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躺在病床上面容苍白毫无血色的奶奶,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不能给奶奶最好的看护,不能让奶奶及时手术,不能让她过好日子,不能回报她对自己的付出,却仅仅只能站在这里看着她的生命不断枯竭。
泪眼朦胧中,亚宁回想起来,自己十二岁的时候,父母去世的早,奶奶薪资微薄,一日三餐尚且不够,而且她的身体还一直很不好。自己有一次得了急性肠胃炎,发烧三十九度,街坊四邻人情冷漠,知道我们窘迫,怕我们还不了钱,任凭奶奶怎么求,他们都不肯借钱给奶奶让我看病。
自己在床上疼的打滚,话都说不出来,只是一个劲儿地叫难受,奶奶老泪纵横,最后,实在没办法,跪在了一个邻居门前,哀求数声,才借到五百块,感恩谢过,奶奶一把把我背起来,跑到了医院,累的气喘吁吁,也不肯放开我的手,输液的时候,在病床前,守了一夜,不眠不休,最后还差点晕过去。
和养育了自己二十二年的奶奶比,自己做点牺牲又算得了什么呢。尽管,那个男人会瞧不起自己,尽管自己从此在他面前再没了尊严。
亚宁转身到走廊,轻轻按下按键,电话即刻接通,“苏子阳,我同意了,我做你的情妇。但是你要先给我钱,我要三百五十万。”亚宁逼迫自己说出这些话。
电话那头的男人意料之中的冷哼一声,“今天晚上,我要先试试,你值不值这些钱。你在哪儿。”
“你朋友的医院。”亚宁意有所指说完,那边传来忙音。
‘刷’地一声,在黑夜里依旧亮眼的黑色跑车停在了在一旁等候的亚宁身边。深秋的冷风吹着她单薄的身体,苏子阳有些于心不忍,却又想起……不可以,自己不可以再被她骗了,这都是她迷惑自己的把戏。她只是为了钱。
车子开到这个城市里最有名的富人区——景深区。
四周都是一栋栋外表华丽的独立别墅,苏子阳把车子直直开向位于最上方的私人别墅。一路上,亚宁紧拽着自己的包,不发一语。
“下车。”冷漠的不带一丝感情。
一进入客厅,苏子阳就打横抱起一直沉默的亚宁,走向楼上的卧室。直接把亚宁重重的甩在了白色的大床上。
“啊。”亚宁吃痛一声。
“取悦我。”苏子阳直挺挺的站在床边。
“苏子阳,你欺人太甚。”亚宁看向不可理喻的男人。
苏子阳拿出手机,“你今天的表现决定我会不会拨通院长的电话。”
女人,我就是要让让你求我,让你的眼里只能看到我,为我悲,为我喜,从此以后你的生命里,只能有我!
亚宁紧咬着下嘴唇,像马上就要咬出血来,闭上眼,再睁开,已是一片坦然。她站起来,脱掉单薄的外套,解开自己衬衫上前三四颗纽扣,露出自己若隐若现的粉色内衣,和胸前的雪白。
踮起脚尖,双手扣住男人的脖颈,吻上那双绯色冷情的嘴唇。没有任何吻技,只是把自己的双唇凑到了男人面前,直愣愣的吻着。
“可以吗,您满意吗,苏总。”亚宁不带温度的声音询问目光一暗的苏子阳。这样侮辱我,达到你报复我的目的了吗,让你有无限的快感了吗,是不是见到这样的我,内心厌恶想把我一脚踢开?
“我不想以后都跟一个木头上床。”男人冷酷的回应。仍旧高大挺拔的站在一旁。我满不满意,郑亚宁,好样的,你还真把自己当东西卖给我了,被拆穿面具以后,一秒也装不下去了么,就那么不愿意在我身边么!
“那这样呢。”完全褪去了包裹自己的外衣,把自己紧紧贴向苏子阳修长的身体,轻启贝齿,强迫自己再次认真地吻上他的唇。
不知羞耻的我,紧紧的贴向你,可实际上,我的心,冷的要命。然而,就是这样的亚宁,成功地勾起了男人的欲火,下身一紧,不禁搂上亚宁盈盈一握的腰肢,加深了这个生涩的吻。
灼热的吻以强势的姿态,卷过她红唇内的每一寸肌肤,亚宁一时没有防备,被他压倒在原木柔软的大床上,失了防守,愣愣的被他吃尽豆腐。
此时的亚宁身上只穿着粉色的内衣,只觉得身体莫名地热起来,她的理智被烧成浆糊。
“叫我的名字。”苏子阳轻轻咬了一下亚宁已然红肿的唇。
“苏子阳。”亚宁不受控制的说道。
身体战栗,发热,他的手仿佛带着一阵火,触到哪儿,哪儿的肌肤就开始发烫。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他点火的唇舌上,她不停地战栗,清纯的脸蒙上一层青涩的暧昧,感到有一股热流在小腹间凝聚。
自己这是怎么回事,来时不停地对自己说,不可以让自己表现出对他一丝一毫的依恋,从此以后把这份感觉埋藏心底。可他的吻,他那双仿佛带着魔力的手,好像硬生生的挖出了内心对他的渴望,使自己完全的暴露在他的面前,无处可躲。
“叫我,子阳。”苏子阳不止的对已经七荤八素的亚宁上下其手。
“念,子阳。”亚宁轻微呻吟出声。拼命压抑,还是忍不住发出的声音。
“该死。”苏子阳的自制力在听到亚宁的声音之后全线崩溃,霸道的扯开她的内衣,双手抚上雪白的隆起,大力的揉捏。
看着亚宁眼神中闪过的淡淡惊慌,心中霎时闪过一丝疼惜,只是一时,转瞬,温柔的抚摸就变成了强烈的攻城掠地。
“是不是那个男人也这样碰过你,也这样抚摸过你,这么快就有反应。”苏子阳耿耿于怀。非要郑亚宁在自己身下辗转承欢不可,非要她看得到,只能感觉到自己不可。
俯下身去,重重的吻向嫩白的脖颈,清秀的锁骨,抚遍已经被自己逗弄的微颤不已的身体。
“我没有,我没有!”倔强的亚宁在男人离开她的唇一瞬,把头转向一边,完全不看向在自己身上为非作歹的男人,眼神悲切。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
“郑亚宁,看着我!”苏子阳突然停下来,手掌大力扣住亚宁娇嫩的脸庞,转向自己。狭长深邃的双眼紧盯着双眼发红的亚宁,对她忽视自己的行为恼怒不已。
“是不是也这样过。”那双游龙般的手由上到下,深入进去,亚宁不禁娇喘连连。被男人折磨的有些害怕的亚宁,只能被迫看向雄狮般怒吼的男人。
“苏子阳,我再说最后一次,我,没,有!”一字一顿,铿锵有力。
“你没有?你的身体可比你诚实的多!”不理会她的辩解,在苏子阳眼里,这成了她掩饰自己的道具。
亚宁终于放弃再跟他解释,对一个已经对自己百般侮辱的人,辩解就只能再次自取其辱。我不会再说了,我认命了。
“说,你要我。”游走在敏感地带,却又不再深入进去。他在等,等面前的这个女人完全被自己掌控。
玲珑有致的身体第一次被人这样侵犯,她痛,痛的浑身颤抖。可现在的她又隐藏不住自己的内心,正渐渐升起的对他的渴望。像原本的一簇小火苗被人滴了汽油,一触即发,砰然燃烧起来。
“苏子阳,我,我要你。”亚宁说完这句话,泪水从耳际滑落,重重的滴落在白色的床单上。恨他对自己毫不怜惜的暴行,可又控制不住几乎脱口而出的自己。
身上的男人再也忍受不住,感觉到分身一紧……挺身贯穿了她。明显感觉到有一层薄薄的阻挡。她,还是处女?苏子阳不可置信的望向身下悄无声息的女子。“啊!”好痛!亚宁吃痛出声,第一次被人这样侵犯,亚宁不禁绷紧身体,捂住自己发出‘怪异’声音的嘴巴。
他不是没怀疑过,他以为这件事情上亚宁也欺骗了自己,谁知她真的……那……她还没有和那个男人发生什么,得知这一点的苏子阳为自己能占有她的第一次而略微释然。还好,还好总有一件事不那么令人痛心。
“放松,不然我很难受。”苏子阳听似温柔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回响。伸出一只手把亚宁碍事的双手从嘴巴上拿下来,扣向头顶。亚宁完全被男人掌控在手中。再次吻住娇艳欲滴的唇,每次都这么欲罢不能。
即使自己是以这幅样子呈现在他面前,但,还是不受控制的,慢慢放松了自己紧绷的身体。
郑亚宁,你这是在干什么,你在做什么。脑海里,偶尔蹦出的声音也被下一秒不自觉的呻吟声淹没。
男人挥汗如雨的喘息声,女人轻柔的呻吟声,混合在一起,房间燥热的温度也急剧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