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紫玉正协助华忠明等人,应对明州那些危机之际,位于炎黄之国东南部沿海的兴泰省明阳市,也发生了一些相当引起社会各界关注的事情,而那件事情的当事人之一,就是伊金和伊依的舅舅齐智杰,另一方的当事人中,最主要的就是龙城韩家的大公子,韩上将。
本来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但正所谓同行是冤家,更何况他们又都是,兴泰省很有实力的两大集团,齐智杰拥有的,风帆外贸进出口集团,和韩上将拥有的韩氏外贸集团,那绝对是兴泰省的两大超级集团,而且他们两家集团的公司总部,也都设立在明阳市,并且他们又都分别拥有相当强大的后盾,根本不是一般的企业能够与之相比的,而且由于他们两家集团,都是从事进出口贸易的,是以在很多事情上难免会有一些摩擦,但大多数时候,齐智杰等人都会适当的忍让忍让韩上将等人,毕竟生意场上讲究的是和气生财,谁也不愿意和一些有实力的人,产生任何打的误会,从而影响该行业的发展。
但向来非常强势的的韩上将等人,虽然也知道齐智杰等人的实力,却总是非常强横的,抢夺风帆外贸进出口集团的生意,而且有时候还去让一些,在兴泰省经常胡作非为的人,去找齐智杰等人的麻烦,着实令风帆集团的人,对他们相当厌恶了呢,可风帆集团的人,还是遵照齐智杰的指导,尽量不和韩上将等人发生太大的冲突,才令他们两家集团,短时间内没有发生太激烈的事情。
向来强势凌人的韩上将,非但没有认识到,风帆集团的人之所以会对他们多加忍让并不是怕了他们,而是为了他们两家集团的和气,才没有和他们太过计较的,反而将风帆集团的那些善意的举动,当做是风帆集团很软弱,可以任由他们欺负的事情了,就在当年春天,韩上将竟将他们韩式外贸的主要发展模式,调整为了针对齐智杰的风帆集团,运用他们可以使用到的一切手段,向风帆集团发动攻击,想要在很短的时间内,将风帆集团挤出兴泰省,甚至是直接将风帆集团吞并掉,那无疑也惹怒了齐智杰等人。
某天早上,刚起床不久的韩上将,忽然对他的一个手下说道:“张欣,最近风帆集团那些家伙,可是又接了好几个上千万的大单子,而咱们的手里呢?最近却只有区区的两个价值千万的单子,你们这些人都是干什么吃的?”
说完后他忽然气呼呼的把手里的一叠文件,狠狠地砸在了张欣的头上,弄的张欣登时相当紧张的说道:“大少爷您不要生气,我们知道我们最近做的一些事情,令您很不满意,可问题是这真的不能怪我们。”
他的话刚说完,韩上将一下子气呼呼的说道:“不怪你们?难不成还怪我不成?张欣,你可是跟了我好多年了,在龙城的时候我们就在一起玩的,那时候你和王明还有罗宇的鬼点子不是都挺多的吗?怎么到了这里,老子真的要用你们了,你们却几乎给我出不了什么好点子,弄得老子每次见到韩上将之后,都觉得自己矮了他几分似的?你们还知不知道咱们韩家,在龙城,在炎黄之国是什么身份,有多大的实力?咱们的面子还要不要?”
说到最后的时候,他还非常火大的抽了张欣一个耳光,登时打的张欣的一侧脸颊肿了起来,可看着地板上那些文件,张欣却很为难的说道:“大少爷,我知道您现在非常生气,可您也是知道的,齐智杰那些人的手段也不比咱们差,而且他们风帆集团,是兴泰省这边十多年的大企业了,咱们集团才在这边成立了几年的时间,想要真正的和他们展开较量,说实话,我认为我们现在的实力还不具备!”
听了他那些话,韩上将却却一甩手,相当不高兴说道:“那些废话我不想知道,我现在最想知道的是,你们想要怎样对付,齐智杰那些不懂规矩的混蛋?我一定要让齐智杰那些混蛋知道我们的厉害,让我们韩式外贸以最快的速度,站立在兴泰这边的进出口贸易行业的巅峰,我要将兴泰省所有海运进出口贸易,全部吞并到我们手中,为我们家族创造无尽的财富,你听清楚了没有?”
说到最后的时候,他还用一根手指头,狠狠地戳了戳张欣的额头,登时弄得张欣很没面子的,只能对他连连点起了头。
可稍后他转念一想,有较为深沉的说到:“不过你们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齐智杰毕竟是夏国雄那家伙的小舅子,而夏国雄可是一个很有实力的家伙,别的不说就连曹家的人也对他忌惮几分,虽说水瓶那家伙带着人来这边帮咱们了,可如果咱们不做几件漂亮事,令他们对咱们的实力加以肯定的话,他们是绝对不可能会为了帮助咱们,而轻易的得罪齐智杰等人的,看来这些事情,我们还真得好好地琢磨琢磨。”
看着他终于静下心来,思量起了那些事情的严重性,张欣才稍微松了口气,却又相当谨慎的向他说道:“大少爷,其实我们要对付齐智杰那些家伙,也没必要亲自出手和他们照面的,正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阮民绍那些家伙的手可是黑的,而且多年来他们也一直都在背地里,和齐智杰等人有一些冲突,我看我们是不是应该借用他们的手,来为我们做点事情啊?”
听了他那些话,韩上将思量了好一会儿,忽然微微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不错!阮民绍和他那几个儿子都是这边的地头蛇,而且多年来齐智杰等人,也几乎从没有拿正眼瞧他们,早就把他们气坏了,反正咱们也要弄倒齐智杰那些混蛋,索性就借用一下这些莽夫的手,给他们一点甜头让他们去和齐智杰那些人做点事情,到时候我们坐收渔人之利也是不错的。”
见他同意了自己那个办法,张欣顿时非常高兴地说道:“阮民绍父子几人经营的恩泽会,尽管在实力上根本没办法,和咱们还有齐智杰等人相比,但他们那里的人基本上都是一些亡命之徒,而且最近天气转暖了,码头上的很多事情也相继显现了出来,齐智杰等人虽然不想和恩泽会的人发生什么冲突,可他们架不住阮民绍那些手下,去他们那里惹是生非啊,一会儿我就送给阮民绍等人,一批刚到货的强力霰弹枪,还有一些电击手枪,到时候咱们就等着看好戏吧!”
见他早就做了相应的准备,韩上将自然是非常高兴的答应了下来,随后就派他去了位于该市海边的一座,看上去非常普通,实际上却是兴泰省最大的地下势力,恩泽会的总部重地的大宅院附近。
和一些身穿暗红色长衫,长得相当魁梧的保镖,乘坐几辆车去了那座宅院附近的张欣,摘下了墨镜看了看那座宅院周围,停着的一些摩托艇和一些大摩托车,以及几伙三三两两的,围在那座宅院周围的地痞流氓,忽然对他身边的一个人说了句:“去向他们知会一声,就说咱们有些好东西要送给阮民绍,如果他们敢造反,立刻杀一儆百给他们一两个人放放血。”
听了他那番话,那个人立刻点了点头,随即就走到了门口处的,几个身穿短袖衬衫,身上纹着一些颇为吓人的纹身的大个子前面,用以种江湖口气向那些人说道:“去告诉你们阮大当家,我么韩氏外贸集团的韩大少爷,今天派我们张大哥,亲自带着一批好东西来送给你们,如果他十分钟之内不出来的话,那我们就去找别人,而且更会把今天的事情,去告诉我们大少爷。”
听他报出了他们是韩氏外贸集团的人,那几个人登时有点紧张的向张欣看了过去,而张欣点上了一支烟吸了几口,对着他们微微点了点头,一个人立刻相当客气的,向张欣那个保镖说了句:“原来是韩大少爷的人啊,请恕我们没有见识过各位大哥的真容,未曾远迎各位的到来,还亲各位大哥不要和我们一般见识,我这就去通报我们大老爷,请各位在这里稍等片刻!”
说完后他待那个保镖对他点了点头,就转身拿起了一部对讲机有点着急的说道:“快打开大门,并派人去禀报大老爷,韩氏外贸集团的韩大少爷,派了他最信任的张大哥等人过来,有要事要和大佬也商量,现在张大哥等人就在门口呢。”
他的话刚说完,他的对讲机里就传出了一个,听起来和他一样,三十来岁的男人的声音,较为冷静的回答了一句:“好的我这就去禀报大老爷,请各位贵客稍等片刻。”
结束了通话之后,那两扇紧闭着的黑铁大门,就从中间缓缓地分开了,紧接着就有两对,身穿早白色衬衫,看上去就像一些渔民的黝黑大汉,快步从里面跑了出去,张欣等人立刻扫视了他们一眼,就朝他们走了过去,而张欣那些保镖在走过去的时候,每个人都将一只手放在了背后,握住了别在腰上的手枪,将张欣保护在了中间,一看就是一些训练有素的高手。
没一会儿工夫就从那座宅子里,走出了一个看上去六十来岁,长得相当粗狂,留着一头花白的短寸头,嘴里叼着一个大烟斗,上身穿着一件黑色大衬衫,腿上穿着一条蜡黄色裤子,看上去相当有精神的老头,看到了张欣之后,那个老头忽然哈哈大笑着说道:“我说是谁来到了我这穷地方了呢?感情是韩大少爷手下的得力干将,张欣张兄弟啊!不知你今天大驾光临我这穷地方,有何赐教啊?还是韩大少爷,有什么事情要吩咐我们啊?”
说话间他就陪着张欣等人,走进了那座大宅子内,而走在最后面的跟着张欣去了那里的几个保镖,每人的手里都拎着两个大皮箱子,着实令周围的一些人,对那些箱子感到相当好奇了呢。都时不时的向那些大箱子看了过去,却也没有任何人胆敢去问张欣等人,那些大箱子里面究竟装了什么东西。
没一会儿工夫那个老头子就带着张欣等人,走进了一座相当简朴的客厅里,立刻有几位身穿旗袍的年轻女孩,为他们奉上了一些香茶和水果,而那些女孩在离开的时候,都有点挑逗的向张欣等人抛了个媚眼,不过张欣等人对她们却毫不所动,就像是没看到她们似的,着实令一些人感到有点不高兴了起来,但刚才说话的那个老头,却又笑呵呵的说到:“张先生,您可是韩大少爷身边的红人,不知您今天亲自来我们这,刚才还和我那些下人开了些玩笑,这究竟是要做什么啊?”
他说完后坐在他那一侧的另一把椅子上的一个,看上去和他长得有几分相像,基本上应该有三十来岁样子的男人,也皮笑肉不笑的向张欣说道:“张老板,我们恩泽会虽说庙小人少,也不想和你们韩家有任何不愉快,但我们再怎么说也从来没有对你们,做过任何失礼的事情,您今天爱驾光临我们这里,我们恩泽会内的所有人都非常高兴,但您是不是得给我们一个解释啊?”
在他说话之际,坐在他附近的另两个看上去二十六七岁,长得和他有几分相似的男人,也相当不高兴的向张欣看了过去,登时令张欣身后的那些保镖,相当警惕的向他们看了过去,同时还将各自的双手,放在了自己的腰带等地方,很明显就是做出了,随时要把枪干掉那些人的准备,登时令他们双方之间的气氛相当紧张了起来。
可张欣看了看那个老头,却微微一笑较为轻松地说道:“阮民绍,我知道你们恩泽会是这边的地头蛇,也知道你们很想和我们结交,而我们韩家的人也对你们颇为欣赏,所以你们都不要误会,我这次来你们这里绝没有恶意,相反我还有一笔对我们双方而言,都相当不错的大买卖要和你们商量呢,你们是不是就不要这样剑拔弩张的,和我们使眼色了?”
说完后他还用眼神示意他那些保镖,稍微平静了一点,而那个老头看到了他们那一举动,稍微想了想忽然笑呵呵的说道:“我就是到您张老板是又大气度的人,绝不会和我们这些大老粗一般见识的。”
说完后他也看了看坐在他身侧的那些人,示意他们不要那么不礼貌,而那些人也立刻明白的点了点头,但他却有点纳闷的向张欣问道:“不知张老板这次来找我们,是有什么生意要和我们谈谈啊?”
说完后他还若有所思的吸了几口烟,而张欣对一个保镖挥了下手,那个保镖立刻将手里的皮箱,放在了他们之间的小木几上,
打开之后又回到了张欣的身后,而张欣看了看里面那些钱,才微笑着说道:“阮民绍阮老大,这些是我们大少爷给你们的劳务费。”
说到了那里他又接过了,一个保镖递给他的一把电击手枪,还有一把霰弹枪,放在了那些钱旁边,将枪口朝向了门外很明显就是为了,不让阮民绍等人误会他要开枪对付阮民绍等人,随即又相当平静的说道:“还有我们带来的这些枪,也是我们大少爷送给你们的礼物,希望你们能够好好的运用它们。”
看到了那些钱和那两把枪,不明白他们那是要做什么的阮民绍,登时和一些人对视了一下,相当谨慎的向张欣说道:“张老板,正所谓无功不受禄!我们恩泽会虽说是和你们有过一些交道,但我不记得我们最近和你们有过任何事情啊,不知你们为什么要给我们这些东西啊?”
看着他们那些人那有点紧张的样子,张欣却哈哈一笑颇为自然的说道:“你们放心吧,我们少爷这次是希望你们能够在最近这几天,将我们共同的的敌人,风帆集团的那些家伙好好的教训一顿,而且一定要好好地收拾一下那个不可一世,且经常和我们双方作对的齐智杰,这些是给你们的劳务费和一些奖赏,我想你们肯定不会不愿意,去做这件事情的对吧?”
见他给自己那些钱和那些东西,原来是要让自己等人去对付齐智杰等人,阮民绍等人的脸上登时露出了喜色,而阮民绍更是相当高兴地说道:“张老板,这件事情就包在我们身上了,风帆集团的那些家伙,自从壮大起来之后就经常和我们对着干,而且一向都很不懂规矩,至今一分钱也没有向我们交过,而您和你们家大少爷也是知道的,我们恩泽会和他们集团的梁子数都数不清了,请你们放心,最近这几天我们一定安排人,去好好地收拾收拾那些家伙,给咱们双方都出出气。”
就知道他会答应下来的张欣,听了他那些话立刻点了点头,随后又较为客气的和他们说了一些场面话,并让自己那些保镖,从他们的车里将一些,装有霰弹枪和电击手枪的箱子卸下来之后,就从乘车离开了那里。
而阮民绍等人收了那些钱和那些枪,别提有多高兴了,没一会儿工夫,阮民绍就派出了一些人,去秘密的打探齐智杰的行踪去了,并且下定了决心要狠狠地教训教训,风帆集团的人。