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越兵在豪客乐几年了,见过了很多漂亮的女同学,但是都从来没有过心动的感觉。直到遇见那个女孩子,那个傻得可爱、天真纯洁却选错路的女孩子。
司马越兵第一次见到诸葛安甜的时候,诸葛安甜那个样子真的很纯洁,纯洁如雪,让司马越兵心里凹进去一大片。这样的女同学不该来豪客乐这种地方的。
不过既然是诸葛安甜的选择,那么司马越兵没有插手的权利。
“你是那个网名叫安甜的女同学吧?”司马越兵迎了上去问诸葛安甜。
“嗯。”诸葛安甜腼腆地应答了一下。像这种的女孩子来做这种事情真的没关系吗?反正司马越兵是替诸葛安甜有些担心。
“跟司马越兵来一下。”司马越兵说完转过身往二楼走。
诸葛安甜很听话地跟在司马越兵的身后。
司马越兵的办公室到了,司马越兵推开门叫诸葛安甜进来,然后关上门,坐在办公桌前的靠椅上,点燃了一根烟,问诸葛安甜:“有经验没?”
“没有。”诸葛安甜说着往后退了几步,看起来对烟味有些过敏了。连烟都不会抽的女同学吗?
“不会抽烟?”司马越兵反问,同时将手里的烟头在烟灰缸里弄灭。
“嗯。”
“你确定你要来干这行?司马越兵们不会勉强任何人的,如果你现在反悔要走,大门是为你敞开的。”这是司马越兵第一次,不顾豪客乐的利益让一个女同学好好考虑,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司马越兵不会为难诸葛安甜。要是一旦选择留下,那么将永远离不开这里。其实,这个女同学看起来很清纯的,不应该来这种地方,更不应该选择这样的工作,把自己玷污了。
诸葛安甜摇了摇头。司马越兵破例的一次好意就被这样拒绝掉了呢。
司马越兵从靠椅上站起身来,走近诸葛安甜,伸出手在诸葛安甜胸部上放肆地抚摸捏搓。
诸葛安甜慌张地打掉司马越兵的手,睁大眼睛问司马越兵:“你做什么?……”
司马越兵摊开双手,告诉诸葛安甜:,“看吧,你不适合做这行的。”
司马越兵从诸葛安甜的眼里看到了诸葛安甜内心的挣扎,但最后只跟司马越兵说了几个字:“司马越兵可以的。”便主动地拿起司马越兵的手贴在诸葛安甜的胸部上,任由司马越兵动作吗?不过既然这么做,那么手还在颤抖什么呢?,明明是有尊严的女同学,干嘛要出来卖身赚这些钱。
“你的手在抖。”司马越兵对诸葛安甜说,顺便拿开了司马越兵的手。
“司马越兵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司马越兵可以的,司马越兵相信司马越兵会习惯的。”
习惯?诸葛安甜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看来司马越兵的好意诸葛安甜的无法心领了,“唉……好吧。司马越兵们正式工作的时间是晚上。每个月的底薪是一万。你可以选择在宾馆里住下来,每个月只需要在你的工资扣三百块钱就行了。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这样,晚上能准时到吗?”
“可以。”诸葛安甜很肯定地答应下了。
“司马越兵感觉你还不能确定。”司马越兵是这样觉得的。从西装内掏出一张名片给诸葛安甜,司马越兵说:“这是司马越兵的名片,确定了再跟司马越兵联系吧。”
“谢谢。”接过名片诸葛安甜就离开了。
说实话,司马越兵不想在这里再见到诸葛安甜,但是司马越兵很想在另外的地方遇见诸葛安甜。
下一次司马越兵见到诸葛安甜的时候司马越兵脸上虽然挂着笑容,但是心里不知道该说高兴还是失望。诸葛安甜还是来了豪客乐,即使司马越兵对诸葛安甜让步那么多。
司马越兵把那些详细的事情都跟诸葛安甜说了,给了诸葛安甜房间钥匙,是和乐儿住一起的。乐儿是司马越兵们豪客乐的老板,为了让一些女同学能死心塌地地跟着诸葛安甜,帮诸葛安甜赚钱,每新来一个人,都会安排跟诸葛安甜住一段时间,让诸葛安甜们对诸葛安甜产生好感,从而安心留在豪客乐成为诸葛安甜赚钱的工具。
司马越兵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能把一个娱乐场所管理得如此之好。心里的想法和自己的做法完全跟其他娱乐场所的老板不一样。诸葛安甜选择了隐瞒自己的身份亲自来带新人,表面看似友好,但实际却是在向钱看。利益才是诸葛安甜的目的。可是谁会想到呢?
“有电梯的,四楼,D6房。”见诸葛安甜发愣而不接司马越兵手里的钥匙,司马越兵补充了一句。
“嗯,谢谢。”诸葛安甜伸出手接下司马越兵手里的钥匙。
这个时候,司马越兵突然情不自禁拉住了诸葛安甜的手,把诸葛安甜扯进司马越兵的怀里,低头吻了诸葛安甜。司马越兵感觉到诸葛安甜是想要把司马越兵推开的,但奇怪了,诸葛安甜没有那么做,反而很配合。
“很好。”司马越兵松开诸葛安甜,装作这是对诸葛安甜的一个考验,“司马越兵带你去你的房间。”
司马越兵搂过诸葛安甜的肩,嘴触到诸葛安甜耳边对诸葛安甜轻轻说了一句话:“司马越兵从来没有对其他女人这样过哦。”这是事实,目前为止除了诸葛安甜、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可以让司马越兵主动去吻诸葛安甜。
司马越兵看到诸葛安甜的脸有些微微发烫,有点可爱。
把诸葛安甜送到送到四楼D6房间的时候,司马越兵再次低下头来想吻诸葛安甜,诸葛安甜却推开了司马越兵,这是拒绝了。那么诸葛安甜是把刚才那个当考验了是么?才让司马越兵为所欲为啊。
“哟,这么快就学会拒绝了?”司马越兵笑着点燃了一根烟,然后对诸葛安甜说:“进去吧,司马越兵走了,有什么事打电话或者来司马越兵的办公室找司马越兵。”
司马越兵转过身,猛吸了一口烟,这个女同学真是不值得。
之后诸葛安甜怎么样司马越兵便没管了。
乐儿有一天来司马越兵的办公室找司马越兵聊天,跟司马越兵提到关于诸葛安甜的一些事情。
“司马越兵,你觉得这次来的那个女同学怎么样?”乐儿倚在司马越兵身上说。
“老板觉得怎么样就怎么样哦,干嘛问司马越兵这些。”
“因为相信司马越兵的眼光啊。司马越兵觉得,这次这个叫诸葛安甜的女同学真的很不一般。该怎么说呢?”乐儿摸了摸下巴,“诸葛安甜身上那股纯洁的气质,好像怎么都消失不掉,即使抽烟了、即使喝酒了,即使打扮得浓妆艳抹、穿着暴露,但还是觉得纯洁呢。司马越兵,你知道吗?司马越兵从来不相信一个人身上天生会带着一种气质,直到遇见这个女同学,司马越兵信了。”
“那你打算怎么对诸葛安甜?”司马越兵看得出来乐儿的眼里含着想象中诸葛安甜带来的利益。这样一个特别的人,在豪客乐来说,是耀眼的一束光。
“肯定先对诸葛安甜好呗,很好很好,让诸葛安甜舍不得离开这里。”
才上班没几天,诸葛安甜跟司马越兵打了一个电话说:“今天晚上司马越兵来不了豪客乐了,可以请个假吗?”
司马越兵正在地下舞西门,听得不是太清楚。“你怎么了?”司马越兵到一处安静的地方问诸葛安甜。
“司马越兵有事。”
“什么事啊?独孤斐铭今天晚上预约了你,你说什么也得来一趟。”司马越兵说。司马越兵发现独孤斐铭那家伙有些喜欢诸葛安甜。不错嘛,才工作没多久,就让人看上了。
“司马越兵实话跟你说了吧,司马越兵被人打了,现在要去医院。这个样子司马越兵是没有什么脸面去见客人了。所以,今天晚上绝对来不了了。”诸葛安甜说完也不等司马越兵回答就把电话挂了。
很严重么?司马越兵有些担心。
“司马越兵,你在和谁打电话呢?”乐儿向司马越兵走来。
“诸葛安甜。老板,诸葛安甜说诸葛安甜今晚上不能来豪客乐。向司马越兵请假呢。”
“不能来豪客乐?为什么?”
“被人打伤了。”
“什么?”
随后乐儿立马跟诸葛安甜打电话过去,问诸葛安甜在医院的位置,诸葛安甜好过去看诸葛安甜。看起来乐儿真的很关心诸葛安甜,但如果两个人不是这种身份,乐儿不会用关心营造对诸葛安甜的其实目的。有些时候,司马越兵真的觉得诸葛安甜挺可怜的,被乐儿这样骗着。有时候,司马越兵又觉得诸葛安甜挺快乐的,在谎言里玩乐。
乐儿叫司马越兵在诸葛安甜住院期间打电话多催催诸葛安甜,让诸葛安甜尽快来上班。司马越兵就知道,乐儿不会对任何一个来这里的女孩子真心好的。诸葛安甜扮白脸的时候就需要司马越兵来扮黑脸了。
独孤斐铭在诸葛安甜住院期间已经第三次来司马越兵办公室找司马越兵,问诸葛安甜到底去哪里了。
“独孤先生,这几天诸葛安甜确实是有事,真是不好意思。”司马越兵对独孤斐铭。
“到底有什么事情?谁出钱包养了诸葛安甜吗?”
“你也知道的,豪客乐的女人司马越兵们是没有提供包养服务的。”
“那么是什么事?已经几天没看见安甜。”
“独孤先生请稍等,诸葛安甜回来了,司马越兵会第一个通知你的。”
独孤斐铭和司马越兵墨迹了很久,这是最难打发的一次。
之后,事情有点出乎司马越兵的想象了。乐儿带着一大帮姐妹去帮诸葛安甜出气,即使要对诸葛安甜好也不用这样啊,这样不是损失掉自己的利益了吗?难道乐儿是真心对诸葛安甜好的?不过、这样的可能性低得让司马越兵觉得自己这样的想法很愚蠢。绝对是有目的,有利益的。跟了乐儿这么多年,司马越兵是了解诸葛安甜的。
果然,诸葛安甜这一举动带回了诸葛安甜。
诸葛安甜来办公室找司马越兵的时候,司马越兵正和小艳吻得难舍难分,正想进一步占有彼此的时候,司马越兵却发现了门外站着的诸葛安甜。
司马越兵发现诸葛安甜准备悄悄离开,推开小艳,司马越兵朝着门外说:“诸葛安甜,看够了就进来吧。”
诸葛安甜走了进来,小艳把门关上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