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文清蝉那沁着点点汗珠地鼻翼轻轻扇动了几下,飞快地瞥了瞥杨柳,柔媚的眼中却掠过一抹调皮和狡黠,道:“不过,现在先不告诉你,等我歇够了再说。”说完,文清蝉又闭起了美眸,侧身靠入杨柳怀中。
“呃?”
先前和文清蝉做爱时,杨柳还能勉强按捺住那种种疑惑,如今完事了,杨柳心中就跟披衣猫爪子挠似的,迫切地想要了解其中原委。可文清蝉却突然来了那么一句话,杨柳就像是被卡住了喉咙一般,别提有多郁闷了。
可作为始作俑者的杨柳,思绪却早已不知跑去了哪里。
文清蝉被杨柳那下意识的动作撩得身心又泛起了阵阵空虚之感,有些难受地晃了晃那两条修美的玉腿,缠住了杨柳的腰肢,却因动作过大,牵扯到了伤处,痛得这妮子皱着眉头哼哼了两声,可随后两人私物的碰触,又让她禁不住低吟起来,鼻中哼出地那一抹颤音儿腻人心神。
这时候,杨柳已经回过神来。
见到文清蝉的举动,心中暗暗一笑,那挺立的小家伙倏地挺入了文清蝉体内,难言的空虚瞬间被填满,而那火辣辣的疼痛中却又带来了一种美妙地欢愉,文清蝉登时忘情地畅叫出声。双臂紧紧地搂着杨柳的脖子,轻喘吁吁地准备迎接又一场春风细雨。
可接下来,杨柳却没有再做任何的动作。
文清蝉也似察觉到了杨柳的意图,仰起那红通通地面庞。羞恼地翻给他一个白眼,“好啦,坏蛋,告诉你得了!”
杨柳抚着她的香肩。呵呵轻笑道:“文姐,你早该说了。”
“我说了后,你可得保密,特别是不能让静静知道!”
文清蝉眼媚如水地注视着杨柳,待他点头保证之后,才又把滚烫的俏脸埋入杨柳身前,幽幽地道,“其实事情也很简单。静静地确不是我的亲生女儿,而是我表姐的孩子,虽然已经隔了许多代了。不过我和表姐的关系却非常好,而且我们两个长得特别相像,小时候大家都经常开玩笑的说我们是一对双胞胎呢。”
谈到表姐,文清蝉嘴角露出了温馨的笑容,“表姐十九岁的时候就生下了静静,可那个不负责任的男人却在孩子出生后溜得无影无踪,表姐也因此一病不起,没过多久就去世了,那时我们两家都没了其他亲人,所以我就一直把静静带在了身边。”
杨柳能够想象得到文清蝉将小丫头带大。不知道受了多少苦。心中愈发怜惜。将她紧抱在怀里,恨中恨这世上不负责任地男人实在是太多了!暗叹一口气。杨柳问道:“文姐,静静的父亲呢,难道一直就没回来过?”
“他?”
文清蝉冷笑道:“听说他跑到外地后,惹上了当地地一群小混混,结果在一场斗殴中被打死了,他这也算是罪有应得!”
过了好一会儿,文清蝉才平复了心境,看着杨柳笑道:“现在你都清楚了,千万不能说给静静听哦,不然我饶不了你。”文清蝉早把小丫头当成了自己的亲生女儿,只想让她像现在这么幸幸福福、平平静静地生活下去。
“我明白!”
杨柳在文清蝉的额头上亲了亲,微笑道,“无论是以前,还是今后,你都是静静地亲妈!”
“嗯!”
文清蝉柔腻地哼了哼,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望着文清蝉那妩媚的笑脸,杨柳心中却满是感慨。
原本他也打算今晚过后,只和文清蝉做回普通朋友,可在知道她是,特别是听完她地那些话后,杨柳已完全抛却了原先的打算。无论文清蝉愿不愿意,作为她的第一个男人,杨柳将会负起男人的责任来,用自己地真心去照顾她,爱惜她!
做出这样地决定后,杨柳心中仿佛落下了块巨石,浑身都轻松起来。可随后,杨柳脑中又跳出了文静地身影,今后该怎样与这个和自己有过亲密关系地小丫头相处呢?杨柳有点头疼起来,或许以后能想出个两全其美地法子吧!
“在想什么呢?”
见杨柳两眼有些发直,文清蝉忍不住捏着小拳头在他肩膀上捶了两下。
“当然是想你了。”
杨柳笑眯眯地说完,眼睛从文清蝉娇艳的脸蛋上滑过,而后微微转身,平躺在了床上。
“别出去。”
文清蝉媚眼如丝地瞪着杨柳,吃吃笑道,“不会是你已经不行了吧?”过了这个晚上,她和杨柳也许再也不可能像现在这般,所以她宁愿抛却女人的所有矜持和羞涩,也不愿意浪费今晚这个美好的分分秒秒。
“啪!”
杨柳用力一拍,“我不行?我是怕你明天下不来床?”
杨柳隐约能猜出文清蝉的心思,边迎合着她的动作,边柔声说:“文姐,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以后还可以像今晚这样。”
凌晨三点。
文清蝉更是瘫软如烂泥,连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再去动弹了,阖起双眼,慵懒的说:“差不多了,杨柳,等会你抱我去浴室洗完澡,就回滨江新城吧!”
杨柳愣了一愣,无力地笑道:“这个晚上还没过完呢,这么快就不想看到我了?”
文清蝉皱了皱小巧的鼻子,道:“我这可是为了你好,要是知道你夜不归宿,你的那几个女朋友肯定要吃醋的,我可不想成为她们吃醋的对象!”
“没事的,今晚我留下来陪着你。”
站起来,抱着文清蝉走进了浴室,清洗的任务完全交给了杨柳。约莫过了半个小时,才再次回到了房内。在文清蝉的指点下,杨柳又从柜子里取出一张崭新的床单换上,做完这些善后的工作,两人相拥着身在被窝下。
在那半个多小时里,文清蝉终于尝到了苦头,几乎身子的每一次移动,都会疼得她皱起眉头,此刻躺回床上,她才完全放松了下来。没一会,均匀轻细地呼吸声响了起来,这妮子已是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杨柳伸手,怜惜地摸了摸文清蝉那高高肿起的柔嫩部位,苦笑着叹了口气,凝望着眼前地娇靥,竟是没有丝毫的睡意。直到窗外现出曙光时,杨柳仍旧没有睡着。
又静静地躺了个把小时,外面天色亮堂了许多,杨柳这才揉揉眼睛,看了看熟睡的文清蝉,穿好衣裳,有些不舍地出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