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在薄宅门口发生的事情已经传遍了,各家媒体抢先来到薄宅门口,就等着拿第一手新闻。
果然看到有人出来了,可没想居然是一对老夫妇,弄得记者们一头雾水,薄宅里什么时候有老人了?
就算是两家的父母,也没有老成这个样子吧?
管家看到这一对老夫妇,也没有认出来,愣了又愣,不知道自己昨天有放进来这么一对老夫妇,难道他们是飞进来的不成?
不等记者开口,管家就先上前问了,态度十分恭敬,“这位老先生,女士,请问你们是从哪里来的?我该怎么称呼你们?”
“连我都不认识了?”薄行睿开口,管家听到熟悉的声音,眼睛瞬间瞪得老大,“先……先生?”
薄行睿不置可否,只是轻轻点了下头。
管家更加难以置信了,这化妆画的也太像了吧?
“那……旁边的这位就是夫人了?”
“嗯。”薄行睿回道。
管家觉得真是要佩服死这先生和夫人了,他们两人可真会玩,几乎把所有人都蒙住了,那些所谓的火眼金睛,化成灰都认识的记者们,此刻却一点没认出来。
在薄行睿和秦画要出去的时候,他们也很礼貌地让开了道。
刚刚跟管家说话的时候声音比较小,他们自然是没有听见。
等到薄行睿和秦画彻底通过,他们就又开始等待了起来。
管家原本想着安排一辆车什么的,就算玩,也应该坐着车才对。
薄行睿和秦画却没有这个意思,跟他摆了摆手,便离开了。
“薄行睿,你这是一早就知道了啊。”走出了一段距离之后,秦画把手从他的臂弯中抽了出来,刚刚还垂垂老矣的妇人此刻精神矍铄。
薄行睿笑了笑,眼中满是兴味,“夫人你这是何意?”
“还给我装呢。”
秦画娇嗔地瞪了他一眼,“如果你真认为自己老了的话,见到楼下那些人还有管家的时候,绝对会生气他们为什么没有老的,可你反应却很平常,很明显就是陪着我演戏嘛。”
薄行睿笑着点了下头,“夫人原来都已经看出来了,那不要给我个奖励吗?”
“凭什么?”
薄行睿倒不生气,反而笑得更加柔和,“我陪你玩游戏了,还让你玩得那么开心,怎么也得给个奖励吧?不然我怎么有动力继续玩下去?”
“好吧。”
秦画也觉得他说得挺对的,况且他今天的表现很不错,要是一般人,早就生气为什么要把他化成这个样子了,说不定就直接给洗了。
“那你说你要什么奖励?”
薄行睿像个孩子似的努了下唇,“来一下。”
“……”
秦画一脸无语地笑看着他,“薄行睿,老夫老妻的了,还这样卿卿我我,被人看到了,你害不害臊啊!”
“我跟我老婆接吻,有什么好害臊的!”薄行睿一副我不管,我就要的模样,“他们年轻人还在大街上接吻呢,老了就不行了啊!”
“好好好。”
此刻就像是看到了薄行睿老年时候的模样,活脱脱一个犟老头,让人忍不住发笑。
秦画妥协,踮起脚尖蜻蜓点水般吻了下他的唇,因为熟知他的套路,生怕他反过来来个深吻,赶忙迅速撤离了。
看得薄行睿一阵发笑,“看你那傻样,我就有那么饥不择食啊,你现在都老成什么样子了,看着一点感觉都没有,我才不会跟你来个法式湿吻什么的!”
“……”
秦画微眯了下眼,怒火从头顶喷发了出来,“薄行睿,你找死是吧?”
“老太婆,你以为你现在还打得过我吗?”薄行睿笑说,一脸得意。
秦画冷哼一声,“有本事你给我站好了别跑!”
“我凭什么不跑?逃跑也是一种战术!”薄行睿嘚瑟地不行,迈着他那老胳膊老腿就开始跑。
秦画原本想要把自己驼背的装饰给弄下来,这样还能追得快一些,可是想了想这个游戏,又看到薄行睿那故意学老头的跑姿,她就不拆了,就这样驼着背在后面追了起来。
“臭老头!你再跑也跑不过我,等我抓到你,非得把你卸成八块!”
“你能追得上再说!”薄行睿冲她做了个鬼脸。
记者们反正也拍不到别的,就咔嚓咔嚓把他们两人拍了下来,觉得真是幸福的一对,都老了还能那么甜蜜。
远处停着一辆面包车,里面有个戴着墨镜的女人,全身穿着黑色的衣服,目光始终在老夫妇身上,透过墨镜的眼睛里带着些许的疑惑,更像是在探究。
“姐,秦画和薄行睿一直不露头,咱们总不能一直这样傻等着吧?”
说话的正是那天晚上带头打周岩的不良女孩,指尖还夹着一根烟,车里烟雾缭绕的。
女人皱眉,一下拿过她手中的烟,直接给掐灭了,“别在车里抽烟,弄得我身上都是烟味,让我男朋友闻到了就不好了。”
“是,是。”
女孩立刻点头哈腰,“周总那么厉害个人物,都被姐姐收入囊中了,怎么也得下点功夫,不过在我看来,他肯定是要费功夫讨好姐姐的,毕竟姐姐你长得那么漂亮!”
“哼,无知。”
这女人显然就是秦诗,只不过她今天的装扮跟平时还是不同,以往都是粉嫩清新的,现在却身着一身黑色,连表情都是冷漠的。
“漂亮管什么用?就算再漂亮,也有被替代的那一天,只有让他割舍不掉才是最重要的。要记住,有些男人是非常讲感情的,你要多用点手段跟他谈感情才行。”
“姐姐说的对!”
女孩笑了笑,“所以我们现在就要除掉秦画,因为她是周总心中最深的记忆,一旦出了什么事,周总第一个想到的人肯定是她!”
看到秦诗眼中透出的冷意,女孩立刻改变了说法,“不对不对,周总心中最重要的当然是姐姐,那个女人不知道施了什么妖法,让周总之前对她死心塌地的,现在我们是在帮周总。”
秦诗的脸色好看了许多,话语中却满是不屑,“哼,我才不稀罕成为他心中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