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楚楚,一杯拿铁,沐楚楚一杯拿铁,沐楚楚一杯拿铁,一杯拿铁,一杯拿铁……”
“呼!”
猛的睁开眼睛,掀开淹没自己的被子,坐起身大口大口的呼着气。
感觉自己差点就被捂死了!
昨天下午,蒋天生大概刚好从外面回来,路过秘书部,顺口吩咐我给他送一杯拿铁。
突然出现给了我们很大的冲击,以至于晚上睡觉的时候梦魇了,一直回荡着他说要一杯咖啡的声音。
但我却不是因为这个惊醒的,说来也奇怪,自从警局回来那晚开始,我每天早上都不是自然清醒,而是被憋醒的!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管睡觉之前是在床上还是地下,是趴着还是躺着,早上清醒的时候,自己绝对在床上。
而且被子从头到脚把我完完全全的捂在里面,导致我每天早上都被憋醒。
也亏我睡眠质量好,每天都一觉到天亮,没有影响到白天的正常活动。
不过,蒋天生突然出现在秘书部,可把心怡她们给吓坏了。
一度以为是听见我说了“谋朝篡位”来找我的麻烦,当我给蒋天生送了咖啡回来的时候,竟看见这些人齐齐在做祷告。
好笑好气的同时,又觉得可爱。
心怡见我安全无恙的活着回来,激动的简直快喜极而泣,抱着我不撒手,还一个劲让我以后不要乱说话,我进去这么短短时间,她担心得心跳都要停止了。
我回抱她,嘴上笨拙的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来,心里却很开心和感动。
她的情绪很真实,以至于差点就被她勾出了眼泪,如果她是装出来的那我也认栽了,手段太高,输的心服口服,无话可说。
看了眼天色还早,又不想再睡,就拿出平板刷新闻。
手机摔坏的时候,我正在和萧衡通话,接着手机又被拿走,忘了和萧衡说一声。
好在他根据我的手机号码加了通讯软件的好友,才又和我联系上。
一大串的语音立马给我刷屏,点开一听,半点埋怨都没有,满是他对我的担忧和关心。
心里甜滋滋,听完之后和他解释自己出了什么状况,聊了好一会,才因为困了放下平板。
这会拿起平板第一时间点开了聊天软件,看有没有他的消息。
点开就见左下角出现数量颇多的消息提示,点了一看,全是萧衡的信息。
有日出的照片,有他的早餐,还有他的问候和叮嘱。
将日出照片保存下来,回他:早,日出很美。
然后退出了聊天界面,点开新闻,入眼便是昨天蒋天生的新闻发布会视频。
昨天,蒋天生最后确定的方案是律师函和发布会同时开始,律师函会在发布会当时发往影响力最大的杂志社和媒体撰稿人。
没错,蒋天生一改以往怀柔的手段,硬刚上所有“不实言论”发言人,露出锋利的爪牙。
这个方案是下面的人提的,却深得蒋天生的心,当即拍板让宣传部开始准备。
这也是为什么,到下午临下班的时候,秘书部的电话停了下来。
而蒋天生路过秘书部的时候,应该是发布会结束之后了。
视频里,拍摄时的闪光灯亮成一片,视频开始时,发布会还没有正式开始,正在做准备工作。
我也不急着把视频快进往后拉,而是先将网页下滑,看底页的评论。
但是,第一页的评论什么都看不出来,完全被看颜的人类攻占了。
看评论时间,好几条都是刚刚才发表。
继续往下翻,才渐渐有点出了颜值之外的评论。
不过,虽然言论自由,但有时候文字真的是一把利刃,杀人不见血。
大多数人是相信蒋天生不会这么丧心病狂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这些人确信的依据就是警察并没有介入,蒋天生还安稳的坐在总裁位置上。
说爸爸死了近两年,蒋天生如果真的是凶手,要么是蒋天生权利大的一手遮天,要么就是中国警察无能,两年时间都不能查出什么有利证据来。
又有人说是政治社会,和谐社会,建设主义社会,完全不可能存在这种只手遮天,胆大包天的人存在。
如果真的有,国家机器早把你连根拔起了!
反正各种说法的有,大多数的人都在用各种各样的证据来证明蒋天生是真的无辜,被人陷害。
最后阴谋论也出来了,说有人眼红蒋天生拿下美国FXL的项目,所以才在背后搞鬼,破坏沐氏名誉。
更有脑洞比较大的,说这一切都是沐氏自己弄出来的,就是为了推广FXL才弄出来的炒作。
我看到这儿,轻笑出声。
尽管不愿意承认,蒋天生现在是沐氏集团的标杆,这件事情爆出来,看似针对蒋天生,实则损失的是沐氏的名誉。
一个集团的名誉,有多重要?
除非沐氏上层的人集体脑残,才会推出这样的推广计划。
笑完才想起这件事是自己告诉萧衡,而萧衡为了给我一个惊喜,匿名爆料给了一家杂志社,才会有了这场风雨。
知道之后,心里有多郁闷就不提了。
不然能怎么办?
萧衡解释说,新闻出来的侧重点根本就和他爆料的内容不一样。
他只是想让让蒋天生名声受损,没想到会引起这么热烈的关注度,会引起这么大的风波,以至于将牵连到沐氏的名誉。
媒体有多会添油加醋,扭曲事实来博取眼球,我是知道的。
回想起萧衡昨天给我打电话时有多开心,实在没办法去责怪他。
浅浅叹了一口气,将页面拉高,看新闻发布会的视频。
只一眼,我就有些转不开眼睛。
我有预感,蒋天生绝对会成为沐氏集团的门面!
面对媒体,蒋天生的服装是经过精心设计的,他的眼光想来不差,这一身和他的气质很合。
难怪屏幕下方那么多舔屏的评论,还说什么为了看蒋天生已经把这视频一刷二刷三刷了。
这视频的最高潮,则是在被寄出律师函所属杂志社的记者问出的一个非常犀利的问题那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