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置可否,只是那么静静地看着她,好像这么做很好玩似的。
秦画微眯了下眼,一脸严肃地看着他,“我跟你直说,你可不要喜欢我,因为我是绝对不会喜欢你的,所以你喜欢我也是白喜欢,到最后只能是你一个人受伤。”
“不喜欢。”凌朔惊奇地说了三个字出来,秦画既惊讶又惊喜,“不喜欢就好,我还想着你给我打那么高分是喜欢我呢,不是就好说了。”
她刚刚松了口气,突然听到凌朔嘴里又蹦出两个字来,这两个字都快把她给吓趴下了。
“是爱。”
爱……
爱你个头啊!
秦画差点打了个趔趄,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你说什么?”
“是爱。”凌朔神色淡然地重复了一遍。
秦画深呼吸了下,气鼓鼓地瞪着他,“你怎么能爱我!原来你给我打那么高分就是因为爱我,那你是不是想上我?我告诉你,咱们是绝对不可能的!”
“干什么?”
凌朔又说了三个字出来,秦画一时不明白他的意思,“什么干什么?”
“过来。”
他又说了两个字,秦画还以为他是让她过去,赶忙警惕地护住自己的身子,“干什么?你让我过去我就过去啊?你以为我是那么好欺负的啊?别以为你是天王,我就不敢揍你了。”
“我……”
凌朔似乎是有些着急了,不过还是能够从他的眼里看出笑来,“我……我是在……在问……问你……今……今天……”
看他说的那么艰难,秦画努力地理解了他的意思,阻止他再说下去,“我知道了!你是问我今天过来干什么的对吧?”
“嗯。”凌朔狠狠地点了下头,可见他有多么不容易。
秦画一时失笑,“那个,我就是想拜托你一个事,虽然你爱我,到时候演戏的时候会逼真一些,但我还是想你不要爱我,不过这个忙你是一定要帮的,多一个人多一份竞争力。”
“好。”凌朔答应的非常干脆。
秦画无奈一笑,“你都不问我让你干什么事啊?万一我让你做什么坏事怎么办?若是有损你名誉的事呢?”
“不会。”凌朔一脸认真,只不过脸色还是有些冰冷。
啧,不会是个爱她爱的死心塌地的人吧?
看他答应的这么爽快,还那么相信她,秦画总感觉良心有愧,万一人家真的是很爱她,她这样,可是会伤人心的。
秦画轻叹一声,“随便了,这是你答应我的,那我现在跟你说,你到时候做的好一点,可千万不要太伤心啊,我可是没什么办法弥补你,最多请你吃个饭,其他的别想。”
“嗯。”
凌朔的嘴角几不可察地露出一抹笑来,秦画并没有发现。
薄行睿在外面等的快要急死了,自己亲爱的老婆刚刚在单子诚那边这个那个的,现在又跑到凌朔这里,这一连戴两顶绿帽子,他是真的有点受不了了啊!
谁能跟他说说,里面到底发生什么了!
就在他感觉自己憋的快要炸了的时候,秦画终于从里面出来了,这次凌朔居然还温柔地替她捋了下头发,把她的外套往身上盖了盖,十分的温柔体贴。
“……”
又绿了?
薄行睿感觉整个世界一片灰暗,紧握着的拳头不停地颤抖,已经控制不住地想要打出去了。
记得当初结婚的时候,周岩只是将秦画逼到了墙角,都没有吻到她的唇,他就气得想要打死他了。
而现在……
眼睁睁看着秦画在别的男人房间待了那么久,他却只能忍着。
这滋味……
秦画接下来又去了黎昱曦的办公室,薄行睿感觉自己的心脏已经快要承受不住了,看到秦画敲了敲门,并没有人出来,只是秘书过来了。
“薄夫人,黎先生他今天没来公司,其实他都不经常过来的,而且今天海选还在继续着,他是需要做评委的。”
“哦,知道了,谢谢。”
“不客气。”
薄行睿重重地松了口气,再一再二,终于没有再三,不然他恐怕就要撑不下去了。
肚子饿着,精神受到连续打击,他能够撑到现在,真是奇迹。
看秦画的样子并没有放弃,匆匆地下了楼,开上车,看她去的方向,应该是海选现场了。
她……何必这么着急呢?
薄行睿心中一阵苦涩,眼前一片模糊,摇摇欲坠之时,宋阳突然冲了过来,及时扶住了他。
“老大!你没事吧?老大你这些天到底去哪儿了?你怎么样了?来,赶快上车,咱们要不今天就赶紧出国吧?不能再等下去了。”
薄行睿慢慢地又恢复了意识,看了眼宋阳,指了指脖子,宋阳立刻会意,拿起一把剪刀就给他剪开了,将套装给脱了下去。
终于不再穿着这一件重重的东西了,感觉全身都松快了许多,不过心上却还是十分压抑,脸色阴沉得可怕。
“老大,您这是怎么了?刚刚我好像看到少夫人了,咱们是要跟过去吗?”
宋阳现在也是无奈,每次提到出国,薄行睿都没有任何反应,要不直接跳过,他也就只能说别的了。
“嗯。”薄行睿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看得宋阳心疼的不行,“老大,您不要再这样了,看你都好几天没吃饭了吧?不如咱们先去吃个饭,您再好好睡一觉,反正少夫人又不会……”
他这边话还没说完,薄行睿就已经冷冷地看了过来,目光阴沉到了极致,脸色黑得都能滴出墨来,他才终于噤了声,老老实实地命令司机开车。
——
薄家老宅。
薄行磊在外面游荡了三天,才想着回家看一看,可这一看,他就心情很复杂了。
父亲怎么会被人给监禁起来了?
“行磊,你终于回来了。”
薄振风的声音苍老,不过三天没见,就像是老了几十岁一样,就像是一棵腐朽的枯树。
虽说薄振风之前的作风,他不认同,可毕竟是自己的父亲,薄行磊看到如此场景,心里五味杂陈,拳头紧紧地捏了起来。
“这是,这是怎么回事?”
薄振风重重地呼了口气,“不要怪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