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就算是知道了,不是他情愿说出来的,那就会造成一定隔阂,到时又是一件麻烦事,难不成你想这样吗?”
“哦~我发现你说的很对啊。”秦画一副被他说通了的样子。
开朗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不停地点头,“对啊对啊!”
“既然你都已经这么说了,那我就……”秦画说到这里停住,开朗不自觉吞咽了下口水,心下有些紧张。
“那我就还是去看看好了!”秦画说着就要过去,开朗的心那个难受哟,说了那么多,敢情都是废话啊!少夫人是一句都没听进去!
“少夫人你真的……”
开朗正要再来一番的说辞,突然对上秦画那双严厉中带着些许笑意的眼,他知道了,她肯定已经知道了他的想法,就等着他主动说呢。
“好吧。”
开朗很是无奈地深吸了口气,“少夫人,我告诉你。”
“这就对了。”
秦画笑得灿烂,开朗却怎么都笑不出来,老大都已经跟少夫人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了,居然都没有把那件事说出来,现在要他来说,老大会不会把他给揍死啊?
罢了,死就死吧!
“其实……”
开朗还是有些纠结,看了看薄行睿,依旧在沉睡当中,没有一次要醒来的迹象,只是偶尔会喊上一句“小画画”。
“其实行睿他在很小的时候就跟你见过面了,那时候你还在上幼儿园,而他因为父亲的责骂跑到了你幼儿园附近,你们就这样见了面。
就在第二次见面之前,行睿他听说有一些男孩子欺负你,那些男孩子中,我是其中一个,所以当时的场景我记得很清楚。
他从来都不怎么会打架,还不爱说话,有时候男生就喜欢欺负他,可因为他的眼神太过可怕,好多人还是不敢动他的。
就在那一次,他显现出了他的实力,我也是第一次见那么可怕的孩子,他的凶狠程度跟现在相比也是相差无几的。
往常他是绝对不会那样的,是因为他知道你被我们这些人欺负了,所以才突然变得疯狂。
后面他教训我们的时候,你突然出现了,在看到那一幕的时候,你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陌生,紧接着你就跑了。
行睿他追了出去,可他没有找到你。”
“就因为这个,他就受了刺激?”秦画颇有些不可置信,按现在的话来说,薄行睿应该就被称为玻璃心了吧?
“嗯。”
开朗呼了口气,重重地点了头,“因为他跟别的孩子不同,在之前,他的妈妈突然消失,父亲还不准他提,每次都把他的画践踏在脚下。
后面好不容易见到了……”
他慢慢回忆起了那个场景。
其实他只是被派出去跟了薄行睿一段时间而已,没想到竟然让他知道了那么多的事。
还记得那天,天色阴沉得可怕,风雨欲来。
薄行睿实在是想妈妈想得紧,就一个人跑了出来,家里也没有人出来找他,反正他从来都是最不重要的那个。
他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着,手里拿着画,见到一个行人就问,有没有见过他妈妈。
他的妈妈长得很漂亮,按理来讲,见过的都不能忘。
可是问了那么多的人,他们都说没见过。
就像家里的那些人,薄行睿想要跟他们讨论一下妈妈,他们却说从来都没有这个人,连父亲也是这样说的。
以至于在一段时间,薄行睿以为那些都不过是自己的幻觉,而妈妈只是他想象出来的而已。
尽管他迷茫,尽管所有人都在否定他的想法,他依旧相信,妈妈一定还在这个世上,一定真真实实地存在过。
直到一个阿姨说她见过那张画纸上的人,还说能够带他去,薄行睿那一刻笑得十分开心,高兴地跟着她走了。
那个阿姨说的没错,确实让他见到了。
薄行睿在看到妈妈的那一刻,开心的立刻扑了过去,可还没等扑到怀里,妈妈便把他给推开了,一脸的憎恶。
“妈妈……”薄行睿可怜巴巴的。
他妈妈却一点都没有心疼,反而还不停地撵他,“谁是你妈妈!不要瞎喊!你这孩子怎么长得那么讨厌!滚开!我不想看到你!”
“妈妈……”薄行睿站起身来,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去,迈着小短腿就又要过去。
妈妈却又把他给推开了,脸上的嫌弃之情没有一点收敛,“我都说了我不是你妈妈!我还没有嫁人,怎么可能会生孩子!你是谁派来害我的!你给我滚!我不想看到你!”
后面薄行睿多次努力想要靠近,可妈妈没有一次不把他推开的,医生怕她伤到人,便让人把她给带走了,而那个阿姨也消失了,薄行睿最后是被人接回去的。
薄振风都跟他说了些什么,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连妈妈都讨厌他了,以前妈妈总是会抱着他喊小宝贝,可是现在连妈妈都已经不再认得他了……
后来长大了,薄行睿知道了那个地方其实是精神病院。
他的母亲确实是精神病,是被薄振风害的,因为母亲是一个特别骄傲的人,高贵与优雅集一身,当初嫁给薄振风的时候,根本就不知道他竟然会出轨。
而且后面还让媒体知道了。
她可是做过影后的人啊,这种料被人翻来覆去地炒了一次又一次,大家都知道她过得不好了。
有许多忌妒她的人也都在说,从古至今,长相都只是一时的,男人过了那个新鲜劲,也就没那么喜欢了,而且像她那样清高的人,就是特别矫情,根本就不是过日子的,被背叛就是活该!
如此这般的骂声在网上蔓延开来,当然也有维护她的,可到底是少数,因为她是一个不善与人结交的人,典型的一个戏痴,除了演戏就是跟自己最好的好姐妹在一起。
其他人她都不怎么搭理,那些想要潜规则她的大老板,也都被她给一口否决了,就是这样得罪了不少人,她的清高更衬得那些人龌龊,他们能不诋毁她就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