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灵村的事终于告一段落,虽然如此,可是更让我们头疼的新问题又来了,那个阿娟的妹妹到底是什么来头,她为什么要秀红去乱葬岗搬尸体,那个仙婆又为什么要压制秀红的八字?
难道就因为一场家丑血恨?
我没想明白,但是在寿灵村的这段冒险我是真的精疲力尽,每天都是百分之一千的集中注意力,提心吊胆的,都不知道死了多少脑细胞。
终于回到家里,脑子终于可以慢慢放松下来,可是桌上地下摆放的全是关于这些案子的资料,只要看着就头疼。
我决定睡一会儿,再起来看看最近网上都有什么八卦,让大脑彻底发昂送,这样才更有助于寻找答案。
摆弄了下枕头的位置,拿起来时,一个红色的小三角吸引了我的注意,我从枕头底下拿出来,才想起原来是之前那个老奶奶给我的符。
我没多想,看了一眼又放回枕头底下。
可是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我以为自己开始做梦了,梦里只是听到一串很轻的脚步声,好像有人点着脚尖在屋里走来走去,慢悠悠的,可是那声音很清晰。
以为只是在梦里,但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那个声音很近。好像就在我床边走来走去,这种感觉,上次在医院的时候也遇到过。
难道这不是梦?是真的有人在我屋子里?!
一产生这种念头,就越来越坚定,不管真假,我想醒来看个究竟,可是眼皮子突然变得很沉重,想睁开,怎么都动不了!
我的意识突然清醒了,可浑身好像被几百斤的东西死死压着,根本动不了。难不成我又再一次经历了恐怖的鬼压床?
不对啊,我枕头底下还压着那个护肤,邪祟怎么可以靠近!
可无论我怎么挣扎就是醒不过来,就好像一直在梦里。突然间,我好像能看到东西,屋里除了我再没别人,可是那渗人的脚步声一直慢悠悠的在我床边走来走去。
我的身体仿佛不受控制,微微侧起,趴着床边低头一看,我差点吓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
只见一双被砍掉的双脚静静摆在我床边!被砍掉的地方还在流血!肉骨清晰可见!
徒然见到这血淋淋的场面我顿时吓了个愣怔!差点窒息在当场,半天回不过神来,浑身都在发抖。
那双脚开始移动了!它一步一步走向我的床,我瞪大双眼,心跳在乱跳,脚踩上了我的床,踩上了我的腿,我甚至可以感受到被踩的重量!
就像去按摩的时候被踩背一样!它在我身上行走,我动也不能动!就在那只脚缓缓走向我的面庞,我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好像有什么障碍着我的空气一样。
正在这时,我以为这双脚就要毁灭我的时候,我突然大喘一口气,整个人坐了起来。
呼,原来是场梦中梦,可是画面好真实,尤其是我起身低头的一瞬间,我真的以为那会儿已经醒来了!
这个觉是越睡越累,背后都被吓得汗湿了。
我脑袋晕沉沉的,想起来洗个澡清醒一下。我走进浴室的时候视线还不算太清楚,凭印象摸索着。
当温热的水倾洒在我身上时,脑子才终于缓过了些神气。可也忍不住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幕。
那画面太真实了,难道真的就只是个梦?我不信,梦里怎么会有那种真实的感觉。
如果我这个小屋子再一次闹鬼,那说明什么?死亡游戏还在运作,它那骇人的死亡诅咒也没有停止!
我的思绪忽然清晰起来,关了水,随手扯了毛巾擦干身子出了浴室,立刻给金水打了个电话过去,把刚才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让他赶紧过来一趟。
金水也没有迟疑,不到半个小时就抽空赶了过来,一进门就问我:“怎么了兄弟,又出什么事了?”
我坐在沙发上,脑子里像在播放幻灯片似的,刚才的每一秒都在回放。
“金水,我不敢确定那是梦,还是现实。那个画面,太逼真了。”我皱着眉头,像是在质疑我自己。
金水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在我身边坐下,“你说的也太吓人了,先冷静一下,把事情好好说说。”
我深吸了口气,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梦境,争取不漏掉任何一个细节。然后说出来,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
金水皱起了眉头,起身朝我的那房间探了探脑子,“你说,是有双被砍掉的脚,在你的床边?”
我看着他,讷讷点点头。
金水迟疑了几秒,就朝我那房间走去,“我还就不信了,这破事没完没了!”
我跟在后面,伸长脖子跟着探情况,可是心有余悸,我也不敢太上前。金水绕着我床边仔细看了几眼,我在后面也跟着仔细瞅,可也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金水忽然掀开我的被子,抖了几下,又扯掉我的枕头甩了一把,那个护身符跟着掉了出来,“这是什么?”
他疑惑了一下,捡起来看着我问道。
我指着那小三角说了来源。他拿在手里看了看,又放在鼻尖下嗅了嗅,忽然朝我递了递,“这味道怎么有点怪。”
“是吗?我没有留意过。”味道?我从拿回来的那一秒都没察觉到有什么味道,怎么金水一碰,就能闻出来了。
我接了过来,放在鼻尖下嗅了嗅,奇怪,真的没有味道啊,我什么也没闻出来。
“兄弟,你是不是搞错了?这上面什么也没有啊。”我瞪大无辜的双眼,再次确认道。
金水不信,“你是不是感冒了?鼻塞?什么味道也闻不到?”
我摇头,“怎么可能,要是这样我早就察觉了。到底咋回事?你闻到什么味道了?”
金水的眼神变得严肃,但似乎欲言又止,他好像发现了什么?“我先把这个带回去验验,你在家休息把,一定是太累了才做那种乱七八糟的梦,不然叫聂云来陪你?”
我摇头:“不用,但是你要是把这个拿走,我会觉得心里不踏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