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家里的时候,他的吻就已经很蚀骨了,每每都会让她无限沉沦,现在这个吻,比之前更多了些疯狂,像是要将她整个人吞到口中一样,无限的占有欲,火热的舌疯狂而肆意地在她口中席卷。
像是怎么也不肯罢休,像是疯了一般,不停地吻着她,看得神父都目瞪口呆了。
知道新人难舍难分,但也不用在这样的场合,吻这么长时间吧?
还好薄行睿的手现在是十分老实的,没有到处乱摸,不然那画面可就有点……
秦诗和秦雯她们一个个都咬牙切齿的,她们两人因为蛇毒的原因,此刻脸上还有一些青紫没有消散,只是用大量的粉底给遮住了,不过隐隐约约还是能看到一些。
秦城原本是不想让她们两人跟来的,可是她们非要过来,说是一定要祝贺秦画,毕竟是她们的亲人。
现在看到这副场景,她们恨不得扑上去将秦画的脸给抓烂,刚刚穿着婚纱上来的时候,她们就有这种想法了。
凭什么,她凭什么可以这么美!
而现在,她居然拥有这么完美的男人,还这么的幸福,她有什么资格拥有这么多!
在秦画感觉有些快要喘不过来气的时候,薄行睿还是不准备放开她,依旧吻着她,像是不舍得,却更像是故意的惩罚。
薄行睿可不管别人怎么看,他只知道,他现在很生气,非常生气!
在看到秦画的小脸憋得通红,就要伸手推开他的时候,他适时地放开了她,可他没想到,秦画居然反过来咬了他一口,差点把他的唇都给咬破了。
这丫头,居然报复他!
薄行睿神色间有些抓狂,秦画红着脸白了他一眼,就像是在说他,幼稚!
两人就这么在暗地里斗着,一直斗到了第二幕婚礼,两人穿着古式的婚服给父母行了跪拜之礼,紧接着便到了敬酒的时刻。
薄行睿可没有管那么多,直接将敬酒的事交给了伴郎宋阳和头位伴娘莫真真,随即拉着秦画大摇大摆地离开了现场,可是把薄老爷子给气坏了,差点给气晕过去。
不过他的身体到底是好的,毕竟整天有那么多的康复,就算有什么重大的病症现在也在调理,依照他们家的能力,估计再大的病都能调理的跟没事人一样。
况且,薄行睿根本就不在乎他会不会被气倒。
或许,倒了更好。
宋阳和莫真真原本还想着闹洞房呢,现在却被留在这里敬酒,也真是无奈。
薄行睿带着秦画坐上了婚车,一路开到了他们原本住的房子,这就是他们新婚之夜要待的房子,现在已经装扮得很漂亮了,所有的家具都换了最新的,也都是秦画亲自挑选的,大都是按照她喜欢的风格来的。
“薄行睿!你有完没完了!”
秦画被他给拉回了房里,看着到处充满着温馨气息的新房,她居然没有太多的高兴。
“我有完没完?”
薄行睿冷嗤了声,“秦画,你有资格这么跟我说吗?在跟我结婚的地方,跟别的男人拥吻,你是不是感觉很享受?你是不是很开心!”
“薄行睿,你无理取闹。”她根本没有这样想。
薄行睿一连冷笑了好几声,直直地盯着她,“我无理取闹?秦画,你真是可以啊,为了别的男人,居然这么说我,你这是把我当成了什么!”
“薄行睿,你冷静一下,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样,我……”
看他这么激动,秦画总感觉下一秒他就会做出十分疯狂的事,尽管自己的心也乱乱的,可还是想要沉下心来跟他好好解释,但薄行睿似乎很不愿意听她说话,暴怒地打断了她。
“够了!”
他的神色抓狂,愤怒,隐隐还带着些伤痛,又是这样的神情,第三次了。
秦画的心中不免有些触动,可看着他这样不讲理的样子,她实在是不知道跟他说什么,也不想再去解释了,况且,她没必要跟他解释。
最主要的是,她现在的脑子已经不受控制地嗡嗡了起来,一直以来她都很不会吵架,但看到别人抓狂,她倒是没有什么事,但一旦被这样吼,她就会很容易不知所措,身子都会有些发软。
加上今天见到了周岩,让她又回想起了以前的事,整个人便有些不受控制地难受,想流泪,流不出来,想吵架,却开不了口,想蹲到地上,可身子就像是要跟薄行睿抗衡一般,站得异常笔直。
“怎么?以为不说话就没事了吗?你这是想给我搞冷战吗?秦画,我告诉你,想不理我,没门!”
“……”
“秦画!你给我说话!别以为这么不说话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你现在是我老婆,是跟我结了婚的人,我要你看着我的眼,直视你真正的男人!”
“结了婚又能怎样?不过是合作!你凭什么这么霸道!凭什么要管我!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些话!”
秦画突然之间就喊了出来,拳头紧紧地握在一起,隐隐有些颤抖,却还是强忍住让自己坚定下来。
“凭什么?”
薄行睿冷冷地笑了下,“就凭我是你男人!”
“你不是!”秦画依旧冷漠。
她此刻的神情更加激动了他,“我是!”
“你不是!”
“我说我是!”
“我说你不是!”
“好,秦画,你跟我犟是吧?”薄行睿话语间有些冰冷,可眼眸中却掀起了一阵阵狂热,不等她做出任何回答,一把把她抱了起来,直接扔在了床上,不容抗拒地吻上了她的唇。
灼热的温度传递到她的口中,他的大手使劲地撕扯着她的衣服,带着狂躁的力度,一下一下的,充满了屈辱的感觉。
明明是新婚之夜,为什么会这样!
秦画不停地推搡着他,想要将他推起来,可薄行睿到底是一个身强体壮的男人,尤其是他现在的脾气很大,根本就不是她一个弱女子能够抗衡的。
“薄行睿……你起来……你不能这样……”
秦画断断续续地开了口,一句一句砸在薄行睿心上,砸得他生疼生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