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中的到底是什么武器?这绝对是神器呀!”
“除了神器,我实在想不到什么武器可以越这么多级杀人呀!”
众人望着张永胜手中的长刀都直流口水,这种武器在大宇宙实在太少见了,每出现一把都会引起一场血雨腥风呀!
“不对,那肖扬师徒二人毫发无损!”
“咦,出现了!他们二人一点事没有!”
只见天空中刀芒消失,肖扬师徒二人再次露出身影,只见二人身前的空间扭曲,大片的法宝碎片正凭空漂浮,肖扬嘴角带着鲜血,一脸的菜色。
“这么多的法宝碎片,这肖扬是掏了老本了!”
“神器太强了,法宝根本挡不住!耗费了这么多的法宝,人家也只是浪费了点元力而已!”
“这还怎么打,人家神器在手,早晚能耗死肖扬!”
肖扬脸色难看无比,他也发现了事情不妙,肖海在他怀里挣扎着,怒吼道:“师傅,放开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我自己去承当这后果!我把命给他们就是了,师傅无需为我再抗了!”
肖海咬牙一震,身上青光一闪,竟然挣脱了肖扬的怀抱,他迎着张永胜而去,突然凌空跪倒,哀声道:“这位兄弟,我毁你房屋,我知错了!一人做事一人当,还请你绕了我师傅吧,我师傅年岁大了,寿命也没有几年了,就请您高抬贵手放过他吧,让他安度晚年吧!”
肖海说完,倒头便拜,神色真诚而凄惨。
肖扬双眼一红,他身子颤抖不停,猛然就大吼一声,全身都燃起了熊熊的火焰,他飞身而上,来到徒弟身旁,朝着张永胜厉声喝道:“要杀就杀吧!老朽我一声凄苦,无儿无女,晚年就收下这么一个徒弟,当成了儿子一样培养大,他死了,我又如何苟活!白发人送黑发人,哈哈哈哈,连我一起杀了吧,这样在路上还有徒儿能照顾我!”
肖海眼泪也掉了下来,失声道:“师傅,徒弟不孝,进境太慢,没能保护师傅,从小到大都是师傅保护徒儿,徒儿未尽一丝的孝心,徒弟有愧呀!”
师徒二人抱头痛哭,互诉着师徒的情谊,那感人的场面,闻者落泪,听者伤心。
张永胜在不远处神色变幻,巴掌握着长刀,手指都发紫了,可却说什么也砍不下去!
赵冬阳等人也赶了过来,一见这场景就知道肯定是打不起来了。
张永胜挣扎了良久,这才叹息道:“你们不用这样了,其实这件事情都是因我而起,我离家十年,父亲病重而不在身边,妹妹饱受欺凌而不得帮助,父亲和妹妹双双死在我的眼前,而我缺没有任何的作为,所以我才找些人来发泄我的怨气。肖海,你没有大错,只是被我寻了晦气,算了吧。”
张永胜说完,转身来到了赵冬阳身边,赵冬阳点点头,本来这就是他想的主意,张永胜当时已生死心,如果不发泄一番,进境很难有所突破,甚至随时可能走火入魔。
“王勇,咱们走吧,去我大哥的老家!”赵冬阳微笑着捶了捶王刚的胸口,“大哥呀,到了你的地盘,你可得弄点好酒好菜招呼一下咱们弟兄呀,这一路可不近呀。”
王刚哈哈大笑,爽朗的道:“放心吧,到了我那,好就好肉管够,王勇大哥,张兄弟,到了我那,让你们吃个痛快,肯定不会像张兄弟这样,请大伙吃个饭,还没给人家钱。”
张永胜脸一红,想起了他们吃饭没给钱的事了,也是,到了自己的老家,没请大伙吃饭,大伙凑在一起吃了个饭,还没给钱,这事闹的。
“行了,路上再聊吧,那家酒楼的伙计态度实在太差了,算是给他们个教训吧。”王勇已经拿出了飞船,众人纷纷登船,然后扬长而去。
围观的众人见赵冬阳等人走了,而肖扬师徒也擦干了眼泪,互相搀扶着远去了,肖扬的名声从此以后肯定大跌了,但总算是见了一条命。
赵冬阳靠在飞船上的靠椅上,看着飞船外漆黑的宇宙空间,思绪慢慢的沉浸了下来,飞船内除了开船的机器人,一片安静,所有人都在默默的修炼。
特别是王勇,他非常珍惜现在的时光,这么丰富的修炼资源,是他在监狱星想都不敢想的,他的实力正在不断的提升着,不断的朝着仙王中期迈进!
这件事并没有就此告一段落,围观的众人把赵冬阳等人拥有神器的消息已经发了出去,无数的消息从明日星如流水一般的送出,赵冬阳等人的飞船飞入了宇宙,也将搅动一团更乱的局势。
明日星上没有传送阵,进进出出全靠飞船,这是为了明日星上的安全。明日星外围的诸多卫星就能起到最佳的作用,进进出出的人都要受到卫星的检查,防止未知的危险人物通过传送阵直接进入明日星。
因为,赵冬阳等人只能去临近的一棵星辰去乘坐传送阵,从这里到四象门势力范围需要通过五次传送阵,期间有些重要星辰均不设置传送阵,需要乘坐飞船飞行一段时间。
“大概需要半年左右,咱们就能到我家做客了。”王刚对家的怀念之情还是比较重的。
赵冬阳喝了口茶水,淡淡的道:“等到你家把事情处理完后,咱们也去王勇的家逛一圈吧,就是不知道王大哥想不想去了?”
王勇闻言,睁开了眼睛,神色有些挣扎,他喃喃的道:“昔日被送入监狱星至今已经过去了两百多年,家里也没什么亲人了,去不去都无所谓了。”
赵冬阳摇了摇手中的茶杯,背脊挺了挺,嘴角扬起一丝笑容,轻笑道:“我很想知道王大哥是怎么被当成犯人的?”
王勇闻言,脸色一怔,嘴角有些抽搐,眸中寒光一闪,咬牙切齿道:“我妹妹拜入了飘雪山,但飘雪山的一位长老看中了我妹妹,非要我妹妹嫁给他做妾!那长老都快五百岁的人!我妹妹那时双十年华,怎能受这么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