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她早就看惯了俊男靓女,估计现在都走不动道了。
她手下那些人可都是有见识的,尤其是易无言他们,一个个面不改色,根本没有把这些场面放在眼里。
秦画很满意他们的反应,至少没有给她丢脸。
在这之外还想到了一个问题,之前薄行睿的杏花居里面的美女也是不少,还是极具韵味的,现在又这么多美女,薄行睿早就接触了这么多美女,是怎么相中她的?
而且她接手了之后,专门调查了一番。
那些美女可不是光凭脸进来的,她们也都是有学历的,而且学历都还挺高,最低的都得是大专,主要手里得掌握一门技术。
茶艺。
另外,礼仪服务也要达到标准,不然是不可能进入杏花居的。
这也是为什么杏花居员工工资都很高的原因。
现在这里的服务人员,每个人的体态都很优雅,一看就知道是专门训练过的,秦画现在可是发现了,薄行睿手下的员工都跟他很像,无论面对什么样的场景,都是一个表情。
微笑。
这不,秦画现在可是太平公子,画先生的对头,每个人看到她都保持一份警惕之心,尤其是她现在还带了不少人过来,放到平常的对手面前,估计已经召集兄弟开打了吧?
可是他们竟然还都保持着微笑,居然还有人无比亲切地来到他们面前,问他们需要什么服务。
这心态可真不是一般的好。
“听说画先生这里很好玩,我特意带我的兄弟们过来玩玩,先生他应该不会介意吧?”
秦画这说的可是实话,只有将人掺入到里面了,才能知道薄行睿不在的这段日子,他手下这些人做的怎样,亦或是有没有想着叛变什么的。
虽说她敌不上薄行睿,但也不能说没有例外。
“太平公子你真是客气了,您能过来玩,我们先生可是很欣慰呢。”女孩礼貌地笑了笑,“公子,您里面请。”
“好。”
秦画不跟他们客气,带着人走了进去,顺便交一张卡递给了他们的前台,他们这些人在这里所有消费全部都在这张卡上扣。
秦画在路上就已经吩咐好了,一进去就各干各的,当然,这各干各的听着随便,其实可不随便。
伶柚,易无言,无心他们三人先去那些有头领的地方转转,跟他们说说闹闹,有一茬没一茬的聊聊天。
其他人则是去找那些小手下,也是跟他们随便聊聊,敏感词汇绝不能说,必须要放轻松。
然后再进行交换,他们三人来到那些小手下那里,随便说说闹闹,而她带的那些小手下去那些头领那边转转,顺便再在他们那里玩几把。
一切都必须做到自然,绝不能将自己的目的暴露出来。
而秦画则随便找个房间去休息,要上几个妹子,跟自己唱唱歌,跳跳舞什么的。
等差不多的时间过去,她就带自己人离开。
刚开始,薄行睿那些人是很防备他们的,毕竟秦画这次可算是倾巢出动了,万一突然对他们下手,猝不及防的,被欺负的可能性很大。
到了后面,兴许是秦画带的那些人演技太好了,薄行睿手下的人就不怎么防着他们了,也跟他们随意地聊起了天,很快就混得跟好兄弟似的。
这一弄,一个小时就那么过去了。
秦画颇有些无奈地看着手机上的时间,轻轻叹了口气,看来今天只能到此为止了,回去太晚的话,还真怕薄行睿会醒来呢。
她不知道的是,薄行睿都已经躲在暗处看了她好久了,在她带人来他场子的时候,他就已经猜出来她想要干什么了。
果不其然,被他给猜对了。
他的丫头,傻得可爱,更是善良得让人心疼。
“先生。”
宋阳和开朗从太平公子带人离开,薄行睿跟上,他们也就跟上了。
看到太平公子带着那么多人去他们场子,瞬间炸了毛,原本想要冲进去的,可看到自家老大没有任何反应,他们也就压制着自己的性子,不再有任何动作了。
可是后面进去偷偷打探了一番,发现太平公子那家伙可以啊,居然带着那么多人跟他们的人混在一起,搞得倒很是亲热,跟亲兄弟似的。
太平公子不都是一直跟他们作对的吗?怎么现在突然就改性子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可不能掉以轻心。
宋阳一脸严肃地凑到薄行睿身边,轻唤了一声,“太平公子做这事必有目的,您看咱们是不是应该让兄弟们多防着他们点?”
“不必。”
薄行睿并没有意外他们的到来,随意道:“顺着她,她想要打探到什么,就给她什么,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
他怎么会知道?
他们这是一个多么严肃的组织,防守和保密工作都做的非常好,对于对手,向来都持着防范的态度,现在居然要透露消息给他们,这他们可都从来没有做过啊!
况且,为什么啊?
太平公子就是一个阴险毒辣的小人,简直无耻至极的那种,此来必定是想做点什么,不打他一顿就算好的了,居然还要配合他,他们脑子又没有问题,凭什么这么做?
“嗯?”薄行睿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眼中的警告很明显。
宋阳立刻恭敬俯首,“先生,我知道您是什么意思,可是您真的……”
真的没有说错吗?
他都没来得及说出来,薄行睿就打断了他的话,“没有可是,照做。”
“是。”
宋阳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俯首听令,跟开朗对了个眼神,便进了里面,找了几个人吩咐了起来。
开朗嘴角勾起一抹神秘莫测的笑,看着薄行睿那专注的样子,略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宋阳找了那几个平时口风比较紧,算是小头目的手下,给他们吩咐了一番,让他们一定要照做,绝对不能出现任何纰漏,更不能让其他手下知道。
全部都吩咐好之后,宋阳还是感觉很头疼,这先生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要对自己的死对头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