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进入陈家。
江海熟悉的找到了陈留的房间。
没想到,只是一夜没有见面,江海就已经看到,床上的陈留,此时的身体状况也滑落的十分惊人,只是看一眼,就让人有种辛酸的感觉。
真没想到,身为一家之主,竟然没有一个人前来看他,就仿佛他死掉了一般。
除了陈留的那些老手下之外,江海也没有听陈家人说起过他。
此时,躺在床上的陈留,也已经浑身精瘦,那些骨骼此时都看起来仿佛要突破身上的皮肤阻碍,呈现在众人面前一般,精瘦的让人心痛。
江海走到陈留的床边,伸出手,在他的脉搏上轻轻感应了三分钟,脸上顿时凝重起来。
没想到,陈留的体内,那股蛊虫纠缠的感觉越发的明显,就连他手下的经脉,都已经隐隐浮现出蛊虫在血管内挣扎的感觉。
“该死!”
这到底是什么蛊虫,竟然如此邪门,就算是跟随老头的时候也没有见过这么凶险的蛊虫,很显然,这蛊虫看来是有人刻意送过来恶心陈留的,就是为了取他的性命。
到底是谁,想要得到更多的药材就必须得让陈留活下来,江海还不能让陈留死去,眼下还得将陈留救治过来才行。
冷着脸,江海看了眼陈留,无奈的叹息一声,手中,一股温润的气息瞬间从手掌心吞吐出来,钻入陈留的体内。
顿时,在江海的操纵下,这股内力开始疯狂朝着血管中的蛊虫冲刷过去,只是用了一根烟的工夫,才用内力的独特性将这血管中的蛊虫杀了个精光。
不过,江海却高兴不起来。
虽然蛊虫被消灭了一部分,可陈留体内的蛊虫却有不少,之前说用鸡母珠是为自己着想,现在,看来想要将陈留救出来,就必须得用一些非同寻常的手段,这鸡母珠是剧毒,现在看来,是时候以毒攻毒了。
深吸一口气,江海将内力再度渡入陈留的体内,
陈留的体内,蛊虫再度被江海催动的内力杀了不少。
可惜,这蛊虫现如今只是子蛊在作怪,母蛊却纹丝不动,轰杀了这么多的子蛊,对于母蛊来说,只是一次生产的量。
想要杀掉母蛊,就得用非同寻常的手段才行。
感受着自己身体内舒缓了许多,陈留的心中满是惆怅,深深看了眼江海,他的眼中泛着泪光:“谢谢你,江神医,要不是你出手相助,我现在只怕是以为我快要死了。”
江海皱皱眉,疑惑的看着陈留:“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一夜未见,就病成了这副模样,而且体内的蛊虫而已变多了许多。”
“唉!”
陈留张张嘴,嘴巴里却喷出一声叹息。
就在此时。
“叔父,叔父你身体好点了没,侄儿给你带了好东西,希望你能够喜欢。”大笑着,门外一个面容威严的男子走进来,他的身上器宇轩昂,光是看着就让人觉得英俊潇洒。
“你是谁?”
才进入房间,男人的目光就落在江海的身上,眼中满是警惕。
“这就是你的继承人?”
江海疑惑的看了眼陈留,眉头皱了皱。
“是。”陈留说着,目光落在男人身上:“陈郁,你还来做什么,不是说了我不想见你么,你带来的东西,还是请你带走吧,我不想品尝。”
陈郁目光在江海身上扫过,却是轻笑起来:“你是我叔父请来的神医,我听说你的医术超群,不知道有没有兴趣也帮我治疗下身子,报酬绝不会少你的。”
江海摇摇头,目光落在陈郁手中的坛子上。
陈留的身上,蛊虫增多,铁定是有缘故,母蛊,江海没有找到踪迹,但总有人能够找到,例如那个放出蛊虫的人。
陈郁轻轻敲着坛子,脸上堆满了笑容:“江神医,你这是在看我手中的坛子么,我可跟你说,这坛子可是个宝贝,里面装的,都是我们陈家历代的好东西。”
说着,陈郁打开了坛子,里面装的是一坛子清澈的水。
“这里面的水,一口下去能够治好百病。”
陈留面色一变,低沉的冲着陈郁吼出来:“滚,带着你的坛子滚。”
“呵呵,老东西,你也不看看,现在你的身边,黄毛不在,你就是个废物,谁会选择跟着你,现在大家伙都已经唯我是从,你还是乖乖放弃正杂,去你的极乐世界吧,别在这世间和我苦苦煎熬了。”
说着,陈郁深深看了眼陈留,冷笑起来:“江神医,说起来还得多谢你照顾我叔父这么久,不过有句话我不知道当不当说,我要是你的话,我一定会离我的叔父远远的,免得惹上什么祸患。”
祸患?
听着陈郁的话,江海都笑了。
目送陈郁离开,江海朝着陈留看了眼:“对你下手的人,就是他?”
陈留惆怅的叹息一声,转身,不再去看江海,只是目光悠然的看着床边放着的一束玫瑰,那是黄毛送来的,现如今,难不成他也选择了背离自己?
一时间,陈留求死心切。
……
出了房间,陈郁的面色阴沉的可以滴出水来。
“大牛,传我的命令,把蛊师刘闯请回来,就说我刘家请他作为供奉,要是他愿意的化,我愿意每月供奉他十万作为开支,并且每年有一百万的聘用金。”
刘闯垂下头,朝着陈郁沉声:“知道了,少爷,我这就去请。”
陈郁点点头,目光落在远方,陈留居住的小院子里,眼中一丝血红一闪而过。
“老东西,当年你让我承受的灾难,我现在一点点还给你,不是蛊虫么,我已经找到了蛊师,专门让他来对付你,让你体验一把当年我家人体验过的绝望,怎么样,是不是很爽,浑身都仿佛被蚂蚁在噬咬一般,这样的体验是不是让人觉得身心舒畅?”
蓦然,陈郁仿佛觉察到了什么,狠狠一甩衣袖,朝着远处,刘闯走来的方向迎过去,他的身后,有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正在跟随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