正如她自己刚才说的,都已经过去了,他还有什么承受不住的?
“我为什么会有精神分裂症?”这是夏微凉关心的重点。
秦墨临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问她个问题:“知道叶姨是怎么死的吗?”
“难道和我妈的死有关?可惜日记里没有记载,当时看了日记好冲动,也没有来及问我爸!”
“突发心肌梗死!”
夏微凉心头一痛,深深的吐出一口气来:“我知道了,妈妈一定是知道我出了车祸受不了这个打击才会突发心脏病的。这些就是我精神分裂的原因?”
秦墨临点了点头,又加了一句:“你当时可能已近得到了我的死讯,所以这两点促使你发病!”
“那我怎么一点儿都记不起来!”
“那是因为在你治疗的过程中,情绪一直很不稳定。无奈之下给你使用了催眠,给你催眠的大师是位国际顶级的大师,他抹掉了你的原本的记忆。给你输入了新的记忆。就好像在一张空白磁盘上输入了新的信息。”
这也是佐鸣提醒后,他派人又详查了一遍才查到的。
而且当年帮夏微凉做了手脚的人,他也查到了,那就是他同父异母的大哥,秦蕴臣。
只是他在背后做手脚的原因却不得而知。
车子在一个高级的住宅区停了下来,秦墨临从秦景轩的那套别墅搬出去后,就自己买了一套两室两厅的公寓和凤炎夏一起住。
打开房门,屋内的装饰风格简约,简单的黑白灰三色。但看家具陈设却都是名品。
屋内已经有一段儿时间没有住人了,到处都蒙上了一层灰。
秦墨临先把客厅的沙发茶几简单的擦了一下,示意夏微凉坐下:“你先坐下歇会儿,饿了吧?我去给楼下超市买些吃的来!”
夏微凉笑着点了点头。
“乖,等我!回来给你做顿好吃的!”秦墨临侧身亲了亲她的脸颊,拿起桌上的钥匙走了出去。
秦墨临走出去后,夏微凉就起身到处转了转看了一眼,果真是男人住的地方,连一点温馨的色彩都没有,冷冷清清的。
联想起秦墨临那一身黑色衣服,她不由的抿嘴笑了。从厨房里找出来了一块抹布,开始了大扫除。
等秦墨临从超市回来时,夏微凉该收拾的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
她正弯着腰正在拖地,乌黑的长发随意的挽在脑后,额前的碎发时不时的落下来,她随手一捋掖在了小巧的耳后。
就这样一个小小的动作,看的秦墨临心神荡漾的。这个冷清的公寓,因为她的出现显的格外的温馨。
这一刻,秦墨临感受到了一种叫做家的气息。
“你回来了?等一下,先别进来!”夏微凉丢下手中的拖布,起身从离门口不远的鞋架上拿了一双拖鞋,放在了起秦墨临面前。
“来,换上!”她弯下腰,帮他换鞋,就像是一个体贴的小妻子一般。
“老婆,你真贤惠!”秦墨临笑着,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亲。
“谁是你老婆!”夏微凉嗔道,转身接过他手里的食材,就朝厨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