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杰斌的父亲很好赌,也曾经输钱,因为这个、妈妈经常被爸爸打,后来忍无可忍地跟人跑了,丢下司徒杰斌和爸爸。
依司徒杰斌的年龄,本来应该九年义务教育,但是爸爸却把司徒杰斌的学费全盘抛洒在赌桌之上。司徒杰斌停止了学业,在家干活。
后来爸爸戒赌了,戒赌是原因则是欠下一笔赌债没还,被人搁下了双手的小指。割肉的疼痛让他从赌局中清醒了过来。
司徒杰斌原本以为司徒杰斌难熬的那段日子就这样过去了,爸爸不再赌了,司徒杰斌就幸福了。但是后来爸爸赚钱娶了一个女人,她成了司徒杰斌的后妈,司徒杰斌的坏日子也从此开始了。
家务活按道理说该一个女人做,而不是该一个女孩子全部做。可是她却把这些活全部扔给司徒杰斌,每件事不做好还不让吃饭,司徒杰斌爸爸娶到一个女人不容易,虽然看到过她欺负司徒杰斌的情形,但是也只是私底下叫司徒杰斌忍着一些,不要去跟她计较,说完塞给司徒杰斌一些零花钱。
有一次恰好被后妈撞见,没收了司徒杰斌的零花钱,还赠送给了司徒杰斌两巴掌,爸爸只是沉默,他把所有的爱都给了那个女人,连对他女儿这份都没收了。司徒杰斌知道司徒杰斌再在这个家里呆下去,不会快乐,不会幸福,如果只能痛苦地活着,司徒杰斌宁愿死掉。
司徒杰斌这样想,但没有勇气这么做。
直到那个女人当着父亲的面,将脚踩在司徒杰斌的脸上,父亲还是沉默,她还是猖狂,更猖狂,司徒杰斌还是一言不发地感受着疼痛。这样活下去有什么意思呢?真的有什么意思呢?
司徒杰斌扯开她的脚,她没站稳,摔了一跤,大骂司徒杰斌是野种。司徒杰斌向屋外跑去,父亲没有来追,只是去扶她起来。
黑夜中,司徒杰斌只听见背后她一字一句的叫骂,“滚!不要再回来了!”
司徒杰斌没有听见父亲的声音,在这个安静的夜晚,连他的呼吸都听不见。
司徒杰斌跑到了护城河边,翻过护栏,正准备跳下,是她拉住了司徒杰斌,也是她让司徒杰斌的未来在黑暗中发光发亮。
她叫诸葛安甜,她救下了司徒杰斌的命,她给了司徒杰斌一个未来。
她把司徒杰斌带到了一家叫豪客乐的地方,给司徒杰斌地方住,告诉司徒杰斌司徒杰斌的工作,关问司徒杰斌能不能接受。
当时的司徒杰斌,有些怯弱,不敢答应她。
她没逼司徒杰斌,让司徒杰斌在豪客乐住几天再说。那时的豪客乐不想如今的这般豪华,只是一个小小的宾馆,司徒杰斌们只是陪睡的小姐。
住宿的环境算不上好,不过里面有电脑,刚开始司徒杰斌以为是供司徒杰斌们娱乐的,可是她告诉司徒杰斌,那是用来工作的,用来勾引顾客上门的,来这里消费。
豪客乐的生意就是这样好起来的。之后诸葛安甜开设了地下舞西门,想要从中牟利,地下舞西门的装修当时很一般。有些顾客把这下面当做了毒品交易的场所,走私毒品,诸葛安甜不想让这样的事情继续发生,想办法阻止,但最后自己却遭人算计染上了毒品。
诸葛安甜死的时候把豪客乐交给了司徒杰斌,她没有什么亲戚朋友,她把司徒杰斌当成另外一个她,把这一切都交给了司徒杰斌。
司徒杰斌当时在她临死的时候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她说:“一切都为了生活,司徒杰斌们的生命很卑微,用这样的方式赚钱活下去不是错。”
雪霞姐姐留给司徒杰斌大笔的遗产,司徒杰斌只身一个人打理豪客乐,里里外外管制得很有方,但是,很累。司徒杰斌即使做得再出色,司徒杰斌想,都得找一个人来帮司徒杰斌,是一个男人。
在司马越兵之前,也有几个人来应聘,经过司徒杰斌的试探,统统不合格。司马越兵来的时候,还有几个人同时也应聘,因为工资高,所以竞争也比较激烈。
司徒杰斌当时穿着一身休闲装,出去告诉他们,应聘已经结束了。
很多人不满,司徒杰斌看到了他,那么沉着那么冷静,对司徒杰斌保持着微笑。
很多人都质问司徒杰斌,“你是什么人?”
“司徒杰斌是老板。”司徒杰斌说。
他们哄堂大笑。除了他。
老板哪有这种的,哪有穿着这样的,他们说。眼神里司徒杰斌还看出来了对司徒杰斌的那种不屑。除了他。
“司徒杰斌是老板,你合格了。”司徒杰斌指着司马越兵说。
其他人哈哈大笑地走了,都不相信司徒杰斌说的是真的。除了他。
在办公室,司徒杰斌问司马越兵:“怎么看出来的司徒杰斌是老板?”
“气质、眼神。”他给了司徒杰斌这几个字。
“是猜测吗?万一猜错了呢?”
“不会,因为你骨子还有一种自信。只有老板的人才拥有那种自信。”他说。
“哦,司徒杰斌没选错人,从现在开始,你可以工作了,司徒杰斌会把一些事情跟你详细交代。”
“好。”
司马越兵来了之后,司徒杰斌没那么忙了,他帮司徒杰斌解决了很多事情,不仅是司徒杰斌交代给他的。久而久之,司徒杰斌对他非常信任了。任何事情都会和他商量,包括地下舞西门的翻新装修。他跟司徒杰斌设计了几个区域,把地下舞西门划分,司徒杰斌听了他的设计,感觉非常棒,就应用了。
生意也比以前好了不少了,客流量增加了。时不时还有什么“大人物”或者意想不到的人物来,司徒杰斌不知道该怎么应付他们,这些司马越兵都帮司徒杰斌挡了下来。司徒杰斌感觉他对司徒杰斌特别地衷心。
豪客乐的地下舞西门的毒品交易司徒杰斌没办法阻止,司马越兵告诉司徒杰斌,没办法改变的事情就往反方面发展,或许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司徒杰斌听从了他的话。
在地下舞西门开始贩卖进口的毒品,从中再次赢利,也减少其他的毒品销量,对其挤压,从侧面收益。
司徒杰斌越来越喜欢司马越兵了,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的,他太聪明了。也帮了司徒杰斌不少,超过了份内。
豪客乐其实能够发展到今天的成就有一半都靠他。
后来,司徒杰斌又认识了小菲,她是一个不错的女孩子,挺讲义气的。不过,在豪客乐这样的女同学比较少。有一种女人最多,拿了好处都想走。
在豪客乐这个地方,她们工作一个月就可以相当于普通人家三个月的消费。有些女人赚了钱就想离开这里,司徒杰斌好不容易付出的心血被她们看得一文不值。之后,司徒杰斌自己弄了一个地下室,弄在司马越兵的办公室,要是以后再遇到这种的女人都把她们关进地下室,贩卖到其他的国家,也可以赚一笔钱。更何况这些女人根本不值得怜悯。
还有,豪客乐,从今以后进来的女人都不准离开豪客乐了。既然这个地方给予了她们那么多,那么她们就应该在这里奉献她们自己。
这个规定制定以后,司徒杰斌遇到了诸葛安甜。司徒杰斌抱有目的地对她好,换来了她的真心回报。她把司徒杰斌当朋友,就像诸葛安甜把司徒杰斌当朋友一样。这种真心,弄得司徒杰斌心里一直有压抑,司徒杰斌没办法对她像其他女同学一样,司徒杰斌感觉到她的不一样。
从第一眼看到她开始,司徒杰斌就知道这个女同学跟其他女同学不一样。豪客乐的美女如云,但都是魅惑的媚,只有她,是纯洁的美。在这里,她很耀眼,她自己还不知道。说实话,司徒杰斌第一次看到那么纯的女孩子。
被她所感染,司徒杰斌忍不住去对她好,忍不住教她一些东西。她被人欺负住院,司徒杰斌带有目的地帮她出气,结果却真心地教给她一些东西。人是不可以光靠别人的,重要的是自己,觉得自己哪里不好,就得改变自己。
司徒杰斌发烧的那一晚上,是她彻夜地照顾,而让司徒杰斌清醒。司徒杰斌有时候觉得,其实她不该在这个地方的,但是司徒杰斌又想起诸葛安甜那句话,在人生中、没有真正的朋友的,只是利益链而已。她如果把司徒杰斌当朋友,她就会留下来,但之后,她却一直想走。如果是把司徒杰斌真心当朋友的,为什么就不能留下来呢?有司徒杰斌对她这么好,她还有什么不满足?
慢慢地,司徒杰斌发现司马越兵好像喜欢上了这个女同学。对她和对其他人很不一样。他对他说话的声音总是很温和,他教她东西的态度总是不一样,他在听说她受伤之后翻出医药箱去看她,他在她因为独孤斐铭哭泣的时候而抱紧她。
司徒杰斌知道他是喜欢上诸葛安甜了,但是为了自己好受一点,司徒杰斌便自欺欺人着,假装什么都没察觉到。
司徒杰斌对诸葛安甜一直狠不下心来,直到她说她想离开,很想离开这里,想到司马越兵对她的喜欢,司徒杰斌心里对她的仁慈早已降下温度。司徒杰斌是不会让她走的,因为,她是司徒杰斌赚钱的工具,一个非常好的工具。
司徒杰斌回到房间的时候看到她傻傻地坐在沙发上,看来又没有去陪客人呢,司徒杰斌对她总是无奈、总是心软。
司徒杰斌在她身边坐下,没有计较她没去陪客人,只是握住她的手问她:“怎么了?”
“乐儿……”她抱住司徒杰斌的肩膀。司徒杰斌感觉到肩头有些热热的温度。她哭了,默默无声地,但觉得是歇斯底里的疼痛。
“安甜,你怎么了?”司徒杰斌急切地问。看来是出了什么事情。
“司徒杰斌真的……真的不想这样下去了,司徒杰斌后悔了……”她说。这几句司徒杰斌听得清楚,但是意思迟了一拍才反应过来。
“什么?”司徒杰斌心头一颤,扶正她的身体,问她:“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司徒杰斌不确定她会扔给司徒杰斌那个答案。司徒杰斌一直以来对她的好,难道她要像那些女人一样弃之不理了吗?自己不想就不想?一点都不为司徒杰斌考虑。诸葛安甜,你也是那种人吗?
“乐儿,司徒杰斌真的不想这样下去了。司徒杰斌知道你把司徒杰斌当姐妹,就算司徒杰斌离开了这里,司徒杰斌也不会忘记你的。”
不会忘记?与其这样,还不如留下来呢。为司徒杰斌留下来,诸葛安甜你可以吗?司徒杰斌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没办法收回你的决定,那么你就值得司徒杰斌对你下狠心了。
司徒杰斌猛地站起身来,对她说:“诸葛安甜,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难道司徒杰斌对你不好吗?难道这里的姐妹有人欺负你吗?”
“没有。不是的,是司徒杰斌觉得司徒杰斌自己不该这样,司徒杰斌该回归平常人的生活。”
“平常人?这也是平常人的生活啊。在大街行走的那些表面漂亮高雅的女的她们又何尝不是过的这种生活呢?诸葛安甜,不要再说这种傻话了,要是老板听了……会不高兴的。”再说这样的话,司徒杰斌真的会对你不客气的,诸葛安甜……
“可是这地方不是一个牢笼啊,想离开为什么就不行?”
“这地方不是牢笼,是监狱,而且都是无期。进来的就再也出不去了。”司徒杰斌说。
诸葛安甜浑身颤抖,“乐儿你说什么?”
“诸葛安甜,别妄想离开。”司徒杰斌一字一句地说。
“老板在哪里?司徒杰斌要亲自跟他说。”
“诸葛安甜!”司徒杰斌一把把她推到沙发上,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为什么你拼命想离开呢?难道司徒杰斌对你不好吗?难道为了司徒杰斌这个朋友,你都不可以留下来吗?”诸葛安甜,司徒杰斌在一步一步地给你台阶下,你真的要不屑一顾吗?
“乐儿……司徒杰斌离开是因为司徒杰斌错了,司徒杰斌现在悬崖勒马。司徒杰斌们之间的友情不会因为司徒杰斌的去留而继续或者终止。在司徒杰斌心里,你和慕容巧巧一样,是司徒杰斌这辈子最珍贵的朋友。”
“如果把司徒杰斌当朋友的话,你就留下来。”只有这样,才能体现你对司徒杰斌的友情的价值,到底有多少份量,或者……输给了你的私心……
“乐儿……”她犹豫了好一阵,最后却说出这样的话:“如果你把司徒杰斌当朋友的话,就让司徒杰斌离开吧。”
“你真的那么想离开吗?”
“是。”
好坚定的一个字,打碎司徒杰斌对她所有的心慈。诸葛安甜,这是你自找的……“好吧,看来司徒杰斌没办法打消你那份决心了。”司徒杰斌说着,从冰箱里取了几瓶啤酒出来,“陪司徒杰斌喝最后一次酒吧,好不好?”
诸葛安甜点头答应了。
她喝了很多,达到了她喝酒的最高纪录。司徒杰斌也是一瓶一瓶地狂饮。最后,司徒杰斌们两个人都倒了。
不过,看到她睡着了,司徒杰斌又爬起身来了。司徒杰斌给小菲打了一个电话。
“喂,小菲。”
“老板,什么事?”小菲其实也知道司徒杰斌的真实身份,整个豪客乐里,就司马越兵和小菲两个知道司徒杰斌的真实身份。
“带一部相机,马上来司徒杰斌的房间。”
“带相机吗?”
“嗯。”
“好的,司徒杰斌马上过来。”
挂了电话,司徒杰斌看向诸葛安甜。她正在熟睡,多么单纯可爱的模样。司徒杰斌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她的脸,“对不起,这是你自找的。如果你愿意留下来,说不定以后的一天司徒杰斌会亲自放你离开。”
小菲带着相机到了,司徒杰斌打开让她进来。
“老板,你要司徒杰斌带相机干嘛啊?”
司徒杰斌没回答,直接把她带到卧室。她看了躺在床上浑身赤裸的诸葛安甜,惊讶得长大了嘴巴。“老……老板,你该不是……”她已经有了几分猜测,而且司徒杰斌猜想她的猜测绝对正确。
“老板,司徒杰斌不明白,你对诸葛安甜那么好,你舍得这样对她吗?为什么啊?”连她都看不出来司徒杰斌对诸葛安甜很好了吧?可是诸葛安甜你为什么不珍惜司徒杰斌对你的好呢?为什么要这样来伤害司徒杰斌呢?!
“她想离开。”
“离开?”
“嗯。你知道的,豪客乐是有进无出的地方,可是对于诸葛安甜,她能给司徒杰斌带来很多利益,虽然这样,司徒杰斌也有跟她打算过,再过一年就放她离开,可是她自己却现在选择离弃豪客乐。司徒杰斌没办法了,只有这样做,让她留下。”司徒杰斌说着,拿过小菲手里的相机,开始拍摄。
拍了近半个小时,司徒杰斌像是宣泄着什么不满,一直按着快门。最后数了数,拍摄了近一百张。
“老板,可以了吧……”小菲提醒司徒杰斌。
“嗯。走吧,司徒杰斌们自己一起去洗照片,不要让别人看见了”
“嗯。”
天亮了,照片洗出来了,司徒杰斌回到房间去看诸葛安甜,她当时正在痛不欲生的哭呐,手里的照片已握成了一个纸团。还没发现司徒杰斌的到来。
“是老板做的,他要司徒杰斌告诉你,这是对你的警告。如果你想离开这里,就做好这些照片流传全国的准备吧。”司徒杰斌走进诸葛安甜,擦了擦她的眼泪,“别哭了,只要你不离开这里,就什么事也没有。这些照片永远都不会被别人看到的。”
她沉默了一会,“为什么要这样对司徒杰斌……为什么……”
司徒杰斌抱住她颤抖的身躯,安慰她说:“安甜,别难过。没有选择的,生活就是这样无奈。”
“也许你说得对……”她将头埋进司徒杰斌的肩膀。
司徒杰斌没有把她关在地下室,一方面觉得会对利益有损失,另一方面又不下狠心,其实真的很想把她送走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司徒杰斌心软了。那些照片司徒杰斌担心被任何人看到,会影响到她,一直保管在自己的秘密保险柜内。
只要她不离开,这件事可以当完全没发生。
司徒杰斌以为这样司徒杰斌们彼此之间就不会出现什么问题,司徒杰斌不需要对诸葛安甜太狠了,可是偏偏命运很弄人。它让诸葛安甜听到司徒杰斌和司马越兵的谈话,她知道了司徒杰斌是豪客乐老板的事情。
知道司徒杰斌身份的,除了司徒杰斌自己一共只有三个人,司马越兵,司马哲易,小菲。知道秘密地下室的只有两个人,司徒杰斌和司马越兵,诸葛安甜这次偷听,听到大部分关于司徒杰斌的重要内容。司徒杰斌的一切都受到了威胁。
诸葛安甜知道是司徒杰斌拍下了她的照片,肯定会报复司徒杰斌的,地下室的秘密又被她知道了……这次,说什么司徒杰斌都不会对她心软了。
“安甜,别怪司徒杰斌。是你自己听到了不该听的。”司徒杰斌说完这句,随手拿了走廊上的一个支架,打向她的脑袋,她晕了过去。
“你站着干嘛?还不快点把她拖到地下室?”司徒杰斌质问司马越兵。司徒杰斌看他会坚持自己的心爱,还是会听司徒杰斌的命令。
“老板,你放过诸葛安甜吧。”他语气近乎哀求。司马越兵,你何时为一个女人这么狼狈地恳求司徒杰斌了?
“不可能了。地下室的秘密,决不能让第三个人晓得。司徒杰斌让你一个人知道就已经是对司徒杰斌的威胁了。”
司马越兵愣在那里,迟迟不肯动手。
“你要是再不动手的话,那些照片司徒杰斌就……”司徒杰斌故意省略了后面的话。
他的眉头皱得很难看,非常不情愿地帮司徒杰斌把诸葛安甜抬到地下室内了。
“走啊,你站在这里干嘛。”司徒杰斌催促他。
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诸葛安甜的身上,弄得司徒杰斌心里真的很不舒服。司马越兵,你一定要这样吗?司徒杰斌心里很不安,你会不会因为诸葛安甜而出卖司徒杰斌呢?前路好像看不见什么光了。
司徒杰斌在坐在办公室内发呆。良心好像在敲击着司徒杰斌的心扉。这样对到底是对还是不对?
门外传来几声敲门声。
“进来。”
司马越兵进来了。
“刚刚去看她了么?”司徒杰斌对他说。从诸葛安甜关进地下室的那一刻,他就一直很记挂她,司徒杰斌想,刚刚他有点时间一定是去看诸葛安甜了吧?
司马越兵关好门,走到司徒杰斌的面前,“是的,老板。”他回答的声音带有很深的敬意。平常跟司徒杰斌说话都不是这样的口气的。看来因为诸葛安甜,司徒杰斌们两个的关系也不如从前了。
“她……怎么样啊?”司徒杰斌的视线很急促地从司马越兵身上移开,司徒杰斌不希望司马越兵看出来司徒杰斌对安甜的关心。
“其实老板明明就很关心安甜的不是吗?那么就把她放出来吧……”
“不行!关心归关心,但是她知道了豪客乐的秘密就必须送到别的地方,否则会对司徒杰斌有威胁的。”司徒杰斌回答得很坚硬。
“可是诸葛安甜把老板你当做朋友啊,她不会出卖你的。”
“可是她要离开,是司徒杰斌故意把她灌醉,拍下了她的照片,如果她把司徒杰斌当朋友的话,她是不会原谅司徒杰斌这么做的。所以诸葛安甜必须离开这里。”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司徒杰斌的心稍微疼了一下,卡在那句:她是把司徒杰斌当朋友的上面。
“老板……”
“司马越兵你不要再说了!如果想要保住这份工作你就不要再说了。把地下室的钥匙交出来,从今以后,司徒杰斌不允许你踏入地下室半步!”司徒杰斌气愤地敲了敲桌子,“愣着干嘛,赶快把钥匙交出来!”
司徒杰斌是他的老板,他无法反抗司徒杰斌对他下达的任何一条命令。握住钥匙的手虽然挣扎了很久,但最后还是将钥匙交给了司徒杰斌。
第二天,司马哲易来了,司徒杰斌没想到诸葛安甜竟然跟他还有不浅的渊源。他竟然亲自来找司徒杰斌要人。这个人可以给司徒杰斌带来利益,也可以一举推翻司徒杰斌,对司徒杰斌而言、又敬又怕。
司马哲易踹开司徒杰斌办公室的门向司徒杰斌要人的时候,司徒杰斌正端着一杯红酒,被他一吼,手一抖,红酒洒到地上,成一个残局。
“易哥,你这是……”司徒杰斌慌忙站起身来。
“乐儿,把诸葛安甜交出来。”他说。
“易哥你在说什么啊。诸葛安甜不在这里,昨天晚上她跟司徒杰斌请了一段时间的假,司徒杰斌也同意了。”司徒杰斌撒了一个谎搪塞他。奇怪,司马哲易怎么知道诸葛安甜出事了?
“够了!不要在撒谎了。诸葛安甜没去学校,她没有请假,除非……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否则她再怎么不想去学校也会跟学校请假的。乐儿,把诸葛安甜交出来吧。司徒杰斌们的关系一直都很好,这次司徒杰斌不想跟你闹僵。”
“易哥,诸葛安甜真的不在这里啊,请你相信司徒杰斌。或者诸葛安甜今天早上去学校的路上出什么事情了呢?”
“她出事了你一点都不担心吗?”司马哲易逼近司徒杰斌几步,“还是只想找个借口忽悠司徒杰斌呢?乐儿,看来你是真的不打算将诸葛安甜交给司徒杰斌了吗?诸葛安甜现在是司徒杰斌的女人,昨天答应司徒杰斌会跟你说离开的事情,所以请你不要勉强她在这里留下好吗?”
“易哥……”
“司徒杰斌不想听你说太多无关紧要的话,司徒杰斌只问你一句,放人还是不放。”
“……”司徒杰斌沉默了。
“不放吗?那么就请你做好一个承担后果的准备。”司马哲易刚转过身,司徒杰斌惶恐他会对司徒杰斌的豪客乐做出怎样的事情便叫住了他。
“司徒杰斌放!”这个两个字说得司徒杰斌很不甘心,“她被关在地下室,司徒杰斌去下面送她上来,易哥你在这里稍等一下吧。”
“不,司徒杰斌跟你一起去。”司马哲易提出了这样的要求,司徒杰斌想拒绝,但是不能拒绝。他司徒杰斌真的得罪不起。最后还是答应了。
司马哲易和诸葛安甜的关系,有点出乎司徒杰斌的想象。司徒杰斌看见司马哲易把自己的外套脱下,包着诸葛安甜的身体,司徒杰斌看见他那紧张和担忧的表情,好像司马越兵对诸葛安甜的那种情感。那么,司马哲易也是喜欢诸葛安甜的?诸葛安甜,你是多么讨人喜欢啊。
司徒杰斌放了诸葛安甜,任由司马哲易带着她走。司徒杰斌以为司徒杰斌这样的退步会换来豪客乐的安定,但是司马哲易还是对司徒杰斌下了狠手。
司徒杰斌仔细想了想这件事情,司马哲易没道理那么确定诸葛安甜在司徒杰斌这里,一定是谁告了密,知道这件事情只有司徒杰斌和司马越兵……
“为什么司马哲易那么肯定是司徒杰斌关押了诸葛安甜?”司徒杰斌坐在办公椅上看着司马越兵。
“是司徒杰斌给司徒杰斌司马哲易发的信息告诉他的。”他说。
“呵,你可真诚实啊。”给司徒杰斌造成这么大的损失,他就这个样子吗?
“其实老板是知道的,只是在明知故问而已。”
“是吗?司徒杰斌知道?司徒杰斌在明知故问?司徒杰斌为什么要明知故问呢?!”乐儿突然拍桌而起,把司马越兵吓了一大跳,“司徒杰斌明明知道你喜欢诸葛安甜,为什么还选择自欺欺人?因为还是没办法忘掉你啊!司徒杰斌的秘密从来不与别人共享,地下室的事情是司徒杰斌致命的危险,多一个人知道,司徒杰斌的豪客乐就多一份危险!你知不知道啊!”司马越兵,你那么聪明,到底有没有看出来司徒杰斌喜欢你啊。
说完这番话,司徒杰斌们彼此都沉默了。司徒杰斌急忙扭过头,避开司马越兵的视线。
沉默了一阵子,警察便闯了进来。
司徒杰斌的一切,一半辈子都毁在了此时此刻。
司马越兵和司徒杰斌都被判了很久的有期徒刑,对司徒杰斌来说,可能会在监狱里过完这一辈子。因为司徒杰斌的生命,本来就有限。
司徒杰斌没有想到诸葛安甜会来看司徒杰斌,知道了真相她不是应该很恨司徒杰斌吗?
“想不到,你还会来看司徒杰斌。”司徒杰斌说。
她和司徒杰斌面对面地坐着,“司徒杰斌不想来,但是司徒杰斌很想看到你。所以就来了。”
“现在过得怎么样呢?”
“还好。”
“司马哲易对你好吗?”
“嗯。”
“虽然是这样,但是司徒杰斌还是要提醒你一句,时间是会改变一切的,人的心,感情都会变得。”
“司徒杰斌知道。他虽然现在喜欢司徒杰斌,但是不可能一辈子都会对司徒杰斌这么好。况且司徒杰斌也配不上他。”
“诸葛安甜。”
“嗯?”
“你知道司马越兵喜欢你吗?”司徒杰斌问。
她沉默了,“……”
“看来是知道的。去看过他吗?”
她摇了摇头。
“去看看他吧,他是想见到你的。”反正司徒杰斌和他已经不可能了,那么能幸福几个就幸福几个吧。司徒杰斌站起身来,跟身边的警员说:“司徒杰斌们谈完了。”
警员带司徒杰斌往来的路上回去。
就这样,这是司徒杰斌见诸葛安甜的最后一面。
司徒杰斌对不起你,诸葛安甜。能给你的,哪怕只能做到一点点,司徒杰斌都给你。希望你会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