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愿意为了他改变!”薛媚芝一双眼瞪得大大的,往他身边走近了两步,“当初我为了他变得开放热情,为了他来到你的身边,我现在也可以为了他离开你,为了他变回那个干净的模样!
可是……”
薛媚芝嘴角露出一抹苦笑,“可是他已经不想要我了。”
“这一切的缘由都是因为你!”
薛媚芝张狂且愤怒地瞪着他,猛地扑上前掐住他的脖子,“都是因为你这种人,才把我变得那么势利,变得敏感,变得不敢再触及以前的善良,最终变成了行睿再不会触碰的模样!
你这种人就该死!只要你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一切的一切都可以回到原点,行睿说不定就能重新爱上我了!”
“薛媚芝,你……你给我住手!”薄振风额头上的青筋凸起,两只手拽着她的胳膊,想要把她的手给拿掉。
可薛媚芝此刻已经处于癫狂的状态了,不是他的力量能够抵抗的,还好旁边那些守卫的人及时上前,将薛媚芝给拉了起来。
“把她给我锁到别的房间去!别让她再出现!”薄振风红着脸咳嗽了好几声,才终于缓过劲来,指着她愤怒道。
那些守卫的人根本不听他的话,只是将薛媚芝拉开之后便不管了,依旧让她跟他呆在一起。
薛媚芝一阵张狂冷笑,“薄振风!你以为你还是当年的那个叱咤风云的薄董吗?你以为还像以前一样所有人都会听你的吗?
别痴心妄想了!
像你这种识人不准,还总是自以为是的人,早就已经什么都没了,顶着一个董事长的名号,有个屁用!
在我看,行睿他早就已经变得十分厉害了,也就只有你看不起他,从来不把他当回事,一直不断地压迫他。
他是不屑于动你,不然你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薄振风只是瞪着她,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在他看来,薄行睿就是一个十分心软的人,不然怎么可能会只是把他锁在这里而已?不然怎么会在处理员工的时候,还给他们一条退路?
可在某些方面,他知道,薄行睿绝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可他认为,这种不良善也就只是会欺负女人罢了。
从他以前那种德行就能看的出来。
原以为他跟秦画在一起,只是一时兴起罢了,过段日子失了兴趣,自然就会把她给踢开。
可他实在没想到,薄行睿居然会跟她在一起那么长时间,而且就算她现在给他带了许多顶绿帽子,他依旧不对她作出任何处理。
这……这根本不符合他的性格。
难道一直以来,都是他看错了?
薄行睿其实不像表面那样?
——
“画画,你准备去哪玩儿?”
坐到车上,薄行磊看秦画好像没什么不对的地方,便试探着开了口。
秦画随意地看了他一眼,“把你卖了。”
“……”
薄行磊简直哭笑不得,“画画,别跟我开玩笑,这么开玩笑可没意思啊。”
“我可没开玩笑。”秦画脸上虽然还带着笑,但却比刚刚认真了许多。
看得薄行磊还真的感觉有些不对了,“那个,我有什么地方惹到你了吗?我是真得要给你那个礼物,况且你不是也很清楚吗?公司本来就应该是我哥的。”
秦画不搭理他。
薄行磊仔细地思索了一下,“我之前按你的吩咐叫嫂子啦,一次都没有漏,你该不会想跟我哥一样把我送到南极去吧?我可不想再去了,冻死我了。”
秦画还是不说话。
“我知道了,你肯定是在开玩笑。”薄行磊笑了笑,“我那么听话,你那么温柔漂亮,怎么可能随便把我给卖了呢?”
秦画微眯了下眼,低头把玩着自己的手指,嗓音轻柔婉转,无比动听,却无端让人感觉毛骨悚然,“薄行磊,你说这绑架,一般都是什么人干的?”
薄行磊心里咯噔了一下,努力让自己露出正常的笑容,“绑架啊,当然都是坏人了,就是那种穷凶极恶的匪徒,一般都是走上绝路了,要不就是起了歹心。”
“那这种人该怎么处理呢?”秦画又问。
薄行磊故作认真地思考了一下,“这种人肯定是要判个几年才行,让他在监狱里面受尽委屈,不痛改前非不能出来!”
“照你这么说,这种人很可恶喽?”秦画抬起头来,看向了他。
看着秦画那明亮的双眸,薄行磊心里有些发虚,却还是义正言辞道:“那当然啦!可恶至极,要是让我碰见了,定是要将那人千刀万剐!”
“原来你这么富有正义感呢。”
“看你说的,我一直都很有正义感!”薄行磊自恋地撩了一下前额的头发。
秦画微笑,用手撑着下巴,“那……如果有人绑架了我呢?”
“谁!谁敢绑架你!”薄行磊立刻变得极度气愤,一副恨不得将那歹徒撕碎的模样,“要是有人敢绑架你,我一定要让他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让他做鬼也不得安生!”
“哦~”秦画了然地笑着点了点头,鹿儿一样的眸子里的笑意越来越浓,“那我就这么对你好了。”
“……”
薄行磊瞬间呆住,看着她此刻的目光,突然想到之前发生的那件事,不自觉吞咽了下口水,勉强地笑了笑,“画……画画,你在说什么呢?我这么好的人,怎么能跟歹徒一样的待遇呢?”
“看来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
秦画扭了扭手腕,又扭了扭脖子,发出咯啦啦的声音。
“我……”
薄行磊强撑着让自己不要表现出害怕,十分霸气地拍了下大腿。
“我知道了!画画,你在结婚前好像被一个人绑架过,对吧?该不会认为是我吧?”
看着秦画眼中还是带着那诡异的笑,薄行磊重重地叹了口气,“怎么可能是我?你也把我想的太厉害了,再说,歹徒的样貌你应该看到了吧?跟我一点都不像,对不对?”
“你怎么知道他跟你一点都不像?”秦画微笑。
薄行磊轻哼,“像我这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世上独一无二的帅气男儿,怎么可能有人跟我长得像?像他这种匪徒更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